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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子!快过来跳舞!”小百合站在舞池中央大喊,之后我们一直跳到舞厅打烊。
当我们坐在真紀朋友的艳粉色尼桑天际线中回家时,已经接近清晨。车座非常低,但我感觉自己仿佛飘在云上一般。音响里传出的是久保田的《異邦人》; 这在当时是很流行的歌曲,尽管已经听到滥,此时此刻却如同新歌一般。回到家,我和姐姐两个人穿过院子,从真紀的卧室窗户爬进去。我们匆匆忙忙的穿上睡衣, 卸掉脸上的妆,钻到真紀的被窝里。但我兴奋的睡不着觉,这是我第一次干出如此疯狂的事情。
从那天起我正式变成了痞子女。
一个月后我开始上初中,那时已经打了几个耳洞, 并开始化妆,抹指甲油,打扮也像其他黑社会女孩一样。 但我仍然每天去上课,所有人看到我的打扮,都不敢再对我说任何坏话。恐吓和威胁永远的消失了。
然而,一天,我的家政课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
“天藤,把你的头发染回去!”
“凭什么!这就是我的本来发色!”
“胡说! 除非你把头发染回黑色,否则别想再进教室。“
那一刻,所有对老师的不满和愤怒聚集到一起暴发了。
”你说什么?你tm以为你在跟谁说这些?“
我边说边把她的办公桌推倒在地上,并用尽全身力气踢她的椅子。她完全没有料想到我的这番举动,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你这是违反校规!“
然后,她飞快的跑出了房间。
傻B。
之后, 我没有回到教室,也没有回家。这是我第一次离家出走。在那天晚些时候,学校里的所有人都听说了我的事迹,也全知道了我是一个痞子女。
我去了奈津子家,她是我们帮里一个年长一些的女孩。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
“靠,真令人头疼,这也是为什么我恨那些老师!” 她猛吸了一口烟,然后慢慢说。她也是最近因为和老师的分歧而辍学的
“好吧,现在我们是朋友了。“ 她宣布,然后两个人一起把头发染成更淡的金色。她借给我一些衣服,随后我们坐到她车里边抽烟边谈笑到深夜。
我甚至在连续几个晚上不回家的情况下,没有给家人打一个电话。我开始和裕也约会,他比我大两岁,人们都说我们很搭,看起来也确实像那么回事。
帮里的其他女孩都在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童贞。像她们一样,我从来没有把性看得认真。对于我们来说,这只是一个宣告自己“成人”的途径。当裕也建议上床的时 候,我也正急吼吼的要证明自己的成年。我们一拍即合。裕也经常和不同的女孩睡觉,很明显他对我也不是认真,我不在乎第一次是怎样度过,我想像裕也这种人, 应该不会太差。
裕也熟练的脱掉我的衣服,就像他在许多女孩那曾经做的一样。他俯下身吻我,瞬间小时候可怕的记忆回到我脑海中。他的手从我胸部向下抚摸, 接下来发生的也就顺理成章。他打开床头柜抽屉,拿出避孕套,然后戴上。
“疼么?” 他问。
“不。” 我回答。但事实上非常疼。
一切结束后,床单上留下了血迹,我对于这个不再是处女的事实很恐惧。我把床单扯下来,扔到洗衣机里。如我所料,裕也在朋友中到处宣扬这是我的第一次,最坏 的是,他还提到了在碰我的时候我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表现得完全冷淡。裕也的话伤害了我,但却一点不假:和他在一起,就是一点愉悦的感觉都没有。
' 注: 上文提到的,作者天藤湘子加入的那个gang;只是年轻人的那种帮派,不是黑社会。 所以那些女孩也不应该翻译成“黑社会女孩“ 。”不良少女“或者”痞子女“更准确。 (Yanki) '
可能是由于压力大或者饮酒过度,那段时间我瘦下来很多。偶尔回到家,等待我的总是暴怒的父亲。他冲我吼着 “ 你他妈去哪混了!“ 然后抓起离他最近的东西-烟灰缸或者其他任何东西- 朝我的头打下来。 他会用力打我,直到我奄奄一息。但我从来不道歉或者去看医生,只是躺下休息,直到感觉好一些。有时母亲会试图站到我们中间阻止我们的争吵,一个矮小的,头 发乱作一团的女人,一边哀求我停止制造麻烦,一边让父亲不要再打我。看到这种情景,比身体上的疼痛更难接受。我恨自己让她哭泣,但此时此刻,任何事情都无 法阻止我继续这种放荡的生活。
里美也和我一样,企图逃出家门,但被人发现,被脱回来,然后被父亲暴打。她一等伤口痊愈,便再次离家出走-典型的不良少女作风。然而,被警察拘留几次后,她被关进了少年感化所。在察看其间,她被放出来一次。但由于拒绝改变生活作风,又被关了回去。
最终她被判为少年犯。就在那之后不久,我从朋友那得知了裕也也被关入少管所的消息。自从我们上床的那一次以后就没有再联系过,所以我也就不在乎了。
每天晚上我都在市区晃荡,或者飙车。我的朋友圈越来越广。 当我上八年级的时候,一个叫“铡钡谋任掖笕甑呐笥眩盐医樯芨怂ν邪锏呐ⅲ济馈!∥颐呛芸炜汲商旎煸谝黄穑幸惶欤桓霭锢锬炅浣铣さ呐⒕醯梦颐橇┨恐形奕耍谑窍蛭颐切健5蔽颐堑剿档牡胤绞保鸵馐兜铰榉炒罅耍4个女孩和 2个男孩等着我们,我们知道没有打赢的可能,但即使只能打倒他们中的一个,也值得了。 结果没有出乎意料-良美和我被打的遍体鳞伤。
他们离开之后,我们努力爬起来,良美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七星,递给我一支。
“谢了。”
我用嘴叼着烟,良美拿打火机帮我点着。
“喂,湘子,想不想报仇?”
“当然。你呢?”
“下次我们得狠狠的揍他们一顿”
良美看起来真的气疯了,拿着烟的手都在颤抖。
“咱们去漳前伞!啊∥姨嵋椋缓蟀锪济腊阉路系幕页镜У簟!
〃好吧。需要足够的酒精让我放松。“
几天以后,另一个女孩向我宣战。这次是三个女孩和一群男孩等在那里。
”湘子,你有什么问题吗?“ 毫无前兆的,她把一个酒瓶朝我头部砸过来,同时用脚恨恨的踢我的腹部。当我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时,一只肮脏的鞋踩了上来。
”跪下道歉!“ 她吼道。然后用力踢我。
”我不会道歉的“ 我站起来,向她脸打去。
”f 她! “ 她冲那几个站在旁边等待的男孩说。其中的一个立刻扑过来纠住我的头发,他把我硬脱到车的后座上去,车上的音响里还在放歌,他爬到我身上,呼吸中有浓重的酒气。
“嗨,你,把她的腿拉住” 他对旁边的人说。
“滚开!” 我用尽全力踢他的* 但他拽着我的衣服,让我无法脱身。旁边和我一个年级的友則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拉住试图弓虽。女干我的那个男孩。
“停下,放她走!”
“把你的臭手拿开,你这个懦夫!” 他愤怒的把友則推倒在地。
“我受够了整天受你这样混蛋的指使!” 友則也生气了,用一麻袋的空酒瓶向他脸上砸去
“啊!!” 他一下子蹲下去,用手捂着脸
“湘子,快上车!”
我跳到友則的粉色本田cbx 400 后坐,很难想像他和刚才试图弓虽。女干我的男孩是毫无共同点的两种人。
“他们在后面么? 你能看到么?” 友則问坐在身后的我。我转头看了看
“不,我看不到他们”
“一辆天际线不可能追上我这个宝贝”
“你会因为这个遇上麻烦的。。。。〃
〃你的麻烦更多“
”管他呢,我不在乎“ 我说,试图听起来很无所谓
” 我也不在乎。仅仅因为我们没他们年龄大,不代表可以被任意轻视,不是么?“
”是啊。“
我真的不在乎这场打斗。毕竟这不是第一次有帮内的老成员挑战我。以后也还会再出现,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如此不安,然后我意识到,是一个声音在我脑中久久不能散去:“湘子,你俨然是一个大姑娘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一点都没有脱离这种混乱的生活,依然和一群狐朋狗友鬼混在一起。有时,当我心情舒畅,也会回到学校。更准确的说,由于我的发型和穿着完全 和校规相悖,回到学校的目的也就是去看望老师。 同学们只要在我身上瞥几眼,就会露出厌恶的神色, 可能是由于我手臂内侧的伤痕。唯一去学校的原因就是去看教导处主任- 少数真正关心我的老师之一。他过去甚至打过我,但至少他不像其他人,故意忽视我。他大多数时候都表现得很凶狠,但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