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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奎又说道:“但是因为常年在海上漂泊,他身体本来就不好,于是生了病,没有两年时间就死了。可故事到这里并没有结束。这个李重承还养了两个女儿,长得都十分地漂亮。但其中一个小一点的是他地婢女所生。他地正妻是当地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而且善妒,这也是他没有其他子女地原因。于是这个婢女再次落得与他母亲一样的命运,被李重承打发了出去,后来这个婢女因病死亡,而这个小女儿却不知所踪。现在我们就说他地大女儿。”
听到这里,元俨叹了一口气。脸上出现了无比地羞愧。不过他还是做了一个手势。让薛奎继续说下去。
“这个大女儿叫李织,大概继承了祖父地血统,她从小就聪明伶俐,多才多艺。同时也眼高绝顶。一直没有嫁人。在她父亲死后,她以一个姑娘家将家中大梁全部挑起,而且将整个产业打理得有条不紊。然后她因为京城里也有产业,于前年进京,恰巧遇到了八王爷。以后大家都知道了。她就是英妃。”
虽然早有了准备,大家听了还是大哗。元俨更是跪在刘娥与赵祯面前,泪流满面,说:“臣有罪。”刘娥连忙将他扶起,说道:“王叔,你也不知道此事,何罪之有。”
元俨站了起来,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他似乎苍老了几十岁。可以想像,他一生精明过人,连英姿勃发的太宗都对他瓜目相看,可现在却被一个青年女子玩弄于股掌之上,无论太后怪不怪他的失察或者是牵连之罪。这次的打击也不是很好受。
这时候石坚接着薛奎地话说道:“接到薛大人这个消息。于是微臣派人对这个英妃进行了监视。”
说到这里,他向元俨施了一个大礼。说:“因为她太精明了,所以我不敢向王爷打招呼。怕她发现蛛丝马迹。还清王爷恕罪。”
元俨说道:“石侍郎何罪之有,如果不是石侍郎动察于先,如果真的出了什么大事,本王如何有脸面见列祖列宗。”
说着又要向刘娥谢罪,看来他这次打击是够重了,就连举止都有些失措。
刘娥连忙对他安扶了一番。其实在她心里反而幸庆,现在她唯一忌惮的就是元俨,还好,看来他还是对自己尊重,对朝廷忠心,虽然这件事上他也有一些过错,但相对前者而言,也不算什么了。其次她也没有胆量将元俨逼急了,这可不是大臣,而是真宗的亲兄弟,只要他没有犯下大错,将他逼急了,学着太宗来个刀光斧影,那可不好玩。而且凭着他的威望还能够做到。况且自己还与钱家联姻,要元俨提防一个青年女子,这根本不可能。
石坚看到他们叔嫂之间表演了一场感情戏,他才松了一口气,如果他们不和,那个危害甚至比丁谓还要犹烈。他又说道:“而且微臣还发现她常在宫中走动。说到这里,还要感谢小杨公公。”
提起这个小杨公公,众人都知道就是那个拼命帮真宗要石坚写地字的小太监。
石坚又说:“于是微臣叫小杨公公暗中注视这个李织进宫与那些宫人交谈,或者使过眼色。终于微臣知道了一些可能是天理教的名单。还悄悄提审了一个胆小的天理教的公公,这才得知这个教派的名字。并且得知她就是教主,而且因为她是李煜的后人,当年江南的一些余孽后代才听她地招唤。可是这一切仅凭这个公公的一面之言还嫌得证据不足。正好此时,微臣接到夏龙图说有可能山陵出水的消息,这才逼得雷允恭慌乱,让天理教乘机而入,将他们一网打尽。”
说到这里,他长叹了一口气。这段时间与这个天理教斗智斗勇,而且还要提防丁谓与雷允恭,他感到很累。看到他坐在哪里一脸倦容,刘娥更是感到对不起这个少年。这少年这段时间压上了这么大担子,自己还在疑神疑鬼。
这时候英妃所在小楼火势已经扑灭,他们得到消息说英妃与她陪嫁过来的两个丫环全部葬身火海。
但是刘娥还是很高兴,主谋伏诛,那怕是她自杀的,也是好事。没有了主角,这些江南地余孽没有了效忠地对象,也就成不了大事了。
可石坚还是皱着眉头,他叫杨文广将那个对李织监视的几个禁兵喊来,询问了下,当得知他们看到李织从寺里返回王府就没有再对那个寺庙进行监视。他又再次向元俨询问他昨天有没有和李织接触过。
元俨苦笑地答道:“当得知宫中发生叛乱时,本王问过蓉儿,她说也不知道此事。本王就开始对她产生怀疑,她昨天下午回来后说身体不舒服。也没有下楼。本王生气,也没有去看她。”
石坚明白他地话音,本来这件案件他多次请教过赵蓉,可后面没有通知她。元俨虽然以前不在意,可这样还不从李织身份上联想到其他,那才奇怪。
他又想起了李楠地话,悠然地望着远方,说道:“微臣担心地是烧死的不是她本人。这是微臣疏忽了。”
昨天他被刘娥的诘问,弄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后来又发生了红鸢被撞,自己被“奸”,在这件事上马虎了。不过按照他本来地目的,也是今天早上朝会上请刘娥亲自出马,对李织抓捕,这样一来。可以消除刘娥对元俨的误会。没想到有可能造成一次重大的失误。
刘娥想到这个女子的手段,也有些害怕,她问道:“石侍郎,你是说昨天进入王叔府中地李织有可能是冒充的?”
石坚默然,他说道:“凭着这个邪教的能力。完全可以做到。”
这时王曾说道:“启禀太后。现在我朝国家富裕。人民安定。唯一就怕那些专诸鸡鸣狗盗之流直接危害太后与圣上的安全。只是以后对进入宫中的宫人进行仔细的甄别,宫中安定。这些人纵然再怎么猖狂,也掀不起大浪。”
吕夷简也是随声附和。这才使刘娥神情放松下来。经此一役。宫中所有不诡之人全部一网打尽,至少再也不会向以前那样,即使睡觉也提心吊胆。
然而石坚皱起的眉头却始终没有放下,虽然王曾说得也有道理,可他们真的掀不起来大浪吗?
他向刘娥又说道:“虽然微臣有负太后所托,此案余尾有些不完美,可也算查破了此案。”
太娥含笑说道:“石侍郎,你不用太过苛刻,这次要不是你,无论是其他任何人,对这个案件,特别是这个邪教,可以说都束手无策。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哀家很满意。”
从巧儿身死,再到宫中三命案,然后石坚与沙戒斗法,查获了平云宫奸侮妇女案,再到他与赵蓉折柳,捉拿李重昭。然后又发生了袭击钦差案,再到当街行刺朝廷命官案,靳家满门被灭案,山陵案,宫中叛乱案。可以说石坚一路行来,都是在悬在两个悬崖之间钢丝上跳舞,有几次可以说生命悬于一丝,其间他还要主持工部事务以及活字印刷和报纸,还有设计这个山陵。想到这里,众人不管怀着什么样地心态,都是唏嘘不已。
石坚又说道:“不过微臣有一请求,还向太后启禀。”
刘娥看到这少年这段时间,人已清瘦了不少,也是心中又产生了他刚进宫时那种怜爱。她柔和地说道:“石爱卿,你有什么样要求只管说,只要哀家能做到的,哀家一准答应。”
她说出这话,可以说是一个天大的奖赏,凭现在刘娥的权利,她可以做到的简直是太多了。众人不由地望向石坚,眼里闪着艳羡地光芒。本来早上还以为石坚也要失势了,可现在看来石坚在刘娥心目中地地位并没有降低。
石坚却说道:“微臣孝期并没有满,因为先帝病危,得蒙先帝厚爱,这才破戒重至京城。现在大局已定,微臣也要重返和州替祖母守孝了。”
这次众人全部宣哗起来,纷纷阻止。连刘娥也说道:“那怎么可以,现在朝中出现了这样的大事,正需要你替哀家帮忙打理。况且还有先帝地嘱咐,反正你也破戒了,不如留下。”
听到她最后一句,所有大臣都在脑门上冒黑线,反正也破戒了,这叫什么话?
石坚说道:“太后莫慌,且听微臣一言。微臣早就说过,单论才华本领,就是千万须眉男儿也不及太后本领。微臣相信在太后与圣上的治理下,我朝将会出现一个繁荣无比地王朝。其实现在大事已定,臣在与不在已经不重要了。其次还有一条最重要的。那就是结党。虽然臣身负先帝与太后及圣上重恩,决没有结党的心。可朝中百官看到臣在太后心目中的地位,肯定有一些臣子想办法依附。或者臣依然洁身自好,但因为臣的地位,以及恰巧将这个重案破获,臣在朝堂上发言,也没有大臣质疑,这就会成为一言堂,或者说与结党无异。因此现在微臣一是要守孝,二也是让太后重整朝堂。太后,微臣在这里还有一言,允许朝堂有不同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