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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苏收了第三只鬼,杯子又转了起来……
我和刘大能都快趴桌子上看了,就是看不出其中的猫腻,直到停下,秦苏一抬手,刘大能急着叫道,“我知道,让我猜一次!”
刘大能感觉这事挺好玩,就没心没肺的参与了进来,推开秦苏,一掌按在中间的杯子上,我吓的鸡飞狗跳,扑上去也按住了那个杯子,刘大能一脸嚣张,“怕啥,我也赌一把嘛,咱们不是还赢了三只,大不了输一个还给它们!”
我突然想到以前刘大能耍钱,裤衩都输没了,还借了高利贷,看来这家伙的赌性又犯了,“大能,你要是翻错了,那里面的三只鬼可就都跑出来了!”
刘大能一愣,看向了秦苏,秦苏一摊手,“随意,反正输了以后也是先拿你俩的命去赌,我是不会先压自己的,要不谁来猜啊!”
刘大能一想到这可是赌命啊,就软了,“要不还是你选一个吧。”
秦苏看都懒得看一眼,“就选中间的吧!”
我草,我俩一下就飙了,拜托你认真点吧,但秦苏一副谁都不鸟的样子真让人受不了,要不四人投票吧!
谨以甜先说了,“我听秦苏哥哥的!”
呃……
这就是我和刘大能一致选别的也是2:2啊,没招了只能选中间的……
这刘大能也是,不让他玩吧他非要玩,现在让他玩他又不敢翻了,我一咬牙,抓起左面的杯子嘭的一声就掀开了,还好没有飘出半点雾气,否则我俩就惨了……
但是还有一个呢?
刘大能给我使了个眼神,“你来。”
“该你了!”我才不当千古罪人呢,刘大能没办法,暗叹一声就去抓那杯子,他的肥爪一旦接触到杯子,就闭上了眼睛,我俩紧咬牙关,一起呐喊起来,“没有……没有……”
刘大能的五指使上了千斤巨力,关节都发白了,我都生怕杯子给他捏烂了,刘大能大吼一声,“没有!!!”
嘣的一声,就将那杯子正翻了过来,狠狠磕在桌面上,才敢睁眼一瞧,果然没有……
我草,我都给吓软了……
“我说就选中间的吧,你们怕啥?”秦苏很淡定。
我和刘大能讪笑着退开了,这次说什么也不敢再来了。
待秦苏收了第四只鬼后,那杯子再度一转,对,就是一转,这次就转了一圈,我用肉眼都看见那正确的杯子转到了右面……
“唔,这次转的好快啊,我都有点看不出来了!”秦苏如是说道。
秦苏就要去选,我感觉这次有点不对劲了,急忙掏出阴钱,透过钱孔一看……
秦苏背上背了一只鬼,那鬼没有皮肤,全身血淋淋的,低着脑袋,看不出男女,只是将脖子伸过秦苏的肩头,就像恩爱的夫妻,情意绵绵的枕在上面。
它的双腿盘绕在秦苏的腰间,露出血红的肌肉,还有许多处白色的或者黄色的脂肪。
可是……
可是它的双手,就连指甲都被剥掉的手,轻轻掩在秦苏的双眼上,一动不动……
鬼遮眼!!!
秦苏道,“我选这个!”
秦苏猛的一拍中间的杯子,“还是这熟悉的感觉。”
我草,你!选!错!了!
刘大能连忙冲过去抓住秦苏,“这次你听我的,选右面的!”
“不!”秦苏有点小任性。
我还看见秦苏旁边另外跟着一只鬼,它一样也被剥的血淋淋的,尤其傲人的、惨不忍睹的胸部向我展示了它的性别,它恐怕已经知道我能看到它们的小伎俩一般,翘着兰花指,竖起了一指贴在鲜艳欲滴的嘴唇上,做了一个收声的样子,还娇媚一笑,牵动着脸部的肌肉都要挤出血来了……
255、识破也不行
那只鬼用曲线的身姿紧紧的贴在秦苏身上,秦苏一动就好像背了一个雪白绣着红纹的大包袱一样,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
但是秦苏身为一个巫师居然根本不知道,这个王八蛋赌起来什么也不顾了。
我看见刘大能跑过去从后面伸出双臂架住了秦苏的肩头,使劲的拉着秦苏,这就看起来他狠狠的用胸膛挤在了那个我猜测是女鬼的后背,这俩人一前一后将那裸露着血肉的女鬼给包了饺子,还不住的晃动着,蹭的满身都是鲜血,我都不忍看下去了。
更加可恶的是,秦苏身边的女鬼还要我假装没看见,我和你又不是一伙的,你脑袋抽了么?
当下我走过去,一按秦苏的按在中间杯子的手上,“听我的,选右面的杯子!”
秦苏见我这么坚持,脸色就沉了下来,他的手掌抬了抬,我便给他让开了。
秦苏发力甩开刘大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当下揭开了右面的杯子,放在我眼前给我看,“你看这里面有吗?”
他这一揭杯子,吓的我心里咯噔一声,可是我一看,还真没有……
秦苏又揭开左面的杯子,“这里面也没有!”
我和刘大能当下就傻眼了!怎么会这样……
秦苏猛然抬笔一点,虚空中收了一只鬼,“再来!”
可是这次杯子没有再动……
紧接着,房间里的三盏烛台上的灯火开始凌乱的摇曳起来,所有的桌椅都不停的震动着,鬼物们发怒了,它们终于明白自己被愚弄了,发出了愤怒的咆哮声……
恶啊啊啊……
我顿时用阴钱在我附近一扫,空气里顿时画出一圈烟雾,还发出阵阵恶臭,就像那被烤焦的人肉一样!
秦苏对身上的恶鬼不管不顾,却是先护桌上灯火,一把将那烛台举了起来,用那骨笔妖毫在桌子上飞快的画了一道巫符,才把烛台放在上面,与此同时,不远处灵位前的两盏火烛同时熄灭。
秦苏又道,“站在烛光可以照到的地方,千万别走开!”
我们四人立刻手持各类法宝,围着烛台,只有刘大能哆哆嗦嗦的拿着一张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用的火符,不停的吞着口水。
屋中再起阴风,但桌上的火烛就像被罩在玻璃罩中,根本没有一点要熄灭的迹象。
这股怪风吹了好久,才渐渐停息,似乎也明白自己根本无法吹灭巫符中的灯火。
可现在这屋中单靠一盏烛灯,所能照到的地方也变的极为有限了。
突然,谨以甜发出了一阵惊叫,原来谨以甜站在这桌子前离门口最近的位置,也是第一个用肉眼看到外面走进无数鬼影,它们的死相都十分恐怖。
有的是被砍首而死,还保留着死掉时的形态,从那脖子里冒出汩汩鲜血,顺着胸膛、后背、臂膀一直流到全身各处,染满了一件血衣……
还有的是被一种巨大力气将身体扭成了麻花,我看见它的身子都被挤扁了,两条臂膀都戳进了胸膛,脑袋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横放在脖颈处,一些鲜血蔓出了它的体内。
剥皮、凌迟、腰斩,还有很多想象不到的死法,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歹毒!
但他们无一例外的用一种异常愤怒的目光看着我们,藏身于黑暗之中,张牙舞爪的静待着时机。
而它们的双脚,都贴在了烛光掩盖在黑暗上的边缘,不敢再踏前一步!
谨以甜有些害怕,不住的挪着小碎步,一不留神撞到了我的胸口,我急忙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她身前。
秦苏一举烛火,那地上的光晕就向前笼罩而去,这些鬼物们集体向后蹦了一步,不敢跑到灯火下。
“我就知道它们的法力低微,根本不能在火光之下现行!”秦苏将那烛火放在桌子上,随手将茶杯中的五只鬼给打散了,这又引得那些鬼发出一阵怒号。
“你早知道了?”
“嗯,从进门便有猜测,后来进了屋更有了几分把握。”
秦苏继续说道,“鬼,本来就是害人东西,可是咱们从进来到现在只有这一家鬼多的宅子敢放咱们进来,却一直藏头露尾,这就不符合情理!”
“你是说别的宅子里的鬼并不是不欢迎咱们,而是不敢让咱们进去?”刘大能惊讶道。
“是的,以鬼的本性来说,它们可是十分喜欢害死人的,尤其是厉鬼!所以它们就是出不来也应该巴不得咱们闯进去。”
秦苏顿了顿,“我进了门,出手破了那芭蕉树下埋死人的邪法,要知道这百年的邪法可是很难养成,就是鬼们也要珍惜无比,但却没有一只鬼出来阻止我,为什么?”
“那是因为这些鬼都不敢出来!”谨以甜直接就猜出了秦苏想说的后半句。
秦苏点点头,“我们先这样认为!”
“这些鬼把我们引到大本营,竟然只是想用**弄死咱们,被我识破之后又只是大发雷霆却不现身,你们觉得这合情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