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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霩一见到那早就预备好的热水,脚上忽然就生了根,怎么拽也拽不动,并气恼地拂开她,骂道:“给我出去!不要你伺候!”
阿媚见他真的恼了,连忙应道:“好。”
这一转身,那喜怒无常的家伙又拽住她的手,在她始料未及之际扛起她将她扔进了浴桶。
阿媚一个扎猛落进水里,当即怒叱道:“你在发什么疯?”
“谁叫你招惹我?!”秦霩却喝得比她还响亮,气鼓鼓地瞪着她。
这一喝倒叫阿媚有些心虚,她于是低着头慢慢从浴桶爬起,正预备扶着桶沿跨出去,他就揪着她的衣后领将她拎了出来。
随即他将她往屏风口一放,面无表情道:“你可以出去了。”
这般模样怎么出去?阿媚颇是为难,她这样走出去岂不是告诉所有人她又在他面前受了辱,传到她姐姐那里她会怎么想?
这一迟疑又换来秦霩一声叱喝,“还不走!信不信我再将你扔进去?”
她转回头看着他,见他薄唇紧抿,脸如寒冰不禁打了个寒颤,只是没有听话地挪步走开。
秦霩见状脸色顿时黑如锅底,又叱道:“给我滚出去!”
阿媚还是不动,唇角慢慢上翘露出个微笑,然后就转身走向他。在她的步步紧逼下秦霩开始后退,脸上的强硬也开始剥落渐渐流露出不安。
将他逼到背挨墙的地步时阿媚才停住脚,扑哧笑道:“紧张什么?反正我这般模样出去也不好,干脆伺候你洗浴算了。”
秦霩撇开头,有些孩子气地嘟囔:“我才不洗你的洗澡水。”
“那叫人进来换水好了。”阿媚听出他的妥协,不以为然笑道,然后朝外走准备叫人进来换水。
秦霩忽然在后边问:“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经他提醒,阿媚才记起自己的脖子和耳朵都被他咬伤了,这时泡了水又被冷风吹更是刺痛难耐,于是捂住脖子上的伤含嘲带讽问:“你咬的你忘了?”
却不料那厮恬不知耻应道:“嗯,咬得甚好。”
她正欲发作,他又道:“不是要我在你姐姐面前装吗?伤好前就歇在我这吧。”
她听罢马上气急败坏地转回头,“这是佳容的地方。”
“叫她搬出去就是了。”秦霩不以为然道,并在她面前开始宽衣解带。
阿媚见状连忙转过身,有些慌乱地朝外走,并道:“你还是等一下吧,我出去叫人换水。”
秦霩却道:“不用换了,你过来。”
阿媚马上顿住脚,杵在屏风口不动。
秦霩于是笑出声,讥讽问道:“怕我碰你?”
阿媚不答,随即听见他跨入水中带出一声“哗啦”,似是叹息地解释:“若是你能承受得住我应该会的。”
阿媚闻声忍不住开口:“秦霩……”
“嗯……”秦霩应了声,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怠。
“你可曾希望我死?”
秦霩没有吭声,只是将浴桶里的水弄得哗哗作响,良久才低低应道:“不曾。”
不曾。不过简单的二个字却犹如千斤巨石压得阿媚踹不过气,她按着胸口艰难道:“谢谢,我到死都不会忘记你这一句的。”说罢便狼狈地走了出去。
当她拿着他的换洗衣物重新走回时,秦霩霍地从浴桶里站了起来。
他的动作带得水花四起,一下子就溅湿了浴桶周边的地面。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惊讶地盯着她,“你还没走?”
“我这般模样能走到哪?只是给你拿换洗衣物而已。”
阿媚瞄也不瞄他裸。露的身体一眼,将衣物搭在屏风架上便预备退出,却听他沉声命令:“回来。”
她只好叹了口气,取下挂在架子上的擦身布帛慢慢转身走向他。
堪堪走近秦霩便从浴桶里垮了出来,同时带出的水花还弄得浴桶周边的地面更加泛滥如河,他却不予理会赤身裸。体地走到她面前,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阿媚实在怕他的眼神,低头又不可避免瞟见他不着寸缕的身体,一时间视线竟不知往哪摆,双颊不由自主就染上了一层薄绯。
秦霩在她不知所措之际忽然伸手扣住了她的腰,将她的身体压向他后,便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正视自己。
一接触他的目光,阿媚就打了个激灵,感受到他肌肤的温度心中更是没来由慌乱,刚要挣扎他便加重了力道。
肌肤摩挲间她发现他起了反应,那处坚硬竟顶着她的小腹并散发灼人温度,她心中一慌,马上就停止了挣扎低低叫了声。
秦霩于是嗤笑出声,唇贴着她的耳朵,有些得意又有些嘲讽地问:“怎么不动了?”
、笙歌有尽曲有终(伪正文)
阿媚脸上一臊,瞪着他没好气道:“你这般反复无常谁敢轻举妄动?”
秦霩闻言哈哈一笑,却没有松开她反而贴近了些,胸膛挤着她的胸脯,唇含住她耳垂,状若呢喃道:“怎么办,我还是想要你?”
“你……”阿媚的身体陡然一僵,惊骇地瞪着他。
秦霩却似动了情,一面揽住她,一面亲吻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低央求:“阿媚你受得住么?给我好不好?”
阿媚浑身一颤,马上抬手捂住他的嘴,“你不怕我猝死大可试试。”
秦霩愣了愣,随即松开她,抓过她手上的布帛擦干身上的水珠,然后径自走到屏风旁取衣穿。
阿媚微微侧首避开,听着他窸窸窣窣地穿衣,心情却怎么也放松不了。
“囚了你近一个月,你可恨我?”秦霩突然问。
“不恨,都是我该当的。”
“不错,是你该当的。”秦霩应了句,随即迈步走出去。
阿媚听着他的脚步声在外头响来响去,心中不禁纳闷,正预备出去看看,他就转了回来,手上还捧着一套女子的新裳。
他将衣裳扔给她,面无表情道:“换上。”
“哦。”
她应了声,随即将衣裳搁在屏风架上,絮絮除去身上的湿衣,从架子上取下干净的布帛擦了擦身才将那套衣裳穿上。
直到整装完毕,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没有回避,竟全程都在盯着她看,当下脸就烧了起来。
秦霩却若无其事道:“到妆台前收拾一下自己,等下还要见你姐姐。”
阿媚只好悻悻应了声,“嗯。”
妇人见到秦霩时脸上并未流露不满,只是拘束坐着,赔笑道:“阿媚性子犟,还望将军多担待。”
秦霩瞟了阿媚一眼,适才抿唇笑道:“这是自然。”随即起身向她赔礼,“前些日子因为跟阿媚置气怠慢了夫人,还望夫人恕罪。”
妇人马上站起身,诚惶诚恐道:“不敢,不敢,只要你不与阿媚置气就好了。”
阿媚当即不满道:“姐姐,这礼你受得应当,不用……”话未完,秦霩就在底下拽了拽她的手。
收到他的警告,她马上闭了嘴,随即听他说道:“累得夫人与家人暌违一月实在抱歉,阿媚的身体并无大碍,明日我便派人送夫人回去如何?”
“这般紧迫?”妇人诧异叫道,随即低下声来,“我们姐妹好不容易相聚,还是缓几天吧。”
秦霩闻言并未流露不耐,爽利地应了声:“也好。”
而后几天都相安无事,佳容被阿媚鸠占了鹊巢也不恼,默默搬到隔壁院落,唯一叫阿媚不满的是秦霩那厮硬要做戏做全套,每晚都要她与他同床共枕。
这期间为了不让自己姐姐生疑,阿媚吃药吃得很勤快,也不在心里搁事,故身体好了许多。
当然,身体好转也有坏处,睡觉时秦霩那厮虽然言明不动她,便宜却没少占。
而此时他又在占她便宜了,忽然将手伸过来扳住她的肩膀,手臂有意无意地压着她胸脯。她想拨开他,他却收紧力道不让她如愿,还用下巴抵着她的脸,将炽热气息喷到她脸上。
阿媚一直记挂着明日送姐姐的事,忽然被他打断思绪,于是有些恼怒地命令:“松开。”
秦霩置若罔闻,只在她耳边呢喃问:“明日你会搬回隐香院吗?”
“嗯。”
阿媚应了声,同时挪了挪头部不让他的下巴继续贴着自己的脸。她这厢准备收起思绪睡觉,他那厢又贴过来,气息有一下没一下地呵向她耳朵,撩得她耳洞发痒。
她心里莫名地失落,故没有拨开他。于是他开始得寸进尺地亲吻她的耳朵,声音靡靡地问:“身体没问题了吧?”
阿媚本来被他撩拨得有些意乱情迷,忽然听见他的问话马上就清醒了过来,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抗拒道:“不行。”
秦霩并未因此停下,忽地扳转她的身体掀身压住,然后不由分说地堵住她的唇。
阿媚气急,预备推开他便听见他讽刺问道:“怎么?我替你打发了姐姐还不许我要点报酬?”
她的身体陡然一僵,随即无力松了手……
云雨尽,两人身上都黏糊糊的。秦霩却还搂着她不放,手一直在她腰上摩挲。
因着距离近,阿媚能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正与自己的交叠,便连呼吸也纠缠在一起,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