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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势一触即发,万分严峻。
而魏季尘仍然在抽着雪茄,当众人把目光,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之时,魏季尘却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黑暗中。
魏季尘觉察到了,自己的亲兵已经赶到,并且正从一侧,悄悄的绕向荣禄的心腹。
“通常,向本帅动手只有两个结果。”魏季尘双手负在背后,头微微向上仰起,看向深色的夜空,淡淡说道:“第一种结果,是死!”
众人脚步俱是一顿,情不自禁的被他的话吸引住,第一种结果是死,那第二种呢?
魏季尘没有让他们久等,轻轻的掐灭雪茄,冷冷的说道:“第二种结果,也是死!”
随着死字落下,巡防营后面,倏的传来一阵枪响,数十名士卒,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一样,在千钧一发之间,一举击毙那名荣禄的心腹,然后用枪口冷冷的指着巡防营的管带。
太突兀了,太迅速了。
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当众士卒听到枪声,转过头去的时候,荣禄的心腹连哼都来不及哼,就已经阵亡了,而巡防营管带脸上的神色还来不及改变,枪口就已经指着他的头颅了。
任永清条件反射般的把手放向枪把,正要有所动作。
他的身边,同样传来两声枪响,两名荣禄的心腹头皮被掀翻,脑浆竟然溅到了他的脸上。
嘭嘭,死去的两人从马上一把坠落至地,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再无声息。
“任统带,对不住了,还请您把手从枪把上松开,否则,伤了和气对谁来说,都不大好。”任永清的耳边,响起深沉的声音。
怎么回事?
连连的变故让新建陆军的士卒处在深深的迷茫当中,那可是…
任永清松开手,然后缓缓的转过头来,只见,一名是自己的管带白丹书,一名是自己的营务参谋沈潜龙,这两人,竟然同时拿着枪指着自己。
任永清完全愣住了,昨天还和自己一道谈笑风生,吃酒喝茶的手下,今天竟然拿枪指着自己。
“你们!”任永清脸色一片铁青,背叛感,耻辱感,一股脑的涌向他的心头。
白丹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脚往马背上轻轻一点,犹如大鸟一样,飞至任永清的马上,从后面挟持住他。
如果去查鹰眼的资料,便知道,白丹书有一个绰号,叫做‘草上飞’。
“对不起,我是魏帅的人。”轻轻一句话,便让任永清心中不是滋味,看向战场上那个男人。
只到此时,新建陆军的士卒这才反应过来,似乎自家大人被挟持了,而挟持的人,同样是自己的上司。
这个世界疯了吗?这是他们心中唯一的念头。
士卒们迷茫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办。
“大人,还请你下令往后撤退数里。”白丹书轻声说道。
任永清原本就没有杀意,此时,更是大受打击,这军中,他还能够相信谁呢?
“罢了,罢了,撤退!”任永清轻喝一声,任由白丹书控制着马匹,调转马头。
沈潜龙看着还愣着不知如何办是好的士卒,训斥道:“还不快走,难道你们还敢杀了魏将军不成!”
沈潜龙在军中素有威严,这一声轻叱,当即让茫然的士卒反应过来,缓缓的向后退去。
战场中的巡防营士卒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眼中尽是惊惧不安。
现在,他们再无怀疑,站在自己对面的,就是名满天下的魏季尘魏将军。
魏季尘只是轻轻瞥了一眼缓缓撤退的新建陆军,依然轻描淡写的说道:“不知者无罪,看在你们毫不知情之下,魏某就饶你们一条活路。”
“快走,快走!”
众士卒终于反应过来,抬起地上的伤员,互相搀扶着退走。
王麻子也想趁乱逃走,奈何,王怀庆走就注意他多时,对这个伤害了二小姐的家伙,他是绝不原谅的。
哼!
王怀庆冷哼一声,一刀砍下,王麻子任何的反应都来不及,大好头颅,就这样滚落至地,那双眼睛,依然大大睁着,似乎还在憧憬着自己的黄粱美梦。(郁闷,王麻子死了,本来还想让他活的,我恨你们…)
魏季尘方才松了一口气,他急忙跑向聂采容。
聂采颐没有伤及筋骨,只是皮肉之伤,鲜血已经被止住了,但是,那一刀从她脸上划过…,小丫头,破相了。
聂采颐眼中依然闪亮着晶莹的神采,看到魏季尘,她娇声娇气的说道:“姐夫,你来了。”
聂采颐虽然装着若无其事,但是魏季尘还是从她眼底,看到了深深的悲伤。
天下间,那个女子不爱惜自己的容貌,娇美可爱的少女脸上即将留下一道疤痕,还不如在她心脏连刺几剑。
“魏大哥!”聂采容抿着嘴唇,眼眶中的泪水在打转,然后,顺着眼睫,脸颊,慢慢的流了下来。
魏季尘这一刻深深的后悔,后悔自己出手过慢。
“姐姐不哭,采颐不是好好的吗?你看,我还能够站起来!”她挣扎着,想要从聂采容的怀中站起来。
魏季尘别过脸去,不忍心看,却听见聂采容一声惊叫,连忙转头上前。
见两姐妹由于厮战良久,刚站起来,就要软倒,急忙一手搂住。
“姐夫一定找到天底下最好的神医,治好你脸上的伤。”魏季尘轻声说道:“现在,我们回家!”
第四百四十章 让人无力的新功能
第四百四十章 让人无力的新功能
白丹书和沈潜龙在挟持任永清领军后退数里之后,消失在夜色之中。
“大人,我们要不要追击。”另外一名管带上前怒声问道。
任永清摆了摆手,如今,他无论看谁,都会带上怀疑的目光,因为,他实在不知该相信谁。
“算了吧,我们回去交差!”如今,最主要的不是追击魏季尘,而是清理军中的间谍,任永清觉得,应该马上把此情况禀报给徐世昌。
否则,与定辽军作战,定无胜利之可能。
直隶总督府内,今夜注定无眠。
荣禄一边不慌不忙的喝着小茶、看着兵书,一边等待着消息。
他不相信,聂府区区两百来人,还能够从自己眼皮底下逃走,所以,他很淡定。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不久,一名军士便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启禀总督大人,巡防营已经发现了聂府诸人的踪迹,其余各军,正快速的赶过去。”军士朗声汇报道。
荣禄像是早就预料到了此结果一样,抬起头来,扬了扬手,淡淡的说道:“知道了,你下去吧,等抓回他们来了,再禀报。”
“喳!”军士领命而下。
荣禄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来,对于魏季尘,他原本是很满意的,以为自己能够控制住这头猛兽。
然而,结果却让他很失望!
既然不能够控制,那就毁灭吧,让你尝尝身边一个个亲人失去的滋味,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价。
荣禄早已经没有了原先的淡然,而变成了满脸狰狞。
时间悄然流逝,荣禄把整本兵书已经翻完,正准备招人来问一下情况,门外却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不多时,几名军士疾步而入。
“抓到人了吗?”荣禄端起桌上的茶杯,不紧不慢的出声问道。
“总督大人!”几名军士猛地跪倒在地,神色慌张的说道:“聂家人已经逃走了,是被魏季尘救走的。”
“什么!”荣禄端着茶杯停在了半空中,轻声说道:“魏季尘亲自来直隶了?而你们,居然让他逃走了!”
军士皆低着头不敢说话。
“徐世昌,罗荣光呢?让他们赶紧来见我。”荣禄怒不可遏的吼道。
“他们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军士连忙沉声应道。
…
罗荣光领军追至海湾,只看见十数辆马车停在地上,而早已经没有半个人影,他松了口气,当即毫不犹豫的向荣禄汇报。
而此时,魏季尘等人已经在了潜艇上面,两艘潜艇内坐满了人,连战斗舱也不另外,幸好不用作战,否则连还击的机会都没有了。
居住舱内,十多名伤员都摆放在了床上,军医早就帮他们处理过了伤口。
聂家老祖宗坐在一角,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这样的船,她还是第一次见,听说如今这船如今正在水底行驶。
活这辈子算是白活了,她心中感慨万千。
“魁儿,魏季尘呢?”老祖宗想要寻魏季尘问两句话,却这么都没有见到他的人。
“在另外一个舱内照顾受伤的士卒,待会应该就要过来。”聂汝魁心中的惊奇,比起老祖宗来,也没有少多少。
“一共牺牲了多少人?”老祖宗脸色略显黯淡的问道。
聂汝魁沉声应道:“阵亡了二十一人。”
“唉,为了我们聂家,牺牲了这么多人。”老祖宗轻声叹了一口气,她并不清楚有多少人追自己等人,也不知道聂采颐已经受了伤,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空气顺畅,魏季尘怕老人家受刺激,只有暂时隐瞒了。
另外一个舱内,魏季尘和聂采容站在床边,床上躺着的是聂采颐。
“姐夫,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