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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两个汉子,两个人缠打着冲进了店里,云起仔细瞅着两人跟李默交换了一下颜色,随即握紧腰上的剑。
这两个看样子是来占便宜的,还是走远些,李默和云起刚交换眼神要走,可看着那个蓝衣少年还是淡定的坐在那吃着东西,眼色都不曾扫过一眼,两人一时坐定,既是有看客在此,两人自是不能失了襟量。
眼见着两个汉子打到了蓝衣少年的桌子,这个少年仍是自顾着吃,两个打斗的汉子,看向少年的身上悬挂的玉佩,自是一路扑向少年的桌子。
原想着浑水摸鱼,不曾想刚扑到桌子上,打翻了桌子上的酒菜,少年未曾离开凳子一下,连带凳子来了一个转身,随即剑身拍向朝玉佩伸出的手。
那两人顿时惊惧,随即变幻策略想着吓唬吓唬他将玉佩骗到手中。随即变脸嘴脸说:“快放开,我二弟有着疯病,你这般欺负老实人算什么本事。”
云起和李默一瞧,有趣,这是直接明抢来了。看少年的架势不是个吃亏的主。
那个汉子见蓝衣少年不搭理他又说道:“不知者不怪,你这般拿剑抵着他的手,将他吓出个好歹来可如何是好,看你是个外地的,不忍欺你,就解了你的玉佩就当是为我兄弟赔罪吧。”
少年不为所动,两个人一看如此便冲少年直冲过去,少年一个翻身,一脚将凳子踢了出去砸在了冲在前面的人的腿上,力道自是不小,那人直呼痛楚,少年则是稳稳地坐在桌脚上,桌子不曾晃动,可见功夫也是不错。
另外一个汉字,看着自己兄弟被砸的站不起来,直接冲过去想要来横的,掌力还未拍到少年身上,却见剑锋直指自己的喉口,一直惊惧不敢动,少年脸上满是鄙夷。
从桌上跳下来,拿着向前走两步,那个汉子吓的直后退,少年盯着他们。
“堂堂七尺的汉子,在酒店里撒疯卖泼简直丢尽了天下男子的脸,瞧你的年纪也是当爹的人了,如何这般不堪,你可是愿意你的孩子跟你一样做这般勾当,丢进祖宗的脸面吗?”少年一番怒斥两人皆不敢答话。
两人一时不敢造次,直呼:“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等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侠饶命啊。”
少年一时心软:“你们这两个三脚猫的功夫还敢在此造次,好吧,小爷今心情好,留着你们的小命吧”,两人一听赶紧谢恩朝外走,“慢着,谁准你们走的?”
两人一时惊觑不敢答话。“你们去把这厅打扫干净,小爷就在此等着,若敢偷懒,想来你们也是没有这般胆量的。”蓝衣少年抱着手臂说着,一副自得的样子。
两个人一听赶紧从小二的手里夺过了巾子,又跑去找了笤帚和簸箕,一时间忙活活的干着。
小二赶紧跑到少年面前道:“大爷这可使不得,我怎敢用他们为我们打扫,回头他们不砸了我这酒店。”
少年回过头来看了小儿一眼:“怕什么,有爷在呢。”
小二瞅着这位惹不起的爷,又看着地上忙罗的俩泼皮一时头疼的抢着打扫起来,两人惧少年的微风,哪敢还让小二下手,小二自是被量在一边。
云起和李默两人看的甚是热闹,瞧着这少年倒是调皮的很,看来他也是一早就看出两个人有猫腻才故意的这样整治一番。
看上去身量单薄的他,倒是还有几分真功夫。两人一番赞叹。地上的两个,活干的差不多了,少年起身看了一眼,还凑活吧。
“行了,今天且就饶了你们,你们要是敢回头来找这店的麻烦,我就让你们后悔见过我,听明白了,听明白就滚。”少年一说话,很是有气势。两个汉子赶紧离开。
小二一时也不敢招惹这位爷,立在一边陪着笑,“小二在上几个菜”,少年招呼了一声,小二赶紧的应着。李默和云起一招手:“相见即为朋友,不如一起?”
少年瞥了一眼李默和云起,年岁不大,自是有一股英勇之气,想来也不是坏人,随即坐上一桌。“原看着兄弟身量单薄没想到出手如此敏捷利落,很是不凡。”李默拱手道。
“过奖了,我只是气不过才出手教训这两个泼皮的。”蓝衣少年谦虚着。
三人一时相谈甚欢,坐下把酒言欢,没想到兄台小小年纪竟如此英勇独闯江湖,甚是佩服,“我是王云起,年十三。”云起忙说道,“我是刘燕飞,也是年岁十三。”蓝衣少年报了名号。
李默这时开口:“怕是就我年岁大些,年十九,此时遇见真是幸甚啊。”
云起此时正回头看着李默,不经意间瞥见刘燕飞的耳朵,愣是仔细的看了几眼,李默甚是疑惑,这孩子搞什么名堂?“你···你···你是姑娘?”云起一语道破天机。###第七章 初回故地
云起甚是惊异的看着刘燕飞的耳洞,堂堂的一个汉子怎么会有女儿家的玩意儿。
虽说胡人是有佩戴耳饰的习惯,但是观刘燕飞长相,相貌自有一番风流飒爽,还略带着女儿家的柔情,完全是中原的长相,遂惊异,难不成真的是姑娘?
于是脱口而出:〃你···你···你是姑娘?〃
李默老半天的看着云起又是惊异又是摇头,心里还一番纳闷,这二弟搞什么名堂?盯着人家汉子看什么,又不是姑娘?
可是云起突然脱口而出的一句话,直接让李默啼笑皆非:“怎么可能,二弟莫是吃醉了酒,尽说些胡话。”
云起自是镇定起来,只见刘燕飞镇定的喝着酒,不做辩解,不解释,李默越看越糊涂,难不成真的是姑娘不成?
李默于是也细细观察起来,却觉得刘燕飞的动作里自是有一股子风情,像姑娘,又有一股子飒爽。
遂定下心来,问了云起一句,二弟怎么有此结论?明明是穿了袍子的汉子,那里是攒花带玉的姑娘呢?
云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遂拱手道:“刘姑娘虽是着男子服饰打扮,但是本身骨子里就有一股子柔情自是不用多说,虽说我年岁尚小,未曾见过多少姑娘,今日有幸坐在一起饮酒,不自觉发现了这个。”
云起说罢直指自己的耳朵。李默听后仔细的看了一眼,刘燕飞确实是有耳洞,不禁问道:“可是胡人不是也有男子着耳饰的吗?”
云起自是摇头道:“大哥,我虽说年岁小未曾见过什么世面,但是幼时家变之前祖父还是带我见过胡人的。那胡人莫不是高大粗狂,毛发甚多,而且双目皆是深遂别有一番异域风情。“
云起顿顿又看向刘燕飞说道:“但是观刘兄,面目端正眉清目秀,明显的就是中原人士,再说,看刘兄这纤纤身量,走路时虽是刻意模仿男子,但是女儿家的姿态还是有的。不知在下说的可对?刘姑娘?”
云起一番话说完李默自是沉默不语,想了想,云起的话确实有道理。想来这位李兄长相还是身量都是有着一股子女儿家姿态。
正在踌躇,刘燕飞听完放下酒杯看着云起,王兄果真是观察细密敏于常人。
我出来行走江湖也是有些日子,能看出我是女儿家的还只有王兄一个。果真好眼力。看着刘燕飞爽快的答应,李默倒是有些呆了,莫说家里的侍女少说也有几个,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真是丢面子。遂举杯道:“今日得遇见刘姑娘既是幸会,恕李某眼拙没识得姑娘真容真是惭愧李默先干为敬。”说着一饮而尽。
云起接着道:“云起自是评一时妄断,言语多有冲撞之处烦请姑娘见谅。”说着也是一饮而尽。两人拿着杯子相视一笑,自是不必多说。
刘燕飞瞅着李默和云起都是豪爽的性情之人。谈吐间也没有诸多避讳,再者云起既识破她的女儿身,还是颇多意外对着二人也更多的是赞赏。
遂也举杯道:“今得遇二位是燕飞之幸。”一饮而尽。
三人交谈甚欢,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刘燕飞虽是女儿家,但是没有那些扭捏与做作之态,让李默和云起甚觉欣赏。
李默不禁起疑:“不知姑娘缘何做男儿打扮,看姑娘的穿戴也是来自富贵之家,不知为何小小年纪独自行走江湖呢?”
“不怕二位笑话,我这是逃婚来的。”刘燕飞眨眨眼小声说道。李默和云起遂大笑不已,婚嫁皆是父母之命这个离经叛道的小丫头竟敢逃婚?
“我家在北方也算是望族,父亲在我刚出生时便定了亲,世交家的兄长。但我对他只有兄妹之情,没有男女之意,那日父亲告诉我要一年之后完婚,我便偷了哥哥的衣服骑了马跑了出来。”刘燕飞所言倒也坦荡。
“我也知父亲这次生了大气,可是我也是断断不能轻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