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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犹豫忿恨间却听见面边两个人的对话,花蕊道:“……陛下如何不在娘娘宫中歇下,却来奴婢这里?”
赵佶却道:“……你这小妖精假做不知?娘娘如虎似狼一般,朕如何招架得住?那一身肥肉倒是吓人,怕是唤来五七个青壮粗汉也喂不饱她,不如你这小精有味道,你却把身子翻翘起来,容朕细细狎玩,哈……”
听到这句话郑皇后险此没晕过去,倒不能说赵佶是个绝情之人,只是对他腻味的事物给出个评价而已,论夫妻感情还是有的,若站在纯淫狎渔戏的客观角度来评说,郑氏也就是一陀让他腻的反胃的肥肉了吧。
“……此番娘娘得脱大难,陛下却应抚慰之,须知花艳多得水浇,娘娘殊色冠绝天下,非陛下雨露不承。”
“哈……这话朕却爱听,不过朕不想在娘娘身上多耗精力了,你却不知,与她好一回却要累的朕半死,这物儿三天五日更没有了精神……朕也知娘娘胃口大,不消弥炽欲却难解身心之苦,宫中几多秘事朕也不是不晓得,却睁只眼闭只眼罢了,隔些日挑两个俊俏的小太监来侍候她便罢了,阉人却须为朕分忧解困……”
至此,郑氏一双腿打颤,再也迈不动了,却是近婢如仙唤起三两太监悄悄抬了娘娘回寢宫的,若给皇帝发现她们在宫房外窃听这等秘话,只怕这堆人没个能活下去的了,娘娘也一发给丢进冷宫去,所以如仙这个决定是至关重要的,郑氏回了宫痛哭失声,这一遭却亲耳听到皇帝对自已的真实想法,羞愤的直欲自尽……
同时却也决定了她另一份心思,便有了秘召陆昭容入见传艺授计这一出,赵佶只怕想不到,他一番随意的说话,却给自已头上唤来了一顶绿帽子,尤是那句‘五七个粗汉也喂不饱她’的说话剌激了郑皇后,更无耻的是为自已挑两个俊俏小太监来侍服?隐喻‘为朕分忧解困’,呸,天下没男人了吗?比你本钱足的汉子多的是,本宫却不屑相就两个没根子的阉货,他们端屎侍尿还差强人意,你堂堂国君,宁**卧娼也不睡我,却别怪本宫不替你赵皇家顾忌这份尊容脸面了,却待那小郎来会,本宫不与他相好了却是对不住你赵官家了。
能把一代贤慧皇后逼到这等地步的赵佶也算头一人了,而郑皇后也不是不知廉耻妇德的女性,只是她想报复一番,另说小郎确也让她心动,加上啸风口历劫,险死还生,却遭君王冷遇,这一刻让她彻底看透世情。
……
“……那国子监祭酒陆蕴却是宫中陆昭容的父亲,娘娘已和陆昭容做了人情,你只须投府去拜那陆祭酒。”
“文恭谢过两位姨娘的厚爱之心,此番入京正愁寻不见门路,不知如何打点,却是小姨娘救了我……”
靖国素娇白了他一眼,“此时无人,却不想听你唤我甚么小姨娘,好似我真的老了?再言,我真是姨娘?”
“呃……”安敬也不由尴尬了,忙道:“京城重处,文恭不敢不慎,只怕惹了麻烦托累了两位姨娘……”
靖国素娇微叹一声,隐隐觉得他在拉远与自已的距离,不由想起那日的‘撞吻’,瞬间的**,却永刻在心板上,届此小郎当面,却不能尽叙衷肠,她心中不由发酸,又想到他眼中忧郁,定为情所伤,心里更是郁堵难舒,咬咬银牙却道:“……本当你是为了没得了一官半职而忧心清瘦的,现在看来却是想着哪个相好吧?”
安敬一震,抬眸望了眼靖国素娇,见她眼中闪着妒火,心中更是一叹,与此妇的关系日后却要更复杂,她摆明了有心意,却矜持固守,可见也是性傲贞洁之妇,虽是再蘸之身,亦叫人肃然起敬,“小姨娘……”
靖国素娇却是怒了,突然咬唇抬手,怒瞪着双眸,“……没脸没皮的却在这里乱叫?哪个是你姨娘?”
“呃……好好,文恭改口便是……”安敬也不敢再剌激她了,又怕真伤了她的心,这却是何苦来哉,当下又苦笑道:“……不瞒夫人,当日与文恭一起在啸风口救驾的高军士实则便是已与文恭订了亲的高家女。”
“啊?”靖国夫人醒觉过来,念起前事,不由点头,“难怪……原来如此,你竟是与她定了亲事的?”
安敬这么说也就是要给靖国夫人一个先入为主的印象,不能因为我误亲了,你却要欺负我的莺美,所以他把这事抖给她听,又道:“高家女本是开国重臣渤海郡王高怀德后人,她与高宠都头却是亲生的兄妹……”
“原不这般……”靖国面色稍霁,点了点头,又道:“……那、那你为何这般愁苦?莫不是和她闹了心事?”
安敬点点头,“…稍有谬误,莺美却是性烈,负气出走了,我心里念她,几番出生入死结下的这番情谊,文恭如何敢抛却?小姨娘…哦,夫人,文恭不是薄情寡义没心没肝的无情人,若说心里不念她却是欺人之谈。”
“你倒是个有情郎,这高家莺美却有了福份……”她说着便有了醋味,又道:“你偷亲了我,却要负我?”
安敬就怕提这笔糊涂帐,靖国以为打发了紫珏她们去了楼下,说话便不虞,安敬却知二女灵觉笼罩十多丈方圆,只怕是蚊鸣蚁叫也逃不过她们的敏锐灵觉,这番好了,又给抖落出一番秘情来,真是叫人发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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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河间风云 第五十四章素娇
更新时间:2010…7…16 15:45:24 本章字数:4122
空宅寂寂,偶尔闻得窗外秋风低啸,窗棂都会飒飒轻响,靖国夫人这一句话也是鼓足了勇气说出来的。
忍了数个月,她也清瘦了不少,相思最是让人愁肠百结,只是她没有安敬情思的莺美那般厉害,总是安敬负了愧疚,是以对莺美格外念想,靖国素娇虽也对小郎动了情思,但两个人的情份远没到了更深的地步。
靖国之所以提起这笔老帐,却是要时时刻刻敲打小郎君,不让他忘了还欠着自已一笔糊涂情债,安敬闻她说话心下越发愁了,是以半响不知如何答对,耳畔又听到靖国的低声嗔语,“若以为白讨了本夫人的便宜,你却想错了……”靖国嗔眸含煞,却令有一番熟妇韵味,配上她晶白无暇的玉面,的确叫人心荡神摇……
“……夫人,那日却是夜路太黑,又慌于奔命,误撞了夫人,这却是一笔糊涂债,又说夫人身娇位贵,且为皇后娘娘亲妹、河间郡王亲女,好大名份,安文恭却只是个腌臜小衙内,又如何敢高攀了夫人……”
“唉……”靖国听他这般分说,也就不迫他了,深深吸口气,仍旧压低了声音道:“往后私下两个人时,却不可再唤我姨娘,再有一遭我便轻饶不了你,只是怜惜你心苦身弱,却舍不得下板子罚你……”嘴里说着狠话,却是隐隐透露出了情意,又柔柔看了一眼他道:“……那国子监祭酒陆蕴是个刚烈之人,亦遭蔡京等人所忌,若不是有陆昭容在宫中声援,只怕给贬谪出京了,你却不是个省油的灯,须知这里是京师,不是乐寿,容不得你说一些逆忤的话,却等祸从口出,跑来跪求我亦不搭理你,却要亲手治你个半死才算解气……”
正如姐姐说的,小郎的确是泼天大胆的祸精,不先敲打他,万一惹出祸可收不了场子的,是以现出威势镇他,安敬却是淡然一笑,“……文恭自有分寸,便是真惹了祸也不累及夫人,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
“不知好歹……却来存心气我不成?”靖国夫人翻了白眼,“姐姐却是说的对,你果是逆忤……如此这般本夫人却也由不得你胡折腾,明日我自府中拔来一些打杂的人给你宅子听用,也便看着你,你敢是不服?”
“如何敢?但凭夫人做主便是……不过打杂人等的月资用度由我来供给,我却不要夫人包养我……”
说的嘴顺了,居然把‘包养’两个字喷出来,安敬不由愕然,靖国夫人也羞红了脸,但心下却是涌上了异样感觉,俏生生瞪了他一眼,啐了一口道:“却也不知羞,哪个要包养你这腌臜衙内了?一派胡言……”
只怕衙内看轻了自已,靖国夫人赶忙作色,其实眸底却无怒色,安敬尴尬的摸了下鼻子,“文恭失言了。小理”
靖国素娇见他尴尬模样,一张俊脸居然也红了,心下不由更是欢跳,小郎啊,依你的傲性又如何肯叫我包养了?只怕你恼了我吧,我倒是有这般心思,横竖你也订了亲,本夫人哪有去给你做妾的道理?心念间却道:“……我府中自有官家拔给的宫内婢宦听用,却不稀罕那些外间雇来的打杂人,拔给你用却是正好,一切用度你自料理,你这小衙内只怕也是个腰缠万贯的主儿,乐寿却是河间财源所聚,那郑仕元确曾讲过……”
“夫人却不可偏信一家之言,我父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