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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
弗莱尔再次显出开心的样子:“我又不是在让她说什么法律术语。我对她的语言能力感到好奇。”
“为什么?你想对她进行词汇测试吗?”
“法官大人弗莱尔说,”我可以询问这个证人吗?“
“希科里先生,你为何不解释一下你的目的呢?”
“好,我换一种说法。约翰逊小姐,你和朋友交谈时,你告诉他们说你被强奸了吗?”
她犹豫了一下。“是的。”
“嗯。约翰逊女士,告诉我,你认识任何别的自称被强奸过的人吗?”
我又说话了:“反对。这个问题与本案有关吗?”
“反对无效。”
弗莱尔正站在夏来克旁边。“你可以冋答。”他说,好像在帮助她解决困难一样。
“认识。”
“谁?”
“和我一起工作的几个女孩子。”
“有几个?”
她看上去好像在回忆:“我能想起的有两个。”
“她们都是脱衣舞女或妓女吗?”
“都是。”
“其中一种还是一一”
“不,她们俩都是脱衣舞女和妓女。”
“明白了。她们是在工作时被强奸的还是休闲时被强奸的?”
我又站起来了:“法官大人,够了。这些与本案有什么关系?”
弗莱尔用一只手臂直指我的方向,说:“我的知名同行说得没错。他没错的时候,就没错。我收回这个问题。”
他还对我笑笑。我慢慢坐下,心里恨得痒痒的。
“约翰逊女士,你认识任何强奸犯吗?”
我又站起来了:“你的意思是说,除你的当事人之外?”
弗莱尔只看了我一眼,就转身看着陪审团,好像在说:天哪,这难道不是最恶意的中伤吗?回答:是。
夏米克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没关系,亲爱的,”弗莱尔说,好像夏米克的回答让他感到乏味似的,“我一会儿再问这个问题。”
我讨厌弗莱尔这样说。
“在这次假设的侵犯中,我的当事人,詹雷特先生和马兰兹先生,戴面具了吗?”
“没有。”
“他们进行了任何伪装吗?”
“没有。”
“他们曾试图把脸藏起来吗?”
“没有。”
弗莱尔·希科里摇摇头,好像这是他听到过的最令人费解的事情。
“根据你的证词,你是被强行拉住并拖进那个房间的。是这样吗?”“是的。”
“那是詹雷特先生和马兰兹先生住的房间?”
“是的。”
“他们没有在外面,在黑暗中,或者某个不会留下踪迹的地方侵犯你。是这样吗?”
“是的。”
“你不认为这很奇怪吗?”
我本想再次反对,但又忍住了。
“这么说来,你的证词是这样的:两个男人强奸你,他们没戴面具,没对自己进行任何伪装,实际上,他们也没把脸遮住,还是在自己房间里做的这事,而且至少有一个证人看到你被强迫进入那个房间。是这样吗?”
我在心里祈求夏米克的声音听上去不要软弱无力。幸好没有。“对,听上去是这样。”
“而且,出于某种原因”一弗莱尔再次露出可以想象出来的最迷惑不解的表情一“他们使用化名了吗?”
没回答。
弗莱尔·希科里继续摇着头,好像有人要求他把二和二加起来必须等于五一样。“侵犯你的人使用了卡尔和吉姆这两个名字,而不是他们自己的名字。这就是你的证词,对吗,约翰逊小姐?”
“对。”
“你觉得这有任何意义吗?”
“反对。”我说,“这样野蛮的行径对她没有任何意义。”
“啊,我明白了。”弗莱尔^希科里说,“我只是在希望,约翰逊女士一鉴于她是当事人一可能会有自己的推测:他们为什么要把脸露出来,在自己房间里侵犯她,但却使用化名?”他愉快地笑了,“你有吗,约翰逊小姐?”
“有什么?”
“你有推测过为什么两个叫爱德华和巴里的男孩会自称吉姆和卡尔吗?”
“没有。”
弗莱尔^希科里走回他的桌子前面:“我刚才曾问过你是否认识任何强奸犯。你还记得吗?”
“记得。”
“好。你认识吗?”
“我想,不认识。”
弗莱尔点点头,拿起一张报纸:“最近,一个男人由于进行性侵犯而被关进拉维的监狱。这个男人名叫一请注意,约翰逊女士一吉姆·布鲁德维。怎么样?”
夏米克的眼睛睁大了:“你的意思说詹姆斯?”
“我的意思是说过去住在新泽西州纽瓦克市中央大道1189号的吉姆一一或者詹姆斯,如果你想使用正式称呼的话一布鲁德维。你认识他吗?”
“认识。”她的声音变得温和起来,“过去认识。”
“你知道他现在在监狱里吗?”
她耸耸肩:“我认识很多现在在监狱里的人。”
“我相信你认识”一一弗莱尔的声音第一次显得尖刻起来一“但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你是否知道吉姆,布魯德维进监狱了。”
“他不是吉姆。他是詹姆斯一一”
“我再问一次,约翰逊小姐,然后我就会请法庭要求你回答一”我站起来。“反对。他在强迫证人。”
“驳回!回答问题。”
“我听说过一些情况。”夏米克说。她的声音很温顺。
弗莱尔戏剧性地叹了口气:“约翰逊小姐,你知道吉姆,布鲁德维现在正在一个州级监狱里服刑吗?用‘知道’或‘不知道’回答。”
“知道。”
“这不就行了。有那么难吗?”
我又忍不住了:“法官大人……”
“希科里先生,别那么像舞台表演,继续。”
弗莱尔·希科里走回自己椅子前面:“你和吉姆·布鲁德维有过性关系吗?”
“他叫詹姆斯!”夏米克又说了一遍。
“为了方便讨论,我们就叫他‘布鲁德维先生’,行吗?你和布鲁德维先生有过性关系吗?”
我再也无忍受了:“反对。她的性生活与本案无关。法律上说得很清楚。”
皮尔斯法官看着弗莱尔。“希科里先生?”
“我无意玷污约翰逊小姐的名声,也不是在暗示她是个道德败坏的女人。”弗莱尔说,“对方的辩护律师已经解释得非常清楚,约翰逊小姐曾当过妓女,并与各种男人发生过各种性行为。”
我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把嘴巴闭上啊?
“我想提出的是一个不同的观点,完全不会让对方辩护律师尴尬。她已经承认与许多男人有过性关系。布鲁德维先生可能正是那些男人中的—位,这个事实几乎不会在她胸口上钉上一个红字。”
“这会引起偏见。”我反驳说。
弗莱尔看着我,好像我是刚从马屁股里面掉出来的似的。“我刚才已经解释过了,这根本不会引起偏见。但事实却是,夏米克·约翰逊已经指控两个年轻人犯了一种很严重的罪。她已经作证说,一个叫吉姆的男人强奸了她。我问的问题简单明了:她和目前正由于性侵犯罪而在一个州级监狱中服刑的吉姆‘布鲁德维先生一一或者,如果她喜欢的话,就是詹姆斯有过性关系吗?”
我现在知道形势会向什么方向发展了。情况不妙。
“反对无效。”
我重新坐下。
“约翰逊小姐,你和布鲁德维先生有过性关系吗?”
一滴眼泪从她脸上滑落下来。“有过。”
“不止一次?”
“对。”
看起来,弗莱尔本来想问得更具体些,但幸好他还有自知之明。他稍微改变了方向:“与布鲁德维先生发生性关系时,你喝醉过或者服用过毒品吗?”
“可能有过。”
“有还是没有?”
她的声音温和而坚定。现在,里面还有了一丝愤怒。
“有。”
现在,她哭得更厉害了。
我站起来:“法官大人,请求短暂休息一下。”
法官还没来得及回答,弗莱尔已经落下重锤。“你和布鲁德维先生发生性关系时,是否有另一个男人参与过?”
审判室炸开了锅。
“法官大人!”我喊道。
“肃静!”法官敲着木槌说,“肃静!”
房间里很快又安静下来。皮尔斯法官低头看着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