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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还开心。
红鸢和老妪在布置新家,石坚在抄书,他用这种办法一是可以增加对书本的记忆,二也是可以煅练书法,后来他名动天下,书法被公认为当世第一,在这间新房里的修隐磨练是一个关健。
红鸢还在闲暇时跑过来观看他写字,她和石坚一样,还不知道此时和州城已经被石坚震得如同一锅粥在翻滚,她说道:“小相公,你写的字真好看,比我父亲写得还好。”
石坚一翻白眼,他心想这不是废话,他前世可以获得过全国书法大赛冠军的,虽然那时各种大赛很多,这个冠军有不少水份在里面,可不至于比不上一个乡下秀才吧。
石坚直现在为止,还忘记了他的年龄,如果他是一个成人,写出这些字最多叫人惊叹,可配上他的岁数,就不是惊叹,只能让人惊奇,不可思议。
天黑下来,石坚还掌着灯,看到戌时出就是各家酒店和客人向王坤催要神童酒,王坤急得乱转时,他才休息。
第二天,他依旧做了一套体操,打了一套太极拳才开始看书。这使得红鸢越发看不透这个小主人。
吃过早饭,红鸢上街买菜。可她回来时看石坚的眼色不对了。
石坚让她看得发毛,不住地往后退。
红鸢终于行动起来,她一把抱住石坚,在他脸上狠亲了一下。
石坚大叫道:“非礼啊。”
老妪也不管,反而看到他们嘻闹,脸上笑吟吟的。
红鸢让他说得红了脸,放他下来,说:“小少爷,自古只有男人对女子非礼,奴婢可没有听过有女人对男人非礼的。你又不是大人,我怎么对非礼了。老夫人,您说是不是?”
她看到老妪对她很好,加上老太太话语中的意思,她是一个聪明的小丫头,她心中的想法即使将来不能作为小主人的正房,也可以作为他一个侧室。有了这种想法,她把自己当作石家的人了,对石坚也不畏惧。其实这也是封建礼法造成的后果,要是现在这一老一小,还畏惧呢,不骑在你头上撒拉就算好的。
石坚擦了擦脸上的唇红,问道:“说说看,你如此兴奋,是不是在路上捡到一个金元宝?”
第九章 到老
原来红鸢到街上买菜,听到大街上不管男女老少都在议论和州出了一个神童。她在纳闷儿,难道还有小孩子比自家小主人厉害的。她就拉住一个卖菜地大娘手问怎么一回事。听了卖菜的大娘说完,她明白了,他们说的神童可不正是自己那个厉害的小主人。
她才跑回来,兴奋地在石坚脸香了一下。
听她连说带比划,老妪终于听明白了,原来自己小孙子这么厉害,她乐得合不拢嘴,马上摆出了石家列祖列宗的牌位,烧香磕头,还拉着石坚磕了三个响头。石坚心里却在诽谤,要是石家列祖列宗真的有灵,还不恨死自己。
磕完了头,石坚继续写字读书。这回红鸢抢着要给他磨墨。桌子本来不大,石坚嫌她碍事,说:“去,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红鸢听了嘟咙着小嘴说道:“小少爷,你这是不懂风情。”
石坚嗤地笑了:“你听谁说过那个八岁的小孩子懂得什么叫风情?”
红鸢说:“是啊,小少爷,你才八岁呢。咦,不对,你不懂风情怎能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
石坚用手指在她脑门上一敲,说:“笨啊,你忘记了我是一个天才,我现在没有到解风情的年龄,不代表我不懂得这个词的含义。”
“是吖,小少爷,你说话象个大人,和其他小孩子是不一样哎。”
不说想不起来,一说她是觉得小少爷是不可思议,难道他真的和街上人所说的那样是天上文奎星下凡?不然一个八岁的小孩子怎能懂得那么多事,还写得一笔好字好词。
到了中午,红鸢做好了菜,端了上来。一碟凉伴黄瓜,黄瓜切得薄薄的片,蒜头拍成碎碎的耸末,上面浇着一层麻油,光论看相就诱人食欲。一碟红烧鲫鱼,汤汁熬得浓稠,上面撒了一层香葱,同样看相也是不差。还是一碟香干炒芹菜,一碟由莴苣、萝卜和鸡肉切成细丝混在一起的炒三丝,还有一盘碧绿的菠菜汤。
看得老妪分外欢喜,她挽着红鸢坐下,说:“我的儿,难为做出这样漂亮的菜。”
红鸢夹了一份菜,送到老妪嘴中,说道:“老夫人,您尝尝我做的味道怎么样?”
老妪吃了一口,连声说好。
石坚知道老妪想的什么心思,她这次在李家吃了闭门羹,现在不敢再攀大户了,这个红鸢长得好看,还识几个字,人又灵动,关健她还是自家丫环,近水楼台先得月,或者说句粗话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石坚将她收入房下,至少石坚有一个老婆,而且这个老婆不会象李家小姐那样烦神。现在就是红鸢烧得不好吃,她也说好的。
红鸢看到石坚眼睛珠不停地转动,还以为他气自己冷落了他,又夹了一口菜递到石坚口中,这是一口炒三丝,她问他做得好不好吃。
说实话,这道菜做得还真不错,鸡丝裹了生粉,炒得嫩滑,萝卜和莴苣炒得清脆。石坚说声好,又说道:“你这个鬼丫头,就不要讨好别人,赶忙吃饭吧,一会儿菜就冷了。”
红鸢翻了一个白眼,石坚听到她低声说道:“说我是鬼丫头,自己还没我大呢。”
石坚再也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吃过饭,红鸢又抢在老妪前面收拾东西,老妪更加开心,等到红鸢收拾完,老妪将她喊到房里说话,过了一会儿,她走出来。石坚看到她脸上绯红,一片羞色,可眼神里带着盈盈笑意。她看到石坚在写字。此时季气快进入梅天,天气开始燥热起来,石坚身体不好,此时额角有了一丝汗水,她连忙拿来扇子给他扇凉。
石坚看着她问道:“奶奶将你喊到房里说了什么?”
红鸢听他问这个问题,脸上又是一红,说道:“我偏不告诉你。”
石坚看到她这个神情,心中更加清楚,他伸了一个懒腰,说道:“是不是奶奶要你做我老婆?”
红鸢睁大眼睛说:“咦,你是怎么知道的?”
“别忘了我是神童。”
“还神童呢,说话这么粗鲁,什么老婆都好意思说。”红鸢说到最后,脸上的红云都飞到颈子上了,声音也低得如同蚊蚋。
“都是自家人,之乎者也,肉麻不肉麻?不过你要想清楚了,你比我大了八岁。”
听到这话,红鸢如同睛空中听到一声霹雳,她手上的扇子也掉在地上,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带着哭腔说道:“小少爷是嫌弃奴婢?”
石坚挠挠头,说:“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担心等到我长大成人还早着,你等不及。”
按照大宋律法,女子到了十三岁就可以及笄,男子到了十五岁就可以成婚,所以李家才急吼吼地借李恒生日名义,选一房女婿,没想到给石坚一折腾,最后成了一出闹剧。石坚说的是实情,就算石坚早婚,红鸢也要等八年时间,那时她已经二十二岁了,等于是现代人成了四十岁未嫁掉的老姑娘。
红鸢破啼为笑,她捡起扇子,说:“下回少爷说话千万不要说半句留半句,别人可没有你这玲珑心思。”
说到这里,她也纳儿,怎能小少爷只有八岁,就什么都懂呢?她又说道:“我知道少爷以后前程远大,我不求什么名份,只要留在少爷身边,象这样天热时给你扇扇风儿,一直扇到老。”
石坚听了这句话,他想起前世一首歌曲:陪你慢慢变老,简单一句却震撼人心。他说道:“我现在学业要紧,这件事过两年再说吧。”
“我不急,少爷才八岁呢。”说到这里,她又咯咯笑起来。
石坚心中摇头,女人就是善变,刚才还泪水琏琏,现在笑如嫣花。不过随着她的笑声,她快发育成熟的酥胸,掀起一道道波浪。让石坚看得眼睛发直。
要是普通小孩子用这样眼神看她,红鸢也许不在意,可小少爷可是什么都懂,她白了他一眼,说:“小色狼。”可她这语气带着喜悦,哪里有生气的味道。
石坚说道:“别动。”
说完手伸向红鸢的胸前。
红鸢被他这个动作吓了一跳,她环顾四周没人低声说道:“少爷,这样不好,你还小呢。”
谁知道石坚在她胸前轻轻捡起一根头发,他说道:“你一根头发落在衣服上了。咦,你刚才说什么,什么这样不好,我还小?”
红鸢知道他有意在耍她,嗔怪地说:“少爷,你真坏。”丢下扇子,跑到院中。
石坚也忍不住,放下书,怕惊醒在隔壁睡午觉的老妪,把头闷在桌子上大笑。笑完后,他透过窗子看到红鸢正在把玩那几朵盛开的月季花,嘴中还哼着他昨天写好的《水调歌头》,想来她向别人抄来的。
可是他脸色又变了,因为他看到李恒带着李慧向院子走来。
第十章 再拒
原来李恒找不到石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