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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前那具棺木中的尸体究竟是谁,而最令她担心的就是,是否如谢楼南所言,他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他自然会想方设法大救柳随风。
“小姐,你不能离开这间屋子。”莫小雅才要迈步出门,却被人生生拦下,“王爷有令,小姐不能离开这间院子。”
“我要见你们王爷,你让他出来见我。”莫小雅顿时凝起一股怒火,何时君奕清也会变得如此霸道?莫非他也想利用她不成?
“你们都退下吧。”君奕清挥挥手,将众人挥退,他缓缓走上前轻唤一声,“小雅。”
“奕清,你究竟答应了他什么?”莫小雅急急问道。
“没什么。”君奕清的眼神有些躲闪,他不知道要如何告诉莫小雅有这一切,告诉了她一切,她可会按着计划一步一步来走?
“你在骗我。”莫小雅轻易看穿了君奕清的心思,她上前拉了拉君奕清的衣袖道,“那具棺木中的尸体是谁?”
“莫千愁。”君奕清如实回道。
“什么?”莫小雅大吃一惊,他顿时白了脸,“她是怎么死的?”
“从今以后这世间只有莫千愁,不会再有莫千忧。”君奕清拉了她的手道,“小雅,你明不明白?”
“我不明白,我不懂。”莫小雅使劲摇着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用被人的死来换取我的生存?为什么?君奕清,年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她的心似乎在瞬间被掏空,她不要顶着别人的身份活着,因为这样的身份让她恐惧,她害怕她与柳随风再无冲锋机会。
“小雅,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聪慧如她,她怎么会猜不到莫千愁因何而死?只是他比她更清楚,她心中的恐惧原由何来,而这正是他最为纠结的地方,这条路一旦走走下去,她会恨他一生一世,因为他逼着她嫁他为妃,是他生生拆散了她与柳随风,他可以容忍她不爱他,可他怎能接受她恨他的事实?
“王爷,宫里来了圣旨。”管家匆匆而至。
君奕清脸色一僵,淡淡的苦涩自心底蔓延开来,想不到竟然来得如此快。
思索间,传旨的公公已到,他举了圣旨向君奕清施了礼道;“王爷,恭喜!”
君奕清只是僵硬地笑笑,他不安的捏了莫小雅的手,他不知道莫小雅在听了这道圣旨之后,她是否能坦然面对事实?
“逍遥王君奕清,镇南将军之女莫千愁接旨。”
莫小雅浑身一冷,恍惚的功夫,她已被君奕清拉了一起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逍遥王君奕清已二十有二,处于试婚之龄。今有当朝镇南江将军之女莫千愁年方十八,贤良淑德,才貌双全。二人乃佳偶天作之合,朕特下旨择日成婚,望百年好合,心结同心。钦此!”
字字犹如惊雷震得莫小雅魂不守舍,她的心顿时如焚烧了一般,灼的令她痛不欲生,她虚弱地瘫倒在地,双唇不停抖动,始终道不出只字片语。她早该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早就该料到,用了莫千愁的身份,她就要替莫千愁活着,从此她与柳随风再无半点瓜葛,可笑,这是多么的可笑。
莫小雅苍然大笑出声,自己一生的幸福,最终只是换来自己的片刻安逸,这是多么可笑?如果说她生存的唯一代价是要与柳随风永生无法在一起,那么她情愿一死。
“你怎么了?”君奕清大惊失色,他上前一步把莫小雅拦在怀里,望着莫小雅苍白的脸色,还有她凄凉的惨笑,新被深深地刺痛,他就知道,他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这就是你想要的么?”莫小雅望着近在咫尺的君奕清,第一次有了恨他的冲动,为什么?为什么破坏了她的幸福的这个人是他?
君奕清的眸间闪着暗涌的波澜,他知道她痛,可是他比她还痛。
“啪”的一声,脸颊已重重挨了莫小雅一巴掌,莫小雅决然起身,向屋内走去。
“我……”君奕清颤动着双唇,终是没有道出一句解释的语句,她不知,他的手心早已被指甲刺破。那是他的痛,他无法道出的痛。
“小雅”君奕清勉强带着温润的笑容踏入屋内。
莫小雅坐在床头,久久不语,她恨,他真的好恨,她怎么都想不到,最终是君奕清给了她这样一个难以承受的结果。
“你已经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我差人去给你做些你爱吃的。”君奕清试探着道。
“柳随风你打算将他如何处置?”莫小雅冷冷的冒出一句话,她站起身来,走到君奕清跟前道,“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柳随风身陷大牢,若非如此,你又怎能打定主意去求了那道圣旨?”
“我……”君奕清无言以对,只能静静望着莫小雅,等待着她的宣泄。
“扑通”一声,莫小雅已跪倒在君奕清的面前。
“王爷,我求你,求你救救柳随风,也求你放过我,我知道我欠你的太多太多,即便是赔上我的一生,我都难以抱到你对我的大恩大德,可是我已有了柳随风的骨肉,我不能没有他,你就看在我腹中孩儿的份上,绕过我们吧,求求你了。”莫小雅饮泣着,她俯身欲向君奕清叩首,却被君奕清一把拉住。
“小雅,对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这样,你先起来。”君奕清大惊失色,他的心似被搅碎,他何时见过如此悲戚的莫小雅,将她从地上拖起。
“奕清,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入戏对我?为什么?”莫小雅痛哭失声,他不明白那个一直默默守候在她身边的温柔男子,何时会变成了这样?她更不明白那个带着梨涡浅笑的男子怎会做出这样强取豪夺的事情来?
“小雅,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自作主张。”君奕清重重叹口气,“如果恨能让你痛快一些,那你就恨吧。”说着,他已起身,他将莫小雅扶到床前,深深望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君奕清,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莫小雅腾然起身,快步上前拦住君奕清的去路,“你方才说你自作主张,你究竟答应了谢楼南什么?”
“跟你没关系。”君奕清狠了狠心,抬腿便走。
“等等。”莫小雅岂能让他就此离去?她立在君奕清面前道,“你知不知道我平生最恨的是什么?”
君奕清微微一怔,他茫然地摇摇头。
“就是你这种自认为会处理好一切的人。”莫小雅狠狠道,“你骗得了别人,可你骗不了我。是,我承认,在接到圣旨那一刹的,我崩溃了,我的心中充满了对你的怨恨,我恨你为何要在这个时候拆散我和柳随风,我更恨你我要以莫千愁这个身份存活在这个世间,可是你的那句话点醒了我。”她上前一把拉住了君奕清的手,将他微凉的手指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着手指还是和往常一样,还有你的这颗心。”莫小雅指着他的胸口道,“你爱了我这么多年,你有过无数次的机会可以强取豪夺,可是你没有,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这一切定然有隐情的,对不对?”
君奕清望着莫小雅眼眸中燃气的一点点希翼,他的心中溢满苦涩,他想告诉她一切,可是知道了又能怎样?结果都是一样,任谁都无法改变。
“莫千愁是谢楼南杀的对不对?”莫小雅见他不答话,便开始一点点一点询问。
“是。”君奕清点点头。
“他威胁我嫁给他的时候曾经说过,随风深陷大牢、生死未卜,而我也不要痴心妄想你能搭救柳随风,因为你更是自身难保。由此断定,他定然是威胁了你什么,所以你才会做出如此伤人的事情来。对不对?”
君奕清再次无言,他无奈地笑笑,伸手抚上莫小雅的头:“小雅……”
“奕清。”莫小雅怔了脸色道,“你可能救柳随风?”
“不能。”君奕清如实回答。
“为何?可是谢楼南威胁你的?”莫小雅十分着急。
君奕清犹豫许久,终是点了点头;“他要我的一句承诺,我三年之内不再插手盐运之事。”
“原来如此。”莫小雅顿时恨得牙根直痒。
“我虽无法出面救柳随风,但是你别忘了还有一人可以救他。”君奕清道,“我已将盐巡道李安的密折差人送到了大理寺,此案苏景云定然不会袖手旁观,即便他无法左右全局,他亦不会令杭州知府胡作非为。”
“你说的可是真的?”莫小雅掩饰不住一脸的惊喜之色。
“嗯。”君奕清点点头,眼底的失望无法自持地一点一点流露,他微微一笑,垂了眼眸沉吟道,“所以你大可放心,柳随风他决不会有事。”
望着君奕清的落寞,莫小雅的心中涌出一丝不忍,她终是又伤害了他,在他为她受胁迫之后。
“小雅,你可曾想过你与柳随风的将来?”君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