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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霩一时无法撬开她的口,便在她唇上时轻时重地研磨,不时还出其不意轻咬她一下衔着她的唇瓣吸吮……
她僵硬的身体缓缓放松了下来,干涩的唇在他的怜爱之下渐渐变得柔软饱满,呼出的气息也越加凌乱,忽然一松口便被他的舌趁隙而入攻占了城池。
空气里渐渐有了情。欲味道,他的舌或缓或急地在她口中舔。弄,还忽然热情地卷起她的舌上下左右回旋翻动,搁在她腰间的手也不再局限于原地,开始在漆黑中搜寻她的敏感……
她不由得在他的动作中颤栗,微躬起身体,一只手攀着他肩头,一只手抵在他胸前,摆出似拒绝又似逢迎的姿态。
秦霩对她的反应感到满意,忽然松开她被蹂躏得有些发肿的唇,一面轻舔慢吮她的耳垂,一面愉悦笑着戏谑道:“阿媚,现在让我教你学会诚实如何?”
“不……怎么能在车上……”
阿媚知他的言下之意,却被他折腾得只能发出状若蚊呐的拒绝声,软绵绵的语调完全拿不出说服力,推拒的动作也是蝼蚁撼树般虚弱。
“难得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同车而行,怎么能在车上不留下珍贵回忆,对吗?”秦霩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继续舔。弄她发烫的耳根。
阿媚差点逸出声来,一面恹恹无力推他一面骂:“你这无耻小子……祸事临头还不忘贪一响之欢……啊,别……”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影不是故意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前几天都在烦工作的事,希望看文的亲们见谅。
影坑品良好,绝对不会弃坑而去,所以请放心跳坑哈。(*^__^*) 嘻嘻
、最难消受美人恩
秦霩的手不安分地滑进她胸襟里揉捻,边对着她耳朵呵气边忍俊不禁道:“阿媚,人生苦短,何必压抑自己呢?”
阿媚被他弄得气息越发凌乱,却顾忌着场合伸手推他,“真不知羞,等下车要是……”
“路长着呢。”秦霩轻笑,手继续不停地在她身上点火。
阿媚禁不住嘤咛一声,只觉体内的火似真被他点着了般,身体越发燥热难耐,手臂不能自已地攀住他肩头。
秦霩感觉到她这番举动不由更加得意,又寻了她的唇辗转厮磨,同时手上继续没闲着地挑。逗她。待弄得她终于没皮没骨主动贴过来,他也将她的衣衫解得差不多,正准备进入正题手臂忽又被她拽住。
“不要……”
阿媚已软成泥的声音略带着哭腔,也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竟令他一时无法动作。
秦霩于是将原本搁在她背上撩拨的手收回环住她的腰,轻吻了下她的脸颊耐心地询问:“怎么?”
“我怕……秦霩,我们……我们这样太可怕了……”
她在他怀中瑟瑟发抖,声音轻颤着似很畏惧被他所掌控。
秦霩闻言不由笑了,当下在她腰上轻拧了把,反拽住她的手将她的身子拖得离自己更近了些,嘴上戏谑道:“从前折磨我折磨得那么过瘾,现下可见着报应了,活该你担惊受怕!”说罢一面托高她的身子一面腾出手解自己的亵裤。
“啊……”
忽然的腾空感令她不由自主便环住了他的脖子,赫然摆出逢迎姿势却仍不自觉地用身子贴着他发烫的身体。
这于秦霩而言无疑便是邀请,他当即扣住她的腰带着她的身子寻找位置,同时挪手拍了拍她的臀鼓动道:“主动点吧阿媚,让你再掌控我一回。”
阿媚听了他的话顿时羞怯地扭着身子欲挣开,他连忙扣紧她不安分的腰肢自己找准了位置拖她坐上自己的热源,然后带着她的身子开始动作,同时把脑袋蹭到她耳边调侃道:“虽说你的身子并不重,不过一直托着我的手也会累……难道你想让我明日握不稳剑?”
“你……”
阿媚顿时羞恼难当地推他,想骂又实在骂不出口,别扭一阵后实在怕他翌日真的会因手酸而握不稳剑,还是攀紧了他的脖子渐渐主动起来。
秦霩当即喜不自胜地扶住她的腰肢,以热情逢迎她的动作。
一路咕噜响着的马车声恰好将云雨声覆盖,令车厢内纵情难收的两人都无可自拔地沉浸在原始的欢愉里……
车厢内的缠绵尽时,马车依旧仿佛没有终点地继续在路上行驶。
阿媚从秦霩怀里挣脱,推开车窗向外看却只看见一片被皎洁月华笼罩的浓密树林,不禁回头好奇地问:“这是要去哪?怎么走了那么远?”
“还在都城里,只是让他们一直兜圈子罢了。”秦霩轻笑着解释,随即将她重新揽入怀中,一面抚摸她的肚子一面怅然道:“若能留下我的子息该多好……”
阿媚被他略带惆怅的话勾住,也忘了问他为何要一直兜圈子,覆着他的手叹息不语。
秦霩于是握住她的手,轻笑着问:“阿媚,你希望我回来还是不回?”
阿媚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问,当即便僵硬了身体,将手从他掌中抽走低头不语。
秦霩于是叹了口气,将头埋在她颈间不再说话。
见他沉默,阿媚不由觉得胸口闷得慌,身体也越发僵硬。她并非吝啬回答,只是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回答这个问题。希望又如何?不希望又如何?她一个没有未来的人,怎么敢跟他谈论将来?
而当此时,秦府里一直守在秦晓雪病榻前的薛碧玉忽然打了个呵欠,眉间已尽是倦怠之色。
一旁的水秀见状连忙开口劝道:“小姐,您去歇着吧,水秀替您守着。”
“不成,姨母还未醒我怎放心去歇息……”薛碧玉强打起精神,摇了摇头。
“小姐……”
水秀还要劝,却听她发出一声与年龄不符的叹息,不由把话咽住。
薛碧玉脸上流露出惆怅,看向秦晓雪的眼神柔软而疼惜,轻声道:“水秀,你觉不觉得姨母很苦?娘亲生前尚有爹爹呵护,姨母却是一个人,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撑过来的?”
“这……”
水秀语结,不知怎么回答她,恰好小丫头端药进来她连忙避开话题去接药。
薛碧玉于是也敛住了神色,起身将她缓缓接过来的药接过去,复坐下耐心地对着滚烫的药汁吹气,打算摊凉一些再喂给秦晓雪喝。
床榻上的秦晓雪正在这时忽然不安地晃动起了头颅,仿佛又溺在了梦靥中,还发出了呓语声。
薛碧玉认真辨听了下,竟是在念叨秦霩的名字。她不由心生不安,却听秦晓雪念叨了会儿便又平静了下来,随即幽幽睁开了眼,神色迷惘地盯着她。
“姨母,您醒了,先喝药吧。”薛碧玉见状顿时松了口气,马上把药递到她面前。
秦晓雪却置若罔闻,渐渐凝聚起的目光忽然闪过一丝锐色,随即猛地从床上弹起身。
她一面挣扎下床,一面吩咐:“玉儿,帮姨母更衣!”
薛碧玉被她风驰雷电的动作吓了一跳,端着药碗不知所措地问:“姨母,您起来做什么?”
秦晓雪不理她,只是径直扑到架子前拿衣服穿,扬声唤道:“来人!”
外间顿时传来一串凌乱脚步声,不过两个弹指功夫便有几个丫头急急忙忙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们看见秦晓雪的动作先是吓了一跳,随即才敛首齐声问道:“老夫人有何吩咐?”
“小雁、冬青留下替我整装,春红、秋岚马上召集侍卫围住隐香院和容夫人的院子,若是看见哪个奴才鬼鬼祟祟便给我抓起来!”秦晓雪一面穿衣一面声色俱厉地吩咐,精光毕现的眸子已没了病人的涣散神采。
“是。”
几个丫头齐齐应了声,随即两人动作伶俐地上前伺侯她更衣,两人马上出去外头召集侍卫……
薛碧玉这时正准备放下药碗,却见秦晓雪突然撇头看向她,不由打了个寒颤。
“霩儿是不是要出征了?”
“嗯,今日一接到旨意便开始点兵,明日巳时表哥会率五万人先行上路。”薛碧玉知无不言答道。
秦晓雪于是叹了口气,低头苦笑着念叨:“果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霩儿竟要承担他父亲的罪责……”
“姨母,表哥会没事的。”薛碧玉连忙出言安慰。
“嗯,姨母现在要去办件事,你去转告你表哥,只要他能平安回来我便应允他和阿媚,否则我马上杀了她陪葬!”秦晓雪眉间锐色又现,凌厉的眼神里带着决绝。
薛碧玉也不知她说真说假,当即便又打了个寒颤,连忙起身应答道:“玉儿这就去。”说罢也不敢停留,匆匆行了礼便去。
水秀连忙跟在她身后,出了外头才敢凑近前跟她说话。
“小姐,你说秦老夫人这是怎么了?一醒来就……”
薛碧玉却是置若罔闻,走了几步才面容愁苦地问:“水秀你说表哥这次能平安回来吗?”
水秀见她这般神态不由不安地问:“小姐,您不会还对秦将军存着念想吧?”
薛碧玉却又沉默,缓了会儿才反问道:“水秀,你说哪个女子不爱英雄?”
水秀顿时语结,缓了会儿才嗫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