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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霍玥惨死摘星楼之手,祁王也恨之入骨,不如也拉拢祁王。。。”
唐晓点点头,“这几年摘星楼已经不再只是武林的祸患,竟渐渐牵扯进天下之争中,为诸侯势力所用,祁王仁厚正直,定然也是不能再容忍下去,若是能得到祁王相助,你我岂不是更有把握?”
穆剑平惊讶的看着唐晓,“唐少主,原本还真以为你是个浪荡子弟,听你这一番话,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我又怎么想管这些事?”唐晓叹了叹气,“可如今摘星楼人已经进了蜀中地界,我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唐门数百弟子筹谋,天下大乱,一方势力也总要为一方安宁做些事情。”
“唐掌门要是知道你真这么想,肯定会很欣慰。”
唐晓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若冰与纪冥在风月阁外守了大半日,也未见穆剑平与唐晓的影子,正准备另寻他法,远远看见小队人马进了蜀中,不过五六人,皆是便装,为首的男子四十岁上下,一身黑衣,低垂着眼睑,下颌方正,目光深沉,整张脸看上去十分俊朗,但却神色哀伤,身后几人虽都是寻常打扮,但也个个器宇轩昂,不似常人。
纪冥见若冰看着有些出神,也回头看了看,笑道:“我当是什么呢,不过是个中年男子,冰儿喜欢?”
若冰没有理睬他,只是觉得这人有些非同寻常,可又说不上来。不远处,与若冰一样凝视着这个男子的,还有一个人。
那应该是一个老妪,头戴竹笠,身披一件灰色的袍子,持着一根拐杖,颤颤巍巍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这个老妪低着头在风月阁的屋檐下已经站了半日,若冰只当是个乞讨的老人指望进出风月阁的客人给些银钱,可当这队人马进城,她竟缓缓抬起了头,久久注视着那个中年男子。
若冰看见了那张脸,蒙着黑纱看不见容貌,只露出一双眼睛,明亮的眸子像星星一样让周围一切黯然失色。
中年男子带着随从离开了他们的视线,老妪又垂下头,拄着拐杖慢慢的走了。
“穆剑平不会是躲在唐家堡不敢出来了吧?”纪冥皱着眉,“不该啊,他应该很想见到你才是。。。”
话音刚落,若冰已经起身准备离开,“纪师兄,你先回去,我去去就来。”
不等纪冥回答,若冰已经走出去老远。
若冰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留意这个女人,明明是个年轻的女子,为何要装成一个老妪,见完那个进城的男子就匆匆离去。。。虽然与她的任务没有关系,可她还是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若冰悄无声息的尾随着她,老妪走出热闹的集市,走进了一间寻常宅子,四下看了看无人跟着她,才推开了门。
若冰一提气跃了下来,翻进了小院,这是一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宅,可花草密布皆是上品,光是院中几株上等芍药就价值不菲,可见主人并非凡人。
“你还是忍不住要去见他?”
“王爷重情,这么多年每到今日他都会赶来蜀中,我去远远见他一面都不行么?”
“要是被人发现,你我都活不成!”
“不会被人发现。他根本都没有瞧见我。。。”
“纪冥与冰儿已经来了蜀中,旁人发现不了的,可躲不过他们的眼睛!”
“你不是说他们不会再来蜀中?”
“今日不同往日,暗涌波动,蜀中也难保安宁了。”
“你当初答应我,最多两年,便会带我远走高飞过安生的日子,如今已经三年了,我从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日日困在这里,早知道这样,不如当年死在那场大火里。。。”
“快了。。。这次真的快了!”
若冰听的这声音这样熟悉,三年前的大火。。。
原来是她。。。。
玉焱大师兄!!
作者有话要说:
、红颜祸水
老妪缓缓摘下竹笠,褪下黑纱,虽还是一身粗布衣裳,可仍然难掩绝世的美貌,“玉焱,明珠久藏尚会失色,更何况是一个女人,霍玥已近三十,等不了多少时候了。”
玉焱盯着他的星眸,痴痴道:“我玉焱答应过你的事,绝不会失言!自从三年前偷梁换柱救走你,你我二人已经都没有退路。我不能在蜀中久留,你切勿再外出,万一被摘星楼人发现,你我就是死路一条!”
若冰忙一个翻身跃上屋顶,轻喘着气,玉焱竟敢私自救走霍玥!要是被玉焱发现自己,肯定会被灭口,若是去向主人告发他。。。若冰犹豫了,自己虽然与玉焱没什么交情,可也并无冤仇,真要害死他也是不忍。。。
玉焱又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宅子。才离开不久,若冰就听见屋内霍玥嘤嘤的哭了出来,毕竟是历经繁华的女人,又怎么能耐得住长久的寂寞。
“唐瓒恭迎祁王殿下!”唐家堡门人在大宅门等到祁王,唐瓒忙迎了过去。
“唐兄又何须多礼!”祁王扶起他。祁王走近唐晓,笑道,“听说唐少主还是不改风流倜傥,少年多情尚可,可也不要忘了替父亲分忧!”
“多谢王爷教诲!”唐晓淡淡笑道,“还未向王爷介绍,这位是洛阳穆氏剑庄少庄主,穆剑平。”
“哦?”祁王惊讶道,“穆氏剑庄这几年势头大好,已成中原剑宗,本王一直遗憾不能与穆庄主相识,今日见到他的儿子,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王爷谬赞了!”穆剑平脸一红。
用完晚膳,祁王与唐瓒在书房说话,祁王一改在饭桌上的谈笑风生,神情有些哀伤。
“王爷放心,明日的祭拜,唐门早已经准备妥当。”
“有劳唐兄了。。。”祁王叹了口气,“一进蜀中,本王就觉得心情沉重。”
“王爷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这么多年都不远千里来拜祭霍姑娘,天下男子也只有您一人可以做到了。”唐瓒由衷赞道。
“当年要不是我带她回京,她又怎么会惨死!”祁王悲愤道,“一场大火,本王的心也被烧死了,本王如今就算付出再多,小玥也不会回到本王身边。”
二人说了会话,唐瓒想了想,试探道:“王爷,您可曾听说燕城慕容一族灭门之事?”
“当然,三百多人一夜殒命,让人发指!”祁王怒道,“摘星楼所作所为,天地难容!”
“这也是为何穆少爷会在我唐家堡。”唐瓒顺势说,“穆家本想保住慕容遗孤,可却没能逃过摘星刺客的魔掌,穆家算是与摘星楼结下了梁子,想与我唐门结盟,灭了摘星楼。。。”
“还有这事!”祁王面露惊诧,“穆家倒是很有血性,唐兄怎么看?”
“唐门本就是摘星楼眼中钉,虽说他们一时也拿唐门没办法,可唐门也绝不能坐视不理,唐某以为,这个盟,可以结!”
“摘星楼杀我小玥,此仇不共戴天!”祁王攥紧拳头,“当年那贱人仗着皇上皇后撑腰,本王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如今皇上昏庸,各地起事不断,依本王只见。。。”祁王压低了声音,“国将亡矣,只怕要易主了!”
唐瓒心中一动,难道祁王。。。
祁王继续说道:“以唐掌门只见,如今天下大势如何?”
唐瓒想了想说:“天下不定,可能成气候的势力不过四处,北方游骑南宫觞骁勇,南部贵族李浩李翰兄弟善战,中部宁国候宁俊桐知人善任。。。”
“这还有一处呢?”祁王追问。
唐瓒微微一笑,“那当然是当朝祁王仁厚!”
祁王哈哈大笑起来,“唐掌门看事确实通透,本王也觉得虽说各地纷争,但大多不足为惧,朝廷只需灭了这三处即可。不过唐掌门说到本王,本王可实在不敢当。。。”
“王爷谦虚了,若要这四人比比,还是得以祁王为尊。”唐瓒笑道,“您有先皇血脉,又在朝中多年,深得百官拥戴,文韬武略让人敬佩,只要抓住时机,定能平定天下!”
祁王收住笑,“哪有那么容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光是一个摘星楼,就已经让本王愁了数年了。。。本王私下查过,可就是查不出摘星楼主到底是谁,仿佛一个鬼影一般,只怕连摘星七刺客也未曾见过他的真容。。。本王甚至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不存在!”
“是人总会留下破绽!”唐瓒肯定道,“若不是他隐藏甚深,行事缜密,摘星楼也存活不到今天。只要祁王下定决心,唐门与穆氏剑庄愿意一试!”
“当真!”祁王面露喜色,“你们两家联手,本王也会放心一些。。。”
见祁王终于松口,唐瓒心中也就有了底。
霍玥忌日是一个阴天,天色阴沉让人的心情也不由压抑起来。祁王一身素服,连早膳都没用就直奔霍玥墓冢。
“穆兄,你说,到底如何爱一个人才会像祁王这样。”唐晓幽幽问道。
“也许正是因为霍玥在祁王最爱她的时候香消玉殒,祁王才会如此遗憾。”穆剑平说。
霍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