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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之德,丞相此次负伤极为巧,正穿过骨头与筋键之间,所以看似严重,实则丝毫无碍,只需静养一段时间,重上战场也不要紧。”
所有人都缓了一口气,幸好没事,冬云含在眼中的泪水此刻如断了线的珍珠般的往下掉,脸上出现一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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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天翔悠悠转醒,抬起重若千斤的眼皮,诧异的发现自己丝毫也动不了了,转头一看,才把心放进肚子里,左手被竹片和棉布缠住了,固定在榻上的一侧,肩膀更是重点照顾对象,右手则被冬云抱住了,动弹不得。
看着伏在床榻边的冬云,韩天翔手轻轻的动了动,入手处一片柔软,韩天翔心中一惊,早已成熟的他又岂会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心下大窘,不敢乱动。
韩天翔不动了,冬云被惊醒了,脸红得像是被烧起来了,抬头轻声说道:“主公,你……醒啦?”
“嗯~”韩天翔尴尬的答道,不知如何是好。
两人沉默了片刻,冬云开口道:“主公,我去拿些吃的来。”
韩天翔尴尬的笑了笑,等到冬云离开之后,动了动被冬云隔得发麻的右臂,感觉人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从现在自己的饥饿来看,自己昏迷了不少时间。
不一会儿,冬云端着一盘子饭菜进来,韩天翔一看,苦了脸,都是些粥和蔬菜,唯一荤的是隐藏在粥里面的点点肉末。
冬云说道:“军医说了,主公静养的时间里不能多食荤腥,还请主公包含。”
“我又不怪你,拿来罢。”韩天翔刚想动,却是动弹不得,冬云把一个小案几拿来,把一盘子菜放在上面,人伏在韩天翔身边,拿起勺子说道:“主公,这几天军中也没有人照顾您,就由我来吧。”
韩天翔看了看自己现在这幅惨样,默认了。
安安稳稳吃完了一顿饭,韩天翔稍微有了点力气,说道:“把这些收下去,叫李忠过来,我有事问他。”
“是,主公。”冬云端着盘子出去了。
不一会儿,李忠进来了,对着韩天翔一礼,说道:“属下失职,累主公受伤。”
“你没什么失职,那是我自己做的决定。那天战场打扫后所有东西呢?”韩天翔十分清楚李忠的办事风格,战场打扫他是绝不会放过的。
李忠从怀中拿出一个飞镖,递给韩天翔,韩天翔结果一看,心中疑云升起。
这不是后世为大众所熟悉的忍者飞镖,只是一般的飞镖,难道不是穿越着?不然干嘛只把倭刀照搬过来?
第三十九章 去而复返,袍泽之袍虚亦实
还有最后十天就解放了!我也终于可以歇口气了,忍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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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天翔一边静养,一边就在端详着手边的飞镖和倭刀,至于战事,他交给郭嘉与李忠、曹豹负责,勒令他们尽快联系上赵云,现在徐荣一死,韩天翔真的有点不知所措了,历数现在手边的人,只有徐晃、武安国、曹豹三人,徐晃与武安国都太年轻,曹豹还不能真正推心置腹,麻烦啊!
韩天翔想起了徐荣,这个他本来想托付重任的大将,如今过早陨落,这实在是给他莫大的打击。
都是我的错啊!
韩天翔对于当时自己一时乱说造成的后果至今难忘。
想到这里,韩天翔心头浮现出周青的身影,他是徐荣临终前选择的传人,愿他真的能继承徐荣的位置。
到底是为什么呢?
韩天翔用手指轻轻的抚过刀锋,就凭手上传来的感觉就知道锋利无比,再抬手一看,手指上已经被划出一条极细的口子,正在往外冒血。好锋利的刀!韩天翔再一次感叹。
看着冬云又端着一个盆子进来,韩天翔苦笑一声,自己短时间内是无法活动了,这几天更是别想了……
“文若先生,我们还不出手吗?”赵云看着不远处缓缓而动的黄巾大军,问道。
荀攸说道:“不行,子龙,此时不能轻举妄动,黄巾军意图不明,还是在一边跟着比较好。从眼前的迹象看来,这支黄巾大军绝对不是被主公击溃后败逃的,其中必有阴谋,我等藏身于暗处,到时对他来个致命一击!而且北面大部分地道已经被我等破坏,黄巾军此去穷途末路!”
赵云看着逐渐远去的黄巾军,心中有几分焦急,黄巾大军退到此处,那主公呢?千万不要有事才好!赵云心中如是说道。
赵云率部在这里跟着,太史慈就在另一个斜对角藏身,太史慈面对黄巾大军可不敢胡乱动弹,这相比黄巾军来说自己没有丝毫优势,他没有赵云那样的恐怖器械,也没有一个骑兵队,就手里这点步兵想要打过黄巾军那是做梦,要是在海面上还有点可能……
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了两天,黄巾军好像是忽然吃了兴奋剂,忽然止住撤退的脚步,再度向南冲去,而这时,“血”部人员终于联系上了赵云与太史慈。
“主公,据报,黄巾军去而又返,抵达此处大约只需一天的时间。”冬云对这还被绑着不能动的韩天翔禀报军情,这些时间下来,韩天翔倒也习惯了这种情况。
韩天翔思量了片刻,说道:“我军退后三里,由曹豹所率丹阳军抗击来敌,武安国、徐晃率部迂回攻击,令太史慈率部与黄巾军背后骚扰,赵云率部静候战机。此战我不能出战,去多多问问奉孝先生的意见。‘血’部由李忠率领,自由攻击。”
冬云躬身道:“是,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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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对于韩天翔做出的这些部署却是足够有余了,所有部队开始调动起来,面对这最后一战,韩天翔还下令拿出了一次性的军用品――铁痢疾等。
战争气氛空前凝重,韩天翔此时已经无暇顾及昌?等人的动向了,黄巾大军即使是乌合之众,那人数毕竟是占了绝对的优势,漫山遍野的农民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主公,为了安全着想,您先向后撤退一些距离吧。”冬云苦口婆心的在榻边奉劝着韩天翔,可换来的结果则是韩天翔冷冰冰的一个眼神。
冬云在心中默默说道:主公,属下得罪了!
呃!
冬云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掌还离韩天翔一拳距离时,自己的脖颈已经被韩天翔一只右手牢牢扣住,冬云丝毫不怀疑自己再一动,自己这脖子就要被扭断了。
想不到平时看起来只会在战场厮杀的主公对于暗杀这类手法丝毫也不生疏,至少刚才那一下自己就没看清韩天翔是如何动手的。
冬云收回了手,丝毫不顾自己的脖子,说道:“属下恳请主公撤离此处!暂避后方。”
“在朝堂上,我是一国之相,在这里,这里是战场,我就是保家卫国的士兵!不做逃兵这是最基本的要求!今天抬也要把我抬到前线战地去,我要看看,黄巾军是如何溃败的!”韩天翔眼中光芒闪动,当年皇甫嵩能做到的,自己同样也能做到!
冬云从韩天翔逐渐松开的手中退了出来,轻轻的应诺一声,出去了。
不一会儿,李忠带着两名“血”部战士和三名军医前来,给韩天翔做了一个临时的固定板,然后把两个几案上面的面板取下,拼成一个一百二十度左右的东西,一边下面再装上四个高一点的支撑点。
在一旁的韩天翔看得一愣一愣,这不是简易版的椅子吗?可这出现可真是够搞笑的。
简易的固定板被安在简易版椅子的靠背上,韩天翔的半边身子也就被绑得结结实实,不能动弹,不过这样总好过一直躺在床上。
韩天翔这样的出现让郭嘉都大吃一惊,不过旋即他也就明白了韩天翔的用意,狡猾的笑了笑,退到一边,不再言语。
韩天翔出现时正好是早餐之后,所有的士兵都在打理装备等,看见韩天翔这副样子,纷纷停下了手里的事情,他们还没见过这样的玩意儿,都在下面窃窃私语。
韩天翔清了清嗓子,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等到众人全都安静下来,开口道:“不知道大家听过一首歌没有?现在我想给大家唱一次。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平平淡淡的声音扩散开去,与其说是在唱还不如说是在念,可韩天翔的音调无疑极具诱惑力,这是经过战火洗礼的人才能感受到的情绪。袍泽作为战友的代名词不是没有根据的,不是诗人吟唱几句就成现实的,这是在战场上用血换来的事实。
在场的不少人虽然没有文化,但他们是一个兵,能感受其中气氛,有大部分人都已经在偷偷的抹泪了,当心中最柔软的一块地方被触及的时候,铁汉也会流泪。
“现在,我受伤了,但不代表我不能与我的士兵共同作战,今日我就在此,看着你们击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