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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狄青他们装作商队,首先混进兀剌海城,然后大军潜向兀剌海城不远处的阴山中的狼山潜伏。
自从兴庆撤出来,也就是这一晚走得最远,而且出了腾格里沙漠,开始到处有人家了。还在避开这些原住民,必须走小路。为了速度,石坚将所有辎重都丢在了腾格里沙漠里。反正这里平时就罕有人烟,在这个天气里,更没有人进入这里。
这也是进入了冬天,夜晚十分地寒冷,现在没有温度器,否则能测量出这一带最冷的时候能达到零下四十多度(现在接近零下四十度,那时更冷)。虽然初冬,可寒冷的天气里,也让这一带的居民不敢出门了。所以这一路走来,还是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一趟行军很艰苦,如果不是巨大的功劳,还有那埋在贺兰山下的珠宝,+石坚也不例外。
终于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他们来到了狼山。
只是这一天他们都没有睡觉,因为兴奋的,在他们眼里,这一次又将是一个大胜,特别那些后到与崔灭狼他们,都想立个大功。而且今天晚上打下了兀剌海城,还可以在城里作短暂的休息。这十几天来,他们吃够了沙子。
就在这一天里,天空转变了,上午的太阳昏昏沉沉地,中午就开始飘起了雪花。
兴平公主坐在草皮上,望着天空,在低声唱着一首歌曲,本来契丹人的歌曲就苍凉豪放,加上她现在孤身一人,夹在这些男人中间,还有这一路行军十分地艰苦,虽然石坚破例对她照顾,可她娇生惯养也吃不消。如果不是元昊这两年多来的折磨,她早倒下了。所以她心情郁闷之极,唱得更加忧郁。
石坚看到她孤单的身影,来到她身边坐下说:“想家了吧?”
兴平公主点点头。
石坚望着远方的天际,他在想,又过了两年了。前年这时候正与元昊在延州交战,难道在雪天打仗与我有缘?
他说道:“再熬一段时间吧,等我们逃出西夏,本官做主,将你送回辽国去。”
兴平看着他问道:“为什么要打仗?大家不打仗多好?”
石坚看着她摇摇头,过了一会才说:“你以为我想打仗?就是我们大宋不打,你们辽国不打。”
说到这里,他一指北方,说:“哪里往北,还有民族要打,等他们安定下来,再向北,还有民族要打。游牧民族只有靠掳掠为生,他们虽然强悍,可也是对文明的破坏。什么时候他们安定下来了,这天下也会太平多了。”
“可他们不靠放牧,又拿什么为生?”
“错,在你们辽国的东京道、中京道(辽东)有许多土地,肥得流油,只要一翻开耕种,就可以收获大量粮食,但你们不习惯这种生活方式,那么就让本官来教你们来习惯。”
这一句话,让这个小姑娘也听出了杀气。
到了下午,狄青进入兀剌海城的人,找到了他们,狄青他们在城内探听到现在黑山威福军司果如石坚所料,抽调了许多军队到了盐韦一带,现在只剩下一万五千人了。而且因为现在辽国与西夏交好,他们也疏于防范。同时还有来往的商队频烦,他们敲诈了许多好处。
这使他们增加了惰性。
听了这话,这些将士磨拳擦掌,一起说干了。敢情他们上次偷袭兴庆得了好处。
冬天的白天很短,眨眼之间,天就黑了,阴山还在下着雪,天地间开始渐渐白了起来。
第二百六十七章 散财童子
黑了下来的时候,兀剌海城城门上进行了换哨一个小队长却神秘地对手下说道:“等一下,有一个大羊,到这里赌钱,大家配合一点。”
这城门下不远处的地方就有一个赌场,今天来了一个做生意的少年。这个少年家中很有钱,以前也跟过父亲到宋朝走私过商品回来。这一次是他父亲为了煅练他,将他单放出来试一下。
这个少年因为从小就含着蜜罐子长大的,所以也染上了许多不良作风,比如赌钱。这一次他出门带了近万贯钱出来,又没有了人约束,于是赌得更没一个节制。
只是一上午下来,他就输了几百两黄金。这个小队长看到有这么好的事,也参预了进来。在赌博的过程中,两个人还交谈过,他还得知他们明天一早就要离开兀剌海城。所以也熟悉了。下午再赌。他还是输。看到这少年钱又多,明显还是一个菜鸟,这个小队长心动,于是约他到城楼上来赌。
按照他的话来说,只要今天晚上能在这少年大腿上拨下一根汗毛来,也够他们用好一阵子了。
实际上兀剌海城的黑山威福军司,这些士兵作战勇敢,可因为夹山商道的繁荣,进出收取关税与好处的增加,他们开始染上了一些不好的习惯。加上现在辽国的态度,明显是在支持西夏人的。这里离宋境又比较远,所以他们的警戒也十分地放松。并且因为手中有了活络钱,就连这些士兵也参预到赌博中来,还有不少人也嫖娼。
结果这样下来,有的士兵也掉进泥坑里,爬不起来,欠了一**的帐。听到这样的好事,这些士兵一个个当然举双手赞成。
到了晚上,那个青年带着四个随从果然应约而至。他还带着一个箱子,看到这个队长后兄,我们马上就开始。”
果然是一副急吼吼的模样。
他还将箱子打开,有的士兵眼尖,一眼就看到里面全是金光灿灿的金子。虽然这箱子不大,这一箱子黄金最少也有一千多两。这些个士兵眼睛都直了,一个个相互使着眼色。
这个小队长更是笑眯眯地连忙将桌子地东西撤走。还亲自为他沏了一杯茶。然后开赌。
这青年从箱子里面随手掏出几根金条往桌子一放做庄。”
他虽出身商贾人家。可长得健壮。一口道地地兴庆腔。看来外面地传言果然不错。那宋朝地石坚进了兴庆后。并没有掳掠大户。这家伙家里没有受到损失。否则不会出手这么豪爽。
有钱就是大爷。现在人家最有钱。当然有权利做庄。他们赌地还是牙牌。本来这个青年还想赌掷骰子。可是掷骰子有一定地偶然性。至于牙牌这些城头上地士兵早做了手脚。赌起来更有把握。这个青年熬不过众人地劝说。于是同意了赌牙牌。
本来这个青年就是一个菜鸟。加上牙牌上做了手脚。一会儿就大输特输起来。看到这青年等于是来送钱地。连站在外面看守城地士兵也不看了。进了城楼里面来赌。反正现在这一带相安无事。他们现在地也只是维持一下治安。某些时候不象一个士兵。更象一个衙役。这又是夜晚。天气又这么冷。有个屁事。
这么多人参预进来赌。虱子再小也是肉啊。况且他们赢得越多。下得越大。天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碰到这样一个冤大头。一会儿。那个青年一箱金子竟输得精光。
于是那青年叫身边的一个随从回去再取钱过来赌。那个随从嘴皮动了动,似乎想阻止他这种行为,可看来他的地位还是很低,终于回去了。一会儿回来后,这个随从又带着一箱子金子过来,他还说道:“少爷,管家说过了,你再这样赌下去,他明天就返回兴庆,不管你了。”
这个青年手一挥,不耐烦地说:“知道了,***,我就不相信我手气有这么背。”
听到他手上这一箱子金子赌完后,很可能不赌了,这些个士兵更是争先恐后地围过来下注。过了这一村就没有了这一店啊。
不一会儿,这青年箱子里的钱又只剩下一半了。这时候,城中也响起了打更的敲起三更的声音。不过城楼中激战正酣,一个个眼睛瞪得老大,恐怕一个人都没有听见这绑子声。
这时候,那个商队的二百来人,从他们住的客栈后面的院墙上翻了出去。当时他们住房时,就特地找了这个大院落,后面没有别的人家和客房,院墙又很矮,象他们翻这个小院简直太容易了。
因为天气冷了,他们都穿着长袍,从外表上看,他们与平常老百姓没有一点儿区别。只是如果翻开他们的长袍,就会现他们袍子里都佩着一把砍刀。他们向北城门走去。
那个赌钱的青
朱耻,他自小就在西夏长大,自然西夏话说得流利。)(之举,本来他到赌场上赌钱,看能不能与这些西夏士兵攀谈几句,好得到内幕消息,而让他们轻松地打开城门。没有想到这个队长把他当成了羊,还偏巧他今天晚上在城楼上当值。对这个队长的邀请,朱耻自然是敢不从命。
后来石坚知道了前后的情况,哭笑不得,他说道:“如果每次都这样用钱就砸开了城门,以后宁愿带上十车黄金出征。”
不过朱耻这无心之功,确实为这支孤军保存了很大的实力。攻下城门容易,本来就是里应外合,但让城中的士兵提前作了准备,死伤还是会很大的,毕竟他们的人数比起石坚现在手上的人数还要多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