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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苦恼了。”
里包恩不直接回答,而是问:“为什么想知道?”
京子抿了抿唇,轻声说:“因为…山本君。山本君与我所认识的十年前的他大不一样了,而我听说是两年前发生的事改变了他,所以想要知道是什么让他变成这样。”
“知道了你又能如何?”
“是呢,我似乎什么都做不了,但是…”她抬起明亮的双眼望着他,灿烂笑着说,“不知道的话更无法明白自己能做什么,即使可能会被觉得是没用的,但我也想要知道。呐,您是知道的吧?所以请您告诉我吧,拜托了。”
少女认真的眼神让里包恩不着痕迹地露出许些笑意,道:“这件事我也不能说。”
“…是吗。”她叹口气。
“要就这样放弃了吗?”
京子摇摇头:“我会一直打听到别人愿意告诉我的时候。”
很好。里包恩脸上闪过满意之色,喝一口红茶,在少女以为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的时候,他轻描淡写地开口了:“去问他本人是最有效的。”
提示太过突然的到来,京子愣了愣才明白,她双眼一亮。
面对少女欣喜的表情,他似想起了什么般道:“想去舞会看一看吗?”
“欸?但是纲吉君他们…”
“他们不是问题。”里包恩淡淡说,“不过去舞会时要按照我所说的行动,这样可以吗?”
京子没想太多,单纯为了能去舞会而高兴地颔首应下,不知自己已经毫无防备地踏入了一个陷阱之中。
她似是想起什么,偏头好奇看着他说:“说起来,我还不知道里包恩先生和纲吉君他们的关系是什么呢。”
里包恩反问:“你认为是什么?”
京子陷入回忆,评价说:“似朋友,嗯…也很像是师生或者上下级的关系,唔,好像是介于两者之间的那种关系。”
“答对了。”他道,“给答对的你一个奖励吧——就是这个我,你意下如何?”
青年端着茶杯,姿态优雅从容,那双总是隐藏在黑帽之下的凤眸将她锁定,一股说不清的难以抗拒的魅力便在他勾唇之间扑面而来,让她顿时心跳漏了一拍。
“开玩笑的。”
“欸?”
接连的惊讶让京子有些反应不过来,而罪魁祸首却啜着红茶,泰然自若。
原来,里包恩先生也会开玩笑啊。京子不但不恼不怒,反而还带着一种新奇的感觉如此想道。
在她印象中,他一直是冷静沉稳的男性,她因此觉得和他有些距离,这样之后她忽然发觉他也是可以亲近的人,她为此感到高兴,因为明明认识却不能当朋友,实在是件遗憾的事,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你很高兴?”
京子坦然说告诉他原因,到最后说道:“…如果能成为朋友就好了呢,里包恩先生是不是这样想的?”
“我以为现在你我已经是朋友了。”
京子惊喜笑着点头,用交叠的手背支撑着下颚看着他,微微眯起眼眸,微笑着说:“不知道为什么,里包恩先生总是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已经相识很久,您一直都在身边。”
里包恩正要放下杯子的手指几乎不可见地一滞,少女背后的天空蔚蓝如水,衬得暖色瞳孔明亮漂亮得使人移不开视线。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为什么的。”
他说,既是对她的回答,也是对她的宣言。
各色假面令人目眩迷离,豪华晚礼服几乎让她分不清这里是平日的彭格列基地还是西欧中世纪的舞会场地。
京子摸了摸脸上的面具,确认身上的男性服务者的制服一丝不苟后,右手端起摆放着八个盛有黄色液体的玻璃高脚杯的托盘,小心翼翼地穿梭在人群中。
参加舞会的条件是找到指定的七人并让他们喝下饮料,为了不使他们发现,她在里包恩的指示下将自己打扮成男生,所幸之前有当过男生的经历,她扮成男生还算熟练。
京子很快就找到指定的其中两人,作为主办方的彭格列BOSS自然是这个舞会最显眼的存在,再加之熟悉,她不用花费任何力气就找到了他,还有与他相伴的狱寺。她没有立马就靠近,因为他们正与别人谈话,所以先暂作静观。
与在她面前的那个温和的青年不一样,现在的他虽然嘴角带笑,周身气氛却截然不同,那是多年时光积淀下来的属于首领的威严气魄,她看得出神。
在他斜后方,戴着黑色面具的青年露出一双翠绿眸子,眸光却不带感情,看似恭敬候在后方倾听,实则时时刻刻警惕周围,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无礼之人尽数消灭。
京子偷偷轻笑了下,见谈话的对象终于离开,她板直腰杆朝他们走去。
察觉有人靠近,纲吉敛下眼里的思索,以微笑应对来人,却发现来者并不是某区域的黑手党,而是自家的服务员。
黑色眸子亚麻色发的少年左臂放在胸前朝他行礼,将饮料举至他的身前,少年不曾说话,却将意图表达十足。
纲吉却望着那头柔软的头发闪了神,暗暗笑了一下自己,不推辞少年的好意拿起一杯,轻声道谢。
托盘转了一转,来到了狱寺的身前,狱寺扫了一眼说不必,少年却执意举着,这让狱寺皱了眉。
“你也拿一杯吧。”纲吉劝道。
“…是,十代目。”
见两人都拿了,少年不走开,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察觉其意图,纲吉喝了一口,对他笑了笑,表明自己已经喝过了,狱寺跟着也喝一口。
少年的双眼一亮,对他们鞠躬表示感谢,身影随即淹没在人群中。
“十代目…”
纲吉抬手止住他:“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那个少年没有恶意,放心吧。”
对于纲吉的固执和直觉,狱寺是清楚的,所以便默了,算是同意了他的话。
京子往四周望,山本大概在巡逻所以不会在这里,而云雀不喜人群,可能在舞会场的人只有六道骸和蓝波了,也不知白兰是否会来。就在这么想的时候,她看见前方有多个女性好像是以谁为中心聚集着。
京子好奇往人缝中望去,惊讶看到被包围的青年,他散漫地拉了拉领带,右手拿着面具,外套不知去向,笑得随意,身后的红发青年则一脸隐忍,似乎正处于爆发边缘,却还要维持住冷静的表象,礼貌地让女性们让开好使他们得以前进。
好不容易冲出了似乎充满粉色气氛的女性们的包围,正一大松口气,却听自家首领抱怨着说:“好无趣~”
“您不是玩得挺开心的么?!”想起那些被某人吸引来的女性们,正一额头上爆出青筋。
“欸~那些只是小小的戏耍罢了,怎么称得上乐趣?”
正一几乎要无力了:“是是,您的乐趣全在那个少女身上。”
“小正真是坏心呢,这样可不行。”白兰摇摇食指,“怎么可以把别人的心思随随便便说出来呢?”
平时不知是谁老这么做还不知悔改!他在心里狠狠说道。
白兰忽而“嗯?”了声,紫色眸子往右边微低下去,一个少年就跃入了视线内,他朝他举起托盘。白兰不拿,而是直勾勾地望着少年,把少年瞅得窘迫了才笑眯眯地拿起一杯。
“呐,这个是什么饮料?”
少年茫然地摇头。
“连你也不知道啊,那还真让人好奇呢。”如此笑着说,白兰仰头喝下,把空杯子放回托盘,舔了舔唇后突然凑近少年,“我喝完了哟,有什么奖励给我吗?”
少年被吓到似的连忙摇头,跑掉了。
“白兰大人,您又…”正一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捏住鼻梁苦恼得紧。
白兰笑着将面具戴上,慢慢走入人群中。
京子平复急促的心跳,忍不住猜白兰是不是已经发现是她,她心想着下次一定要更谨慎一些才行,无意看到一处角落,黑发青年睁着勾人的凤眸,面无表情地双手抱臂依靠着墙,她眨眨眼,怀疑自己瞧错了人。
直到靠得近了,他瞥来一眼,寒意迫人,她才敢确定是他。
真是稀奇啊,云雀前辈也会在什么的。京子如是想着。
在云雀看来,不认识的草食动物擅自靠近了他的领域,所以用眼神给予警告,草食动物顿住了,却又更加靠过来了,他认为他想要寻死而欲成全之时,草食动物慌忙举起托盘。
“不需要。”他简洁道,同时暗示着让他快点离开。
草食动物为难地抿了抿唇,这个动作云雀瞧得熟悉,他终于肯用正眼打量他。
忽觉压迫感减轻了不少,还在想如何让他接受的京子手上轻了轻,就看见刚才还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云雀拿着一杯,白皙修长的手指被玻璃衬得好看极了,他喝了一口。
“这样就行了吧。”
语气比刚才的冷硬实在好上了太多太多,甚至可以称为柔和,京子心扑通一跳,不敢开口问他是怎么发现是她的,点点头后向他告别。
到无人的地方,京子才用疑惑的视线打量自己,喃喃着说:“有这么容易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