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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嘎……”
叶子风暴汗,故意左鞠右躬道,“哎呀,你们就别再说了,再说下去我今晚的日子又不好过了……”
“哈哈哈哈……”
三八们狂笑起来。
老洁羞得直跺脚,哎呀一声躲进了屋,叫道:“根本没有叉叉,人家是被冤枉的——”
“你说有冤枉就冤枉啊,有种让我们检查!”
“对,男女都要检查!”
第九十八章:炸响
第九十八章:炸响
“都是你都是你……”叶子风一上楼,老洁就扑上来又捶又打,脸红得像苹果。
“哈哈哈哈哈……”叶子风大笑着,连人带手箍紧老洁,在苹果上啃咬了起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叶子风轻薄了,老洁稍微挣扎了几下,就哼哼唧唧地享受起来,嘿嘿,其实滋味蛮不错的,老洁这样想着,化被动为主动,还美其名曰‘只准我亲你不准你亲我’。
叶子风被弄得虚火上升,大有脱贫致富地想法,可惜老洁防得紧,没能得逞。
叶子风怨叹不已,只得规规矩矩地上桌吃饭,老洁得意冷哼,霸道中带着几分俏皮,边吃边审问道:“你真是去龙王庙了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叶子风叫屈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怎么就不相信个人呢?”
“没骗过我吗?”老洁用筷子头杵着叶子风的脑门。“那我问你,昨天你和雪儿去哪儿啦?”
“啊?”叶子风一惊,绿着眼睛道,“那都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了,你还记得?”
“哼!”老洁不无得意道,“再久我都记得,敢背着我泡妞,我阉了你!”
“没有!”叶子风大叫道,“我是被冤枉哒!我……”冤枉什么呀,子风实难自圆其说,硬扛道,“其实、嘿嘿……是她勾引我的,可我严词拒绝了,这不是把她撵走了吗,我是老实人。
“老实?那你怎么没回来?”老洁疑心道,“难道还有一个狐狸精?”
“我咣——”叶子风彻底无语了,这女人要是胡搅蛮缠起来,你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还是别解释了,否则越描越黑。
“哼,没话说了吧,没话说就是默认……”老洁不死不休地纠缠着,虽然开玩笑的成分居多,但那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
叶子风还是初次领略到女人的厉害,最后终于明白了,敢情这小妞是因为刚才在楼下的事报复自己啊,汗了!
想不到平时火爆冷厉的老姐居然还有这么难缠的一面,叶子风有些怕了,忧虑以后结了婚日子不好过,不过怕归怕,能有个人管束也是好的,只要她不是无理取闹,勉强还能接受。
男人往往缺少自制力,如果没有一个理智的女人来束,光吃喝嫖赌就能把家给败喽,所以女人管男人不一定是坏事,被管的男人也不一定就是气管炎。
饭后,二人相拥聊些鸡毛蒜皮的事,老洁问道:“对了,你那个针灸术研究得怎么样?”
叶子风坏笑道:“你让我吃葡萄我就告诉你。”
“休想!”老洁面如火炭道,“那是留给我儿子吃的……”
“嘿嘿。”叶子风抓抓摸摸道,“我儿子还没出世呢……”
“唔……”老洁顶着叶子风的胸膛,扭来扭去不肯就范。
叶子风一看有戏,连哄带骗地钻进老洁怀里,像乳猪一样拱了半天,终于过了把嘴瘾。
滋滋之声过后,老洁强行推开叶子风,掩住衣襟喘气道:“你个坏蛋……这下总可以说了吧?”
“嘿嘿,吃人的嘴软啊。”叶子风抹着嘴又伸出咸猪手道,“我已清出了一些头绪,不过,先前雪儿似乎说有什么大问题,我怕你吃醋,就没多问。”
“你这人!”老洁掏出叶子风的咸猪手,责怪道,“只要是工作上的事,你就不应该怕我吃醋,我又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会无理取闹么!”
“愕?”叶子风又汗了,亲了一下她的红唇道,“那她问我有没有时间出去,我、我……”
“要去就去吧。”老洁是真心为了叶子风好,也相信叶子风不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就说,“她一定是有什么新发现,你去吧,我不吃醋。”
叶子风很感动,摩擦着老洁的脸颊道:“要不你也一起去吧。”
“不了。”老洁欣慰道,“我去了雪儿一定以为我有什么想法,这样不好,再说,因为晋级赛的时间提前了,我要抓紧时间学习。”
叶子风点点头道:“好吧,那我就去了,但你也不能熬得太晚,这样很伤身体的。”
老洁欣慰点头,主动送上香吻,之后把叶子风推出门外。
考虑到宋雪儿对医学的认真态度,叶子风先给她打了个电话,约好在春雨路的风雪茶坊见面。
宋雪儿想不到叶子风还能摆脱母老虎,高兴得直笑。
三十分钟后,风雪茶坊。
嘿嘿,这茶坊的名字还真是巧哈?
在一个灯光昏暗柔和的包间里,叶子风喝着情人茶,谑笑道:“到底是想我了还是真有事情啊?”
“臭美!”宋雪儿白了叶子风一眼道,“先前我忽然想到,你这个针灸术有个大问题很难解决,你想啊,神经末梢细如发梢,就是解剖后都很难看得见,银针怎么扎得准呢?而且,我们扎针时不可能割开皮肉吧,就算是触觉灵敏的人也很难触摸得到,除非有一种药物可以让神经末梢显形,就像血管一样,不然你这个针灸术……”
叶子风一听,楞了半天才蹙眉道:“你还别说,我真没考虑到这个问题,银针嘛我们倒是可以定做一些既尖又细的,可如何捕捉神经末梢呢?”
宋雪儿道:“你的医术那么厉害,不能研究出让神经末梢显形的药物吗?”
叶子风苦笑道:“世上有这种药物吗?”
“应该有。”宋雪儿道,“我以前看过一本杂志,说有种药物可以让神经现形。”
“谁说的啊?”
宋雪儿摇头道:“都好多年的事了,哪还记得住是谁说的。”
叶子风忽然一动。“雪儿,你听说过药王吗?”
“药王?”宋雪儿道,“你是指职称还是人物啊?”
“你没听说过有药王这个人吗?”
宋雪儿苦思摇头。“没听说过,如果有这个人,或许我爸知道一点,你问这个干嘛,你知道有这个人吗?”宋雪儿心下琢磨,难道这小子的师傅是个药王?
“我就随便问问。”叶子风捏着下巴道,“那你知道蛇王是指什么蛇吗?”
“医学的人都知道啊,蛇王就是眼镜蛇。”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叶子风又道,“那你知道鸠液是什么吗?”
“哪个鸠,饮鸩止渴的鸩吗?”
“应该是吧。”叶子风道,“你说说,这个鸩液是什么东西?”
“鸩液是一种毒酒,传说,鸩是一种雕,因为专爱吃毒蛇,又叫蛇雕,它的羽毛有剧毒,用以泡酒,喝了能毒死人,饮鸩止渴的成语就是这样来的。”
“呵呵。”叶子风很随意地道,“不知鸩液中加入蛇王之毒后会变成什么东西,是不是会更毒呢?”
“这可不一定。”宋雪儿道,“蛇雕与眼镜蛇是天敌,它们都是毒中之王,蛇王之毒阴冷刺骨,蛇雕之毒阳热灼肤,这两种毒既然各走极端,混在一起未必就会变得更毒。”
叶子风问道:“那你能弄到这两种东西吗?”
“怎么,你又想害人啊?”宋雪儿摇头道,“这都是属于禁药,没有特殊关系是弄不到的,嘿嘿,不过嘛,如果你真想要、又不是拿来害人,我倒是可以给你弄一点,但数量不会太多。”
“真的啊?”叶子风狂喜道,“我保证绝不是用来害人,这样吧,你弄一点来给我研究研究……”
“不行!”宋雪儿俏皮道,“除非我们一起研究。”
“行!”叶子风郁闷道,“我在你面前是一点隐私都没有了,连穿什么内裤你都知道。”
“滚!”宋雪儿暴走道,“谁知道你穿什么内……呃,死家伙!”
“嘿嘿嘿嘿。”叶子风坏笑着。“那就这么说定了,神经末梢的事我会想办法解决的,现在,我们是不是该找点乐子啊?”
“只要你不怕老姐,那就尽管乐吧。”宋雪儿毫不示弱,强悍得令叶子风吃惊。
“算了,我家母老虎不是我能惹得起的。”叶子风毫无一点气管炎的觉悟,看看时间道,“那回家睡觉吧,有机会再偷情。”
“偷个屁的情!”宋雪儿拽起挎包道,“连手都没摸还叫偷情,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文化水平,烂用词汇,走了……”
“呃……”叶子风呆了半天,心说,难道她要我用词贴切,这怎么行呢,我是个很传统的老实人,呃……不过,摸摸抓抓还是可以的,既过瘾又不负责。
摸摸抓
抓就不用负责吗,什么人嘛!
出了茶坊,天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