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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庞离听见这边巷子有异动,便寻了过来,见姬尔安和赵一平动起手来,忙劝道:“二位且停手。”那二人哪里听他的话?庞离跑到赵竹心身边,急道:“赵姑娘快劝他们住手。”
赵竹心道:“让平哥哥帮你打发了他们不好吗?”
庞离越发着急:“不可,这要是伤了公子可如何是好。”
赵竹心笑道:“瞧你急的什么似的。”又向赵一平说:“平哥哥停手吧。”岂知赵一平对她的话如若未闻,赵竹心又再出声制止:“平哥哥住手。”可还是没用,她料想是姬尔安迫的赵一平不能停手,于是,道:“姬公子有话好好说,现下庞公子也在这里,何必再动干戈?”
可话说了半天,姬、赵二人仍是没有罢手的意思。赵竹心暗叫一声:“糟糕!”庞离也是越看越急。
一旁也被点了穴道的唐季说道:“现在你好话说尽也没用,他二人已是欲罢不能,内力纠缠,此时是再不能罢手的,直至分出高低。”
“为何?那他们现在谁占上风?”赵竹心对武功招式丝毫不懂,所以高手对决时便看不出胜负。但平时赵一平帮他打发敌人,最多不过三、五十招,因此她对赵一平的武功向来很有信心。
可姬尔安竟使赵一平不能随意撤招,功夫自然也不低。赵竹心见唐季并不回答自己,只是凝神观战,不觉也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姬、赵二人身上。只见一白一蓝两条人影,在窄巷中翻腾纵跃,根本看不清二人出招如何。
ˇ第十六章ˇ 最新更新:20131124 20:00:00
赵竹心看不出形势,很是担心,只好再问唐季:“唐四哥,他们两个到底是谁略占上风?”
唐季脸色难看,急道:“只怕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赵竹心和庞离听了无不担心,异口同声问道:“那要怎么办才好?”唐季却又不再说话,而且还将眼睛闭上。庞离还待再问,赵竹心道:“他好像在冲穴道,说不定穴道解开,他能有办法。”
再看赵一平和姬尔安时,二人身形瞬时顿住,右掌抵在一起,左手一个成爪,一个捏剑诀,都在催逼内力,使之灌于右臂之上。赵竹心、庞离和唐季立刻感到一股力量袭面而来,庞离甚至支撑不住,倚在了墙上。
赵竹心道:“庞公子你快退出巷子,免得伤了你。”
“好。”庞离答应着,勉力走到赵竹心身边,说:“我扶你一起出去,还请你别见怪于我。”便准备抱起赵竹心退出巷子,岂知指尖才刚碰到赵竹心的衣角,身后一股劲力袭来,便站立不住,二人一起跌倒,唐季也未能幸免。
庞离觉得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似的,十分难受,却不忘关心赵竹心的情况:“赵姑娘,你怎么样?”赵竹心咬着嘴唇,眉头紧锁,好似承受极大的痛苦,腾地一下,脸现紫气,唬的庞离身子后退了一下,随即问道:“赵姑娘你怎么了?”便欲伸手去扶她,却被赵竹心喝住。
只见赵竹心脸上紫气越来越重,她自觉体内一股气流由丹田发出,向四周扩散,气流的力量越来越大,令她热血上涌,身体好像便要炸开似的。但听她一声清啸,双臂挥出,流窜于全身的气流就此泻出,她顿觉全身酸软无力。
而她刚刚手臂挥出的一瞬,赵一平和姬尔安都感到有一股刚强有力的内劲将自己的内力化开,两人同时收手,都觉奇怪之极。刚刚两人全神贯注比拼内力,对周围发生的事全不知晓,这时赵一平才发现瘫坐在地的赵竹心,忙跑过去询问情况,赵竹心一句话未说出,竟晕了过去。急的赵一平不知所措。
庞离道:“快带赵姑娘回客栈,我去请大夫。”赵一平听了,正欲抱起赵竹心,忽然觉的一阵晕眩,站立不定。庞离问他怎么,他摇摇头抱起赵竹心往红坊客栈奔去。
这边姬尔安帮唐季解了穴道,问清了事情经过,然后说道:“我们也去看看。”
“公子……”唐季欲言又止。
姬尔安道:“有话可以直说。”
唐季恭恭敬敬说道:“刚刚少主与那人打斗时,庞公子神情之中对少主极是关切,还生怕少主受伤,属下看庞公子不似装假,我们是不是误会他了。”
姬尔安嘴角上翘,说道:“就算是误会,他也可以成为我们手中的一个大筹码,有他在,庞拓总要有所顾忌。除了他,还有那赵家兄妹,都值得我亲自走一趟。”又反问唐季:“你见我什么时候打过没把握的仗?”
唐季又问:“那媗主子的事就这么搁下吗?”
听到“媗主子”三个字,姬尔安的眼中闪过一道冷冽的光芒,说道;“这两年我对她太过放纵,以致她越发的不知收敛,现在这档口也顾不到她了,就先关她一阵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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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尔安和唐季到了红坊客栈,找到赵竹心和赵一平所在的房间,看见赵一平正与赵竹心四掌相对,将自己的内力输进赵竹心的体内。
唐季道:“少主,他的汗越流越多,这样下去只怕救不了小乞丐,他自己反而会因此丧命。”
姬尔安坐在桌旁,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说道:“他们倒是兄妹情深。”
不到一刻钟的时候,庞离带着郎中匆匆赶到。进屋撞见姬尔安,脚步稍停,说:“公子,救人要紧,庞离稍后再来领罪。”便拉着大夫过去。
“等一下。”姬尔安拦住他,“你现在过去碰她等于是置她死地。”
庞离担忧地问道:“怎么?”
姬尔安不答,转头去看赵一平兄妹,过了一会儿才说:“上次在泰山我便发现赵姑娘体内有股很强的内力,可她自己却好像浑然不知,此次可能因为受到她兄长和我的内力冲击,她体内的真气窜行,而她又不能控制,才导致昏厥。如果她兄长可以帮她调动真气回归丹田,便没事了。”
话才说完,听得“哇”的一声,赵一平一口鲜血喷在地上,庞离忙上前探视。赵竹心缓缓睁开眼睛,看见眼前一切不知发生何事,自己想动一步也很吃力。庞离见她转醒,很是高兴,听她问道:“平哥哥怎么样?”
庞离喊来大夫:“快帮他看看。”姬尔安吩咐唐季去帮忙,于是二人将赵家兄妹分别扶上床。
大夫帮赵一平看过脉,说道:“从脉象上看,并无异常,只是有些劳累,休息一下就好了。”
“怎么会只是有些劳累?他刚刚吐了那么大口的血。”庞离以为自己请来的是个庸医。
姬尔安道:“庞离,你别心急,先让大夫去看看赵姑娘。”
谁知那郎中替赵竹心把了半天的脉,只是皱着眉头不说话,又盯着赵竹心看了一会儿,便摇了摇头。庞离早就不耐烦,一把推开那郎中,喝道:“走开,瞧了半天也瞧不出什么!”他本来待人宽厚,虽平日里有些少爷脾气,但总不至发这么大火,所谓关心则乱,看来他对赵竹心已是另眼相待。
那郎中被他推得一个踉跄,随后收了诊箱。唐季问大夫:“这小……这姑娘身子可有大碍?”郎中叹气道:“这位姑娘的体内竟有股刚强之劲,实在与女子的体质不相匹,对她有害无益。还有……”郎中有些犹豫,但还是继续道:“她应该是中了毒,至于是什么毒,这个……在下学艺不精,还不能判断。”
“中毒?”唐季和庞离异口同声,都是十分诧异。
庞离道:“你越发说的离谱了,既中了毒,为何之前一点异象没有?”随手拿了一串铜钱,打发那郎中快走。再去看赵竹心,见她的眼睛又闭上了,便试着叫她两声,却不见回答。
“放心,她是睡着了。”姬尔安说道。庞离这才放下心来,走到姬尔安面前,跪下说道:“庞离向主子请罪。”
姬尔安面无表情,说道:“行啦,不忙治你的罪。先把他们兄妹俩治好再说。”庞离听了很是高兴,心想公子这么说不仅不怪罪自己逃走,也不会追究赵家兄妹了。
姬尔安出了赵竹心的房间,便在隔壁要了两间房,他与唐季一人一间。他在窗边坐下,看着长安城的繁华,忽然自言自语道:“不知这样的景象还能维持多久。”关了窗子,在房间里轻轻踱着步子,心想:“原来赵帮主让赵竹心下山的办法,就是让曲长秋给她服下毒药,以此来控制她,令她不敢胡来。可难道赵竹心就真的不怕自己的小动作被曲长秋发现,不怕毒发吗?难不成她有解毒的法子?那赵帮主又有多大的把握能除掉曲长秋?我若是能得丐帮相助,那么对付庞拓便多了些胜算。”他一个人在房间里,思索着这一系列的问题,又筹谋这下一步的计划,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