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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过身,胡侍敏噘了噘嘴,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老洁到了特护病房门口,见几个病人家属正脸红脖子粗地叫嚣着要转院。
“你们谁是老洁啊,叫你们老洁出来说话,为什么不准我爸转院!”
“就是,谁稀罕那几个臭钱啊,我老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你们要是不准我儿子转院,我立马报警!”
因为四个病人昨晚就转到了七楼的特护病房,早上上班的时候老洁还看见病人的家属们挺安静的,正准备查完房后再去给他们诊治,想不到一会功夫他们就闹巢了,一定是有人在从中挑拨。
“我就是七楼的主治医师老洁!”老洁压下心中的怒气,缓声道。
“你就是老洁?”家属们呼啦一声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道,“果然还是个小女孩,这样年轻怎么能当主治医师呢,一定是靠关系爬上去的,把病人交到这样的医师手里纯粹就是谋杀!”
老洁等他们吐够了唾沫星子,蹙眉道:“你们到底是想闹事还是想转院?”
“谁闹事了!”那个二十七八岁的干瘦女人叫道,“我们要转院,你们凭什么不准病人转院,这是谁定的规矩,谁给你们的权力?”
老洁耐心解释道:“不是我们不准病人转院,而是我们有信心治好病人,你们既然把病人送到了我们医院,又不让我们治就要转走,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
“我们才不管那么多呢,现在是民主社会,我们想转就转,你没权力干涉!”
这女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蛮不讲理的泼妇,说话时两眼望天还指手画脚,这种人你根本就跟她讲不清道理。
周润阀挤过来苦笑道:“小洁,要不还是叫院长来解决吧?”
“这点小事也要惊动院长啊?”胡侍敏阴阳怪气地道,“什么事都是学着自己处理,不要动不动就叫院长……”声音还拖得长长地,一副不屑样。
“哼!”老洁冷笑道,“我看是有人在从中挑拨,这事我管不了了,老师你叫院长吧!”
胡侍敏脸色一变,立即举起双手道:“不要吵了,你们的要求我们会考虑的,但总得把事情说清楚才行吧?”
“还要怎么说啊,我们把病人抬走就是!”那干瘦女闹得最欢了,不过语气也放缓了不少。
老洁冷笑道:“抬走?说得轻巧,你们以为转到女子医院去就能百分之百地把你们的亲人治好吗?”
“你什么意思?”家属们嚷嚷道,“谁不知道疯狂实习生在女子医院啊,昨天她还一举治好了二十四个病人呢!”
老洁反问道:“这是事实,但你们想过没有,从其他医院转过去的病人他又为什么不治了呢?”
干瘦女人立马道:“那是他没时间,今天一定会出现在女子医院的,我们转过去刚好合适!”
老洁抱着双臂戏谑道:“你以为什么病人都有资格让疯狂实习生出手吗?他的医术就那么不值钱?”
昨晚博士曾经告诉过老洁,说疯狂实习生的规矩是‘不是绝症不出手’,后面这些病人还没达到绝症的地步,估计他是不会再出手了,所以老洁才会有此一说。
“不是吧?”连医生护士都吃了一惊,嚷嚷道:“要是疯狂实习生不再出手了,这些病人怎么办?”
老洁道:“难道你们不知道疯狂实习生的规矩是‘不是绝症不出手’吗,昨天他出手是因为不愿意看到那么多病人死去,而你们这些病人根本就没有生命危险,他为什么还要出手?”
“这也太不道德了吧!”干瘦女人愤愤不平道,“难道他要让这些病人不死不活地拖着,任由你们这些庸医坑骗钱财啊?”
这话太伤人了,由此可见这个女人是如何的自私自利。
老洁一听这话大怒,连珠炮地抢白起来——
“人家挽救了那么多生命你还说人家不道德,难道人家要把全天下的大病小病都治好了那才叫道德吗?人家不出手就是任由我们坑骗钱财吗?
“你凭什么说我们是庸医?你见过我们的医术吗?我们说过要收你们的医药费吗?
“你有什么资格要求疯狂实习生出手?是他欠你的还是他是你爹妈?”
“……你们想转院是吧?好啊,尽管转就是,对于你们这样的病人和家属,鬼才愿意给你们治病——”
老洁抢白了一通,然后怒气冲天地拂袖而去,丢下一句:“让他们转!只要出了这道门,就别想我出手!”
全场鸦雀无声了,尤其是医生护士们,几曾就过老洁有如此气势啊,都傻了。
‘只要出了这道门,就别想我出手!’这句话在所有人耳中回荡着,刹那间,有些人把老洁的身影与女子医院的疯狂实习生重叠在一起,莫名一惊,忽然有人叫道:“她、她不会是疯狂实习生吧?”
“什么!”干瘦女人浑身一震,一时也辨不清真伪了。
“都是你这女人惹的祸!”一个家属跺脚道,“反正就三天时间,你就等不得了吗,要是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就是就是。”其他人也随风转舵。“乘这三天时间,我们正好看看疯狂实习生会不会出现,到时再做打算嘛。”
“是啊,我不转了,等疯狂实习生出现了再说,反正也没损失……”
“唉,你这女人哪,说话怎么就不经过大脑呢……”
干瘦女人一听,好像闹事就自己一样,齐得正想理论,周润阀却忽然暴喝道:“再吵就给我滚出去,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撒泼的地方!”
干瘦女人吓得一哆嗦,怯怯地缩进了病房。
“哼!”周润阀瞪了胡侍敏一眼,警告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搞的鬼,以后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我要你好看!”
胡侍敏咬着嘴唇低下头,眼中却射出怨毒的光芒。
这事还真是胡侍敏搞的鬼,她本来只是想让那些家属出来闹一下的,老洁迫于无奈,为了安抚你们,肯定会做出一些保证,这样她就没有任何退路了,到时又治不好那些病人,那就好看了。谁料到老洁并没有好唁相劝,反而是厉声喝斥,不光没做有出保证,还莫名奇妙地借疯狂实习生不再出手的说辞为自己争取到主动权,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胡侍敏越想越气,咬牙切齿地道:“你等着,我不搞死你我就不姓胡!”说罢闪身下楼去了,也不知她想干什么。
老洁回到办公室,正生气呢,周润阀就进了,说道:“他们已经老实了,你就别生气了!”
“真是岂有此理!”老洁愤愤不平道,“我们白给他们治病他们还口出不逊,好像我们欠他们似地,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周润阀连连安慰,见老洁神色缓和了不少,才问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给他们看看,若没有把握也不要勉强?”
老洁道:“本来我想今天就看的,但他们这一闹我偏不急,明天再说吧。”
“呃……”周润阀试探着问道,“小洁……你、你是不是有把握?”
老洁道:“有一点点,但还谈不上把握。”
“真的!”周润阀一惊一喜,心说,她背后真的有高人吗?“呃……只是一点点吗,不能像疯狂实习生那样彻底根除?”
老洁点了点头。
周润阀还是松了口气,安慰道:“这已经很不错了,唉……看来我这老师是没用了!”
“老师你别这什么说。”老洁反而安慰起周润阀来,“术
业有专攻嘛,你的长处是开刀动手术。”
“呵呵。”周润阀欣慰地笑了,说道,“只要你不嫌弃我老头子的微薄医术,我一定尽心尽力教你!”
“谢谢老师!”老洁真诚地道。
“嗯。”周润阀老怀大慰道,“我晚上就准备为童自大动手术了,这虽然是个小手术,但却涉及脑部中枢神经和蜘蛛膜下血管,难度还是挺高的,你现在到我办公室去吧,我把手术过程给你讲一下,到时你给我打下手。”
“真的吗!”老洁高兴坏了,蹦跳着跟周润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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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一辆豪华轿车停在医学院门口。
车中坐着三男两女,两个女的坐在中间一排,前面是司机,后面是保镖,不过这两个保镖中有一个长相打扮都很怪异,有点像新疆人,可又没有新疆人那么高,年龄在四十岁左右。
两个女人右边那个好像是生活秘书,另一个就十分打眼了,好像很有身份的样子,高挽云髻,衣着华贵,表面上看是个花心少妇,不过女人的年龄是个谜,到底有多大没人说得清楚,只是,这女人妩媚的眼眼睛里却隐藏着蛇一般的杀机,恶毒地盯着门诊部。
毫无疑问,这个女人的目的和她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