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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小晚如黑玛瑙般的大眼终于闪烁出一丝光亮,柳铭诚看着她表情变得坚定,心知她已做出抉择,开口说:“需要我扶你起来吗?”
单小晚本不想麻烦眼前的男人,但她想到他是井上哲也的人,她觉得奴役他的人会让她心里痛快许多。
“嗯。”单小晚的一个字让柳铭诚俯下身靠近她,单小晚竟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清新干净。她没想到这个冷漠的男人会有这样的好品味。
柳铭诚动作轻柔地替她放好靠枕,单小晚坐靠在床上。
柳铭诚端过粥,舀起一勺,放在嘴前轻吹,单小晚发现他竟然如此细心,没想到井上哲也临走前的那句话让这个男人如此顺从。可是这个男人好像与井上哲也有那么一点点不同,她要不要好好跟他套近乎,保不准有逃出去的机会。
柳铭诚的粥已经放在单小晚的嘴前,她却在发愣,丝毫没有张口的意思。
“可以了。”柳铭诚看着头发乱蓬蓬,脸色苍白的单小晚。
“哦。”单小晚回过神,偷偷打量他的表情,“我自己来吧。”
柳铭诚轻扫她一眼,没有说话,把碗递到她面前。说实在话,单小晚是有点不好意思,更多的是不习惯陌生男人如此亲密地喂她吃粥。这样亲昵的事情只发生在她与易南天的身上过。
单小晚接过碗,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吞咽粥,柳铭诚坐在床前一直看着她把粥吃干净。
单小晚把碗递给柳铭诚,出于礼貌,虽然他是井上哲也的人,但易南天从小教她的礼数教养,她谨记在心。她开口说:“谢谢!”
柳铭诚看她一眼,回答道:“跟我套近乎,我也不会放你走。”
单小晚除了被他看穿心理想法的尴尬,更多的是愤怒生气,她瞪他一眼,不悦地说:“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柳铭诚微抿唇,什么都没说,也没为自己的身份做解释,两个人谁也不再说话,房内再次陷入沉寂。
赵四扬急促地走到易南天面前,“大哥,井上哲也来了。”
我给她和孩子一个名分
易南天没料到井上哲也会主动找上门,眼神冷冽,从容不迫地走到大厅,井上哲也此时被一群黑衣人围着。
易南天见他竟是一个人前来,表情深沉。
井上哲也单手插在裤包,表情淡定地站在众人中间,见易南天出来,脸上挂起浅笑,开口说:“易总,别来无恙。不过,我看你好像憔悴不少。也是,四十岁的年龄和二十多岁的我是没法比。”
“我除了年龄比你年长,其他的一切都要胜过你。论手段,姜还是老的辣。这次你的生意损失不少吧。”易南天不急不慢地说着每一字。
井上哲也紧握拳头,脸上扬起笑容,“易总想必很担心单小晚吧。”
易南天脸色暗沉,狠狠地盯着他,说:“说吧,你的条件。”
井上哲也饶有深意的笑笑,轻启红唇,“对我们双方都有利的条件,易总想不想听?”
易南天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字,“说。”
“让单小晚嫁给我,我给她和孩子一个名分。你把你在日本的事务全部交给我。”井上哲也一脸淡定地看着他,内心却是有点小担心,要是易南天不在乎那个养女。
井上哲也的话让易南天的脸色倏变,站在一旁的赵四扬出言道:“井上哲也,你放肆,大小姐岂会嫁给你这种人。今天你敢来,就让你有来无回。”
井上哲也脸色丝毫没变,冷冷地说:“易南天是单小晚的叔叔,与你这个外人有何相关。”
“你……”赵四扬气急。
“够了,井上哲也,这事不可能。”易南天冷峻锐利地盯着井上哲也。
“易总,人在我手上。我娶她虽然不能保证有多爱她,但是她的安全我可以保证。她好歹是易家的大小姐,是有身分地位的人,如果传出未婚先孕的事,再加上我手上有她在酒店和我的光碟,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如今我们两家联姻,何尝不是一个好办法。”井上哲也说得有条不紊。
易南天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噌地跃到井上哲也面前,敏捷快速地掏出一把枪直指他的额头,眼神冰冷嗜血,面目凶狠,有点狰狞。
井上哲也迎上他的目光,两个人都散发着令人震慑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井上哲也,你找死。”
“我死,她死。”
易南天愤恨地加重抵在井上哲也额上的力量。
“如果我半个小晚之内没有安然无恙地离开,那么我安装在单小晚身上的定时炸弹会自动引爆。”井上哲也挑衅地看着易南天。
易南天拳头紧握,青筋显现,抵在他额头上的枪慢慢移开。
“这就对了。易总,我容你考虑48个小时,我保证在这个时间内不会伤害她一分一毫。如果过期没有听到你的答复,结果是你懂的。”井上哲也湛蓝色的眸子闪亮无比。
易南天英俊的五官恢复镇静,“你敢伤害她,我要你死上一千次。”
易南天云淡风清的话让井上哲也的心微紧,很快轻松地说:“我只能保证在48小时内她的安全。你好好考虑,我走了。”
围着井上哲也的黑衣人并没有移动步子,全部持枪对准他。井上哲也回头看了一眼易南天,良久,才听见易南天说:“让他走。”
井上哲也离开后,易南天踉跄地后退一步,赵四扬上前扶住他,“大哥,井上哲也拿大小姐当筹码,自然暂时不会伤害她。大哥,你别担心,先坐下,我已经让人开车跟着他,很快会有线索的。”
“井上哲也是个狡猾的狐狸。”易南天仍有点担忧。
“大哥,相信小四,我们很快会找到大小姐。”赵四扬说。
易南天闭上眼靠在沙发上,单手抚额,晚晚,你现在好吗?
井上哲也察觉身后有车跟踪,数次甩掉跟屁虫,然后换车回到住处。
房间内柳铭诚和单小晚各有所思,谁都没有说话。
单小晚有些脸色难堪地偷偷瞟向柳铭诚,柳铭诚正在看一本厚重的医学书,抬头看她一眼,单小晚飞快地别过头,其实她是想去上个厕所。连续的输液以及醒来吃了一碗粥,尿意憋胀让她很不舒服,同时她又有点羞涩难于启口。
单小晚懊恼地咬着唇,她的腰痛还没有缓解,刚才要不是柳铭诚扶她起来,她自己坐起来肯定是很吃力的,另外手上还在输液,一个人去厕所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困难。
井上哲也回来看到单小晚小脸有点绯红,紧咬双唇,双眼紧闭,有点诧异地看向柳铭诚,“她怎么了?”
柳铭诚摇摇头,“她没说。”
单小晚听见井上哲也的声音,他不是离开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觉得更加窘困,难道要让井上哲也看她的笑话,不行,索性闭上眼装睡,等他离开后,再向陪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请求帮忙,求他去找个女佣人进来。可是尿意憋着实在是难受,一分一秒都感觉好漫长,良久,她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猜测人是不是都离开了,她这才缓慢地睁开眼,结果却吓了她一跳,井上哲也嘴角噙着笑,站立在她床头边上看着她。
“你怎么没走?”单小晚的话有点语无伦次,声音也轻柔得很。
井上哲也笑着回答:“房子是我的,我想什么时候来便什么时候来,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柳铭诚看单小晚的模样,淡漠地问:“你是不是想上厕所?”
倏地,单小晚地脸尴尬地通红滚烫起来,她低着头,然后偷瞟井上哲也的表情,实在是欠揍的那种,绝对的想笑却憋着。
单小晚实在不能忍受这种折磨,就算被他们两个人嘲笑,她现在也要去上厕所。
“我要上厕所。”
柳铭诚的表情难得闪过一丝笑意,井上哲也的脸上笑意不减,从没有输液针管那边将她一下子抱起,单小晚第一反应就是慌张地拒绝:“不要你抱我。”
“你确定?现在除了我,其他人不会碰你。”井上哲也俯头贴在她耳边,“难道你像小孩子一样在床上画地图?!”
井上哲也的后半句话让单小晚羞涩难堪地没有挣扎,脸蛋上爬上一片片绯红,几日毫无血色的她现在看起来粉红诱人。
井上哲也看着怀中女人的娇羞模样,闻着她身上特有的淡淡青草味,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你,你拿着输液架跟我去洗手间。”井上哲也冲着柳铭诚说。
柳铭诚冷淡地说:“我只负责替她看病,不负责日常生活。”
井上哲也脸色不悦地说:“如果不是因为我要抱她,轮得到你帮忙吗?”
柳铭诚没见过这种求人帮忙还一副振振有词模样的人,算了,谁让他是井上哲也,他柳铭诚一辈子就只甘愿为他做那一切。如果换成别人,他早踹人离开。
单小晚本就难受,脸色羞涩,所以低着头不参与两人之间的谈话当中。
井上哲也瞪柳铭诚一眼,柳铭诚极不情愿地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