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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盖房子一样地基一样,没有了地基要么盖不起来,要么盖起来也会坍塌。
“被我说中了吧?是不是无话可说了?”我确实无言以对,这应该就是没事找事弄巧成拙了吧,恩,用现在的话来说我就是没事找抽型的。
我无奈的点点头,承认了这个叫做辟邪符,戴在身上可报平安。
可欣绕着我转了一圈,两眼放光的打量着我,之后一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
“没有呀,我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钱旺之前会喊你梁大神棍了。原来你还真是个大神棍呀,哈哈。”可欣的笑容实在是太甜了,看的我都有些痴了。
“额,随你怎么喊吧,这几张辟邪符你拿回去,若今晚上再有人敲门的话就拿出一张贴在寝室门上面,那样的话便不会再响了。”既然被识破我也就不绕弯子了,直接告诉了她使用方法。贴上辟邪符的门对于一般的鬼来言,就像是一块烧红了的铁板,试问有谁会有勇气去触碰烧红了的铁板?
“咯咯咯,终于承认了吧,现在可以告诉我昨晚上见到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了吧?”我突然有种中了圈套的感觉,原来她一直在试探,我还傻乎乎的以为她看出来了,便自己承认了,好悲催的感觉。
“好吧,我承认,那就是你日思夜想想要见到的鬼。”既然那层窗户纸已经捅破,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直截了当的说出了出来。但愿她不会被吓到吧,我已经做好了捂上耳朵的准备。
可欣的反应与我想象中的有些冲突,她并没有高声尖叫,而是赏了我一个大白眼。
“切,不愿意说就算了,你画的灵符我很喜欢,多谢了!”可欣说完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准备着下堂课需要用到的东西。
而我却有些反应不过来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说假话被下套揭穿,说真话直接被鄙视,还说我不愿意告诉她,算了,不相信也好,省的想多了会害怕。
……
夜里,我躺在寝室的床上,脑袋枕着双臂,思索着可欣的事情,不知道今晚上她们寝室有没有再次被人敲门。不过就算有也不用怕了,辟邪符直接贴在门上,万事大吉。
咚咚咚……
一阵局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路,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我擦,谁呀?”钱旺抢先开了口,揉着惺忪的睡眼坐了起来。
门外没有应答,急促的敲门声依然持续着。恩?难道我们寝室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吗?夜半鬼敲门?我顿时来了精神,会不会是那名红衣女子进不去可欣的寝室,所以跑到我们这里了?
钱旺披着衣服打开了门,我顺着打开的房门望了出去,顿时惊呆了。
“查房,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呢?”看来是我想多了,敲门之人是宿舍的管理员老师和一名学生会的会员,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敲门查房,以前都是直接拿钥匙开门进来的。
管理员一边抱怨着一边走了进来,拿着手电筒四下扫了扫,看到我们四人都在便扭头走了出去。
在关上门的一刹那我依稀听到管理员的声音:小卫拿个钥匙怎么这么久呀。
原来是临时查房没有拿钥匙,怪不得会敲门进来。
咚咚咚……大约十分钟后,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擦,有完没完啊,不是刚查完房嘛!”钱旺这次并没有起身,只是翻了个身把脑袋深深的埋在了被窝之中。一副我没听到的样子。显然,这大冷的天谁都不想从暖和的被窝中出来。
无奈之下,我披上衣服打开了寝室的门,只是门外空无一物,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第七十七章 四方游戏8
恩?是恶作剧吗?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并没有感到一丁点的怨气,如果真的是半夜鬼敲门的话应该或多或少的带些怨气的。
我挠挠头有些疑惑的关上了门,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钻进了被窝,还是被窝里面暖和啊。
“又是谁了呀?”钱旺的声音由于刚醒的缘故有些沙哑。
“我也不知道,走廊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我说出了我的疑惑,权当是有人恶作剧吧。
“真是有病,大半夜乱敲什么门,好了。不管他了,接着睡觉。”钱旺将脑袋再次埋入被窝之中,没过多久,轻微的鼾声便传了出来,我不得不佩服他的睡眠质量,这睡的也太快了点吧。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我害怕其他人受到打扰,第一时间披着衣服打开了寝室的门,向外望去,依然什么都没有,包括走廊里面。
恩?这到底什么情况?真的是别人的恶作剧吗?我猛然想起了师父曾经告诉过我的话,有的人家会在半夜遇到“鬼敲门”,不过这是因为主家的罪过谁,被人以黑狗血配上硫磺涂在了大门之上,这种情况之下,蝙蝠就会拼命的撞击被涂了黑狗血的大门,至于为什么蝙蝠呼这么做,师父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
我把寝室门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丁点的血迹……
为了抓住“凶手”,我回到床边穿好了衣服站在门边,为了再有人敲门的时候能第一时间打开寝室的门。如果真的是有人恶作剧,我也会动之以情言之有理。于此同时,我也紧紧的将辟邪符攥在了手中,如果真的是鬼的话,那我也不会客气。
咚咚咚,大约又过了五分钟,敲门声再次响起,我第一时间打开了门,将脑袋探了出去,走廊里依然空荡荡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难道真的是昨天晚上那个红衣女子吗?一怒之下我将辟邪符弹了出去,只是辟邪符并没有如我意愿飞向哪里,而是飘飘荡荡的落在了地上。
恩?这是什么情况?既然没有人,连辟邪符也失去了效果,那敲门之人究竟是人还是鬼呢?
我弯下腰去捡起了那张符纸有些纳闷,在敲门的第一时间我已经打开了门,没有看到任何人,只能说有人恶作剧的嫌疑已经排除,可是如果说是鬼的话,为什么辟邪符又会落地呢?
此刻的我已经有些迷茫了,我再次关上了寝室的门站在门后,等待下一次声音的想起……
咚……
不出我所料,寝室门再一次想起,我在开门的一瞬间什么也没想,直接将捏在手中的辟邪符弹了出去,只是辟邪符再一次飘飘悠悠的落在了地上,眼前依然没有任何人,包括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又一次想起了师父,若师父在这里的话他就会告诉我这是什么原因吧。师父见多识广,什么诡异的事情没有见过,若此事放在他那里应该就是小菜一碟吧,就算师伯在这里应该也能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吧。
我再次弯腰捡起了落在地上的辟邪符,只是在捡起的同时一滴红色的液体从上面滴了下来。
恩?这是……?再那滴红色液体滴在地面的同时,我闻到了血的气息,抬头的一刹那我有些呆了。
因为走廊的天花板上一片血红,就像谁拿血液在上面涂了一层一般,而头顶之上,一个红衣的女子静静的趴在上面,而它的舌头几步已经贴在了我的头皮之上。
啊?原来是它!天花板之上的正是那天贴在墙壁上的那个,只是她现在重新恢复了那张漂亮的脸蛋。
说实话,我对于这个会逃跑的鬼来说真的是不知道从何下手,毕竟以前遇到的要么不现身,要么直接死磕。
我二话不说以引符术将辟邪符弹了出去,只是符纸再一次晃晃悠悠的落在的地上。
辟邪符已经对付不了它了吗?当我再次抬头的时候,天花板上以空无一物,别说那个红衣女子,甚至连血迹也没有一丝,就像是我做了一个噩梦一般。
又跑了吗?这到底是一只怎样的鬼呢?似乎每次我一攻击它,它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难道它之前受到过法术的伤害吗?
这次我并没有把天眼打开,因为我知道就算打开了天眼也是白搭,估计它早早的就逃离了这里,只是这般聪明的鬼对我来说还真是不容易对付,打个比方说,就算你有飞机大炮,可是日本鬼子始终龟缩在净国神厕,你依然没有丝毫办法,一样的道理,我此刻就有这种想法。
我再次关上了寝室的门,为了避免再一次响起敲门声,我顺手将一张辟邪符贴在了寝室门之上。
钻进被窝之后我仍然在考虑,有什么办法能把它收服了,如果有黑白无常那个锁链就好了,直接将它锁上,到时候任杀任剐都是我说的算,不过这也只是想想,黑白无常的那个应该是冥锁,凡人不可能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