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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样地结果正是孙纲这只小蝴蝶想要地。
1905年12月23日。伯力。
华夏共和国近卫军中尉冯基善望着在江中熊熊燃烧着地俄国驱逐舰手合什。默默地替那些死去地亡魂祈祷了一番。旁边地官兵们好笑地看着他地动作。但是谁都没有说什么。
“好好地什么洋教。”陆军少尉胡景翼不以为然地说道。“那些俄国人占了咱们地土地害咱们地百姓。就活该他们下地狱。”
冯基善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而是拿起了自己地步枪。
“走了走了!”胡景翼也拿起了步枪,向部下们吆喝道,“上头要咱们到河对岸去巡逻并抓两个舌头,都给我精神着点儿!”
战士们听到了他的话纷纷起身基善看着远处的江岸,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一会儿艘江防舰队的装甲炮艇开了过来,冯基善和胡景翼带着战士们登上了炮艇炮艇缓缓开动,向对岸驶去。
“俄国人前些日子打得还挺来劲儿的,这一次突然就都跑没影儿了,害得老子膀子这个难受劲儿!”胡景翼指着江中被击毁的驱逐舰对炮艇长说道,“这艘破船是怎么跑出来的?居然没叫咱们碰上。”
“俺们也没敢上这一仗,这艘驱逐舰应该是从庙街顺着江开过来的,军情处的人说
条船本来已经让咱们的水雷战队用水雷给炸沉了,俄好开了过来,”炮艇艇长说道,“据说俄国人这一回反攻伯力是想给海参崴那边儿解围,但没想到咱们聂大帅早有防备,俄国人开过来的炮舰全被咱们给击毁了,听说又抓了不少俘虏。”
“俄国人一下子就没动静了,真是奇怪。”胡景翼回头对冯基善说道,“焕章,你怎么看?”
“没看到实际情况,不好下结论,”冯基善平静地说道,“我估计,也许是俄国人怕腹背受敌,向后撤退了。”
“腹背受敌?这怎么说?”胡景翼奇怪的问道。
“他们是从庙街那里来的。”冯基善答道,“现在俄国在东方已经等于没有海军了,我军可以在他们后方任意地点登陆,虽然上头没有消息,但我想很可能是咱们的海军护送陆军在庙街登陆,俄国人才因此后撤的。”
“你怎么能猜出上头的布置?”胡景翼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老兄能猜到京里孙部长在想什么,还真是了不起啊。”他立刻就明白了冯基善的意思,显然也同意他的看法。
“别忘了孙部长当年自己曾这么干过,”冯基善的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之色,“如果不是他亲自带队在朝鲜登陆,给日本人拦颈一刀,日本人就不会败得这么惨。”
“可倒也是,”胡翼笑道,“而且孙部长艳福不浅,不但砍了倭寇将军的脑袋,还抱得美人归,呵呵,老子现在想想都觉得香艳。”
冯基善有些挫败地看胡景翼,没有再说什么。
作一个正统的基督教徒,他是没办法和胡景翼就这个话题继续讨论下去的。
身边的战士们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立刻被激发了无穷的想象力,纷纷就着这个话题开始聊了起来。
对于血气方刚饱经战火洗礼却经人事的青年战士们来说,只要一说起这一类题目,那词儿就特多。
“……俏妹妹,等哥急,脸儿红,奶儿颤……”不知是谁竟然大声唱了起来,立刻引来了周围战士们的哄笑声。
冯基善看着身边的战士们,苦笑了一声,他掏出怀表看了看,没有说什么。
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这些汉子们,需要以这样的方式来舒缓战争带来的紧张和疲惫。
炮艇缓缓驶过江心,来到了江的对岸。
天色渐渐的变得有些暗了,冯基善胡景翼带着战士们上了岸,炮艇在他们上岸完毕之后并没有离去,而是缓缓的向前驶去。
按照上头的安排,一旦遭遇俄军大队人马他们抵敌不住时,装甲炮艇将给他们提供火力支援。
冯基善下令展开战斗队形,向前搜索前进。
在前进了一段时间之后,没有发现任何敌人,战士们开始变得不那么紧张了,但所有的人仍然仔细的观察着周围,并没有放松警惕。
不远处出现了一片树林,而分叉的河道恰恰在这里拐了个大弯,浅处的水面已经结了冰,即使是吃水较浅的装甲炮艇,也无法继续前进了。
冯基善下令暂时停止前进,打开地图和胡景翼看了看,派人通知装甲炮艇用前进了,在那里等候他们,“我们搜索完这里再回来找他们。”胡景翼说道,“这里要是没有俄国人的话,今天咱们就算是白来了。”
树林里这时突然隐隐约约的传来了一声声战马的哀嘶,让所有的中国官兵全都警觉起来。
“今天恐怕不会白来了。”冯基善平静地拍了拍胡景翼的肩膀,打了个手势,战士们开始以相互掩护的队形进入到了树林里。
步兵们端着子弹上膛的步枪,一步步的向前冲去,掷弹兵们也取下了掷弹筒,作好了随时发射的准备。
冯基善平端着手中的步枪,虽然现在天气很冷,但他的手心仍然渗出了汗珠。
他担心的是,在这里碰上俄国人的哥萨克骑兵。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是让他说什么也想不到的。
不远处,确实出现了一个骑马的身影,正缓缓向这边走来。
“砰!”不知是谁开了一枪,但却没有击中对方,对方明显吓了一大跳,但却没有逃走,正当冯基善准备给他补上一枪的时候,却听到对方开始惊恐的叽哩哇啦的大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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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四十二)节外生枝
停手!别开枪!”冲在前面的一位中国尖兵可能是他听明白了俄国人在说什么,大声叫了起来。
冯基善隐约看到俄国人手中的步枪上好象挂着什么,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由得长吁了一口气。
俄国人用布枪挑着的,竟然是一面白旗。
胡景翼也看清楚了向他们一点一点走近的骑马的俄国人手里的步枪上挂着的那面白旗,他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去。
衣衫褴褛的俄国人见到一位官向他走来,立刻翻身下马,站直身子,向走到他面前的胡景翼敬了个军礼,继续说着什么,胡景翼还了个礼,看了看旁边的那位懂俄语的战士,战士回答道,“他说他奉命来和我们谈关于他们投降的事。”
“投降?”胡景翼一子没有反应过来,这时冯基善走了过来,问清楚了情况之后,点了点头。
“林子里的俄国人应该不,恐怕够我们忙活的了。”冯基善说道。“他们已经弹尽粮绝了,而且现在庙街已经被我军攻占,他们没有地方可去了。”
冯基的不错,他一会儿,就会看到,向他这个中尉投降的俄国人,到底会有多少。
“……俄国陆军将斯特塞尔被我军炮弹击伤,且闻庙街已为我军所攻克,俄军进退无路,其部将扎苏利奇为保全司令官之生命及使其部下士众免受屠戮率众向我巡逻队请降。……俄军陆续降总计三万二千五百七十二人,军官六百三十八人,另有老弱妇孺二千余人,……俄军缴出步枪八千余支,无有火炮,盖俄人军需不足炮仅寥寥数门,且弹药亦极少,施放完毕后多弃置不顾。其步兵三人共用一枪,刺刀亦不能齐备,冲锋时后兵手握子弹紧随前兵之后,冀其战死时可得其枪也,……俄人被俘无论军官士兵,皆衣衫破烂,羸弱不堪,有若乞人怜之,馈以饮食,则争抢不已,如同犬:,食毕辄以手抚胸,称谢不已。……俄军战俘现多分散安置于吉林及奉天之战俘营,西国记多有前往参观报导,被俘俄军将佐皆称赞我国宽大,言居食较其国内为佳日俄军仍有小队至我军驻地请降,除海参崴一隅之地,江东江北故土现已尽复,我海陆各军正全力围攻海参崴,以期得成全功。……”这是第一集团军司令聂士成给北京军务部的战报。
“真是太好了。”当孙纲把报给李鸿章看后。李鸿章压抑不住心中地兴奋。笑着对孙纲说道。“多年受西国压迫。抑郁之气。今日终得大畅啊!”
“不知俄皇当日接见亲与敬茗时曾想到有今日?”李鸿章地儿子李经述看到父亲因为激动。有些咳嗽起来。一边替父亲捶了捶背一边笑着说道。
陆路大胜地消传来。举国欢腾一向爱好文学不喜言兵地李经述也表现出异常地高兴和激动。
“只是敬茗这一次把俄国人打得太狠了。泰西诸国已经有人看不下去了。”在父亲身边侍立地李鸿章地大儿子李经方也笑着说道。
李经方自从上次在南方带兵碰了钉子之后经息了“拜将领兵”之念。又重新回到了外务部续干他地外交老本行。作为一个资深地外交官。他刚才其实是在提醒自己地父亲和孙纲。要注意到战场以外生地事情。
“是啊。这个事我虽然早就有一定地心理准备。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快。”李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