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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却能听到凌南天带哭腔的喝斥声。
她的心一阵紧张,怦怦直跳。
“柱子,你过来,马上组织队伍,一个小时之后,随我将菲菲母子的遗体送回青岛,面见杜先生,向其请罪。”此时,凌南天哭声立止,且颤声大喝卫队长柱子。
“咣……嗡嗡嗡……”
田中樱子闻言,仿似被凌南天击了一棍,立时脑嗡耳鸣。
她咬牙切齿地暗道:好你个凌南天,你对智子这么深情?那我在你心中算什么?以前……以前,你……你每天都在我耳边说……你要和我生当同床,死当同『穴』,哄我宽衣解带,枉我为你生下了田中俊男!
原来,你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
哼!我到中国来多少天了?你来看过我吗?你没听说过我到中国来的消息吗?
哼!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一直呆在青岛!
呸!没良心的支那猪!
我一定要杀了你这个负心汉!
田中樱子气恼起来,恨凌南天又恨得要死。
“三少爷,你不可以亲自去呀,危险!胶东武盟就在那里!而且,到时刘寒秋兄弟也不会放过你的。现在,老蒋已下令国军一旦发现你,务必辑拿你、剿灭你。听说,韩复榘也在收买刘氏兄弟两人,以便收回青岛。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卑职可是无法向四夫人交待啊!你饶了我吧?”柱子跑入病房,大声回话,劝说凌南天。
“不!做人要有良心,无论如何,我与智子始终有一份感情在。再者,哪家父母养大一个女儿都不容易!我一定要亲自护灵回青岛,面见杜先生,给他一个交代。你让路洋替我在腾州处理日常军务。另外,你马上去购买上等棺木一副,服从命令,快去!”凌南天的声音发怒了,吼了柱子一句。
“是!”柱子不敢再劝了,赶紧接令而去。
田中樱子远远地偷听到凌南天与柱子的对话之后,心里暗道:凌南天,你护灵去青岛?犬养智子是你的女人,我不是吗?好!你们夫妻情深!我就在途中设伏,杀你狗命!
想到此,她便转身而去。
她边走边又想:我得抓紧召集有关人员,提前在凌南天护灵回青岛的路上设伏,且要在多条线路上埋伏好,防止凌南天虚张声势、浮云遮眼、另路前往青岛。
她的心思相当缜密。
路洋站在走廊里,听得凌南天咆哮柱子的声音,便机智地等待机会再劝。
“三少爷,你不可以亲自去的。”他从怀中掏出怀表来看时间,待过了半个小时之后,便走进病房里,关上房门,低声相劝凌南天。
“不!路洋,我一定要亲自去,而且要大张旗鼓,要有哭灵队伍,要一路上吹吹打打。你给我组织好这样的一支哭灵队伍。但是,你要密调乔栋的神箭营、薛大妹的斧头营,事先沿着我去青岛的路途密林里埋伏起来。我护灵回青岛的消息传出去后,绿林中人必然会来伏击我,到时,我们便将其一网打尽。真实的灵车队伍,等我出发六个小时后再出发,走水路。还有,这个消息传出后,你要在莲青山埋伏兵马,防止韩复榘派兵来攻打咱们。唉,菲菲死了,我很难过。但是,我们的队伍要利用这次机会,打几个胜仗。”凌南天此时是独坐于床沿,面对路洋的劝阻,反而更是坚定了护灵前往青岛的信心,却也道出一计。
“好!你要小心。最好,你能扮成士兵步行或骑兵,千万别坐在轿车或是卡车里,而且不能走在最后面,也不能走在最前面,防止绿林中人朝你打黑枪或是在你途经的路上埋炸『药』。”路洋闻言,这才同意凌南天护灵前往青岛,但也揪心地提醒凌南天要注意安全。
“嗯!你先别把此事告诉我娘,我怕她伤心,毕竟她的孙子死在腹胎中,唉……另外,你发个电文给冯云知道,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她,但是,也提醒她别让我娘知道。”凌南天点了点头,感激地看着路洋,也提醒他既要注意保密又别保密。
他的话似乎很矛盾。
但是,路洋是聪明人。
他闻言便知凌南天想以此事来与冯云释和、夫妻团聚,毕竟给冯云带走了一支队伍,凌南天在莲青山一带的势力大减。
路洋含笑地点了点头,转身安排诸事宜去了。
沂山。
山体蜿蜒,气势磅礴,峰峭石奇,谷翠水秀,松涛云霭。
凌南天率护灵队伍北上青岛,一路上吹吹打打,不时放放鞭炮。途经沂山脚下时,已是黄昏。
前面的“凌南天”挥手下令休息。
“哈哈哈哈,凌南天,今天,你死定了,我要为我大哥、二哥报仇雪恨!”半山腰中,密林里,一伙人显身而出,为首哈哈大笑之人正是金万好!
“弟兄们,快跑!”“凌南天”大喊一声,飞身上马,策马朝前狂奔。
卫队成员也纷纷飞身上马,策马前奔或是回奔,连灵车而顾不上了护卫了。
凌南天借“灵车”掩护,急就地一滚,滑向峡谷之中,双手掏枪而出。
“开枪!扔手榴弹!”金万好大喝一声,大手一挥。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
“嘶哑嘶哑嘶哑嘶哑嘶哑嘶哑…………………………”
部分警卫员,中弹惨叫,堕马而亡。
谍战篇 情为何物
血雾蒸腾,战马嘶鸣。
也有部分警人员,武功较高,轻功较好,飞身离马,或跃身上树,或跳往巨石之后,或是翻滚下马并借死马护身挡弹。
“呜呜呜……南天……”
金万好藏身之处稍往上山腰的巨石堆后,田中樱子哀号而哭,以为凌南天中弹惨死了,失声而泣之时,双手推石。
看到凌南天好好的,田中樱子就想凌南天死,因为她恨他,恨他多情,到处惹下风流债。可当她看到凌南天落难时,她又于心不忍,柔情无限,怜悯心疼,急忙出手去救他,保护他,扑入他怀中。
此时此刻,她根本分不清爱与恨,只顾及凌南天的安全,心中对凌南天的怨恨与不快,全抛到了九宵云外。
她就连自己呆会将是生是死,也顾不及了。
甚至于,她连自己的间谍身份也忘了。
她唯一的目标,就是要救出凌南天,保护凌南天。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啊啊啊啊啊啊……………”
一块巨石翻滚而落。
江郎才俊也急推动石块。
混入武林中的日本武士也随之推动巨石。
数十块巨石翻滚而落。
撞得金万好率领而来的百余名士兵飘飞而起,凌空吐血,倒堕山谷之中。
“田姑娘,你疯了?你怎么可以去帮凌南天?”夏克胜骇然惊问,不顾男女授受不亲,伸手去拉田中樱子的手,想拉开她。
可田中樱子在推动一块巨石之后,蓦然双足一点,腾身而起,身法奇快。
她凌空跃向下面的一株大树,又单足一弹树杆,再飞掠而下,左手从腰间掏出一把梅花针,凌空洒下。
这种梅花针是五枚钢针在根部相连,击中敌身后,分刺五点,状如梅花五瓣。
针的长度约为3厘米。
她的右手『摸』向纤腰间,拔出腰刀,借娇体落下之时,握刀斩、劈、抹、云,刀风呼呼,寒光『逼』人。
“嗤嗤嗤嗤嗤………………”
“咔咔咔咔咔………………”
“啊啊啊啊啊啊………………”
金万好手下卫队成员十多人在一阵惨叫声中,倒在田中樱子的梅花针之下,或是满脸生花,或是双眼被剌瞎,或是『穴』道中针而浑身发痒。
七人瞬间倒在田中樱子的钢刀之下,断骨之声尤其剌耳。
血水溅了田中樱子一身。
江郎才俊领着五名日本武士也凌空跃下,各自挥刀,对着金万好的警卫人员猛砍狠杀。
“砰砰砰…………啊啊啊…………”
金万好扬手对着三名日本武士,就是三枪,可是要再对田中樱子及江郎才俊开枪就很难了,因为田中樱子与江郎才俊与金万好的卫兵陷入了混战之中。
金万好气得将手枪扔在地上,拔刀而出,双足一点,凌空而起,扑向田中樱子。
“当当当…………”两人舞刀格、挡、削、劈,凶狠对决,两柄钢刀不是碰出火星,各人的刀锋上都已有缺口。
“娘的,田中樱子肯定是内『奸』,她是凌南天的贱人。咱们上当了。一切都是阴谋!阴谋!”夏克胜居高临下,见状蓦然醒悟,便破口大骂,老泪纵横,甚是悔恨。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许卫冕傻眼了,拼命摇头,泪如雨下,心疼如绞。
他喜欢田中樱子,爱上了田中樱子,却根本不了解她。
此时此刻,他还拼命地维护她。
“许卫冕,你他娘的就是猪……嗖……啊……”孟长云气恼地指着许卫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