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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回来了,他要向全归如高中复仇。
南斗神拳:也不一定是没死……死了但变成其他生物,也说不定。
超级血腥玛俐:没错!南斗你真不愧是灵异版的常客啊,我也是这麽觉得呢,就像我之前说的,RedOrphan绝对不是一般人,否则怎麽可能知道这麽多奇奇怪怪的八卦,如果说他是壁丹同学的鬼魂的话,一切就说得通了!
静香鱼:鬼魂啊……果然是很有Mystery的感觉。
超级血腥玛俐:对吧对吧。
南斗神拳:对了,克莉斯蒂呢?
生气鸟:她好像很久没说话了。
超级血腥玛俐:对耶,克莉斯蒂呢?该不会是被系统踢出去了吧?
克莉斯蒂:我……我还在。
超级血腥玛俐:喔喔,还在嘛!你一直都不出声,我们还以为你消失了,怎麽样,你也发表一下意见吧?你觉得RedOrphan是壁丹同学的鬼魂吗?
克莉斯蒂:嗯,我……我忽然有点不太舒服,可能是感冒了吧,先下了。抱歉各位。
『克莉斯蒂 离开聊天室』
福德正神:走、走掉了?
静香鱼:大概是吓到了。
南斗神拳:也对,克莉斯蒂看腻称应该是女生,我们的话题对女孩子来讲太刺激了吧。以後有女生在场,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
生气鸟:嗯哼,楼上还真是温柔体贴啊(笑)。
超级血腥玛俐:啊啊,不管怎样,有人星期三下午要去看的吗?我是一定会去的,这麽有趣的事情,怎麽可以随便错过呢?
生气鸟:我没差,社课一定会弄到那时候,经过的话就随便看看吧。
南斗神拳:我星期三也有社课,应该也会绕过去看一看,不过我想是骗人的。
静香鱼:我要打工没办法去。
超级血腥玛俐:嘿咦~大家怎麽这麽没干劲啊?明明都是灵异版常客的说。
福德正神:我会去。
生气鸟:嗯?福德正神你会去?
静香鱼:你不是说你在医院里吗?
超级血腥玛俐:喔喔,果然还是新人最有干劲!真是太好了!为了不可思议的事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才是正港的Mystery精神啊!福德正神,那就到时候见罗!我们一起来见证归如高中历史性的一刻吧!(握拳)
生气鸟:福德正神,你是认真的吗?你真的要去?
福德正神:嗯,不去的话,没有办法弄清楚真相不是吗?
超级血腥玛俐:啊,已经这麽晚了!我得下了,我们的历史老师最近住院,结果入院期间还给我们一大堆作业,什麽试写黄粱记的心得之类,他最近就快要出院回来了,我却一个字都还没动,超完蛋的,先掰罗各位!星期三见!
『超级血腥玛俐 离开聊天室』
南斗神拳:那我也先走了,睡前我还想到院子里打一下拳。
静香鱼:我也差不多得下了,隔壁房间有人在等我。
生气鸟:我也要下了。
福德正神:嗯嗯,那麽我也……
『南斗神拳 离开聊天室』
『静香鱼 离开聊天室』
『生气鸟 离开聊天室』
『福德正神 离开聊天室』
忌离看著转为漆黑的萤幕,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他打算在到尚融房里之前再冲一次澡,脱下睡袍走进了浴室。
而忌离桌上的笔记型电脑,仍旧闪烁著微弱的光茫。
—聊天室 现在空无一人—
『RedOrphan 进入聊天室』
RedOrphan:庙会就要开始了……
***
班长桃惜收拾了满桌的书本,背上了书包。
她看著空无一人的教室,窗外的夕阳正斜斜地照著第一排的桌椅。
桃惜叹了口气,今天芬妮说她有重要的事,一下课就跑得不见人影。
秉烛最近则是常去医院照顾他们级任导师,放学後很少和她们在一起玩了,今天更是从最後一节体育课就早退,她和芬妮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秉烛最近好像很忙的样子,上课总是无精打采的,有时一整堂课都趴桌子上睡。
芬妮开玩笑地问他晚上都去干什麽事了,秉烛只是含糊地说很累,有时候还会说著像是:『我知道了,对不起喵!』、『我、我马上就重结一次!』之类语带惊恐的梦话,让班长觉得他一定是遇上了什麽不得了的大事。
上次她们一起去吃午餐,秉烛还忽然离席,拿著教室里的粉笔走到後面,在地板不知道画著什麽东西,一面画还一面念念有词,用手不知测量著什麽。让芬妮和她面面相觑,都不知道秉烛在发什麽神经。
她还听说秉烛最近好像被一群麻烦的人给缠上,被追得到处跑,虽然不知道详情,但桃惜诚心祈求她的好朋友能够没事。
桃惜确认教室里的窗户都锁好,顺手用板擦把黑板清了一下,才走出教室锁上门。
她往楼下走去,没有芬妮和秉烛的日子,桃惜其实还满不想回家的。因为那个爱管閒事的爸爸,一定又会叫自己和那个打工的服务生约会。
那个叫作忌离的工读生,桃惜其实并不是不喜欢他,平心而论,那个工读生长得还满帅的,有著一张媲美杰尼斯偶像的性感脸蛋。
只是不知道为什麽,桃惜就是无法太过接近他。总觉得他的身上,总散发出某种黏糊、强烈、让人无法伸展呼吸的气息。
每次桃惜只要和他一块吃饭,胸口这里就会堵上一块,那种感觉久久无法散去。
就像妈妈死掉那天,家里给他的感觉一样。
秉烛夜话 50
就像妈妈死掉那天,家里给他的感觉一样。
她想去推理灵异社,但碰巧今天社课暂停,因为讲师来不及赶过来学校的缘故。
她想去看知诚学长练习,但是上回去道场看拳法社团练,知诚学长竟然主动靠过来跟他说话,态度还很亲腻,惹得周围的女生惊呼连连,连拳法社的社员都对她很好奇。
现在大家都在传知诚学长交了一个戴著瓶底眼镜的女朋友,让她整个不知该如何自处。虽然知诚学长似乎也只是把她当个聊得来的朋友,但她还是觉得困扰。
因为学长主动和她说完话後,芬妮就从拳法社的道场外消失了。
桃惜其实对知诚一点意思也没有,最多就是少女对帅哥固有的迷恋而已,她喜欢的人另有其人。每次会去拳法社旁观团练,也是因为芬妮拉著他去的关系。
桃惜知道芬妮非常喜欢知诚学长,虽然表面上不说,但芬妮看著知诚时,总是比看著别人时要多一分特殊的光泽。从小和芬妮青梅竹马到大,桃惜知道,芬妮虽然看起来开朗,骨子里是个非常倔强矜持的人,也因此很难真正喜欢上什麽人。
所以这次,她的好友能够真心喜欢上什麽人,她是真的很为她感到高兴。
她甚至不惜趁著探病之便,试探知诚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
等到听见知诚主动说「没有」时,桃惜心中的高兴笔墨难以形容,差点就想握著知诚的手问他,愿不愿意接受她的好朋友。
不过她还是忍了下来,毕竟告白这种事情,一定是要当事人自己做才有意义,这个道理桃惜虽然迟钝也是懂得的。
不过她也趁机把秉烛的功夫推荐给学长。虽然有点对不起秉烛,但要是她能够成为拳法社的一员,同样身为秉烛好友的芬妮就有更多机会接近学长了。
桃惜走出长廊,来到楼下的置物柜。打开柜子时,桃惜的手不由得顿了一下。
前阵子她的置物柜像是受到诅咒似的,一直有人放奇怪的信进来,让她吓得差点就想转学离开归如了。
不过自从她把这件事向她们的级任导师,也就是顒衍老师求救後,这些信就忽然停了。那之後两个礼拜,桃惜都没有再收到类似的信,让她著实松了口气。
她本来想这会不会是另一个更恐怖报复的开始,但是等了很久都风平浪静。再加上前几天她去知诚学长家探病时,学长和她做的一番劝慰说明,让桃惜整个人大为放心。她想这应该只是对他不满的同学一时兴起,小小的恶作剧罢了。
桃惜踏著轻快的步伐,准备走出学校的中庭。
她停了一下脚步,忽然想到这几天在网路上看到的,关於有人要在星期三傍晚跳楼的传闻。
虽然身为推理灵异研究社的一员,但是桃惜其实并不很喜欢那些妖魔鬼怪的故事。他喜欢的是悬疑故事中那种缜密的逻辑推理,还有故事本身的精美结构,但这种恐怖的事一但发生在现实生活中,桃惜就真的敬谢不敏。
而且她之前一度以为,置物柜的信是因为一年前那个跳楼的男同学,因为她见死不救而怨恨她的缘故。现在虽然厘清了真相,老实说桃惜心里还是有点毛毛的。
她本来想要绕路的,抬头看一眼天空,夕阳已经降到了建筑物边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