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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移动。。。莫非她睡的是张魔床。。?
有光。。好刺眼。。。。好在暗了。。。。咦?。。。。风?怎么房间里有这么大风。。?!单瑾舒顿时惊醒过来,一睁眼,见到了一束光亮的火花迅速窜上了漆黑的夜空中,瞬间爆成了点点星花,而后一连串的金黄色的瀑布烟火在海面上如倒下的多骨诺牌一般自左向右地燃起:“哇~~!”
“喜欢吗?”滕厉问着抱在手上的单瑾舒。
“你准备的?”虽然还是有些气恼他没让她回家跟家人过年,不过此刻她确实有些惊喜。
他没有正面回答,看了看表,分针与时针重叠在了十二点的位置,他放下了单瑾舒,搂着她的腰,低头亲了她的额头一下:“新年快乐”
单瑾舒有些愣愣地看着后头又上天爆开的烟火,他不让她回家就是特地准备了烟火节目跟她一起过年?心头滑过一道暖流,原来他并不是那么蛮不讲理,而是习惯了不用言语而直接用行动表达。。微微一笑,她踮起脚,调皮地在他侧脸上亲了下:“新年快乐”
燃亮了天空的烟火映着她的双霞,他低了下头,她往后退缩了下,他的唇蜻蜓点水般地滑过她的,她顿了下,他又吮了她的下唇,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他抓下她手按在自己的后背,咬了两下她合着的唇瓣,她的嘴微微一张,他的舌头立刻便探了进去,纠缠着她的。
头脑有些昏昏的,她怎么开始跟他接起吻来?而且自己居然也在回应他?!单瑾舒啊。。单瑾舒。。你完了你。。。
他的手开始在她后背要游移,从后探进了她宽松睡衣里,抚上她的胸脯:“别。。”她模糊地说着,手按住了他不规矩的手。
她的拒绝很快淹没在他撩情的吻里,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打横抱回了酒店的房间,她只记得她一开口阻止他越来越不安分的手的时候,他就吻掉她的拒绝,直到他入侵她身体的一霎那,单瑾舒在他背上抓下了三条血痕。。完了。。她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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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一不离二,二不离三,除夕那晚后,她跟滕厉过起了同居的生活,套房里多了他的生活用品,她喜欢上了在早上起床的时候,随手抓起他的黑色衬衣套在自己光裸的身上到浴室里洗漱,衬衣上沾到的他淡淡的烟草味,这是属于他的味道。
洗完脸刷完牙,她边梳着头发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又留到了胸口,想起两人在这套房里见面的头一天,滕厉叫她头发长了不要剪,现在回想起来,他应该是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吧。。长头发的女孩。。瞿仲亨也喜欢长头发的女孩。。。突然,瞿仲亨的标准电眼笑容浮现在眼前,单瑾舒大力甩甩头,他已经结婚了不是吗?
何况她现在。。。她看了看那个仰躺在床上,床单盖着他腰部以下的滕厉。。嘴边不由自主地微微扬起,是啊,她找到了,一个爱她又宠她的男人,而她,心满意足。
她轻手轻脚走过去,趴在床边看着睡觉都那么霸气的男人,伸出手,在他脸的上方凌空描绘着他的五官。。。
突然,他一手将她拉上床,反身压在她身上,呢喃似地说道:“老婆。。”
老婆?!单瑾舒心猛跳了下,他是醒着还是在说梦话?这是在跟她求婚吗?!
“滕厉?”她轻唤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男人没有反映,单瑾舒不知是觉得松了口气还是觉得失望地叹了口气,抚着滕厉的头发,如果他刚刚真的是跟自己求婚,她要答应吗?
而头埋在她颈项里的滕厉却在自己唤出了那两个字的时候醒了过来,他听到了单瑾舒唤他,但他选择装睡,因为他知道刚刚自己唤的人不是她,而是。。迟慕屏?
To be continued
15
她对滕厉是感觉?
这个问题困扰了单瑾舒好几天,她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是喜欢他的,不然除夕那晚她不会半推半就下就跟他发生关系,但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是她买醉差点被弓虽。暴的那天晚上,他救下她的那一天?还是后来他温柔似水的呵护?她细细一想,觉得应该是后者,是他无微不至的疼宠打动了她。
“等累了吧?”滕厉开了车门,坐进后座带上车门的同时习惯的搂过单瑾舒的腰,亲了她发际一下,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还好”单瑾舒靠在他肩头,车子一开,单瑾舒滑下身子,倒在他腿上,而滕厉则拍抚着她的手,他无名指上的银圈引起了单瑾舒的注意,她定住他的手拉近一看,戒指的款式很简单,没有花俏的纹路,表面光洁而有光泽,过去虽然她也有注意到,但是过去她觉得他戴不戴戒指都跟她没关系,所以也就没问,现在想起来,她似乎从认识他那一天起,他就一直戴着这只戒指,似乎连洗澡的时候都没有拔下。
“滕厉,你怎么一直戴着这个?”单瑾舒没多想地问道,感觉到他似乎顿了下,单瑾舒疑惑地抬起头看他。
“没什么,只是戴惯了”他借着拉抱起她身子的动作转移她的注意力,亲了下她的额头:“今天晚上我要参加一个商业宴会,跟我一起去?”
“商业宴会?”她去做什么?
“宴会后,我们直接搭机过去意大利”
“去意大利?”
“那边有事情要处理一下,办完了事就能陪你,去吗?”
“要去要去!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意大利哩”她兴奋地拍着手。
“那就这么说定了,现在回酒店收拾衣服”
“好~”旅游了旅游了~~这还是她跟他头一次旅游,此刻对旅行的兴奋让单瑾舒完全把滕厉手上戒指的事给抛到了脑后。
收拾好了东西,已经近了傍晚,单瑾舒穿上了滕厉指定的一袭性感而神秘的绛紫色雪纺礼服,便跟滕厉一同出席了宴会。
一进场,单瑾舒感觉到了会场投来了多道目光,她挽着滕厉的手,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这都多亏了在瞿氏集团工作的那几年,让她对出席这种场合早已习以为常,无意中看到了几名女士望着她窃窃私语,脸上似乎有种叫做嫉妒的情绪,这种神情单瑾舒很熟悉,之前她作为秘书的身份跟瞿仲亨一同出席这些场合时,也频频受过这种‘攻击’,而通常瞿仲亨都会对她们露个迷死人的笑容,然后一整晚她就成了女性的公敌了。
所以现在。。她偷偷看着她手里挽着的男人,今天的他穿着一套三件式的黑色西装,透着冷冽的寒光的一双深黑色的眼眸和他无处不在的霸气,让人一看便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难怪那些优雅的女士会对她投来不怎么友善的目光。
甜甜一笑,她头微微一偏,靠在他的肩头,她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能找到这么一个疼她又优秀的男人,她夫复何求呢?
跟他在会场里转了转,找他攀谈的宾客不少,她静静地站在他身边,听着他们的对话,才知道这男人原来是开酒店的,难怪她住在那间酒店的套房里,一住都小半年了,算算房费也都好几十万,原来酒店根本就是他开的。
是用酒店作掩饰来洗黑钱吗?单瑾舒此刻才觉得自己对这个男人了解的太少,他还有什么身份是她不知道的?她喜欢他,他也是喜欢她的吗?应该是,不然他不会那么宠她,甚至有的时候她一回头,就能看到他带着爱意的眼神看着她,所以对于这点她很确定。
一个爱她的男人——这是她跟瞿仲亨分手后,她立志以后要找的男人,而现在她找到了。
进场没多久,方天宇来了,跟滕厉说了几句话后,滕厉便让她先吃点东西,他和方天宇便出了会场,见他脸色有些凝重,她没多想地应了,只是没料到他这一去就没再回来。
没了滕厉在身边,单瑾舒对这身性感过头的礼服有些不自在,她走到了露台,在露台的角落拉高了下这身低胸的晚礼服,一个声音突如其来的声音却让她吓住了手——
“美丽的事物应该跟众人分享,遮掩不是浪费吗?”
从露台的另一端走出了一道硕长身影,就像是从圣经里走出来的恶魔一样,聂峙卓微微摇晃着酒杯里深红色的酒液,一双凤眼似乎带着狩猎的目光,看着角落里被他的突然出现而惊吓到的单瑾舒。
聂峙卓?!怎么会在这里看到他?想起那日的午饭他嗜血的样子,单瑾舒身子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但还是礼貌道:“好巧,怎么会在这里见到你”
“是巧”他将红酒放到了露台上的室外桌上,一步步接近她,她下意识地往后退,直到她缩到了角落,后背抵上了墙,他就在她身前一公分处的位置停下,但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单瑾舒屏着呼吸,努力不去在意此刻尴尬处境,聂峙卓却撩起了她的头发,凑近鼻息一闻,像是记住她发里的香气:“你在害怕?”
“说笑了,我有什么好怕的”嘴上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