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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竟然还是处子。他以为她是易南天的女人,不可能还是完壁之身啊。事后,他让人去调查她的详细资料,回到日本他接到传真。结果他有点吃惊,她是易南天收养的孩子,从小没有父母,二十岁那年,不知和易南天发生什么冲突,突然去往法国,后来被人送至日本,流落街头,身无分文。可她为什么宁愿流落街头,也不愿意寻求易南天的帮忙呢。他想或许是自尊心让她无法面对易南天吧。
她的初夜十分美好,让他一直怀念,如果可以重来,他只希望那次能够温柔地爱她。但他一点也不后悔当初的做的选择。
在日本他再次见到她,她似乎变得丰盈,他被易南天频繁的经济打压弄得烦躁不已,面对她满脸的厌恶,他心里直窜起高高的怒火,所以,他再一次不顾她的意愿强要了她。可当他听到她低底的哀求,他的心很疼,最后他没了兴致,离开她的身体。
当柳铭诚进来,替他包扎好伤口,并告诉他,她流血了。他的心一下子纠起来,后来柳铭诚对他说,她怀孕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直觉她肚子里的胎儿就是他的。但他亲耳听到那个女人说不要怀他的孩子,他的愤怒再次点燃,他用她和孩子要挟易南天放弃在日本的操盘,并答应让她嫁给他。钱对于他来说,真没有什么概念,只是男人的好胜心,面子都很重要,所以,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被一个中国男人打击到,他觉得他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让易南天心里不好受,可是他的心却怎么也没有高兴起来。多年后,他想想,不过是因为她对他的轻视冷漠,让他嫉妒易南天可以得到她温柔的笑容。
计划都按照他的想法进行,他未料到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会临时倒戈,背叛他。千算成算,他终是错了一步,连老天都不作美,那天竟然下起雨。他看到她盈动的大眼布满水雾,他有点烦躁地别过眼,愤怒地离开。回去的路上,柳铭诚跟他说了三个字,对不起。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是既爱又恨。他的父亲井上和哉有许多情人,其实他的母亲曾是坂本浩一的女人,后来跟了井上和哉,所以他的出身注定不被人喜欢,父亲也不喜欢他,觉得他是坂本浩一的儿子,对他漠闻不问。母亲告诉他,只要记住你是井上和哉的儿子,其他的都不重要。直到他亲手杀了坂本浩一,他的亲生父亲才正眼看他,对他的态度不咸不淡。父亲井上和哉后来找了一个新加坡女人,再后来生下柳铭诚,柳铭诚不想跟井上和哉扯上关联,跟着母亲姓。他们两兄弟相差三岁,他一次意外腿部中枪,他的那个身为医生的弟弟救了他。所以,两个人的关系发生了点微妙的变化。
两兄弟处在一块,时常发生争执,可是,他竟然发现他喜欢这种热闹的感觉。或许是孤独太久,累了。
易南天的死,他真的没有想到。他也不知道有人会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阴招,派人枪杀易南天,所有的一切都让人措手不及。
他还是没有听柳铭诚的话,去了医院看她,结果被人阻拦在外,医生的诊断结果,他早就猜到,可亲耳听到医生说,孩子已经流掉,她以后怀孕的机率小之又小。他的心疼痛得厉害,他一直认为他只是想打击易南天,才会对她心生不甘。然而冰冷刺骨的痛,让他恍然醒悟,他不知在何时早已不知不觉地喜欢上她,这样的结论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又感觉像是跟他开玩笑。
井上哲也的嘴角噙着苦笑,他低头看着依旧在睡梦中的单小晚,站起身,她应该快醒了吧,他知道她不愿意见他。他回头再看看她俏丽的容颜,移动步子走向门口。离开之前,他像以往一样嘱咐女佣别告诉单小晚他来过。女佣点点头,关上门,轻摇头。
井上哲也上了停在路边的黑色宾利,坐于驾驶位置的柳铭诚从后视镜看他表情平静,思及他这次进去待了两个小时,忍不住开口道:“哥,她终于肯见你了吗?”
“她睡着了,所以……”井上哲也的话只说了一半,但柳铭诚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的哥哥又是在趁她睡着时,默默看着她。
柳铭诚微低头,轻声说:“哥,你还在为那件事怪我吗?”
井上哲也闭上眼仰靠在车背,淡淡开口:“你始终是我弟弟。如果是我杀了易南天,想必她会恨我入骨,杀了我吧。”
柳铭诚的眼睛中闪过动人的光亮,他微敛情绪,启动引擎,黑色卡宴车迅速消失在小楼外面。
还好,我终于等到了
单小晚醒来已经是晚上七点,她感觉这一觉睡得特别沉,好在都是些让她舒心的梦境。
单小晚站在窗前喝着牛奶,手机响起,她接起来,“喂。”
“单小晚,是我,郁之谦。我的儿子再过几天满三岁生日,你回来参加他的生日庆祝会,方便吗?”郁之谦的措词显得十分谨慎。
“嗯,好。”单小晚手中握着玻璃杯眺望远方,她有多长时间没回T市了,她自己都记不清了,只知道时间很长。
“订好机票,告诉我,到时我去接你。”郁之谦心情愉悦,她终于愿意回T市,这四年,他找了无数借口让她回来,她都拒绝,今天她答应回来,是否意味着她的心境有了变化,不再那么痛。
郁之谦挂断电话,苏婉婷微笑着说:“她一定是答应回来参加孩子的生日会了吧。”
“对,这是个好的开始。”郁之谦温和地走近苏婉婷,把她拥入怀中,继续说:“婷婷,相信我,我已经对她断了念头,我把她当作朋友对待。”
苏婉婷点点头,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靠在郁之谦怀中说:“我相信你,像从前一样,一直相信你总有一天会爱上我。还好,我终于等到了。”
郁之谦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亲吻她的发顶,“对不起,我以前太混蛋了,我让你伤心流泪,希望我现在所做的一切还能弥补曾经的过错。婷婷,我爱你。”
“之谦,我没有太多要求,只希望你以后一直做个好丈夫和好父亲。”苏婉婷把郁之谦的手放在她的小肚子上。
郁之谦低下头有点不解地看着苏婉婷,“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
苏婉婷娇羞地笑笑,轻声说:“我怀孕了。”
“你怀孕了?”郁之谦喜出望外。
“嗯,快两个月了。”苏婉婷娇羞地微笑。
郁之谦抱住她,亲吻她的额头,“抱歉,我尽然没有发现你的异常,是我太疏忽了。”
“我知道公司的事让你忙得不可开交,我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孕囊发育得很好。其实我也是才发现自己那个例假没有来才去的医院。”苏婉婷抬头看着郁之谦。
“婷婷,做我妻子很辛苦吧!”郁之谦愧疚地说。
“只要你时刻能想到我跟孩子,我已经很满足。”
“婷婷。”郁之谦温柔地抱着她,沉默片刻,他担忧地说:“单小晚可能一辈子做不了母亲,所以,孩子生日会的时候,我们会不会让她触景生情,心生难过?”
“小晚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如果她的孩子还在,想必跟我们的言浩差不多大吧。”苏婉婷脸上有点伤感,“那我们尽量少在她面前提孩子快乐的点滴。另外,现在医学越来越发达,医生也只是说她怀孕的机率小,并不代表没有,所以,只要她配合医生好好调理身体,心情愉悦,什么都好说。”
“身体慢慢调理可以交由时间改变,可问题的关键是她根本不看一眼其他男人,她快三十岁了,这不是个好事情。”郁之谦的语气透着担忧。
苏婉婷想了想,突然说道:“邹牧不是已经三十二岁了嘛,不也没结婚。”
“我问他为什么不找个女朋友,他说他在部队上的时间多,找了也是耽误人家女孩子。”郁之谦想及邹牧每次回答他的问题,都是这一个答案。
“缘分天注定,随缘吧。”苏婉婷搂着郁之谦,温柔地笑着。
“嗯。”郁之谦抱着苏婉婷,望向窗外飘落的树叶,四年前,爷爷郁恒驿答应帮他救单小晚,但条件是必须回到苏婉婷身边,跟她好好过日子。在第一年的时间,单小晚的出事让他心烦意乱,苏婉婷却温柔地待在他身边任他发脾气,他心的天平不知不觉地开始倾斜。
单小晚去了加拿大,一年到头根本不会回来一次,他的视线慢慢注意到苏婉婷,伴随第一个孩子的出生,在产房里,他听到苏婉婷那些凄楚的心里独白,他的心渐渐融化。他慢慢接受她,后来三年时间,他已经离不开苏婉婷,他爱上了她。
有些人,他以为一辈子都割舍不下,时间会洗涤爱,恨,痛,不会全部留着。他把单小晚藏在他心里的一角,独特的记忆,永远不再翻开。
单小晚返回T市的时间,并未告知郁之谦,她带着易南天的骨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