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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到这就差不多了吧?”岳胜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问道。
“不行。”梁文从衣服口袋里拿出塑料袋里的子弹,一颗颗仔细检查着,“这里离金三角还不是很近。要买货,我们最好直接去工厂附近,那样才有更多的利润。”
岳胜在床上四仰八叉地摆成一个“大”字:“又是跳海又是坐车的,折腾死老子了。”
梁文将手枪零件组好,上弹比划了几下:“岳胜,把你的枪拿来。”
岳胜把他的一堆零件递过来:“枪有啥可捅咕的。哎,我跟你说正事。梁文,你知道哪有妞不?”
“噗。”原来岳胜口中的“正事”就是去找女人,梁文摆摆手,“自己去找吧,别憋坏了,有事印记联系。”
岳胜撇撇嘴:“得,看你轻车熟路的,还以为你来过越南呢。那我真去了啊。”
梁文又组起枪来:“快去快回。”
“那事儿,能快么?”岳胜暧昧的一笑。
“对了。”梁文从口袋中拿出银行卡,抛给岳胜,“你找找哪有这家银行,回来的时候预约取……四十万美元吧,进货用。”
“好嘞。”岳胜接过卡,出了门。
岳胜出门之后,梁文给远在北宁市的戴昔歌发了通讯:
“昔歌,我是梁文。”
“嗯,有事就说。”戴昔歌语气平淡。
梁文轻咳一声:“我到越南了,在奠边府市。”
“越南?贩毒么?”
“对。你那边有没有什么情况?李文达呢?”
“他们的老总把股份握的很紧,有点难度,需要你们配合。李文达把枪给我了,可我是个女人,而且枪也不好用。”
梁文一寻思,留在北宁的都是长装备,这一点确实欠考虑了,岳胜这把枪还是从银狼那缴来的。他回应道:“你们先站稳脚跟,等我们回去再说,”
“嗯……”
梁文挂断通讯,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地就睡了过去。
几小时后。
“梁文,梁文。”
“嗯?”梁文睁开眼睛,眼前是岳胜焦灼的面容,“怎么了?”
“操,都怨我。”岳胜松开梁文肩上的手,“钱……”
“钱怎么了?”
“被人偷了。”岳胜话里尽是懊丧。
梁文虽然也愣了一下,可还是镇定的问道:“你慢慢说,怎么回事?”
“我不是去找那啥了么。等会,我缓口气。”岳胜坐在床头点了根烟,“问了一道,才找着地方。他妈的越南小姐会说中国话,还告诉我有**呢。我就跟着去了。”
“你挑重要的说。”
“都挺重要的。我一摸兜,钱,都在你这啊,就寻思先取点花花,这都是小钱,也没啥关系。”
梁文点头:“继续。”
“我也不认识路啊,就让会说华夏语的小姐带我去银行。我取钱的时候,小姐就在旁边看着。”
“你是说,你嫖完之后……”
“对,就是这么个事,抽根烟上个厕所的工夫,回屋人就没了,我一摸兜,取的一万美元和银行卡都不见了。”
“你没去追?”
“追了,差点迷路回不来,要不能累这样么。”岳胜愁眉苦脸地道,“可能是密码被看见了,都怨我,我操。我都预约了,要是卡找不着……”
梁文二话没说,穿好衣服,示意岳胜带上枪:“走。”
几十分钟后,二人走到一家按摩院前,牌子上淡蓝色的灯光不停闪烁。不过毕竟不像首都河内,这里虽然也灯火通明,但是却少了许多繁华。
“这家?”梁文问道。
还没等岳胜回答,一个越南妹就迎了出来,说了两句话,见梁文听不懂,知道他们是外国人,才用手指比划来跟他对话。
梁文看了半天,越南妹的大概意思就是:“我,和,你,一起出去……”
梁文明白了,心道岳胜真是艺高人胆大,要是普通人,人生地不熟的,跟她一起出去被丢下海都不知道,明天鲨鱼都吃饱了。男人想坏是要付出代价的。
没搭理比比划划的越南妹,梁文一摆手,和岳胜直接进了按摩院。
“有没有会华夏语的?”岳胜大声喊道。
这一嗓门下去,倒是有不少人望向他们。按摩院的老板迎了上来,也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话。
语言不通真是个问题,下次做任务还要兑换翻译器什么的,梁文心想。
岳胜对老板比划着偷钱小姐的相貌,可他五大三粗的,就算比划对了,哪个女人能和他对上号?而且他一脸横肉也将老板吓得够呛。
岳胜看向梁文:“妈的,听不懂咋整?要不把这店砸了,我就不信她不出来。”
梁文按下岳胜正欲拔枪的手,“你偷了钱还会回来么?等会跟我说说那小姐的样子。”他打开古堡印记的通讯,联系到李文达,“文达,你在电脑旁边么?给我找越南语翻译的网站,我说一句,你翻译一句。”
费了半天功夫,梁文才把小姐的样貌对老板叙述清楚。
“C? ?? ?i Trang ch?。”老板回答道。
“说的什么玩意。”岳胜有些心急。
让老板把这句话写下来,再问过李文达,梁文才说道:“她回家了。”
第十三章 阿芳阿明 '本章字数:2378 最新更新时间:2014…02…11 13:41:24。0'
此时,奠边府市外一栋民居内。
一个女人慌慌张张地收拾着东西:“阿明,你为什么拿他的钱?你这么做我也回不去了,你先拿着钱去巡教找强叔,不要买太多白面。”(越南语)
“嗯,那这张卡……”
“卡扔在这吧,不能再取了。你先走,明天早上我也要走,过一阵子再回来。”
“叽咕什么玩意呢?”有人走了过来。
“是谁?”正在对话的一男一女没料到会有人过来,女人立刻停止了嘱咐,向门外望去,“他来了,快跑!”
门口站着一个刀疤脸的大汉,正是岳胜。女人开了门,一脸媚笑:“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岳胜一看女人气就不打一处来,正是他嫖的会说华夏语的小姐。她的言语虽然比较镇定,可岳胜已经咬定是她偷的钱,再怎么装没事也无济于事。
“臭婊|子,偷老子的钱?”岳胜一巴掌扇过去,把小姐打的口鼻流血,摔倒在地。
梁文给了带他们来的小姐一些酬金,跟着走进屋来:“就是她么?”
找到了人,岳胜也安心不少:“对,要不是都爽过了,老子更亏。妈的,钱和卡呢?”
“什么钱……卡?”小姐一副委屈的模样。
“还装蒜,草。偷钱是找事,偷卡是找死。”岳胜想踢小姐一脚,可梁文在这,他觉得打女人不是那么回事,才又骂了几句。他在小姐身上摸了几把,又翻翻床上凌乱的衣物,抖了几下,只找到了银行卡,钱却一分没有。
其实梁文现在并不是很担心钱,既然卡找到了,便没有大问题了。他和岳胜是偷渡来的外国人,跨国补卡的程序他们倒是真不知道。这种商业银行的卡取大额现金的时候都是要预约的,如果是小额交易,一次性最多能取一万美元,虽然岳胜已经预约三天后取四十万美元,也不见得他们敢去拿。
梁文说道:“卡找到了就行。”
“不行,钱也得拿回来,一万美金啊,我嫖资才五十万盾(约合150RMB)。”
看来岳胜真是气得不轻。梁文问道:“岳胜,你进屋的时候就她一个人在?”
“对,就她一个。”
梁文环视一周,屋里没有什么可躲藏的地方,他指着敞开的窗户:“你看看那。”
“嗯?”岳胜走到窗边,“没有脚印。”
小姐显然是听懂了这句话,面容里不免有些小得意。
梁文突然指着墙角:“有男人的鞋。”
岳胜说道:“肯定是跳窗跑了,我去追,你看着这娘们。”说完毫不犹豫的跳出窗外。
梁文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他问坐在地上的小姐:“为什么偷钱?”
“我……没有……”
梁文摇摇头,拿出手枪,看似漫不经心的在手上把玩着:“不要撒谎,我们不是游客。”
“……”
“你会说华夏语?你叫什么名字?”
小姐往后缩了缩,点点头:“阿芳。”
“阿芳。跑出去的是什么人?钱是他偷的?”
“是……”
“这次我的同伴身上可带着枪。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