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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浪荡子,娇妻娶进门】
五月十五,正是柳随风迎娶莫小雅的好日子。
一大早,莫小雅便起来梳妆打扮,等待了三年,纠结了三年,终于等到了修成正果的这天,她的唇角一直挂着幸福的浅笑。
“小姐近日真美。”身后的朱文发出一声感叹。
“朱文,你大病初愈,又要替我照看着‘华衣坊’,这些日子有些太过操劳,时辰还早,你再歇息一会儿吧。”莫小雅望着满脸倦意的朱文心又不忍。自朱武故去,朱武的身子一直不好,前些日子才有好转,紧接着便是她与柳随风的“华衣坊”开张,朱武忙里忙外帮了她不少忙。
莫小雅轻叹口气,若不是还有朱文和大小白在,她可真是分身乏术,这些日子不单要照看着“华衣坊”的生意,又要忙着采买成亲的物品,而柳随风与数据源这段时日则是回了苏州,如今生意已日渐兴隆,她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下了。
“咦,今日为何不见景云?”莫小雅这才想起数据源,昨日小苏还曾答应她今日要来做她的送亲人,可现在都不曾见他的人影。
“要不,我去找找看?”朱文忙道,“许是铺子里一早来了生意,他耽搁了?”
心中有些隐隐的不安,莫小雅摇了摇头站起来道:“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
“这怎么成?小姐的凤髻还没有盘好呢,不能去。”朱文有些不满。
“来得及。”莫小雅笑道,“不过就是在前院,来回也用不了半个时辰。”如今月来香已转手给他人,她与朱文并大白小白三人就住在“华衣坊”的后院,一来省去了不少麻烦,而来照看生意也是方便的很。
莫小雅提着裙角奔前院而去,只见大白小白在铺子里张罗着一大早来的生意,并未见苏景云的身影,莫小雅觉得奇怪,忙道:“你俩可曾见着苏公子?”
“苏公子一大早便去寻姑爷了。”大白答道。
什么?苏景云去找了柳随风?今日是她与柳随风成亲的日子,苏景云去寻他做什么?莫小雅便是觉得奇怪,她又问道:“可是去了柳府?”
大白摇摇头,指着门前的道路道:“据我所知柳府应当往城东而去,而苏公子去得是城北。”
城北?莫小雅心中一惊,隐隐已经有了答案,城北并无柳家的产业,只有运河的码头,她急道:“苏景云走了多久?”
“约摸有半个时辰了吧。”大白答道。
但愿还赶得及,莫小雅二话不说,提着裙角疾奔城北而去。
“景云,你当真已经做了决定?”柳随风静静望着苏景云,桃花眼中现出少有的落寞,他本以为苏景云会看着他与莫小雅共结连理,会继续留在杭州与他夫妻二人打理生意,可是万万没想到,苏景云竟然要离开杭州,远赴京城去参加今年的秋试。
“随风,你不必劝我,我已经决定了。”望着柳随风的一身大红喜服,苏景云的心有些酸涩,他承认,他还没有这个能力去亲眼目睹柳随风娶亲,他是想逃避,逃离过去,可是他更不愿回到苏家,他淡淡一笑,“其实,秋试没什么不好,我苏家世代经商,还从未出过一个仕途的人,我自小被人称赞为才子,十二岁便能考取举人,如此大好前途,我这能将头舍弃?”
“景云,你同我一样,并不喜官场,何必要去趟那摊浑水?”柳随风轻叹一声,他不是不知道苏景云心知那个在想什么,可是他却没有更好的借口来挽留他。
“随风,你已经回了柳家,日后就要接手盐运的生意,你同样也不喜,可是你为了她却甘愿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我为什么就不能自私一回?”苏景云笑道,“你放心好了,我苏景云必定是今年的状元郎,如若不然,我岂不是愧对了我这个江南才子的名号?”原来强颜欢笑竟是如此得难受,苏景云面带笑容,心中却是酸涩不已,今日是柳随风成亲的大好日子,他真的很想祝福他们,可是他终归是自私的,自私的想要逃离这份不属于自己的喜悦。
“事成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谢谢你能来为我送行。”苏景云轻拍柳随风的肩头,跃然立于船上,“替我向小雅道声珍重,愿你们夫妻二人白头偕老。”
“苏景云,苏景云。”莫小雅气喘吁吁地赶来,眼睁睁看着苏景云坐的船一点一点驶离河岸,她的鼻子一酸,冲苏景云吼道,“小苏,你当应我的事情没有做到,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出尔反尔?”
苏景云淡笑着冲她摆手,扬声道:“小雅,我苏景云会记得你的好,愿你和随风白头偕老。”
望着船头那抹紫色的身影一点一点淡出自己的视线,莫小雅终于按耐不住地下泪来,其实小苏是个好人,明明知道她捉弄他,可都是淡笑了之,他非但没有拆散她和柳随风,却为她俩前线搭桥,此时小苏黯然离去,她的心里就如同打翻了五味瓶,百般滋味齐齐涌上心头,好不难受。
“再哭,妆都花了。”柳随风轻叹一声,替她拭去脸上的泪痕,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小雅,具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尊重他的选择,我也相信他一定会状元及第。”
“随风。”莫小雅将脸深深地埋进他的胸口,是呵,如果没有苏景云,想必她与柳随风之间还无法冰释前嫌,修成正果还不知要到何年何月。
“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柳随风揽着莫小雅奔回走去。
耳边是喧闹的喜乐,莫小雅紧紧绞着自己的手指,手中已经出了许多细汗,今日她就要嫁入柳家,嫁入那个豪门之家,她知道等待她的会有许多困难,即使是柳随风对她再纵容,再盛宠,她面对的不只是柳随风一个人,而是柳家所有的人,她素未谋面的公婆,还有柳府上上下下所有的人。
“落轿!”喜轿外传来喜婆的一声高呼,轿帘顿时打开,紧接着莫小雅的身子被人拦腰抱起。
“娘子,为夫抱你进去。”耳边是柳随风的温柔细语,莫小雅羞涩的将头埋在他的怀中,任由他抱着自己进来柳府。
大堂内早已宾客满座,上首端坐的正是柳仲天并他的正妻裴氏,次坐才是月柔,众人皆是满脸喜色,唯有月柔的面色平静,看不出半点息怒。她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儿子今日娶亲,她本应高兴才是,可是她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柳随风娶的是个身份低微的女子,这让原本就在柳家难以立足的他们母子日后该如何翻身出头?
原本,她想阻止柳随风娶莫小雅,甚至平射第一次为了阻止这门亲事而对柳仲天扯了谎,说莫小雅身处青楼,又与逍遥王君奕清关系密切,恐非是完璧之身诸如此类的说辞,可是她却没有想到,柳随风将拿出证明莫小雅清白的证据,第一次,她第一次有了
恨一个人的从动,自打莫小雅的出现,她的儿子就变了,变得不再听她的话变得会与她对立,她愤怒,她不甘,忍耐了这么多年,哈不容易柳仲天可让柳随风接手柳家的生意,她怎么让莫小雅将这一切毁掉?
望着柳随风与莫小雅相携而至,紧紧相扣的两只手看着是那么得刺眼,她的儿子怎能对这样的女子用了情?怎么为这样的女子对她置之不理?
“吉时已到!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每一声都如一根利刺狠狠地刺入月柔的心里,她缓缓起身,却被裴氏喝下:“妹妹,今日是随风的大喜日子,身子不适也要多忍耐些,这么多宾客高朋可都看着呢,怎么也不能坏了礼数不是?”
“姐姐,教训的极是。”月柔垂了头坐下,袖中的手已将绢帕搅成一团。
这厢柳随风执意要送莫小雅进了新房,他满脸洋溢着笑容,终于等到了这天,等待了这么多年,今日终于将自己心爱的女人娶回家了。
他紧紧攒着莫小雅的手,目不转睛地望着蒙着盖头的莫小雅,此时他真想看看盖头之下的她是什么模样,他抬手欲掀那盖头,却被喜娘将手按下。
喜娘“咯咯”笑着:“新郎官可真是迫不及待呢,这礼数还没尽到,是不能掀了盖头的。”
柳随风有些无奈,他揉了揉额角,贴近莫小雅的脸道:“娘子,可不准先睡了哦,一定要等我回来。”
莫小雅在他手背上狠拍一下道:“若是醉了,罚你睡地上。”
“洞房花烛夜,为夫怎能喝醉?”柳随风轻笑着离去。
莫小雅的脸红了又红,只听喜娘在一旁笑个不停:“少爷与少夫人真是恩爱,愿二位早生贵子。”
时已二更,前院依旧是宾客为散,柳随风再也坐不住,透了空便溜向新房,如此良辰美景,他怎能将自己的娇妻独自仍在房中?
莫小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