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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平湖一直坐在榻上,思绪在柳斯琴来过之后就乱了,乱得一团糟,她已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不知自己该做什么,她只觉得很累很累……
已经不知过去了过久,灯火突然亮起,郝平湖仿佛从一个长久寂静的梦里醒来,看到灯火的光透过红色薄纱帘,映着一个人影,着一袭红衫缓缓走来……
“诶……”郝平湖侧脸定眼瞧着那身影停在帘后,她瞧着他仿佛也在犹豫要不要进来,故而就那么立着,许久都一动不动。隔着帘,两人似乎遥遥相望,被阻隔了世界,许久,郝平湖才道,“你回来了?”是他,除了他,不会有别的人。
掀开帘子,着一身散漫红衣的男人走近榻,双眼映着郝平湖无波无澜平静乃至于无望的面容,无悲喜无憎爱,侧身坐上榻,将郝平湖揽入怀中,“不高兴?王府呆着闷?”
“不是。”郝平湖摇头,她依旧无法抗拒他的怀抱,温暖得发冷,暖在身上冷在心。
静默,之后百里寂夜亚下身,将郝平湖压在身下,吻上她的唇,辗转厮磨,之后直教两人气息相灼,面颊烧红,才彼此退开。
郝平湖望着他,喃喃道,“我听说你以前不近女色?为什么?”
“不为什么?”百里寂夜瞧了眼郝平湖,面上丝毫没有变化,手上不安分的将郝平湖的衣襟扯开,再低头啃咬她的锁骨,满意于感觉到她身体微微的颤动,听到她微急了的喘息……
“你……”她在想,他是不是想要现在来证明,他不是不近女色?“夜……”
“有什么话,说就是了!”“百里寂夜支起上半身,一只手却没有丝毫歇息,扯着郝平湖的衣带,望着她面颊如霞红,低笑道,“你难道不知道……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是最容易听女人话的,也是最诚实的。”解开衣带,他的一手就顺入她的抹胸下,捉住绵软……
“诶……恩啊……”突如其来的异样刺激让郝平湖几乎要将身子都羞蜷起来,“夜,你别……这样!”她说错话,不该那么问他。“我们先好好说话。”
“这样,你也可以说话的!你说,我听着!”百里寂夜一只手臂捞起她的腰肢垫在她身下,一只手仍旧爱弄着她的一方软玉,而被冷落的另一边也被他以热唇抚慰……
“诶啊……”郝平湖险些招架不住他的热情,脑中几乎一度浑浊,好不容易才抓住思绪,“公主来过了!你……有什么要问吗?”她料想,他是什么都知道的,可是他一回来,竟然什么都不说,却比以往都热忱的做这档子事。
“我没什么要问的。”百里寂夜含糊的回了话,轻咬那敏果,得到郝平湖浑身一颤并随着娇呼的回应,双手揽住她的腰,猛然将她拉起身,急撤去了她上身碍事的衣物……
“夜?”郝平湖不明白他,但是也由不得多想,很快就在他的吻点下乱了春水一池,只能娇声嘤嘤,全身又绵又软,恨不能就化了……
突然,撩起郝平湖裙裾揉压细嫩圆臀的手定住,在她颈处火热的吻也突然撤离……
“夜?”突然从高空跌落,身体的失落感让人措手不及,片刻的停顿,一股冷意袭来,郝平湖浑身又是一颤,“夜……”她不明白,但还不想从火热缠绵的梦里醒来……她迷醉的眼望着他,像是哀求而水雾迷蒙,望着他火光未消的眼,看出他和她一眼的渴求……可是,许久,他依旧没有继续,眼中的火反而渐渐灭了。
瞧着百里寂夜缓缓举起手,手中拿起一样东西,郝平湖登时全身都仿佛浸染了冰水而退去了热潮,面色雪白,“你还给我!”她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百里寂夜眼光一冷,手一扬就将那木牌位扔了出去,面冷目冷的直视着她。
落地的哐当声在夜寂中格外响亮,如撞着她的心!“不!”郝平湖扭头过去,看着她好不容易做出的牌位竟然折断,心痛心碎全部涌来,一把推开百里寂夜,就急扑下床,“秋大哥。”
“秋大哥,对不起……”郝平湖才捡起两块断片,抱入怀,眼泪刚涌出眼眶,手臂就被身后身来的手一把拧住,一拉扯,她就反转身,仰面躺倒在冰凉的地面,痛呼,“啊……”
“你既然那么喜欢他看着你,那就好好抱着他,让他好好看你在我身下的样子!”百里寂夜的脸在朦胧中扭曲的可怕,她根本来不及反应,裙被掀开,身子就被强势侵入……
第六十九章 心虐成殇 '本章字数:3037 最新更新时间:20130109 14:00:43。0'
“啊……”纵然之前已经有了情动,此刻被粗鲁对待,依旧痛得郝平湖惊叫,“不……啊……”纵使她哀求,也没有换得一丝怜惜。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变就变?
在疼痛并着身体背叛欢愉之中,她已经看不清他的脸,是她的眼已经被泪水模糊,还是他的表情一直都隐藏在了光影之后,让人瞧不清晰……身体的波动荡漾,终究让她将手中握有的东西丢下,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抓不稳,她的身体被他占有着,如同已经被他操控一般,她只能随着他欺负,如一羽轻鸿随着波浪,完全不由自主……
“夜……”在最后一声嘶哑的哀鸣之中,她终于无力的闭上眼,含着恨怨和难解……
冰凉感从脊背下穿透骨髓,透骨如孤独的冷,在这冰冷中醒来,郝平湖的眼能映入的只有黑暗……黑暗中的安静,宣告着,只有她一人……
他把她就这样一声凌乱肮脏的丢弃在地板上,没有丝毫遮掩,他不止是凌辱了她的身体,连带着他还将她的一切尊严践踏得彻底,这一回……他做得足够彻底!
晨曦时分,柳斯琴前来伺候,郝平湖依旧衣衫凌乱的躺在地板上,红裙绞乱,压在大腿下,铺出石榴的褶皱,乌发如一团墨,半掩着她凄惨的容,“王妃!”柳斯琴骇得一声惊叫。
“你叫那么大声,是想要更多人来瞧瞧我这模样吗?”郝平湖冷冷的笑道,“还是他其实希望更多人看到,看到他怎么糟践我?”
“王妃,别说了!殿下……”柳斯琴忍住了哽咽,“王妃,我先扶你起来!我马上准备热水给你净身。”将郝平湖扶到榻上安置好,返回郝平湖之前躺着的地方,瞧着地上的两块木板,微微迟疑了一阵,蹲下身捡起来后才离开……
泡在温热的药浴汤之中,郝平湖如一个失了魂的人偶,面无表情,身心空洞……
“王妃……”柳斯琴拿着浴巾为郝平湖擦拭身体,瞧着她空洞的表情和死寂的无反应,柳斯琴的神情也黯然下来,“王妃,你别这样……”
郝平湖依旧没有反应,她的思绪却有了一丝回响,陷入回忆的漩涡深处,那些暗无天日却被宠爱着日子,那些宠着她,爱着她的人,遥远如前世。
柳斯琴清素手轻柔的洗着郝平湖乌云般的发丝,低声道,“王妃,对不起,或许是斯琴错了。你和月奴是不一样的!月奴她爱殿下,就算对残忍对待,她依旧爱着他,无怨无悔。是斯琴想得太简单了,不是谁都可以承受月奴为殿下所受的苦的。”
“月奴?”郝平湖仿佛被人拿针刺了一下心脏,她因为痛而惊醒过来,微微侧头,没有去瞧人,却瞧着自己的发上擒握的那双手,“我不是月奴。”
“斯琴明白了。”柳斯琴低头望着她只一丝好似落寞又如痛苦的神情,“王妃,你不是月奴!”
郝平湖的心湖微有波动,带着露的眼睫微微颤动,“你是他派来的吗?”
“斯琴是殿下的人,从十二岁被捡回来跟着月奴开始就是!整个王府都是殿下的人!”柳斯琴手上的动作微顿,“你也是!但是……我不能阻止殿下,我也不愿意你受到伤害。”
“为了月奴是吗?你和他都是一样的!你们都一样!”郝平湖大笑起来,“我不需要人可怜,我不需要你,也不需要他!我不需要做月奴的影子!”
“王妃,从来没有人要求你做月奴!”柳斯琴扶住郝平湖的肩头,正直的望进她的眼中,“郡主,其实谁都明白,没有人能变成另外一个人!殿下是个从来很明智的人,所以就他就算对你说,他要的是月奴,但是其实他要的难道不也是你?他比谁都清楚他要的人是你!殿下是一个不会做梦的人,所以他一直很现实。”
“你是要为他开脱吗?”郝平湖勾了勾唇,怎么也没能扯出笑容,她迷迷糊糊的也听不甚明白,但是她大体还是懂了柳斯琴的用心,“他身边的人倒是都对他这么忠心。每个人都想为他辩解,可是他自己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殿下他……原本就不是个爱说话的人!”柳斯琴道,“曾经,我也在想,为什么月奴会爱上他?其实殿下对他也没多少特别,可是月奴只说,她愿意。”
“傻女人。”郝平湖突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