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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夫人,你错了。刘诗彩不是被砸死的,她是被凶手吊死的。当刘李二人正在荒林里吵架时,躲在暗处的凶手,此时正手拿着绳子在等着她们吵完架!”
众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刘正叶更是感叹道:“想不到这江楚这么有耐性。”
“不,刘先生,现在我们还不能下结论说正是江楚杀害刘诗彩!”
众人再一次吸了口冷气,按钟将文的说法,凶手有可能是其他人。
“原因就是,江楚并没有对刘诗彩进行任何非份的行为。这一点很可疑。当然你们也可以认为说江楚由于杀死了人,心理压力很大,已经没有心思要对刘诗彩做一些非礼的事。但请大重新回想我刚才所推理的案情经过,刘诗彩在被吊死之前曾被李艾禧砸晕在地,你们会认为江楚会错过这一绝佳的时机吗?”
众人纷纷向钟将文投去了奇怪的目光,这几天来,钟将文已是很习惯这种眼神,他也没说什么,顿了顿,再次说下去。
“当然,江楚犯案的可能性现在还不好说,但在李艾禧被害一案中,就彻底被推翻了。
“七月十七夜,李艾禧被害。被害时间为午夜时分左右,被害地点为村里的伯公宫后墙外。死因是被人用利刃割破了喉咙,失血过多而死。李艾禧为什么会在午夜时分独自一人去到了夜里人迹罕至的伯公宫。后经调查,是李艾禧收到了以杨顶胜名义写给她的纸条,上面是这么写的:要约她去伯公宫后幽会。少女悸动的心就这样被牵动,甘愿冒险独自前往。然而,事实上,那张留言条并不是杨顶胜写的,是不是,杨兄?”
“嗯!我根本就没写过什么纸条。”杨顶胜回道。
“相信大家听到这里,已经可以推断出江楚并不是凶手了吧!如果大家还有疑问,我可以为大家深入分析一番。首先是动机,我想大家应该清楚吧,江楚是与刘家有过过节,说他杀害刘诗彩是有动机,但要说他杀害李艾禧的话,却找不到什么动机。你们可能会说江楚是个疯子,他把李艾禧叫出来是为了满足他的色欲。那他未免太过于冒险了吧!假设他一直隐藏在村内或是村四周的山上,那他应该会听到风声:警方已经把他列为杀害刘诗彩的嫌疑犯了,他还会为了一点色欲而冒险跑回村里,而且还有心思设计写下留言把李艾禧骗到伯公宫吗?况且,江楚已早于十四夜就失踪,如果他一直躲藏在村中,或者躲藏在四周围的山上,一直躲到了十七夜,已经过了三天,这三天来,你们想想,江楚他还有色心吗?是人这个时候最想干的应该是饱餐一顿吧!
“而且我们还有决定性的证据可以证明,不是江楚杀害李艾禧的。那就是:李艾禧在被害后,同刘诗彩一样,是处子之身!”
现场再一次发怵。
“就凭这一点就可以证明,江楚并没有杀害李艾禧。有的只是一个真正的凶手想要把杀害李艾禧的罪名推给江楚而已。说到这里你们可能会这样想:会不会刘诗彩是被江楚杀害的,而李艾禧是被其他人杀害的。可问题又来了:又会有谁想要杀害李艾禧呢?李艾禧一花季少女,虽然平时为人有点娇气,但也不会说惹到有人要杀害她。会不会是从外面闯进来的流民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封留言条又是怎么回事?而且从十五夜发生刘诗彩命案后,我们的王警官立马就组织警力在村庄的四周围进行搜山,也就是相当于有一大群警察驻扎在村外,有流民闯进来,警方会不知道吗?
“所以唯一可以解释得通的,凶手就是村中人,而且并不是江楚。讲到这里,我可以向大家透露,我和王警官已经掌握了江楚并不是两起少女谋杀案的凶手的确切证据。警官,接下来请你说一下江楚的现状吧!”
接过钟将文的示意,王警官清了清了嗓子:“咳咳!接下来请大家听我说!”大家便把目光投向他。被众人这么注视着,王警官显得有些局促,但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他等待这个翻身的机会真是等了太久了。
“我现在在这里澄清一下,发生于十四夜村东小屋的江楚失踪案,并不是江楚自己上演的金蝉脱壳。而是真的有人把他杀害了!”
“啊!”到底是怎么回事?王警官此话一出,在场的其他人都被这一惊天消息给吓到。
“警官,他不是自己闹失踪吗?是……是谁杀了他,还……还有尸体呢?尸体跑哪去了?”杨顶胜焦急地问道。
“江楚的尸体在他被害后就被凶手藏起来了。七月十四夜,江楚被人毒死在村东小屋,然后凶手把他的尸体藏在了离小屋不远处的山坡上的一处生人墓中。据我们调查,那生人墓是邻村一富户修的风水地,案发时,墓地已完工近一半,土质还很疏松,而且旁边还留有不少挖墓的工具,凶手可以很简单地就把江楚的尸体埋进去,而且现在是七月,凶手知道挖墓地的工人在七月过节期间是不会开工的,毕竟这个月是‘鬼门开’嘛,至少一直到七月三十前都不会有人去动工的。
“再加上江楚的体格瘦小,还有埋尸的地点距离村东小屋又不远,所以搬运江楚的尸体对凶手来说,并不是一件艰难的事。”王警官讲道。
钟将文接过话,说道:“多么聪明、冷血的凶手啊!凶手早就计划好在杀害刘诗彩后,就把罪名推到江楚头上。而且他知道江楚的尸体可以一直埋在那座生人墓中,只要等风声不那么紧了,再去把江楚的尸体挖出来,然后不知不觉地处理掉。
“之前我们已经讲过,在江楚一案中,现场的保留与尸体的消失两者之间存在着很大的矛盾,若是平常的杀人犯,他一定会处理现场的。但是凶手却明知故犯,给我们造成一种假象,让我们以为江楚没死,从而在接下来的刘诗彩一案中,以江楚的名义写字条把刘诗彩引去小荒林里。而那张字条又会加深我们的误解,让我们更加确信江楚没死,好让真凶把杀害刘诗彩的罪名推到江楚头上。
“这么严密的谋划简直是完美,而且我们也真的就按照他设下的陷阱一直查下去,把嫌疑犯确认为江楚。倘若不是一场大雨将江楚的尸体给冲了出来,我们至今还会被蒙在鼓里。”
这个时候,杨顶胜急了,说道:“钟兄,不要讲那么多的废话了。既然凶手并不是江楚,那会是谁?”
钟将文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现在我们已经查明了,凶手并不是江楚,那真凶会是谁呢?请大家继续开动大脑,一起来思考一下:真凶为什么要杀害刘诗彩和李艾禧呢?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呢?大家想想,是什么呢?两名少女有什么共同点呢?大家想想,努力想想。”
这时刘正叶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口道:“难道说,是庄礼万?”
“对的!”有人回答对了问题,钟将文显得有些激动,“两名少女的亲生父亲,便是这庄礼万!现在你们知道了吧,凶手杀害两位少女,目的并不是怀恨她们,而是怀恨她们的父亲,庄礼万。”
“哇!”众人再次发出惊呼。
“庄礼万这个人大家都知道吧,不仅骗走了村中大多数人的血汗钱,而且还杀害了杨孜然,还使彭家上一代家主背负上了引狼入室的罪名,让他的晚年过得十分凄惨。”
钟将文话音刚落,在场除了警方之外,其余各人都显得十分局促不安。特别是彭震庭,更似坐如针毡。
“要说村里有谁人如此恨庄礼万的,我想在座的各位都是吧!”钟将文大声地说道。
这时大伙显得更加的不安,钟将文渡步来到彭震庭面前:“彭先生,你为报你父亲的仇,有可能杀害两名少女的吧!”
“胡,胡说,我,我干嘛要杀害自己的外甥女,哪,哪有可能!”彭震庭这时也急了,连忙解说道。
钟将文并没有理会他,转身面向刘正叶,说道:“刘先生,你也可能杀害两名少女吧!庄礼万与你妹妹厮混的事在村中闹得沸沸扬扬的,这给你们家族声誉可是带来了不少的负面影响啊!”
“放肆!”刘正叶怒喝道,“你这毛头小子,凭什么这么说,我可是待诗彩如同已出,又怎么会杀害她呢?”
钟将文同样也是没有理会他,转而面向杨氏:“夫人,你的丈夫是被庄礼万所杀,其实你的内心也是很想把两名少女给杀了的吧!”
“钟将文,你是什么意思!我母亲又怎么会杀害诗彩呢?她更不可能杀害李艾禧啊!而且,她可是没有时间杀害李艾禧的!你不记得吗,李艾禧出事那晚,我母亲可是一直和吉祥姨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