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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殿下觉得呢?”郝平湖不给正面回答,咬着唇忍住可能脱口而出的呻吟。
“你的事情,你自己决定就好!你如果是来问,我可以告诉你,现在我没什么喜欢的,除了你!”百里寂夜瞧着她憋红的脸,眼眸微眯,面露出一丝兴味。
郝平湖震了一下,“啊嗯……”一时就把控不住溢出声,听见自己魅浪的声音,郝平湖的脸仿佛染了霜叶,直入颈下,“我是来提醒你,你好像忘了一件事。”郝平湖突然一咬牙,手反撑身后的桌案,扑撞回百里寂夜怀里,酥手轻抚他的衣襟道,“你还没兑现你的承诺。”
“我的承诺?”百里寂夜一手搂着郝平湖,一手撑着头斜靠在椅子上,觑笑道,“我从来没忘!只是……你准备好了吗?”
“你都没问我,怎么知道我没有准备好?”郝平湖笑语反问。
“那好!明天开始把!”百里寂夜将郝平湖推下身,“你可以回去了!明日我会安排!”
郝平湖一时不察,就被百里寂夜推落地面,地板的寒意从臀下传来,郝平湖突然忆起那夜的屈辱,她低下头,狠狠咬着牙,恨不得咬出血来。
百里寂夜提起笔,蘸了墨汁,终于下定决心落笔,突然哐当一声,一团黑墨遮住了原本卷上的字眼,墨色也飞溅到了百里寂夜的手上和衣上。
“你在闹脾气?”百里寂夜没有恼怒,而是缓慢的搁下笔,扭头看向郝平湖。
“对,我就是在闹,如何?”郝平湖随手将桌案上的卷宗全部推洒了一地。恨恨的瞪着百里寂夜,“你是不觉得你该要对我说什么,我也觉得我不需要对你说什么!?”
“……”百里寂夜默然的看着她,面色有些紧绷,双眸已见怒火,但显然他还在强忍。
“我告诉,我一定会杀了你!”郝平湖怒陈完,转身快步离去!她发觉,自己只能小孩子一样的闹脾气,却不能真的对他做出什么报复!就算做坏人,也是需要能耐的!要伤害一个人,也是需要有资格的!而她显然还没有对他造成伤害的资格!
百里寂夜听着咚咚的脚步声远去,看了眼一地杂乱,深吸了一口气,“来人!”
只一瞬间,一个黑影突然落地出现,跪在窗口,躬身跪着,头接地,“是,殿下!”
“将这些东西收了,今日就暂且如此!脏了看不清的就烧掉,当没收到!”百里寂夜说完,起身离开了木椅,离开了书楼……
郝平湖出了书阁,便领着柳斯琴离开了听松苑,回到自己的住处,又躲进了晦暗的屋内,将自己卑微可怜的蜷缩在榻上。
“王妃,你怎么了?”柳斯琴之前没来得及问,这会儿才有了机会开口,“是不是殿下?”
“没有,我是气我自己而已。”郝平湖心底有怨有恨,却无处可发。她真是觉得自己无能,除了泼妇一般撒泼,小孩子一样胡闹,她竟然找不到办法来招惹他。原来做坏人也不是随便就可以的!她究竟要怎样才能让他也痛苦一回?
“王妃,殿下政务繁忙,可能一时无暇分身。”柳斯琴托言道,“不如王妃就独自上街吧!斯琴陪您逛逛皇城!皇城有很多有趣的地方,斯琴都可以带您去。”
“你以为我是因为他不来看我,不陪我才不高兴?”郝平湖瞥了眼柳斯琴,闭上眼低咒,“我倒是希望他永远这么忙,说不定哪天操劳死。”
“王妃……”柳斯琴被郝平湖的话堵得一时无话。
柳斯琴不再出声,郝平湖觉得终于安静了。“我倒是挺想满足你,但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目前应该还能再忙几十年了。”凉飕飕的声音突然吹来她的耳边。
郝平湖骇然睁开眼,扭头就瞧见百里寂夜微低着身李在她身后,笑容和煦。
“又呆了?”百里寂夜挥手将柳斯琴屏退,将头抵靠在郝平湖额头,脸贴脸道,“是惊吓还是惊喜,我的王妃?你之前来闹无非要我重视你,现在我就来了!”
“你……”郝平湖反应不及,骇得脸色发白,往后蹭退,企图远离,“我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吗?”百里寂夜再度逼进,爬上了榻,扯住郝平湖的一只脚,“没有那你做那些是想干什么?不会是幼稚的以为那样就算报仇了吧?你还是个小孩子吗?”百里寂夜一扯,将郝平湖拖回,压在身下,轻擦过她的芳唇,仿佛含着冰,两人的唇擦过,没有一丝火热。“不管如何,现在我会陪着你!”说罢,又将郝平湖欺压在了身下……
第七十一章 故人之面 '本章字数:2942 最新更新时间:20130112 00:05:09。0'
“你又想干什么?”郝平湖很努力的想象他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会发生的可能的事情,但她能回忆起的只有那一回事而已,“混账!”郝平湖怒而迅速的屈膝往上顶去。
啪!百里寂夜按住郝平湖的膝盖,黑眸微暗,闪过一丝如光的惊异,将那只腿按平,瞅着郝平湖气喘吁吁的模样,若有赞叹道,“看不出,你还会这招。”
“反正你不想有孩子,断子绝孙也无所谓的,一劳永逸啊!”郝平湖回以微笑。
“你想要孩子吗?”百里寂夜横揽着郝平湖坐起身,将她横放在自己腿上,手按压着她的双腿,若轻若重的来回。
“不想!”郝平湖没有犹豫的回道,“我不想我的孩子有一个无恶不作的爹。”
“这点聪明还好你有!”百里寂夜抚开她脑后的发,在她后颈落下轻吻,并轻声低语道,“我带你出去走走!偶尔也该给笼中的鸟儿放放风!”
将她比作他的笼中雀?郝平湖冷冷的哼了一声,“好啊!如果你不怕我跑了的话。”
“你知道你没有逃跑的资格!你如果跑了,有的是人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百里寂夜搂抱住郝平湖下了榻,轻抱在怀中蹲下身,拿起绣鞋套上她的脚。
郝平湖为了安稳而抱住他的颈子,将头埋在他的肩头,她永远无法将他的温柔排开,她本不是个坚定的人,所以她只能选择避而不见。
百里寂夜默然的为她穿好绣鞋,突然将她抱高!郝平湖惊得瞪开眼,急喘出声来,“啊……”
瞧着她苍白的面容,“哈哈……”百里寂夜却大笑起来。
瞧清楚百里寂夜那意味的笑,郝平湖恼红了脸颊,闷哼道,“有什么好笑的?你堂堂燕南王难道抱着自己的妻子出门是很好笑的事?”
“一点都不好笑,不过,我倒是挺乐意。”百里寂夜偷得郝平湖粉面上一个薄吻,大跨步走出了夜明轩,一路慷慨从容的走到了王府门口。
百里寂夜完全不以为然,郝平湖反倒是羞得埋在他胸口不敢见人!直到进了马车,才踢了百里寂夜一脚,哼道,“你燕南王真不怕丢了脸?”
“抱着自己的妻子很丢脸吗?”百里寂夜懒洋洋的反问,瞅着郝平湖分明羞得红桃未褪的面颊,似忍不住的伸出手捏她的脸颊。
“你干什么?”郝平湖没好气的打开他的手,又瞧着他那总让人猜不分明的笑容,“你是不是真的有病?”神经病!才会一会儿待人好得不行,一会儿又……郝平湖不让自己想下去,负气的扭开头,背对他。
马车哒哒的往前行着,车厢内寂静得出去马车细微的响声,就只有两人的呼吸清晰可辨。渐渐的,车外的喧哗声大了起来,盖过了车辙的响动……
郝平湖忍不住掀开了车帘,望向车外,街上人来熙往,老幼皆有人相携,富贵闲散各得其乐,商铺林立,五花八门齐聚,好一派普天同乐光景繁华!
这就是秦楚国的皇城!郝平湖心中念叨!看起来就是街道都比署国大上三倍不止,而来往之人仍旧不歇,可见势众。不过短短三四年之余,秦楚国已有如此锦绣,而署国……
“殿下,我们到了东海阁楼!”突然车外传来一声低呼,马车也应时缓停了下来。
郝平湖瞅向车外,马车停下的位置是一栋青瓦白墙的高楼,左右金漆对联一副“东海借去一斗珠”“龙王献来三斛宝”,上书“纳海藏珍”。
百里寂夜这会儿已经到了车门,朝郝平湖伸出手来,“来!”
郝平湖险伸出手去,刚抬起右手,突然惊醒,“我自己可以下去!”郝平湖冷看了他一眼,戴上黑色帷帽后,自顾自的往车门靠过来。
“好!随你!”百里寂夜微微一笑,先顺梯下了马车,立在阁楼前,回望马车上的郝平湖,他的身恰好的背对着秋日无力的阳光,双眸掩在幽暗之中。
郝平湖弓身走出车门,接着发觉马车比她想象的要高,但也还完全不是问题,跳下去对于成人也很简单,只是思及之际作为一名郡主的身份修养,这般粗鲁的举止实属不该。犹豫之际,郝平湖瞥见百里寂夜已经转身,一咬牙就跳了下来。
一瞬间,周围冒出一阵唏嘘感叹,纵使有帷帽遮掩,郝平湖也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