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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都是我石敬石少爷的美妾”。
“呸”。呼延娇啐了他一口,“却没见过你这般坏的汉子,尽做些羞死人的勾当,莺美,你也忍他?”
莺美乐了,噗哧笑道:“论火性,师姐比我大的多,你都忍着他。我算什么?”
给高莺美反言相讥,呼延娇脸又红了,又见狗衙内目光灼灼在自己胸前扫荡,更是羞忿难当了。
衙内高高翘起光脚丫子,仍旧枕着莺美大腿不肯起来,见呼延娇羞怯的垂了首,便岔开话题道:“此次入辽,却有大事要做,岂能白来一遭?这大辽也如我大宋一般,内忧外患,稍一不慎,便有覆亡之厄”。
莺美一手挽着爱郎颈项,反勾回的柔腻手掌托着俊秀面颊,笑道:“你每日不做正事,怎会知晓这些?”
安敬笑而不答,穿越之前的他,混在官场上,熟读资治通览,知晓历朝代政治形势和好些秘事、史记,一路上细细回想那些内容,尤对辽史细做回味,不敢说有多精熟吧,至少也清楚许多这时代人不知晓的事。
一些著名人物的前后经历,他都是有记忆的,比如辽朝天作帝的一生,萧奉先、李处温、耶律余睹、萧干、耶律大石、魏王耶律淳、萧皇后、萧贵哥、萧瑟瑟等诸多辽末名人,一一都在他脑海中闪过。
其中印象最深的就是天稽帝文妃萧瑟瑟,此女精通琴棋书画、诗词音律,是大辽不可多得之才女,后被萧奉先陷害,他诬陷耶律余睹勾结驸马萧昱欲立其妻外甥晋王(文妃之子)教卢斡为帝,结果耳根子太软的天作帝杀了自己亲子,并赐死贤慧绝秀的文妃,待金人兵临城下他知大事去时,始知萧奉先误国。
萧瑟瑟。仍年入宫,被册封为文妃,先后诞下蜀国公主耶律余里衍和晋王教卢斡,至天庆三年时,整入宫十载,时年二十七岁,可怜这位风华绝代的贤慧文妃,已经失去了帝宠,如今大该正寂寥忧郁着。
安敬心头发出呐喊,萧瑟瑟,安衙内来了,这趟誓要搭救你出火坑,并改变你此后一生的命运!
这一声心里呐喊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辽朝形势无比复杂,皇族亲贵间的斗争亦是凶险万分,稍一不慎,只怕把自己也垫进去了,具体如何行事,他心里还没一条清晰的定计,眼下只能行一步看一步了。
只是这遭一入辽来便先结识了耶律挞葛里实是得天之助,此人正是文妃萧瑟瑟大姐丈,利用他不难见到辽朝第一美女萧瑟瑟,瑟瑟之女耶律余里衍最多**岁吧?真正的小萝莉啊,定也美若其母一般!
莺美若知情郎此时这一堆淫思荡想,必不饶了他,只是安敬却有的为自己解释,一切都只是为了国事大计,至于说与萧瑟瑟发点啥,那只是捎带的卜事小利益的归属全数建立在大利益基础上,不可违背的!
“莺美,我虽不做正事,但每做一桩,却涉及到国朝民生之大局,知我者莫过你莺美了,然否?”
莺美白了他一眼,但也知他想的极远,一般人不可集比他思忖的更远,情郎这脑瓜子里不知藏的什么?
“少爷,这趟仅这十车焦炭,你就想凭借它做大事?只怕难的很吧?如今心下可有了计较?”
“十车焦炭?莺美太小觑这些宝贝了吧?自盛唐以来,这瑞炭可曾有过现世?须知物以稀为贵,北地极寒,煤石在这边又匿乏,上京道亦有蝶石储藏,但严冬寒季,地冻如铁,如何刨的出来?便是夏时也产量有限,大多数煤石都交于朝廷冶铁用了,皇室贵族冬日取暖多用木炭,只是木炭会生出死烟要人的命,又燃的时短,热温远远不如与焦炭相较,似这等宝贝比之黄金更有价值,而那耶律挞葛里看中的也不仅仅是焦炭,我早叫三郎放出消息给辽邦大商人,只怕隆德府媒石暴产引起了他们的兴趣,嘿,不怕他不上勾!”
“真是狡如奸狐!”呼延娇轻轻插了一句嘴,但心里也极佩服这家伙,虑事真也是周详长远。
“是,若他不是这般狡诈,又怎能趁我不在时,把我家师姐欺负的那般苦?”
呼延娇红着脸剜了莺美一眼,伸手去手捶她,嗔道:“我又怎地得罪了你,拿我来说事?”
莺美身子一缩故意闪开,呼延娇一粉拳不偏不倚的正砸在仰躺于莺美大腿上衙内的额头上。
“呃,你们两个合起伙来拾掇我是不是?好个高莺美,看本衙内如何治你!”
第一卷 河间风云 第113章 耶律贵族
更新时间:2010…8…13 12:38:56 本章字数:6188
律挞葛里做为蓝代家主人。他极少亲身涉及进生意之”共本身应该算是个。政治角色,祖上也辽国先臣,其妻是国舅大父房之女,妻妹萧瑟瑟如今又是天作帝册立的文妃,虽隆宠不在,但外人知之甚少!
此人博古通今,胸隐丘警,更藏着不为人知的野心,而天诈帝之德行才干远远逊于其祖父耶律洪基,这一点耶律挞葛里看得很清楚,甚至看到黑水女真人的嚣狂掘起,大辽朝的江山恐怕都不甚安稳了,在别人看来,女真人势微,乌合之众不过三两千人,与兵精将强的大辽简直没得一比,其实不然,只是表相。
耶律挞葛里是大辽朝最势大的商富贵胄,行商遍及天下,早有秘密消息传入他耳中,女真人在过去年余时间中,已把四分五裂的女真各族统率起来,年后就怕要举事,可怜大辽皇帝醉生梦死之中,不曾与闻!
本来要急着在年根前赶回去与连襟耶律余睹共谋大事,可却被眼下这桩大买卖给耽误了,只是耶律挞葛里识的大体,忍了一时之痒,硬迫自己留下,大辽从此大事多秋,自己预设退路一条,不可为时便南下!
临时驿馆中,随侍又进来禀报,“大人,那宋朝媒石少东家石敬到了,带着两名绝色宝眷,此人风流!”
耶律挞葛里哈哈一笑,“如此甚好,前堂待厅敢携美眷入辽的宋商不是胆大包天,便是无甚经验的初生嫩儿,大厅堂上,当即律挞葛里第一眼瞅见安敬时,心下也不觉为其绝世风标折服,此人不凡啊!
“宋人石敬,见过耶律大人,此来匆匆,际此年关之际却讨扰了大人,实非得已,望大人见谅!”
“哈,石家少主,年少英才,某甚是钦佩,贵家执事已在前次递送书信中言明情由,石少主冒此大不讳于年关际入辽与我耶律家做买卖,可见诚意诚心,某必不叫石少主失望便是。两位宝眷,真乃南国殊色!”
耶律挞葛里露出讶然神色打量了高莺美、呼延娇一眼,心中惊起一片波澜,活了几十年,自己阅女无数,却也不曾撞见此等人间绝秀之妇,二女一般的空灵秀气,端秀容颜确也清丽绝世,这石少主赏花有品!
事实上做成女装的莺美和呼延娇的确是天下第一流的绝色,她们同是北地女子,不似南国佳丽般娇小柔弱,两个人皆长身玉立,修颀丰腴,绸缎锦质棉衣裙包裹的身段极似惹眼。凸处怒凸,四处深四,与辽国契丹女人体形相若,只此一点却正合辽人审美观,是以耶律挞葛里心头奇痒,不觉就多瞅了她们几眼。
安敬让二女做回女装,可不是为了来勾引辽人的,只是予他们一种自己是行商贩子,敢携美而来,便是没有其它的目的,若因此引来了辽人其它方面的幻想那就杯具了,不过二女皆非寻常之人,有事亦不惧!
分宾主落坐之后,有人奉了茶水,辽人习宋礼,茶道早流入辽国,非雅流不用,耶律挞葛里深明宋习。
“惊闻盛唐时域外进贡皇室的瑞炭又现人间,某心亦动,石少主一族秘珍此技,日后必也富甲天下!”
“大人言中了,此一物什得来不易,用途亦不广泛,真正财源之根仍是煤石小可也知辽境上京道亦不缺煤石,虽及不上大宋存储富饶,也解得一时之虞,今趟小可入辽却是要与大人谈宗大买卖的”
“哈,石少主果非常人也,”耶律挞葛里极擅观人,短短功夫与安敬接触便看出此子深不可测了。“某正有此意,北地极寒,媒石等物亦奇缺,幸好我辽人耐的严寒,每逢冬季取暖用物也不甚愁,只是冶铁炼金等项关系国朝大事,兵甲铠刃一惯入不敷出,每战皆损,多得大宋输入此等物什,实为冶铁不利之故。”
他故意这般说话,便是想看看石少主的反应,若此人有了警觉,必是宋朝派来的奸细,若不为然,只图其利,或许才算个合格商贩吧,果然,安敬没叫他失望,淡淡一笑道:“大人耿耿一心,这国事忧心,殊为可敬小可胸无大志,在商则言商,商者言利,却叫大人笑话了,但一个家族想生存下去,必也有其生存的法则,我家父亲也正是看穿辽国冶铁炼金缺乏燃物,故着小可来谈大事,只是此举押着身家性命啊。”
耶律挞葛里心下颇为满意,点点头道:“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