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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当即手忙脚乱地扶她往那医馆去。
三人一进门便有大夫上前相迎,客气问道:“这位夫人是抓药呢,还是问诊?”
“问诊。”阿媚皱着眉答道。
大夫马上引她到一旁桌案前坐好,一边帮她把脉一边询问:“夫人觉得哪里不适?”
“腹痛,还有……”阿媚挠了挠背,迟疑道:“这两天背部很痒,您顺便看看。”
大夫点头应了,给她把了会儿脉,又让她伸舌出来看,望闻问切基本做足后才给她开药方,边写边道:“我现在开点药丸给夫人,可止腹痛、调理肠胃。至于您背部的问题,内子略通医术,我让她出来给您瞧瞧吧。”
阿媚点头应了。
大夫于是转头吩咐一旁正在捣药的童子道:“去把夫人叫出来。”
少顷,大夫把开好的药方递给阿媚。
阿媚接过递给小小,吩咐道:“你过去拿药,顺便把我平时吃的美容丸也配好。”
小小听罢马上取了药方去配药。
她刚走开,一个徐娘半老的妇人就从里边挑帘出来,生得平平无奇,只匀称身材还有些看头和余韵。
妇人微笑着朝这边走来,先向那大夫见礼随即才问道:“唤我出来何事?”
“你领这位夫人进去宽衣看看,说这两天背痒得厉害……”大夫一面起身收拾桌案,一面吩咐她。
妇人于是噙笑请阿媚入内,回头瞥见跟在后头的穆晨,脸又马上拉了下来,啐道:“人家女人进里边脱衣服看身子,你个大男人也不知回避,一点都不害臊!”
“夫人莫气,我让他在外边等。”阿媚连忙笑着安抚她,随即转头吩咐穆晨,“你就在这外边候着吧。”
穆晨的面色当即闪过犹疑,却终是点头应了。
于是,妇人单独将阿媚带进了内院的接诊房。房中向隅处几面屏风围成一间小房,狭小空间内摆着一张床和一个置物柜。
妇人请阿媚入内后,把剩余的一面屏风拉上便神态散漫地坐在床上,完全没有要她脱衣的意思,只是探究地打量着她笑吟吟道:“阿媚我可不信你真背痒,无事不登三宝殿,还是老实招了吧。”
阿媚当即开口道:“有件事想你请帮忙……”
“哦,那说吧,什么事非要我出马?”妇人不待她说完便爽快地打断问,完全没想过要衡量什么。
阿媚见她这般直爽,于是马上把唇凑过去贴着她的耳朵将事情娓娓道出……
阿媚从内院出来时见穆晨还杵在门帘边似乎没什么异常,小小也还在那配药于是便松了口气,又等了会儿拿了药才离开医馆,随即到玉器店挑了个扳指给秦霩便回转。
后来连续几日,秦霩都没进过她的院子,只因那几位美人着实厉害缠得他完全抽不开身。然后没过几日她便听说秦霩正式收了佳容入房,同时还听见圣上在殿前试探秦霩欲赐婚给他的消息。
这日,赶巧碰上风和日丽,阿媚便唤人搬了张躺椅躺在院中晒太阳。
秦霩突然走进院子来,看见她悠然的模样忍俊不禁道:“阿媚,你倒是好悠闲,好享受!”
阿媚抬眼瞥了他一下便继续闭目憩息,气定神闲答道:“这不是你所希望的么?”
秦霩愣了愣,随即释然笑道:“也是。”
阿媚于是肆无忌惮地躺在上边伸了个懒腰,然后翻身趴着继续优哉游哉地晒太阳。
秦霩俯□欲凑近她,她马上便把头拧到另一边。
秦霩于是无奈道:“难得我得了闲来看你,你却似乎不乐意我来?”
阿媚当即摆了摆手,以敷衍的语气打发他,“没有没有,只是晒得舒服身子懒。若不我叫人搬多一张躺椅,你也一起晒?”
秦霩却来了兴致,笑道:“何必那么麻烦,一起躺一张就成了。”说罢便凑近前准备挤上躺椅。
“别……”
阿媚当即惊叫了声,一扭身他便硬挤了上来,本是一人躺的躺椅突然多了个人差点没把她挤下去。她错愕地与他四目相接,身子突然被迫地与他紧贴,姿势说不出的撩人暧昧,不由呼吸窒了窒。
秦霩却得意地朝她笑,温热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头几乎与她碰在了一起。
阿媚顿时回过神,刻意板起脸将暧昧气氛打破,瞪着他骂道:“挤得要死,上来做什么?”
秦霩却无赖地将脸蹭近刮了下她的鼻子,唇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掠过,轻描淡写笑道:“晒太阳呀。”
阿媚马上皱着眉推他,想将他推下去,“真不知羞,堂堂一个大将军居然在院子里跟女人挤一张躺椅……”
秦霩一把握住她欲行不轨的手,不以为然笑道:“更不知羞的还有呢!”说罢便凑上去封住她的唇贪婪采撷。
待他餍足松开,阿媚已经面红耳赤,喘着气将头避得远远的。
秦霩得意洋洋地冲她笑,戏谑问道:“怎么样?”
阿媚瞪了他一眼,随即挣扎着欲起身,他却突然将她一把拖下去,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人再一次四目相对,肌肤相触之瞬气氛一下子便又暧昧了起来。
阿媚戒备地盯紧了他,不敢说话,怕一张口他便会乘隙而入。
秦霩却笑得更是得意,明知故问道:“不是说太阳晒着身子懒,咋就不晒了?”
“晒够了就不晒了。”她把头扭开没好气答道。
秦霩于是朗声一笑,随即将位置还回给她,扭身下去坐到一旁花坛上,若无其事道:“今日我来本是想跟你聊聊……”
“聊什么?”阿媚重新躺好背身对着他,掩住困惑问。
“圣上似乎见不得我独身逍遥想指婚予我,你觉得如何?”
阿媚沉默了一下,适才答道:“您要是觉得合适便娶了呗。”
“你没意见?”
阿媚不想在这问题上纠缠,于是有些气恼地反驳,“能有什么意见?我这样的身份做你的妾都算抬举,对你的婚姻大事能提什么意见?”
秦霩却继续试探问道:“要是当今公主呢?”
“您要是觉得消受得起,金枝玉叶娶回家也无妨。”
秦霩不言语,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既如此,那我先走了。”说罢便自顾自地走,完全不理会她的反应。
阿媚扭身看时他已经快走出院子,心里莫名空荡却没出声叫住他。她把目光慢慢收回,盯着头顶上被枝叶掩掩藏藏变得如筛子狭小的天空,眯着眼露出了一丝苦笑。
这算什么?娶妻还征询她的意见也不觉得讽刺。皇帝欲嫁女,连一个大将军都不能提异议,她能有什么意见?
秦霩刚走,出去办事的铃儿便回来了,还带回一张请帖,禀告道:“香夫人请夫人明晚过府一聚。”
阿媚看也不看便甩给后头侍立的小小,懒声应道:“知道了。”说罢便继续闭目憩息。
铃儿于是无声退下。
阿媚躺了会儿,突然觉得太阳实在晒人,于是以袖遮着脸开口吩咐小小:“你现在去置办一下,晚上请将军过来。”
“是,夫人。”
小小于是应声而去。
近黄昏时,阿媚吩咐人在房中准备了兰汤沐浴,刚除去衣物泡进桶中,便听见几叠渐行渐近的脚步声,还听见门外丫头的见礼声。
“参见将军大人。”
秦霩略带困惑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你家主子呢?”
“夫人在里边沐浴。”丫头小声回禀。
她马上起身抓起搭在屏风上的一件中衣,也不管身上湿淋淋便套上,在开门声中手忙脚乱系好,匆匆忙忙抓了外衫穿上,来不及系口秦霩便已倚在在屏风旁,饶有兴趣地瞧着她的狼狈样。
他的目光有意无意落在她胸前,倚着屏风嬉笑问道:“阿媚,你怎么那么紧张?像遭贼似的,不是你请我过来的么?”
她有所察觉地低头一看,发现中衣已湿透紧贴着肌肤,两团白如凝脂的圆润几乎一览无遗,连那玉峰上的红梅都若隐若现。她连忙将外衫一拢,却忽听他朗声一笑,错愕间腰突被他的长臂一缠,人便扑入了他怀中。
他的眼却依然直勾勾地往下看,她于是跟着低头看,发现胸前的衣襟已经散开春光又乍泄,顿时脑门一热羞愧不已,当即在他怀中扭动挣扎。
秦霩却笑得更是畅快,勾着她的下巴戏谑问道:“阿媚你是怕羞呢,还是欲拒还迎?”
阿媚窘态百出,心知越不淡定他就越来劲,于是努力摆出若无其事的表情,嗔道:“你那么早来做什么?”
“难得你主动相邀便早来了,若不然能看到你出浴情形?”秦霩捏着她鼻子,轻笑着解释。
“那你先放开我,让我整理一下,这副模样实在……”
阿媚欲从他怀里挣开,他却不待她说完突然蛮横地封住她的唇,浅尝辄止后蹦出句“实在诱人”,便轻笑着开始缠绵深入。
阿媚实在无法挣开他孔武有力的身体,只能任他予取予求,被他一番搅弄后身体禁不住热了起来,心砰砰直跳。
他的气息扑到她脸上痒不可耐,声音却更是撩人,贴着她的耳朵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