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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元就和人类的血液一样,只要持续生活在天地间,持续呼吸、吐呐,就会不断补充,所以交合一次被夺走的灵元,就和捐血一次差不多,除了身体会短暂有些虚弱外,很快就能恢复回来。所以顒衍也不太管竟陵这种吃点心的行为。
修行者的灵元会因为修身而化为精守,一但灵元化为精守,就无法藉由交合夺走分毫,也因此对妖神来说,和顒衍这种人交合是毫无经济价值的。
「还是说,」竟陵见顒衍没有反应,忽然凑近他耳边,大腿若有似无地靠上他的胯间:「老师要详细听听学生是怎麽被凌辱的,才会燃起心中的怒火?」
竟陵的大腿磨擦起顒衍的大腿内侧,用气音在顒衍耳边吹息。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被他们五个人带到一间废弃的工厂,他们把我的制服剥光,残忍地分开我的大腿。那个男人拿了手指粗的绳索,把我的大腿绑在椅把子上,把我的双手吊在天花板上……」
「你刚刚明明说是和大腿绑在一起的。」顒衍侧过身,掩饰发烫的脸颊。
「然後他们一个个轮流脱了裤子,压到我的身上,我拚命哭著叫他们住手,但他们反而拿胶带堵住我的嘴。肆无忌惮地凌辱我,我只能无助地呻吟……」
竟陵的唇贴上了顒衍的耳壳。「啊……不要……不行,老师、老师……顒衍老师……你快来救我……」
「你这个家伙……」
顒衍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一手就把竟陵拖进旁边的教师用男厕,狠狠把他扔往墙上。
秉烛夜话 8
顒衍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一手就把竟陵拖进旁边的教师用男厕,狠狠把他仍往墙上。
竟陵露出得逞的微笑,主动揽住顒衍的头颈,顒衍剥开竟陵衬衫的领口,就著少年的锁骨就是一阵泄愤乱啃。
「呀啊——」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嘹亮的尖叫声。顒衍停下动作,竟陵和他对看一眼,两人无奈地回到窗边,只见那群不良少年不知何时已闯进校门口。
有个女学生跪倒在地上,刚才的尖叫声应该就是她发的。
顒衍认出那是他们班上的女生,而且还不只一个,而是一群。而那个他想掐死的小子赫然也在其中,看来是班上女生一时兴起带秉烛认识校园,结果刚好撞上这种事情。
顒衍烦燥地抓了抓额发,转身就要下楼去处理,但竟陵却伸手拉住了他。
「衍,先等一下。」竟陵说。
顒衍愣了一下,竟陵的目光定在秉烛身上,许多学生也围在楼上的栏杆旁,顒衍听见带头那个不良少年说:
「我找你们学校的王奉,叫他滚出来!否则要你们好看!」
「哇啊,有够典型的。」
竟陵吐了一下舌头,顒衍知道王奉是竟陵用的假名,他在外头鬼混总是不用本名,虽然说竟陵也不是他真身之名就是了。
「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女学生吓坏了,跪在地上摇著头。
「你们是谁啊?我们学校没有这个人啊。」旁边一个看起来大胆些的女生插口。
「就是说啊,我要去叫老师!」
另一个女生说,其他女生也跟著七嘴八舌起来。
带队的男人这下似乎被惹火了,当著女生的面举高铁棍,女学生一阵尖叫,抱著头蹲在地上。但男人早已失去耐性,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可恶!」顒衍单手捏诀,打算以咒法救人。
但男人的铁棍到半途就停住了,原因是人架住了他。
那只手臂十分纤细,看起来和那些女学生没什麽分别,甚至犹有过之。但铁棍打在上头竟闻风不动,也没听见有人喊痛。
顒衍听身边的竟陵「喔」了一声,他不由得瞪大眼睛,因为拦住不良少年的不是别人,正是秉烛。
「你是什麽人?」
男人大概是五指酸麻,但放开铁棍就太难看了,只能脸色铁青地大吼。
秉烛维持著伸手挡棍的姿态,好像也很惊讶自己有此动作似的,马上就抽了手,铁棍掉在地上,发出框当框当的声响,铁棍的一角竟然已经凹下去了。
「啊,对、对不起。」
秉烛见男人脸色更青了,大概以为自己做错了什麽事,忙鞠躬道歉。
「因、因为看你好像想敲我同学的头,所以忍不住伸手挡了一下。我……我叫秉烛,今天刚转进这所学校,你可以叫我小烛,请多多指教!」
顒衍听竟陵在旁边「噗嗤」一声。男人的脸由青转红,但看到拦住自己棍子的是个看起来娇小又纤细的女孩子,一方面觉得惊讶,一方面也觉得被污辱了。
「臭小妞,少瞧不起人了……!」
男人举起拳头,往秉烛的侧脸就是一拳。说也奇怪,也没见秉烛怎麽闪,只见他微一侧身,下一秒纤细的五指就霍地扣住了男人的手腕,连顒衍都没看清发生什麽事,男人高大的身躯在空中翻转三圈,就这样俐落地被摔在秉烛身下。
这下整个学校前庭都沸腾了,不少高年级的学生涌出来看热闹,连楼上走廊都挤满了人。
那个男的被秉烛这样一摔,竟然就再也没爬起来,只从他微弱的呻吟声知道,他大概还没有死。
「对、对不起!」不过这里面最惊讶的人大概是秉烛,他吃惊地掩住了口,好像对自己造成的结果难以致信。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身体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动了喵。」
「臭婊子……!」
秉烛可爱(?)的模样似乎激起这群典型不良少年的怒气,顿时三五成群,抡起棍子就朝秉烛冲过来。
他一脸惊慌失措,刚叫了声:「等一下……」,第一根棍子就照脸打了过来。和惊慌的神色完全相反,秉烛的动作迅速到连顒衍也骇然,苍白的小手扭住棍子的一头,只一夹一转,棍子就落到秉烛手里。
秉烛顺势一脚,少年庞大的身躯就远远飞向了校门外。
「可恶!」
由於眼前的状况太过离奇,反而让人不信邪。这回三个少年联手从不同方向攻向秉烛,秉烛身体放低,两手抱缺搁在身体两侧,俨然是某种拳法的起手式,少年也感受到了威胁,隔著一段距离不敢靠近。
一个少年身先士卒,举高手里的蝴蝶刀,就朝秉烛的侧脸划来。顒衍听到旁边女学生叫著:「好过份——」她们都以为秉烛是女孩子,划伤女孩子的脸,对那些青少女来讲果然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吧。
秉烛看来一点也不担心脸被划花,事实上蝴蝶刀也碰不到他,他只踏出一步,右手蓦然出拳,这回堂堂正正地击在少年的下腹上。
少年抱著肚子,蝴蝶刀竟还没放下,挣扎著挥向秉烛。
秉烛正步向前,少年的刀子由上而下,秉烛的掌便由下而上,一击劈在少年的下巴,少年立时凌空飞起,越过了同伴,重重摔在身後的人堆里。
秉烛站直了身躯,蓝色短裙下的双腿交错,掌缘朝前举在胸前,又回到了抱守式,泛著蓝色光泽的黑眸直视前方,胸口微微起伏著。
「这是什麽拳?」顒衍骇然看著秉烛的动作。
竟陵抱臂抚著下颚,似乎兴致盎然。「应该是五禽戏一类的古武术,但是能够应用得这麽自如的武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前庭一阵哗然,特别是那些脸色苍白的少年。这下再白痴的人都看得出来,秉烛绝非歪打正著,而是真的有那麽两下子。
但是要他们就此认输当然不可能,人总是这样,越是遇见非日常的现实,脑子里越是会逆向说服自己它并非现实。不知道谁先起头的,剩下的十几个少年各自拿起武器,围攻向中心的秉烛。
「小鸟儿,去死吧——!」
说起来这麽多男人围攻一个女高中生的画面,这世上还真不多见,全校都被这种超现实的场景震慑住了。
秉烛娇小的身影瞬间就被淹没了,只听几声闷哼、几声呻吟,偶而还有几声惨叫,然後是几个凌空飞起的身躯。有人从背後抱住了秉烛,但很快就被他矮身甩掉,还被秉烛一脚踩在脸上,以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飞出了校门。
顒衍看秉烛的呼吸逐渐沉重,转身就要下楼去。毕竟一个老师让学生在校门口打那麽久群架,实在说不过去。
加上他也有一点点担心秉烛。只有一点点。
但竟陵再次拉住了他,彷佛洞悉他心意似地笑起来。「你不要担心。」
他指著风暴中心的秉烛。
「衍,你看他的脚下。」
顒衍皱了下眉头,依言看去,一看之下不由得吃了一惊。只见秉烛在少年间移动,忽然向前,忽而拐九十度向右,真的像只小鸟一样轻灵。
「天罡步法……?」顒衍问。那是修行者再熟悉不过的步法,多数的咒法和符籙都得倚靠它辅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