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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家小住几日,再回大理寺上任?”
“这……”君奕清有些为难,这可是违背天元王朝的律法,即便是他同皇上讲明,恐怕也无法拖延上任时间。
苏景云间君奕清十分为难,脑子一转,沉了声道:“微臣方才听说,盐运的总商柳仲天抱病而亡,如今柳家已经乱做一团,柳随风成亲不久,恐怕……”他的脸色有些凝重,其实,会苏州不过是他的借口罢了,他真正要去的是杭州,他急切的想知道柳随风的近况如何?不知道自己可有帮得上柳随风的地方,而君奕清与柳随风、莫小雅都是旧识,此番他道出此事,即便是朝廷不放他离去,君奕清想必也不能袖手旁观。
果然,君奕清的脸色变得十分清冽:“你如何知道此事?”
“回王爷,微臣也是刚才听同僚所言,不知实情真假。”苏景云回道。
“现下柳随风正在本王府中。”君奕清的话一出口,直把苏景云惊了一跳。
“事不宜迟,如今盐巡道的李安正在京城的驿馆之中,明日他便会离京,你速去驿馆向他打探些消息,本王会在腹中的你。”语毕,君奕清已匆匆离去。
逍遥王府,柳随风争议人独坐在湖边的凉亭中饮着闷酒,本意诶莫小雅会来逍遥王府寻君奕清,他便在王府中守株待兔,不想等了大半天,都不近么小雅的身影,或许她原本就不想来寻求经营权的帮助吧。
柳随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好不容易有了她的下落,如今就这么断了,他该是怪命运弄人,还是该怪自己晚了一步?
“随风。”君奕清急匆匆的赶回府中,一眼便望见柳随风愁眉不展的一个人饮着闷酒,几日不见,他消瘦了不少,原本明媚的桃花眼也少了往日的神采,君奕清上前将他手中的酒杯夺下,“别喝了,有大事要与你商量。”
“王爷,近日已有了小雅的下落。”柳随风的眸中顿时亮起了光华,他将今日的事情悉数道给君奕清,“如今小雅进了城,寻”应是十分容易。望着君奕清并未出现半分喜色,柳随风的心顿时悬起,他一把拉住君奕清道:“可是小雅有什么不测?”
君奕清摇摇头,十分凝重地道:“今日宫中御宴上听闻你爹抱病身亡,如今柳家一乱作一团。”
“什么?”还未等君奕清说完,柳随风已腾然而起,他紧紧拉着君奕清道:“此事当真?”
“本王已谴苏景云去驿站向盐巡道的李安求证此事,约莫着他此时在赶往王府的路上。”君奕清道,“此时若是真的,你到算怎么办?”
“还能如何?”柳随风白着脸苦涩地笑笑,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虽有强烈的预感,希望这消息是假的,可是他心知自己是自欺欺人,那日与爹回了杭州,因小雅被逼走一事,爹已是被气得不轻,而爹的病已有许久,此番他离开杭州已有一月有余,柳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跌的病情日渐沉重是必然之事。
“随风,或许此时是假的。”君奕清见他脸色愈发难看,不由出言劝道。
正说着管家已待了一人匆匆而至,正是苏景云。
故人相见,顾不上寒暄叙旧,苏景云脸色惨白地道:“李安说确有此事,说柳世伯患有肺痨,因长期操劳所致,不治而终。”
虽然是心里早有所准备,可是听见苏景云道出这噩耗,柳随风还是有些支持不住,心似被油煎一般,好不难受。
“随风,你可还好?”君奕清见他脸色惨白,冷汗频出,也是忧心不已。
“王爷,随风有事拜托与你。”柳随风说着,自怀中掏出一个檀木小盒,“若是王爷找到了小雅,请将此物转交。”柳随风将木盒递上,“孝字为先,我在柳家虽无什么地位,但是亲爹病逝,我身为人子,不能置之不理,如此,寻小雅只是还请王爷鼎力相助。”
君奕清点点头:“你放心,我定会将她寻到,事不宜迟,本王这就命人为你准备行李和快马,明日一早你便动身。”
“王爷不必,我这就动身,早处理了家中之事,我也早日将心思放在小雅身上。”柳随风长叹一声,“想不到命运如此弄人,请王爷转告小雅,我会等她,一直等她。”言罢,他已匆匆离去。
他自始都不曾为过一句,他过的好吗?苏景云自嘲地笑笑。虽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应当体谅当时柳随风的心境,可是柳随风对他不闻不问的样子,还是让他心中十分不好受。
“景云,若是明日无事,可随本王一同去寻小雅。”君奕清望着柳随风匆匆离去的背影叹道,“但愿能早日找到她,了却了一桩心事。”
“好。”苏景云点头应允。
终于过了秋试,莫小雅窝在院中的树下的藤椅上伸个懒腰,在城郊窝了一个月,终于可以离开那个鬼地方了,说实在的,她真是不喜欢房东老太太的嘴脸,满眼都是银子,每日粗茶淡饭不说,还动不动冷言冷语相加,若不是她怀着孕,不易躁怒,她早就将那老头头骂个数遍。原本她打算在离去之时,给老太太几锭银子,可老太太那副嘴脸,她看着就心情不爽,索性拿出了一堆“华衣坊”的绣品并些散落的银线给了老太太了事。
“小姐,我回来了。”朱文说中提着一个竹篮,兴冲冲的跨进了院子,见着莫小雅在院中乘凉,不由眉头紧皱,“我说小姐,您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也要爱惜你肚子里的那个吧?才醒了就出来吹风,不小心感染了风寒可怎么办?”
莫小雅闻言嘴角直抽,她扶着额头道:“现在可是八月。”
“已经入秋了。”朱文将竹篮放下道,“我去买了小姐爱吃的菜,这就给小姐弄去。”
“等等。”莫小雅唤住朱文,“铺子的事情你看的如何?”
朱文闻言摇头:“这京城的地价贵的咂舌,那么小的一间铺子,一个月都要十两银子。”
莫小雅不语,一个月前,大白小白捎信来说硫酸根已离开杭州寻她,按时间算算,柳随风应是早已到了京城,可是为何还不见他出现?她再修书中说的够明确了,情非得已,她不怪他。
“朱文,今日不做了,我们出去吃。”心情不佳,总想大吃一顿,这是最近莫小雅刚养成的习惯,些许是因为有孕在身,亏了什么都不能亏了自己的这张嘴。
朱文无奈,只得进了屋,替莫小雅取了件外衣,这才扶着莫小雅上了街。
不愧是京城,宽敞的街道两侧商铺林立,各色的商品琳琅满目,而街道上也不乏高声叫卖的小贩。这可是莫小雅第一次上街,在城郊住了一个月,都不曾踏进城内半步,就连现在居住的小院都是由朱文操办的。
早上起来便在院中懒洋洋地窝着,刺史府中已是饥肠辘辘,莫小雅轻拉着朱文道:“这些日子你可常往城里跑,可知道哪家才做的最地道?”
朱文沉思了一下,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座酒楼道:“我只听人说那家是京城里的老字号,至于是否与传闻所言的那么好,还是要去尝了才知道。”
此时不走,等待何时?朱文话音未落,莫小雅已拔腿向那家酒楼走去。
“景云,走吧。”君奕清与数据源带来王府数人,浩浩荡荡出了王府,今日就算是将京城翻个遍,也要将莫小雅找出。
才出了王府,迎面便碰上一顶软轿,君奕清双眉顿蹙,他识得这软轿的主人,正是秦茹。
秦茹,当今太傅之女,号称“京城第一美人”,年方二八,求亲之人早已踏破了秦家的门槛,可是秦家却全部回绝,扬言秦茹已心有所属,至于这心中所属之人,正是当朝的逍遥王君奕清,怎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君奕清早有耳闻亲家有意与他结亲,他对太傅倾权朝野早有不满,自是不怨与秦家结亲,更何况他心里还住下了一个人,一个永远无法抹去的人。
君奕清正待绕过阮轿前行,却见轿帘一掀,秦茹已缓缓步出轿中。今日是“七夕”,夜晚在成交会有灯会,一大早秦茹便梳妆打扮 来了逍遥王府,相邀君奕清业力同去赏灯。
“王爷。”秦茹柔声唤道。
苏景云只觉全身汗毛倒竖,面前的女子虽花容月貌,可是这声阴太过造作了吧?还有她望着君奕清的眼神,太过火人,但凡是个男子都要敬而远之。
君奕清只是淡淡一笑:“秦小姐安好,本王还有要事,先行一步。”言罢,头也不回地带着众人离去。
秦茹晾在原地,心中一阵愤怒,每次都是这样,不是借故有事,就借故身体不适,她狠狠一跺脚,冲着身后的轿夫道:“回府。”
轿子顿起,才行几十步,只见轿身一晃,在轿中的秦茹已是头顶撞在轿身上,额头钝痛,秦茹心中恼火,掀帘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