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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杀张小燕!”蒲丰年掐的本就缺氧的徐瑞陷入了窒息当中,我急忙去拉蒲丰年,可这蒲丰年两只手就跟铁铸的一般,根本拉不开,但被我拉的稍稍松动了一点,徐瑞就喘着气胡言乱语起来,这徐瑞也跑疯了,缺氧的人脑子里完全就是一片混乱,他恶狠狠的说道,“这个女人就是个服务员,就敢骑到我头上,让我多没面子,我杀了她就杀了,我不光要杀了她,还要好好的玩玩她,让她知道什么叫男人!”
徐瑞的话瞬间就暴露了一切,蒲丰年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发泄一些酒精和情绪,居然真让他碰对了人,“你在她下面塞了几块石头?”
“呵呵……我一块一块塞进去,那些石头多坚硬啊,划的到处都是血,我数来着,九块啊!哈哈哈……”
蒲丰年虎躯再度一震,对上了,对上了!这九块石头的证据是案件的侦破口,除了少数人,如果不是凶手,不可能知道!
“哈哈哈!终于让我抓到了!”蒲丰年一拳砸在地上,几滴热泪跌落,“终于让我蒲丰年破案了!!!”
我在这一刻心中竟然万分欣慰,拍拍徐瑞,“起来吧,追你不买账的事,没想到连无法侦破的杀人案件都给顺便破了,你真行!”
“什么!!!”这下轮到徐瑞抓狂了,“你们不知道是我杀的张小燕?那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疯狂的抓我?”
我嘴角翘起一丝微笑,神秘的说道,“他喝醉了!”
这个答案当下把徐瑞给气的差点吐血,死活缓不过神来……
“好了!你现在就把经过都给我说清楚,你是怎么处理线索的?那刘晗你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将她杀死的?”
徐瑞垂着脑袋,已经被雷的说不出话来,半响才回神,“王八蛋,你居然敢炸我,你知道吗?我计划杀了这个贱人等了多久吗?明明我最没有嫌疑,为什么!”
徐瑞一扑,又将蒲丰年给压到了身下,伸手就去掐蒲丰年,蒲丰年一泄劲就没力气了,差点被徐瑞给掐死,还好有我在,一脚踹开徐瑞,将他按在地上,蒲丰年递过一只手铐,还在狂笑不已。
我把徐瑞拷牢了,又补了一脚,徐瑞就没有反抗的力量了,蒲丰年现在又跑又被刺激,明显那些酒劲都过去了,扑过去又给了徐瑞两拳,见徐瑞老实了才问,“你怎么处理的线索,居然会没有被警察发现!还有你杀刘晗的动机又是什么?那缪友香呢?”
徐瑞已经把事情说穿,再也圆不了谎,只好跟死鱼一样答道,“我没处理过线索,你们为什么找不到线索我也不知道,而且我只杀了张小燕,其他人不是我杀的!”
嘭……
蒲丰年一拳又打在徐瑞的肚子上,打的徐瑞胃里又吐出一口酸水,“妈的,还不老实,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告诉你吧,今天你落在我的手里是免不了皮肉苦了,我蒲丰年绝不怕再背一个虐待罪犯的处分!”
蒲丰年说完,提拳又要再打,徐瑞连忙举着被手铐铐住的手跪在那里哀求道,“别打我,我都被你们抓住了,怎么还会说谎,我真的只杀了张小燕,其她人我都没杀过,犯罪现场我也没有清理,我说的都是真的!”
蒲丰年一听,自然是要拳脚相加,一吐恶气,我连忙拦住了蒲丰年,“老蒲,他杀人是死罪,承认一个和承认三个没什么区别!”
“那你说我只是破了其中一个案子?那其他两宗案子而是另有其人?怎么会这样,不可能,手法完全一致,线索又是怎么消失不见的呢?”蒲丰年瞬间再度陷入了无解难题,这种心头发慌的恐惧,只能在徐瑞的身上发泄一下了!
“说,你是不是还有同伙!”蒲丰年一脚又要踹过去,吓的徐瑞贴紧墙角,“别打我,张小燕是我一个人杀的,没有同伙,但缪友香是谁杀的我知道!”
我与蒲丰年对视一眼,“是谁,快说!”
“我要是说出来,算是立功吗?”徐瑞还在做垂死挣扎,和我们谈起了条件。
蒲丰年一提徐瑞,“立功情节算不算要看法院怎么判,但是我会把你的证词写进报告里!”
徐瑞想了良久,一咬牙,“你只要把我的证词写进报告呈上法院我就告诉你!”
蒲丰年点点头,徐瑞回忆起来,“三年半以前,我还是刚来这个镇子上创业,一天晚上我结束了自己的工作,去稻田地那边散步,因为我关门有点晚,所以到了那里差不多是在九点半左右。”
徐瑞又想了想,“我忽然听到稻田地里有女人的呜咽声,就几声就不见了!我当时好奇,跳下了大路,慢慢的向里面摸索进去,我看见有个男人正在对一个女人施暴,那个时候这个女人已经被反绑了双手,承受这那个男人的暴力,借着月光我看见她是……她是镇上最漂亮的女老师,缪友香!”
“那个男人干完了事,喘了两口气,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看起来是喝过酒了,我就见那个男人捡起了石头狠狠的砸向缪友香,一下就把她砸死了!”
“对对对,缪友香是死于钝物敲击!”蒲丰年赶紧补充起来。
徐瑞叹了一口气,“那个男人砸死了缪友香,还嫌不过瘾,将缪友香的尸体一顿暴虐,骨头都断了好几根,我能听见那些声音,那个男人这才返身上了大路,我见他三年多了最后都没有事情,这才学着他的手法……把张小燕给杀了!”
“他娘的,你倒是说他是谁啊!”蒲丰年见徐瑞卖关子,一把又提起徐瑞。
吓的徐瑞大声说,“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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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2、杀人传染病
他是谁,答案呼之欲出,徐瑞跟泄了气的皮球,“他就是赵浩宇……”
赵浩宇?我们又是万万没想到,原来这个案子是他犯下的!
“那刘晗案是谁做的?”蒲丰年有一拽徐瑞,徐瑞急忙答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徐瑞又说,“我可以做你们的人证,不是有种说法叫污点证人吗?是不是能减刑?”
蒲丰年一提徐瑞,“这个你去和法官谈去吧,不过你确定赵浩宇是缪友香案的凶犯?”
“千真万确,是我亲眼所见,绝对错不了!”徐瑞信誓旦旦,生怕蒲丰年不相信!此刻的蒲丰年哪还能不信,当时就拖着徐瑞站了起来,交在我手中,取出电话打到了刑警队和派出所,要求立即抓捕赵浩宇,我一踢徐瑞的屁股,“走!”
刚出了小巷,就见李先师上气不接下气的赶过来,蒲丰年对李先师说道,“老李,你帮我把这徐瑞带回派出所吧,他就是张小燕案的凶手,那边应该有同事赶过来,时间紧迫,我和小天先去抓那赵浩宇!”
李先师一愣,“老夫带他去?”
徐瑞满脸丧气抬着眼皮瞟了李先师一眼,蒲丰年拉过徐瑞就是一拳,打的徐瑞哇哇大叫,“你怎么又打我!”
“告诉你,你便是逃了,你也逃不远,只能罪加一等,只有认罪伏法才能减刑!”蒲丰年给徐瑞打了预防针,徐瑞不敢多说,只是说,“我只求当污点证人可以减轻一点罪行,我不会跑的!”
现在的蒲丰年那对抓捕赵浩宇的执念已经达到了一种难以言语的地步,也不管是否所托非人,只是恨不能自己插上翅膀现在就飞到赵浩宇的家中。
李先师看那徐瑞蛮老实,也乐的清闲片刻,带着徐瑞走了,蒲丰年和我又向赵浩宇家穿了过去,路上我问蒲丰年,“老蒲啊,你觉得刘晗案是谁做的呢?另外我觉得似乎什么地方还是不太对劲啊,你说赵浩宇杀死缪友香,当时又喝了酒,怎么可能把现场处理的天衣无缝呢?咱们见过那个家伙,看起来可没那么聪明!”
“嗯,我也有这个疑问,不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只能抓到赵浩宇再说了!”
我与蒲丰年一会就赶到了赵浩宇家门前,只见大门被一把大锁锁着,却不是我前两天临走时锁的那把,看起来赵浩宇是回来过了。
蒲丰年一纵身,跃上了墙头,向里面一张望,连忙回头对我说,“不好,这小子不在家!”
莫非是听到风声逃了?但是这也不对啊,我们可是刚得知真相。
蒲丰年还没从墙头上下来,我就见对门有一中年大妈出来了,手里端着一盆脏水泼在地上,一看见墙头上的蒲丰年,热情的打起了招呼,“呦,老蒲啊,又来抓赵浩宇啦?他在前面街头的那家驴肉馆吃饭呢,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见了!”
一听这话,蒲丰年腾的一声跳了下来,连个谢谢也不说,直接就跟百米冲刺一样奔跑了出去,我与蒲丰年跑到刚才那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