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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披落,贴在胸口。
“你爬在地上不动,是要我请你起来吗,月奴?”男人的冷笑飞来。
要逞强蹭地面?地上是很凉快,可她没道理趴在疯子面前。郝平湖也不说话,自己从地上爬起,手肘处似乎被擦伤了,有些痛,她也只微皱眉头,强忍着哼也不哼一声。
“看着你还活着,我真的很高兴。”男人的沙哑却魅惑的嗓音是在笑,却是森冷的笑。
郝平湖觉得自己又要被冰冻了,抬起头来,本想瞪视对方,却一见他容貌便愕然愣住。她盯着面前用纤长的手指将几缕散在胸前的发丝优雅的撩拨到耳后的男人,一时间心底涌起惊艳。好美丽的男人!她只想到这样的形容。他有一张棱角不很分明的脸,一对不很粗的黑长眉,一双细长如柳的眼,眼睫纤长如羽,鼻梁挺直,唇红而齿白,若是名女子必然是绝色,可从他袒露的胸口看,他是名副其实的男人。他穿着红袍,一身红衬得他露出的皮肤越发胜雪,怕是任何女人见了都嫉妒几分。虽说如此,他的身量倒还是十足男儿,手臂纤长,略显消瘦。一个美丽的男人,一个美丽得近乎妖艳的男人,可这妖艳之中却还有几分无暇。这是郝平湖的定论,一个看起来很矛盾的评价。
“过来!”他瞧了她一眼,以命令口吻道,对她竟然瞧着他而呆愣的模样显出没有什么好感。
郝平湖动也没动,只盯着他。虽然她是被他的容貌惊讶到,因为她想不到之前那么无礼粗暴对待她的男人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可怕,甚至不可或认他的美丽,但她手腕还清晰的痛着,她不可能毫无防备的对他言听计从。
“月奴,你知道惹恼我,对你没好处。”他只扫了她一眼。
只那么一眼,郝平湖就不由得颤了一下,双腿险些先落败投降。“我不是月奴。”她道。
“你是。”他定眼望着她,那双眼魔性而磁力,让她有种被裘困牢笼的恐慌。很满意她的惧怕,他又道,“就是你不是,我也会把你变成我的月奴,你活该是我的月奴。”
疯子!原来这么美丽的男人是个疯子。郝平湖后退了一步,立刻接收到他双目刺来如刀剑的冷光,她蓦然感觉到一阵透骨的恐惧。要逃!不逃的话,会被这个疯子杀死也不一定!逃!郝平湖脑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第七章 你别碰我(寸心如冰夜漫漫) '本章字数:2495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20 11:13:48。0'
郝平湖从未如此恐惧过一个人,转身便拔腿要逃,才不过跑出三五步,只听得啪嗒一声,背部一阵皮开肉绽的撕痛,“啊??”整个人也跟着往前摔扑在地。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敢躲着我这么多年,现在还敢无视我的命令。月奴……看起来你忘了你的身份很久了。”沉闷的脚步声清晰的靠近,直到红色绸袍的衣角出现在郝平湖眼前。
郝平湖只觉得背上生生被撕裂一般的痛,哪怕是轻微的移动手臂,骨肉也被牵扯,背后的衣物一团濡湿,贴着皮肤,伤口的痛楚一阵阵钻心,汗水随之密布额头。
“疼吗?”男人蹲下身,握着有金色蛟龙纹的长鞭手柄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将人拉仰起头,面对他。他的眼是冷漠深沉的,看不到底,“如果你乖乖的就不会受这些皮肉之苦。”
“你到底想做什么?”郝平湖背后的伤痛得浑身轻颤,面上的血色退去了大半,惨白地厉害。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对你做什么。”冰凉的手指扶去她额前的乱发,“月奴。”
“我不是月奴!”郝平湖咬牙咬出字道,“你认错了。”
她额前的手指微微顿了顿,之后移开,“我说过你是我的月奴你就是!”
“嗯啊……”失去支撑力的郝平湖再次扑倒在地,伤口扯痛得哼出声,汗水湿透了脸颊。她不是不能反驳,而是明白了反驳也没用。眼前的男人是个疯子,他就是个疯子!可她现在却不能从这个疯子手里逃掉。终于,郝平湖认清了事实,自己现在没有办法从他手里逃脱,如果自己再逃,或许会有更多的苦头吃,而现在的她还能承受吗?
“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以后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月奴。月奴……”一双手臂将她拉起,抱人怀中,不顾她痛得哼声,双手用力的勒紧“月奴,我终于找到你了。”
“痛!”郝平湖没有耐心却分辨他话中那带着颤抖的喜悦,身后的伤痛得她支撑不住理智,一阵阵晕眩,艰难的开口,“放开我。”
郝平湖的嗓音很小,她都怀疑自己的话只在自己嗓子里打转。可她的话才落,压在她背上的手便松了几分,依在她脸旁的嗓音低低道,“很痛是吗?这就是你不乖的后果,月奴。你要好好记得痛的感觉,只有你记得痛,怕了痛,你才会知道怎么让自己不痛。”
听着他说话的时候,郝平湖的人就慢慢离了地,被双手托起臀部抱起。“你……”郝平湖有瞬间忘了疼痛,双臂为了寻求安全而抱住男人的脖子,可手臂不施力,只是往上就扯痛后背的伤,她出于本能的将身体往前软贴过去,以减缓背后的疼痛。当疼痛稍缓解,她才突然清楚感觉臀部和男人一双手掌摩擦的触感,随着男人的走动而越发清晰,甚至因为她的不适应和赧然而升起诡异热度。
珠帘清响了几回,郝平湖便被面朝下缓缓放下,尽量不让她的伤口被扯痛,她觉得他的动作是小心翼翼的温柔的。她觉得奇怪,她以为他是个不懂的温柔的人,一个疯子怎么可能温柔,可他却做了。前一刻用长鞭抽她,把她抽打成这样,后一刻却又突然对人温柔,他一定真的是个有病的疯子。
趴在绵软的香蒲枕上,郝平湖丝毫都不想动,因为只要一动,背后的伤就会痛得她抽息。
她不动,有人却动了。一双才将她放平了离开片刻的手掌忽而又触碰到了她的腰际,双手左右捧住软软的腰肢。
“你做什么?”郝平湖感到腰侧有些痒,位置又是如此暧昧,她喝道,“你拿开!”
他根本没听她的话,手不止没有停下,反而顺滑到她腰下位置,将她的腰际的青绸腰带扯开。
“你干什么?”郝平湖撑起身扭头过去,正看见自己那根绣着彩蝶的青色腰带挂在他手上,被他面无表情的盯看着。又是羞,又是屈辱的感觉涌上心头,“你太过分了!”一声吼,背后的伤登时扯痛,“你……”双臂一颤,她又跌回枕头上,“你还给我!”
“这样的东西你以为我要?”男人嘲讽薄笑的声音传来。
“不要你扯它干什么?不要就还给我!”郝平湖扭头道。
“月奴,我听出你的话得意思是希望我想要,所以我会如你所愿!”美丽的脸微微一笑,仿若静静的春江忽而起了金色的波。
“我……”郝平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说错了话,自己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可细想了,自己明明没有,“我没……”她盯着他将她那根薄薄的青绸腰带放到带着笑意而弧形优美的唇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月奴,只要你听话,像以前那样乖乖的,你要的任何东西我都会给你。我的就会是你的。”在橘黄色的火光中那张美丽得如同女人的脸显得极为温柔,他缓缓的靠近,贴上了她的唇,
绵软的触感滑过唇瓣,热麻的感觉传遍全身,郝平湖震撼得瞪大眼,“你滚开!”手臂狠往外将笼罩着她的阴影推开。红色人影反应不及,被她推得摔下地,但同时她后背的伤再次痛得她眼前一黑,“啊??”险些就要晕眩过去,浑身无力的抽搐,只能趴在枕伤不停喘息。
“你的胆子确实大了!”从床下爬起来的人冷着一张几乎要冰冻的脸,“月奴,我说过,你要乖乖的。现在,我该怎么给你个教训呢?”
郝平湖只觉得背上爬上一阵寒意,心头涌出恐慌,颤抖着嗓音解释道,“是你突然轻薄我的,我又不是有意推倒你!”
“月奴,你本来就是我的,你身上没一根头发每一寸皮肤都是我的!月奴……我吻你和吻我自己是一样的,这样怎么算轻薄?”一双带着火热的大掌随着他平静无波的嗓音,落在郝平湖后背腰部,将她的夏衫往上掀开。
腰部一丝凉爽传遍神经,郝平湖登时一凌,“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郝平湖不会天真的认为他是看她热,想让她凉快一阵。
“你的衣服破了!”他好似无心的说道。
郝平湖根本想都来不及想,伴随着他平稳的嗓音,嗤啦一声布帛被撕裂传进了郝平湖耳中,背后登时感觉到清风一片拂每一个毛孔,她一阵寒颤。
“你别碰我!”她扭头大叫道,却来得及只看见他伏下身,便再次痛得无力趴倒。“别碰我!”她用尽力气才咬出字来,累得粉红的皮肤浮上密密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