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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别的办法吗?”
“……”
我苦闷的摇摇头,“那到没有!”
这时李先师已经问清了状况,一回头欣喜的对我们说,“这镇子上有一户姓莫的大户人家,家里闹鬼,正是咱们降妖除魔的好机会,我现在就要去,不知道你们二位呢?”
此时的李先师还在年轻气盛的时候,我不仅劝不住,而且也知他最后一定还得上那莫府走上一趟,所以愁眉苦脸的说,“我们也要去!”
李先师抽下背上的桃木剑,用手掌擦了擦,“走!”
说来也是奇怪,李先师人生地不熟,只听那路人指点了两句,就和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一样,一会功夫就带着我们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处大宅子,朱红色的大门也挺气派,这门还不关,李先师走上去,抓着铜头狮子就在门上磕了几声,立刻跑出一个发福的中年管家,“呦,小伙子,你来有何贵干啊?”
那老管家上下打量一番李先师,见他人模狗样,也不敢怠慢,李先师洋洋得意的说,“我听街上了居民说贵府上想要请个捉鬼的道士,我来是为保莫家平安来的。”
那管家扶了扶瓶底厚的西洋镜,“小伙子,呵呵,不是我小瞧你,咱们莫家最近是闹鬼,倒也是要请个道士来看看,不过,我看你年纪轻轻。”
老管家摇摇头,“骗口饭吃的话,还是算了吧,别吓的尿了裤子,被赶出来就不好了!”
原来那老管家是嫌李先师年轻,怕是冒充的,李先师这家伙最自负了,就是年轻的时候也有这个臭毛病,一指那管家,浓眉就对上了,“你把我李先师当成什么人了?快去告诉你家老爷,就说别管你们府上闹什么鬼,我都能给你捉了,否则分文不取便是!”
“认真?”老白家晃着脑袋,眼睛睁大,仔仔细细的问了李先师一句。
“认真!”李先师一背手,气派是做足了,我要不是知道他的底细,还真被他蒙蔽了!
“好嘞,劳驾您在这等会,我去通报一声老爷!”那老管家这就一扭头,向府中走去。
我见这管家还有那些街上的路人无一不是穿着旧式服装,建筑也透着沧桑,便和谨以甜推算起来,“以甜,你说这老家伙差不多有七十了吧,现在看他也就二十多岁,那现在岂不是?”
“十八世纪四十年代?”谨以甜惊讶的看着我。
我们都看向李先师,问道,“李老弟,敢问现在是几几年?”
“民国二十九年啊……”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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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0、勾走的魂
得,这时候还抗战呢吧?正是人比草贱的时候啊!
李先师倒是没怎么理会我们,正巧那管家出来了,叫我们进去,李先师吆喝我们走,我们便跟在他的身后,我还和谨以甜说,“以甜,你说咱们进去了是不是就碰到莫优优这只鬼了?我是不是该一阴钱把它散了,就能万事大吉?”
“那倒未必,小天你别忘了,咱们是在人家控制的地盘,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我们看看再说!”
我有点耐不住性子,谨以甜又拉着我的手说,“小天,我们进来本以为这幻术是由老先生控制,可是现在看来不是,如果你惹的那只鬼凶性大发,怕咱们会有性命之忧!”
“不要忘记,老先生有劫数在身,我们也有大祸啊!”
谨以甜给我打了一个预防针,我紧了紧握着她的手,只好忍下了冲动,“那我们看情况吧,早知道我就不带你进来了!以甜,对不起,我让你身陷险境了!”
谨以甜看着我,眼中就像藏有一潭秋水,眨了眨,忽然弯了下去,“咯咯,你呀,要是只让你自己进来那才是险境呢。”
我们边走边说,一会功夫就进了前厅,见那莫老爷。
莫老爷坐在厅前大椅上,手里端着一杆大烟枪,一旁还有位妖艳的姨太太伺候着,他挤着一只眼睛,用那烟锅子在火烛上烤了烤鸦片,就吐出一口白雾,舒展了一下身体,右手上带了一手的戒指,有宝石的、有金的,无一不显示着他的富足。
“你们就是能捉鬼的道士啊?”莫老爷嘴唇上的胡须一动,问出了相当可笑的问题,不是我们还能是谁?不过这也看出莫老爷的目中无人。
李先师肯定不会理他,当时用鼻孔看人,完全是自命不凡的样子。
“嘶……”莫老爷一见李先师这大爷样,顿时就倒吸一口冷气,给唬住了,估摸着心里在想,来了我的地头,赚我的钱还这么牛逼哄哄的,说不定还真有点本事。
莫老爷将那杆烟枪递给身边花枝招展的小姨太太,使劲的挠了挠没多少毛的大背头,金戒指闪闪发光,“这位小道长,你给我说说我这家中到底有没有鬼?”
我听莫老爷反问,当时就细细感受了一下此处的气息,只觉得阳气很重,并不像有什么鬼物之类的东西,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那莫优优依照记忆中构建出来的亲身经历,当然十分真实。
“没有!”李先师终于肯正视一下莫老爷了,“这里没有,但是我要四处看看才能肯定!”
莫老爷一拍手,叫了一声好,“果然有点本事,先前来的几个假道士一进门就说我这府中乌烟瘴气,到处都有鬼,做了几场法式也不见安宁,倒是这位小老弟说的中肯。”
李先师被莫老爷一夸,顿时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莫老爷,这捉鬼除妖和治病一样,要对症下药,从根源处解决,并非完全都是做场法式就能驱鬼的!”
李先师用治病来比喻捉鬼,这番说辞比较新颖,我听了也觉得很有启发,莫老爷连连鼓掌,也不管李先师就是嘴上有两把刷子,反正是直夸李先师有见地。
莫老爷又道,“小兄弟,不瞒你说,我家中闹鬼和我女儿有些关系,因为那只鬼总是缠着我女儿不放,每当夜晚就在我女儿的屋门外徘徊,用鬼影子吓人,非得每日由两个老妈子陪在床前才行,时间久了那鬼更是过分,居然跟着那些老妈子进门的时候,一并偷偷溜进来,不是鬼哭狼嚎就是趁着人不注意摔东西,搞的我女儿无法休息,现在憔悴的厉害,这可怎么是好啊?”
“有这么凶?”李先师当时就吓了一跳,回头看向我和谨以甜,凑过来对我小声说,“老哥,你看这事不太好办,要不咱们走吧?”
我去,原来这李先师打了退堂鼓,我一拉李先师的手臂,“咱们除魔卫道为的什么,不就是保人平安吗?放心,你且去看看,万一你还能抓住那鬼呢?”
“要是打不过呢?”李先师还是不甘心的又问了一句。
我一看他,“打不过不是还有我呢嘛!”
“呵呵,老哥你可别笑话我,我这从家里出来第一次独自抓鬼,有点小紧张,还好有老哥你在!”
李先师连着叫了我许多声老哥,听的我大为解气,但又想这不对劲啊,刚才李先师没有失去记忆的时候,不是说他五十年前独自来抓的鬼吗?要是没我,他还要跑了不成?当时到底是什么原因留下他的呢?
莫老爷子叫了几个五大三粗的家丁陪同,一摆手请我们一起去莫小姐出事的厢房转转。
我们就跟着莫老爷子身后向那柳园深处走去,不过一会就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因为我们都是学道术的人,后天五识五感都要多多少少比普通人灵敏些,这也就知道莫家确实有鬼了。
莫老爷背着一只手,挺着胸脯,身后被狗腿子前呼后拥当然不怕,走的那叫一个麻溜利索,待到了一个小院门前,一摆手带着我们又走进去了,李先师就悄声说道,“差不多那鬼就在这附近了,我能觉察出来。”
我点点头,只觉得这里是阴气不小,看来那鬼也盘桓数日了。
要说这深宅附院中闹鬼,又联想到那个年代,最有可能的无外乎就是执行家法出过人命冤魂不散,要么就是世间不太平,什么兔仙狐精的丢了居所要来占据此处,再一个就是打仗死的人多了,阴差拘不过数目庞大的游魂野鬼,它们贪恋人间繁华被什么吸引来了。
总之可能性不少,处理的手法也就不相同了。
莫老爷带着我们到了地方,就说,“这里就是小女的居住的院子,几位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按理说我们建宅子的时候,请风水先生看过,没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李先师见莫老爷一直在对自己讲话,拧着眉头就四处转悠了起来,只见这院子中的地上,铺着三尺见方的青砖路,从那莫家小姐的屋门前的过道走廊开了个小门延伸了出来,正好通到院子的东边偏几米,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