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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分析,我以为此次燕军规模当在两万到三万人之间。”毛遂分析道。 “两万多精锐燕军对阵五万匈奴轻骑,兵力对比是一比二。”赵括目光一闪,沉声问道,“依你之见匈奴人有几分胜算?” “姬缇乃燕国宿将,如果不是被排挤,燕国只怕会更强,姬缇精通兵法且身经百战,知兵又善战,如果两军摆开阵势、堂堂正正地进行决战,则匈奴人必败无遗。”毛遂道。 赵括目露赞同之色,沉声道:“没想到先生也是这么认为。”赵括对于冒狄的军事能力也不十分看好,冒狄虽然聪明,可领兵打仗还是差了一些。 “所以陛下还需助匈奴一臂之力。”毛遂微笑道,“姬缇必须得败,姬缇不败陛下就没有进兵轻取渔阳的机会,匈奴必须得胜,却只能惨胜,匈奴实力消耗得越多,将来陛下取匈奴之时所遇到的阻力就越小。” 赵括嘴角绽起一丝狡诈而又邪恶的笑意,若有所指道:“看来先生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我的想法都瞒不过先生。” 毛遂又道:“陛下出兵的时机必须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能太早,以免匈奴保存过多的实力,也不能太晚,以免匈奴战败的过快,没有给燕军以致命打击。” 赵括问道:“赵信他们可曾出发了?” 毛遂答道:“陛下放心,赵信将军已经率三千轻骑从大本营秘密北出塞外,正日夜兼程向单于庭赶来,十天之内必定可以赶到,冒狄的匈奴大军虽然不是燕军的对手,可要支撑十天半个月,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大业元年末,冒狄以野栾为先锋,率一万轻骑南下,自己则亲率六万大军渡水东进。 匈奴大营,赵括大帐。 赵括的目光冷冽落在河伯身上,沉声问道:“河伯,还没有消息吗?” 河伯凛然摇头道:“还没有消息。” “难道什么意外了?”毛遂的眉宇霎时蹙紧,向赵括道,“陛下,会否在半路遇见了东胡人的残军?很可能是遭遇拦截。” “不管出现了什么意外,增援大军无法如期赶到已经是事实了。”赵括沉声道,“可是明天天一亮,匈奴大军就要和燕军进行决战了,如果大军无法在匈奴大军战败之前赶到,我们之前的所有安排都将功亏一篑,轻取匈奴也将化为泡影,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冒狄、姬缇皆有速战速决之意,所以明日两军决战已经势在必行。”毛遂眸子一转,凝声道,“不过我有一计可延缓匈奴人的失败,只要我军主力能够在中午之前赶到,一切仍有可为。” 赵括心头一动,凝声道:“先生有什么好计划快些说来。” 燕军大营,姬缇帅帐。“。” 姬缇沉声道,“本将军吩咐的事情办妥了没有?” 心腹亲兵道:“请将军放心,一切皆已办妥。”
姬缇问题心头略松,只要他的计划得以实施,匈奴人不败都没有天理了。 匈奴大营,单于大帐。 四支羊脂火把插于大帐的四个角落、燃烧正旺,将整个大帐照得亮如白昼,大单于冒狄居中而坐,左大将、右大将、左大都尉、右大都尉、左大当户、右大当户、左须都候、右须都侯分列两侧,毛遂则居于末席。 冒狄以马鞭轻轻敲击着马靴的靴底,忽然问道:“大军离开单于庭之后,东胡残部可有异动?” 左谷蠡王起身应道:“至今按兵不动,似乎无意起兵。” 冒狄忍不住掠了坐于席末的毛遂一眼,眼睛里掠过一丝激赏,没想到还真让他料中了。 冒狄的目光最终落在毛遂身上,和声问道:“先生可有良策助本单于赢得明日决战?” “用兵之道,心战为上、兵战为下。”毛遂淡然道,“燕军兵少,我军兵多、且都是骑兵,可示之以威,令敌未战便已心怯,则破之易如反掌。” 冒狄哦了一声,欣然问道,“如何示威?” 毛遂侃侃而谈道,“明日对阵之时,大单于可将匈奴左部分成二十个千骑队,向燕军本阵发起持续不断地轮番冲击,就如河水之浪滔滔不绝,以无穷无尽的冲锋来消磨燕军的意志、瓦解燕军的军心,待燕军意志消沉军心涣散之时,大单于再驱匈奴右部发起倾力一击,则破之不费吹灰之力。” 冒狄拍手叫好,大声道:“好计,就依先生所言,来人,速召左、右二部各千骑长前来大帐议事。”
正文 第四百五十九章【冲击】
更新时间:2009…2…15 20:31:14 本章字数:2045
激烈的战鼓声响彻云霄,在雄浑且尖锐的令人窒息的号角声中,几乎遮天蔽日的旌旗如潮水般从燕军大营里汹涌而出,在无数旌旗的指引下,一队队森严的燕军将士浩浩开出,黝黑的铁甲还有猩红的战袍几欲遮蔽了碧绿的草原。 五千名重甲步兵手持大盾缓缓前进,五千面沉重的大盾连接成一堵堵坚实的盾墙,每一名重甲步兵的眸子里都流露出强大的自信,尽管他们是步兵,可对付骑兵的经验太丰富了。 五千名长矛兵手持长达三丈的特制拒马长矛紧随重甲步兵阵后,五千支长矛肃立如林直刺长空,再后面则是五千名弓箭手,弓箭手们神情冷峻,眼睛里流露出蔑视一切的漠然,他们曾经射杀过太多的敌人,人命在他们的眼中与草芥没有任何分别。 弓箭手阵后,便是姬缇的中军本阵,喇喇飘荡的大旗下,姬缇顶盔贯甲、身披大红战袍,在亲兵的护卫下策马缓缓而前,初升的朝阳照耀在姬缇铁盔顶端那束随风飘荡的流苏上,炫耀起一团凄丽的艳红,仿佛战场上飞溅的鲜血,铁盔覆裹下,姬缇肃然的脸庞变得罕见冷峻。 战场,这就是战场的味道,姬缇深深的吸了口气,略显浑浊的眸子骤然间变得前所未有的犀利,有些人就是为了战争而生,他的生命只有在无尽的征战和杀戮中才会有意义,一旦离开了战场远离了杀戮,他就会变得无所适从,姬缇就是这样的人,因此即使被排挤到渔阳这样的边塞,他也没有丝毫怨言,因为这里有仗可打。 最后是一千骑燕军铁骑,一色的黝黑铁甲,一色的大红战袍,还有一色的斩马刀,这是一支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精锐骑兵,一千骑兵分为左右二军,分别护住燕军的左、右两翼,以免匈奴人从两翼发起突袭,足足两万大军,汇聚成一股铁流滚滚而前。 燕军阵前,数里之外,军容更为壮观的匈奴骑兵正如浩瀚的汪洋滚滚而来,狂乱的马蹄声直欲踏破大地,极目望去,遥远的地平线上除了灰色,还是灰色,那是匈奴骑兵身上皮甲的颜色。 无尽的喧嚣中,姬缇悠然举起右臂。 “将军有令,列阵。”凄厉的喊叫声中,紧随姬缇身后的数十骑传令兵向着四面八方疾驰而去,将姬缇的军令迅速传达下去。
突然之间,汹涌而进的燕军停止了前进,五千名重甲步兵向两翼迅速展开,紧随其后的五千名长枪兵从重甲步兵的缝隙之间大踏步地前进,与重甲步兵形成了足以令所有游牧骑兵望而却步的拒马阵。 五千名重甲步兵以及五千名长枪兵将手中的大盾、长枪重重地顿在草地上,发出连绵不息地巨响,震耳欲聋的响声中,五千名弓箭手开始迅速列阵,几乎和人等高的长弓已经从背上卸了下来,斜背在肩后的箭壶也被解了下来,放在触手可及的右腿外侧。 远处。。” 匈奴阵前,冒狄也悄然高举手臂,身后汹涌而进的匈奴骑兵纷纷开始减速,并向两翼缓缓展开,攒动的马头逐渐排列成整齐地队列,飘荡的鬃毛逐渐静止下来,锋利的刀刃已经出鞘,嗜血的狼群已经露出了狰狞的獠牙,准备开始进餐了。 冰寒的肃杀之气在两军阵前弥漫,慢慢的积蓄,等待爆发的那一瞬间。 令人窒息的等待中,一名骠悍的匈奴千骑长陡然越阵而出,将手中的弯刀往头顶奋力一举,仰天长啸。 排山倒海般的长啸声中,一千骑匈奴骑兵策马缓步而前,在匈奴千骑长身后一字排开,倏忽之间,匈奴千骑长将手中的弯刀往前狠狠一挥,旋即策马狂奔而出,向着燕军军阵疾驰而来,匈奴千骑长身后,一千骑匈奴骑兵誓死相随。 姬缇的眉宇霎时蹙紧,匈奴人居然只派出一千骑兵冲锋,匈奴人这是想干什么?难道是想自杀?就这一千骑兵根本经不起燕军弓箭手的两轮齐射,难道还能够冲垮燕军军阵不成?匈奴人究竟在玩什么花样?脑子都坏掉了吗?姬缇百思不得其解。 “匈奴人该不会是疯了吧?”一名燕军裨将难以置信道:“难道是末将眼花了?”小说整理发布于wwW。l 6K。cN “也许匈奴人是想以持续不断的冲锋以及漠视死亡的勇气来消磨我军的意志瓦解我军的军心吧!”另一名裨将不屑地冷笑道,“这些笨蛋难道不知道我们大燕军人可不是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