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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了整,又把它向上拉了一寸,然后轻轻搭在了她的两臂上。
隐觉得自己的大脑似乎停转了几秒。
衣服上残余的体温渐渐渗入皮肤驱散了些许寒意,一时间不知所措,隐只能动了动双臂,悄声道。
“总……司君……你在干嘛?”
“我倒要问你了,隐,这么怕冷还到这种地方来捕鱼你到底在想什么?”
一瞬间狭小的世界内,冲田的声音便显得尤其清晰。
“我没……我是说你才穿了这么点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我可没有这么脆弱。”
冲田总司轻笑了一声,语气随随便便毫不在意。
“刚才你不是说了么,笨蛋是不会感冒的。”
“那只是隐我随口瞎说的啊,你居然当……不对,你那时候不是在院子里么,到底是怎么听到的啊?!”
倏忽想到了什么,隐的话音微微一顿,又急急忙忙地改口道。
“不不不,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总司君你居然会承认自己是笨蛋?!”
冲田总司听毕扬起嘴角,对她喋喋不休的话不予应答。
见他没反应,隐也只能僵硬地坐着,不敢动弹。他们现在离得很近,似乎她只要稍稍一动就能撞到他的下颚,或是靠到他的胸膛上。
——又是那种、奇怪却并不讨厌的感觉。
“隐。”
“啊?”
冲田总司侧了侧眸,语气半带感叹。
“……还真乱啊,你的头发。”
看不清他说此话的表情,亦不知他究竟在想什么,隐默然,思索几秒后,她慢条斯理地抬起一只手懒懒地拔了拔头顶的呆毛。
“有着清爽直发的你是无法理解天然卷的痛苦的,总司君。”
TBC
作者有话要说:作为第一卷的其中一章,对此等JQ还不满意的自觉去走廊罚站!
、生活就在点滴的心跳加速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请无视那个狗屁不通的标题,作者只是在凑格式而已~
“阿一,看什么呢?”
看着闻声转过身来的斋藤一,一头卷发的少年稍稍握紧了手里装满鱼的桶,加快脚步小跑了过去。
“不,没什么。”
斋藤稍一侧目,朝浅野隐身旁的冲田总司颔一下首,又背对向他们,略略仰头注视着壬生寺的大门。
“只是在想,我们居然会成为重新被选中的人。”
喃喃着,他将一只手搭在刀柄上细细地来回抚摩。
——松平肥后守御预,新选组宿。
几天前尚破烂而凄凉的大门一侧,现今高悬着提有这些字的木匾,在夕阳辉映下显出了几分庄严。
大抵自家同伴们在这次的战争中又立了什么大功——“新选组”,这便是松平容保赐予的代替浪士组的新名,以表示对他们的肯定。
“扑通——”
桶里的鱼突然不安分地跳了跳,飞溅而起的水花破坏了这极好的感叹伤怀的气氛。
浅野隐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险险将一个猛抖的桶握稳,惊魂未定地吁一口气后,她立即将桶放到地上推到了冲田面前。
“啊啊果然还是换你拿吧总司君,在水里好好的为什么这些鱼动不动就会蹦两下啊?”
“哦?之前不是你坚持要自己拿着的么,隐?”
碧眸轻挑,注视了一会儿蹙起眉的女子,冲田总司笑道。
“什么啊隐我可是为你好哦总司君!”
见他没有依言拎桶的意思,隐蹲到水桶边,伸出一只手戳了戳水中的鱼,继而挺起胸理直气壮地道。
“女人都是善变的,为了你无法预知的未来先习惯这一点可是会省去很多麻烦事的!而且自己喜欢的东西当然拿在自己手里比较安稳,现在隐我拿不动了,作为男人的总司君帮女士干干体力活也是理所当然的不是?”
“你根本就是在拿你是女人当借口吧浅野桑!”
略带鄙夷的声线从角落中飘来,不知何时出现的井吹龙之介板着脸正义凛然地从他们身旁走过。
“喂龙之介,正处于青春期的少年想法就应该积极点,这说明隐我时时有自己是女人的自觉!”
“……是时时有强词夺理的自觉吧。”
低声嘀咕了一句,正值青春期的悲观少年决定无视那个满腹歪理的女人,径直走到斋藤身旁。
黄昏无限、万籁俱寂,只盼这宁静缱绻的气氛永远持续下去,执子之手、白头到……咳咳,没有。名为龙之介的少年只是意味深长地微微眯起双眸,茶色的眸中印着丝丝点点初恋少年的忧郁。
话说回来,据说他的确正处于初恋期,对象是一位可爱的艺妓。
唔,现在想想,莫非龙之介前段时间那么勤奋是因为她?
正在隐不亦乐乎地脑补时,井吹龙之介的声音又传入了耳中。
“新选组啊……好像说这是属于习武之人的恰如其分的名字。”
“喂,这好像是几分钟前的话题吧。”
懒懒地将埋在桶里的头抬起,隐一边蜻蜓点水地戳着四处乱窜的鱼身上层层叠叠的鳞,随意地瞥了一眼正与斋藤一同仰视着木匾的少年,摊手道。
“名字这种东西啊,只要上位者有心,什么西瓜组啊烤鱼组啊都能被说成所谓属于武士的名字的……对了总司君,说到这个,似乎好久没吃西瓜了,我们去买两个吧?”
“现在都冬天了哪来什么西瓜啊?还有烤鱼什么的怎么都不可能和武士道扯上关系吧?”龙之介抓狂地打断她不切实际的意图。
“怎么不行?比如这样,咳咳……”
斜睨丹凤眼,浅野隐整了整衣衫站起身,装模作样地清一清嗓子,继而煞有介事地板起脸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严肃相。
“武士需要学会在任何恶劣的条件中生存,在饥贫交加时,自食其力的武士才能为人所敬仰,而不扰民地以鱼为食便是贯彻这项道义的重大表现。……这样如何?”
抬了抬下颚,她颇有些得瑟地道。
“你这根本是……”
即将出口的字霎时卡在了喉中,井吹龙之介稍稍一愣,然后低头沉默了下去。半晌后,他才长叹一口气,无奈道。
“这个队名可是那个会津中将对你们的认可。”
“嗨嗨嗨,所以连名字都懒得起就找了个以前藩里有过的名字搪塞我们是吧?”
随口迎合着龙之介的言辞,隐复又弯下腰拎起桶将它塞进冲田手里,抓着满头卷毛慢慢悠悠地朝屯所里晃去。
“总之你们喜欢就好啦,反正真……新选组①这个名字在隐我看来还是挺亲切的!”
“新选组”——这个名字是他们下午才知晓的,那时候隐刚好准备和冲田一同出外捕鱼,都已经走到屯所门口了,却硬生生地被土方的一句“都去开会”扯到了会议室。
会议依旧无聊,真要说激动人心的,便是为了庆祝这个好消息土方岁三大发慈悲给他们留了一晚上做酒会时间。
自家同伴的酒会素来是很单调的,每次不过只有稍微丰盛的烤鱼和左之的肚皮舞,当然,酒会最重要的是大家聚在一起喝酒。不过隐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独自风雅——要是不自量力地混到那帮男人群里,她不知道第二天自己的肚子会不会被酒精撑破。喝酒的时候一边小啜一边赏月,这才是她这个浪漫主义者该有的作风。
这一次,她也一如既往地端着一盘烤鱼、顺了一壶酒坐到门闼边,斟满杯筹,习惯地慢慢上移视线。……还没有看到美好的婵娟,一个长得普通得煞风景的眼镜君突然从旁跳入了镜头。
月岛大西心急火燎地从不远处跑来,在里屋明亮的烛光映射下,还能看见他口中吁吁呼出的水汽。
——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隐侧头慵懒地瞥了眼室内乱成一团的男人们,抱着酒站起身,又随手偷渡了两盘烤鱼,悄无声息地走出了房屋、关上木门。
朝月岛使了个眼神,她当先踏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说吧,什么事?”
在屋外的回廊上依着木柱斜坐下,隐小口抿了一点酒水,取出一只烤鱼咬了下去。
“我刚才看大家今晚都没有特别的行动,想去看看雪村纲道在干什么,结果……”
自顾自咬着鱼,隐没有理会他戛然而止的言辞,淡然自若地等待着下文。
月岛大西为难地垂了垂眸,又看了看不为所动的隐,低声续道。
“雪村的房子……在一片火海之中。”
浅野隐吃鱼的进程立停。
但她并未有其他动作,只是将目光移到了他的身上,沉默了片刻,又咬下一口鱼,接着啃了下去。
“看上去烧了多久了?他本人呢?”
“大约有几个时辰了,雪村先生也不见了踪影。”
“这样啊……”
房子被烧、宿主消失通常发生在两种情况下。
其一,是有人想暗杀。这种情况,宿主大多是已经死在了房间内,若是侥幸逃脱,按雪村纲道的情况,他应当会找到新选组来。再来便是他看局势不利自己放火走人。这种情况通常早有布局、精心安排,若他们现在马上去追,大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