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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拨开她脸颊上发梢,凤眼带着沉重:“瑾舒,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要记住,我一定会去接你。”
“嗯。”她莞尔一笑,点点头:“我信你。”幸福来得太突然,她觉得自己有些飘飘然,好像躺在云端,就怕下一刻发现只是好梦一场,而现在她已经和他走到了这步,要叫停似乎不切实际,所以她只能勇敢地走下去。
他轻吻她的唇瓣,她闭上眼,张开嘴回应着他,感觉他托高了她的臀部,褪去她的内裤,今晚的他似乎比往常急切,没来得及让她细想,他已经撞进她的体内,窗外风在飘荡……
深夜里,聂峙卓将药膏擦在了累极睡去的单瑾舒的后背,没一会一幅蝙蝠型的图腾从她的皮肤下显现了出来,他拿出了收在西装外套里未完成的图样,就着她后背上图腾在样纸上依样绘构起来,标上了最后的地理坐标数,聂峙卓收好了纸,看到了梳妆台上还未收好的对戒,他看了熟睡中的她一眼,凤眼里有着决然的情绪。
拔下了女戒放进她的皮包里,他将西装里头的另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拿出来放进了戒指盒里,走到床边,他寻了下刚刚被他褪到一边的睡裙,抱起她给她穿上,她皱皱眉翻了个身就又趴着睡下,他嘴边情不自禁地流露宠溺,但是想到了明日的事情,他神情凝重起来,手指摩挲着她光洁的额头,低头轻吻她的额心:“我爱你,对不起。”
哪里摔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这回他摔得很重,所以他要爬得更高!
阿摩西里
城堡里的仆人端着晚餐从弗恩房里出来,正巧撞见了外头的弗农:“弗农王子。”
“怎么?弗恩又没有吃饭?”弗农掀开了餐盖,里头的食物没有动过的痕迹,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不是,弗恩王子不在房间里。”
“那你端着食盘要去哪?”
“我是想弗恩王子可能又在单小姐房间里……”仆人以为王子误会他想偷懒,觉得很无辜。
“单小姐……”弗农思虑了下,转身下了楼,寻到了单瑾舒之前住的房间,房门没有关,里头没有开灯,月光洒到了门口,他在墙边迟疑了下,最终还是走上前一步,探看着里头,那一幕让他怔住——月光下,弗恩像是受伤的小动物般蜷缩在单瑾舒的床上,天使般纯洁无暇的脸孔是那样平静。
“弗恩。”他声音微颤地唤着弟弟,怕再也得不到回应。
所幸床上的人微颤了眼睫,翠绿色的眸子纯净而无神地望着他:“她在哪?”
“走了。”弗农感觉到喉头有些哽塞,他为弟弟还活着这个事实而激动不已。
弗恩垂下眼睫:“去了哪?”
“跟阿峙走了,他们会结婚,明天就要在意大利举行婚礼。”弗农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弟弟,希望能够借此让弟弟振作起来。
“意大利。”弗恩喃喃念着,不知是累极还是饿昏了地慢慢合上了眼睛。
“弗恩?弗恩!!”
意大利
隔天一大早,就有人来给单瑾舒梳妆打扮,聂峙卓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单瑾舒心想着他应该是去安排婚礼的事情,也就没有在意。
“好了,单小姐,你是今天最美的新娘。”化妆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单瑾舒看着全身镜里穿着一袭白色婚纱的自己,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看起来清新典雅:“谢谢。”
门外进来个人,她见过一面,是聂峙卓的下属,好像是叫做杰斯:“单小姐,少爷让你先过去大教堂那边,他待会再直接过去。”杰斯看到转过头来的单瑾舒时,也不禁呆愣了下。
“好的,我这就好了。”伴娘帮忙提着单瑾舒后面的婚纱,单瑾舒刚转身,身后的全身镜突然咯的一声,她回过头来,全身镜的中间竟出现了一道裂痕,镜中穿着婚纱的自己变得那样残缺!
“没事、没事,旧的没了,正代表着全新的开始。”化妆师催促着伴娘带着单瑾舒出去,自己则快速用块布遮住了碎裂了的全身镜。
“单小姐,我们走吧。”杰斯绅士地在门边等候女士们出门。
单瑾舒收回视线看着杰斯,为什么她的心突然跳得厉害?难道是聂峙卓遇到了什么事?
“杰斯先生,阿峙他……没事吧?”出了门,坐在车的后座,单瑾舒忧心忡忡地问着副驾驶座上的杰斯。
“少爷没事,单小姐怎么这么问?”
“哦,没事,那就好,我只是随口问问。”见杰斯回答时没有异样,单瑾舒稍稍安民心,他没事就好。
米兰大教堂
单瑾舒在新娘房里等了很久,直到牧师来催促,但是新郎却始终没见人,她只好先进了教堂,在神坛前等候着她的新郎,她看到了瞿仲亨坐在了第二排的位子,而聂夫人还有杰斯他们则坐在另外一边的第一排。
她藏在新娘捧花下的手已经紧张得手心冒汗,他为什么还没有出现?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耽搁住了吗?时间早已经过了,底下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牧师也带着怜悯的眼神看着她,就在所有人都认定了新郎不会来的时候,荀芮从侧门进了教堂,跟牧师说了两句后,教堂里奏起了婚礼进行曲。
没预警的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惊心,身后的宾客突然一阵哗然,她失措地回过头,见到了教堂门口那道硕长的身影,她嘴边还没来得及流露笑意,就见到了她的新郎旁边多了一位新娘!
她的脸骤然刷白,看着聂峙卓挽着一位金褐色头发的外国女人走向神坛,感觉到心又再次被割开了一道血痕,正在汨汨地滴血:“聂……峙卓……”
“先生,哪位是你的新娘呢?”牧师头一次见到一个婚礼里出现两个新娘,不禁觉得奇怪。
几乎在场的人都在等待着他的回答,单瑾舒努力咽下到了嘴边的抽泣,已经溢满了眼眶的豆大的泪珠不听话地滑下了双颊,她眨干眼里的雾水,努力想看清楚聂峙卓,可惜他连看也没看她一眼,举起了与那名金发女子的交握的手:“牧师,赛布琳娜·伯纳诺是我的新娘。”
“呜……”单瑾舒在他说出这句话时忍不住抽泣出声,引得全场宾客又开始议论纷纷。
牧师见到这场面也不知道该怎么收拾,只有聂夫人冷静地看着这一幕,正欲交代身旁的马汀把单瑾舒带出去时,神坛处又吸引众人的目光。
瞿仲亨把泣不成声的单瑾舒搂进怀里,控制着局面:“牧师、各位,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昨天跟我‘赌气’,不过现在看来我赌输了,女士的眼泪永远是男士的毒药,甜心,别生我气了,我们别耽误了聂先生和伯纳诺小姐的婚礼。”
宾客们听完瞿仲亨的意有所指的解释,看着瞿仲亨又亲又哄地搂着‘女朋友’到一旁坐下,想到瞿氏集团的公子向来喜欢拈花惹草,风流名声在外,这一幕也就似乎挺在理。
“那好吧,我们继续。”牧师清清喉咙,打开了圣经,开始宣读起来。
瞿仲亨抱着还在哭个不停的人,安慰地拍着她的后背让她顺气,在她快哭出声时她就会埋进他西装里哽咽,过后又会抬起头来看着神坛前那个男人。
“聂峙卓先生,你愿意娶赛布琳娜·伯纳诺为你的妻子,无论贫穷、疾病、困难、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对赛布琳娜·伯纳诺小姐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她吗?”
“我愿意。”
“呜……”
听到聂峙卓没有犹疑的回答,单瑾舒抽泣了声,立刻又埋进了瞿仲亨西装里闷哭了声,牧师看了一眼,又继续道:“赛布琳娜·伯纳诺小姐,你愿意嫁聂峙卓先生为你的丈夫,无论贫穷、疾病、困难、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对聂峙卓先生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他吗?”
“我愿意。”
“仲亨……带我走,快带我离开这里。”她捂着心口,再待下去她会窒息。
“没事了。”瞿仲亨收紧她的肩膀,安抚地亲吻着她的额际,揽着她的腰从一旁离开了教堂。
牧师的声音在他们起身的一刻再度响起:“现在我以神的名义,宣布你们正式成为夫妻,现在你们可以交换戒指。”
她回头望了一眼,聂峙卓正把戒指套进了那个外国女人的无名指上,半心形的设计,那是她选的戒指,他用最直白的方式嘲笑了她的爱。
49
瞿仲亨的房间里,酒店的服务生送来了客人定的一杯热牛奶和一盘火腿蛋,瞿仲亨给了小费后关上门:“喝杯牛奶定定神。”
单瑾舒抬起了已经肿得跟核桃一样的眼睛,伸出两手接过牛奶:“谢谢。”
“吃点东西睡一觉,我的地方借你。”
单瑾舒勉强扯了扯嘴角示意。
“那好吧,你在这睡,我还有事得出去办。”瞿仲亨拉起了沙发上的西装站起身。
“仲亨。”
“嗯?”
“谢谢你,还肯帮我。”她昨晚上对他的态度那么坏,他今天还愿意帮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