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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小晚浅笑着看着在座的各位,拜托,曾经辉煌无比的置信集团,各个股东年底大分红,如今却只要安心,希望别受到太多波动的刺激,安心了,这传出去也是不太光彩吧!
“不然要怎么办?别任由某些不稳定的因素致使公司破产要偷偷笑了吧!”跟单小晚有过过节的宋飞阳冷嘲热讽。
“最啊,所以我接下来有一系列裁人计划,专门针对臃肿冗员的部门,只希望到时股东们的心能安定下来。不过那些‘不稳定的因素’积淀已久,可不是一件容易解决的事呢。”单小晚笑得极为优雅。
餐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凝固起来,关梅梅心里可是急得不行,这丫头怎么开始树敌起来。站在单小晚背后偷偷戳了戳她的手臂,但单小晚根本不理她。
“我们的美女总裁可真是威风呢!吃个饭都要带上秘书和保镖,看这架势倒怕我们欺负你似的!”一名男子冷冷开口。他叫杜卓伟,置信集团广告部的经理,年龄二十五岁,相貌中等,表情高傲冷酷。
“我们的美女总裁像是要大干一番作为,怕是自己忙不过来,请人分担担子呢。”一名男子开口说。
“人家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美女总裁,你可要悠着点哟!别烧着了自己。”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子嗤笑着说。
“眼镜,你这不是在怀疑四叔挑选人的眼光吗?我们都还指着她领导我们奔赴似锦‘钱’程,人家是个女人,你该学会怜香惜玉。”程智宏看似好心充当和事佬,一脸虚伪的假相。
“人家都说女人好办事,不知我们的美女总裁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手腕,说出来让我们都受教!”胡哲文说。
此人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不怀好意,带着鄙夷看向单小晚,意思很明显,说单小晚是靠出卖色相谈成生意。
好!很好,不速之客几乎都开口了,但单小晚仍是注意到有一名沉默的男子自始至终没有参与他们的话里,可目光却是紧紧锁住单小晚。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单小晚心中大为不悦,可脸上却没表现出丝毫,依旧大方得体地笑着面对这些人的言语挑衅。
关梅梅站在单小晚背后,却没有再示意她别树敌。她是打心里佩服这群号称精英中的精英居然如此嗜好互相挑拨离间。
看来今晚这宴真是比鸿门宴还鸿门宴。
鸿门宴2
几分钟之后,众人闲言凉语够了,看着单小晚没一点反应,大家都讪讪然闭嘴。
餐桌上的气氛尴尬起来。
“咳!我想我有必要在这里正式介绍下自己吧!”单小晚故意轻咳一声,然后笑得极温和优雅,“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你们的前前总裁?”
众人好奇地看向单小晚,等待她的下文。
单小晚满意地看着每个人的表情,她淡定地说:“易南天曾在生前留下遗嘱,他的所有股份留给一个人。我想你们到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谁拥有置信集团最大的股权吧!”
餐桌上的八个人都看着单小晚,眼里都透出一个信息,只要你单小晚不是就行。
除了关梅梅和邹牧,众人都屏息凝神。
“哎!服务员,上甜点吧!”单小晚突然冒出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餐桌上只听到有人唏嘘不已的声音。
这是单小晚在众人满心期待后发出的宴会结语。
宴会结束后,邹牧开车,关梅梅在单小晚身边说个不停。
“小晚,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你就是最大的股权拥有者啊?”关梅梅最想知道答案。
“他们今天来赴宴,想必也是代表各家家长来探我的虚实。他们想知道赵四扬对我的信任有多大?虽然他们没有把赵四扬视为威胁者,但还是不敢忽视他手中持有的股权,他们是怕四叔把股权转让给了我。今天我故意放话,让他们猜测我会不会是易南天所有股权的持有者,不论他们相信还是认为是荒谬,他们至少心里会有一丝顾忌。我不想因为我的到来,打破置信集团原有的派系之间的平衡。至少目前是不适合撕破脸面,闹得太僵。”单小晚有条不紊地分析道。
“小晚,我真是爱死你了!”关梅梅抱着单小晚亲了一口。
“好啦,注重仪表!”单小晚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薄责。
关梅梅瞟了一眼驾驶位置的邹牧,凑在单小晚耳际轻轻咬着悄悄话。
听完关梅梅的话,单小晚瞪了一眼关梅梅,然后笑意盈盈地伸出手搂住关梅梅的腰,笑得温柔无害,突然手上一用力,关梅梅惊呼:“啊!单小晚,你敢挠我痒痒!”
两个人在后座位嘻闹成一团,驾驶位置的邹牧表情淡然,专心志致地掌控着方向盘。
邹牧把关梅梅先送回家,然后送单小晚回别墅,车内剩下两人,气氛有些沉闷。
单小晚盯着邹牧的背影,其实先前在车上,关梅梅跟她说,晚上要不要让邹牧住在别墅,替她来个二十四小时的贴身保护,最好加个厨艺精湛的厨师身分,早晨替她准备早餐。最后慢慢衍变成女总裁与贴身保镖的浪漫爱情故事出来。
邹牧的侧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特别深邃。单小晚注视着那抹背影,怔怔地发呆。从客观的因素来讲,邹牧确实是很出色的男子,身材颀长,相貌出众,品德、能力也是一流。而她虽然外表不丑,工作能力有那么一点点,但在处理人际关系、利害与否的衡量上,总是会拿捏不好,处理得也不够完美。或许这些不是重点,关键是她已经三十岁了,还有过那样一段不堪回首的故事,这些让她觉得自己是配不上邹牧的。
天啊!她在想什么?她怎么会把自己与邹牧联系在一起?单小晚摇摇头,摇去刚刚荒唐的思绪。她在心里对自己说,邹牧根本就对她没一点男女之情,想当初她和他成为朋友,也是因为郁之谦的关系,现在他做了自己的保镖也只仅仅是因为他需要一份工作,才不是为她而来。别再自作多情,胡思乱想!单小晚在心里告诫自己。
邹牧透到车内后视镜看到单小晚慌乱的表情,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深沉的意味。
黑色宾利在别墅大门口停下,邹牧快速下车,替单小晚拉开后座的车门。
“邹牧,谢谢你!”单小晚下了车,站立在车身旁。
“这是我应该做的。”邹牧看着她,她白嫩绝美的脸上因为在宴客会上喝了酒,此时泛着淡淡的红晕,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漂亮的红唇泛着盈亮的光泽,此时她的目光别向一边没有看他。
“我进去了。”单小晚说。
“我明天早上来接你去公司。”邹牧的声音低沉悦耳。
“好。”单小晚微低垂着脑袋,看着脚尖。
“那我回去了。”邹牧看着她因低垂着脑袋而露出的修长秀美的颈项,淡淡地说。
“好。”单小晚迈开步子,快速跑进别墅里。
邹牧看着那抹有点落慌而逃的纤瘦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她似乎比年轻时更有意思了,变得果敢、精明,也越来越漂亮了,现在的她浑身散发着贵气,却不凌人。是啊,时间是个好东西,让人越来越成熟,也让人渐渐忘记伤痛。
邹牧看着二楼卧室的灯亮了起来,他怔怔地凝望着那扇窗。
心里不禁有点失落,他与她的距离由咫尺变成天涯,她是置信集团的总裁,而他现在是她的保镖;她在今晚的宴会上表现得十分聪慧机明,无论对方如何挑衅,她都是优雅的笑容,态度淡定从容,让对手无从发火。
邹牧微微自嘲,他与她或许是不可能了吧。他太了解自己心中的那股傲气,他怕给不了她更好的生活。与其以后痛苦纠缠,不如此刻就断了念想。
邹牧回头深深看了一眼窗户,转身坐入车内,消失在别墅外。
你为什么来相亲?
这天,外面难得的好天气,蔚蓝的天空,明媚的阳光,单小晚推着赵四扬到置信集团,让集团下的员工拜见下数月不见的大领导,也顺便建立一下自己的威望。
从九点进公司到现在十一点三十五分,总裁办公室已接见了十五位访客。要不是那些老前辈,她不好推却,单小晚也不想四叔太过操劳。然而她已经很努力减轻赵四扬的负担,至少她挡掉了别外三十六位要求见的人。
单小晚终于看到喋喋不休的业务经理离开,她轻呼了一口气,告诉门外的秘书关梅梅不再见客后,办公室里只剩下单小晚和赵四扬。
“四叔,怎样?累不累?觉得我在公司干得如何?”单小晚虚心求教。
从刚才那些访客的抱怨中,赵四扬绝对可以听出每一个人是多么急切希望温和又不怎么管人的他快点回公司主事。
赵四扬轻啜了口茶水,翻阅着手中的文件。
“追索回‘成华’、‘未发’、‘明润’的贷款利息共六笔,共计三亿五千万元。操作基金、外汇、期货共获利四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