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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皓掀起单纯的眼皮,疑惑地望向一旁站立的年白,不明白一向活泼得要命的木头大哥怎么会完全变了个样子。
对此,返老还童的年白嘴角扯出一抹怪异的笑,没有回答。
小皓黑溜溜的大眼睛又看向面前静静吃饭的女子,夜姐姐应该会给他答案的。
可惜,某女的眼皮又耷拉下去一截儿,整个人非诚勿扰。
默默吃着格外香甜的饭菜,小皓庆幸没有人跟他抢饭菜的同时,疑惑还在继续,难道有什么在木头大哥心中比饭菜还重要吗?
“娘子,现在肚子里有小木头了吗?”
饭桌上,木头忽然间蹦出一句,把慢慢喝汤的夜叶呛了个半死,一口浓汤喷到了对面的小皓身上。
饭菜上也零零落落沾了不少,夜叶愕然,这下谁也不用吃饭了。
怒瞪着一脸无辜的木头——她的老公,夜叶无奈,那种少儿不宜的话可不可以不当着别人说,小皓还是个小孩子。
某女显然忘了,她的这具身体还不到十八岁,而小皓的实际年龄也有十四五岁了。
两人其实差不了几岁。
“夜姐姐,你有小宝宝了吗?”小皓的声音带着好奇和期待,想到刚刚两人的异状,小皓脸色一红不知想到了什么。
小皓的声音已经与同龄的男孩子没什么区别了,这一切都要感谢夜叶的细心传授,他才能很快摆脱自己的娃娃音。
虽然他现在对娃娃音不是那么厌恶了,但是因为过去的某些事,他还是无法接受自己发出那种声音。
某女一囧,她不会有孩子的,她吃过避孕药了!
“没有!”回答得斩钉截铁,木头没听出什么,年白却若有所思。
脑海中孤零零的身影撇了撇嘴:主人,您也有预料不到的事?
木头瘪着嘴巴,江大哥说他媳妇儿成婚快两个月时就开始吐了,又过了八个多月,胖小子就生下来了。
娘子都嫁给他两个多月了,为什么还不吐!
夜叶一面躲避前方几道注视的目光,一面心里忍不住发毛,她这几天总是觉得肚子里有跳动的声音,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毛病。
不会是真的怀上了吧!
不如让小皓看一看,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恶心的感觉,不是说孕妇一般到了六周时就开始孕吐了吗!
“小皓,不如你给我把一把脉?”
小皓还羞涩着,就听得对面的夜叶来了这么一句。
把脉?做什么,夜姐姐生病了吗?看气色虽然有些不振但应该没什么病。
还是将手伸了过去,可手下的脉象却让他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不是病,可脉象就是奇怪!
听那一道道活泼无比的跳动,小皓先是疑惑万分,接着好像是猜到了什么。
可是,喜脉真的是这样的吗?难道是姐姐肚子里的小宝宝太活泼了,可他怎么感觉里面正在打架。
夜叶的肚子中的确爆发着一场大战,还看不出外形的一个肉团中,两个身影相互交错打得不可开交,然而就他们那么剧烈的活动,愣是没有将包裹他们的外皮涨开。
过了一会儿,位于角落的另外一团东西,似是不满被打架的声音吵着,往那团东西中射入了什么,使得打得不可开交的那团顿时沉寂了下来,本质也在发生着不可预料的改变,就像是······融合了。
指下的脉象突然间清晰起来,小皓的眼眸一圆,欣喜地叫了出来:“夜姐姐,你有宝宝了!”
此话一出,年白和木头均是欣喜得无法抑制,夜叶在愣了一瞬之后也是由衷地欣喜起来,难道她其实很希望孩子的到来?
夜叶有孕,最开心的绝对不是她自己,而是盼了小木头无数日子的木头,那人在院子里无法抑制地蹦蹦跳跳了一天才恢复了正常。
恢复了正常之后,又间歇性发疯了一次,嚷得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她怀了孩子,江大嫂还专门到家向她传授了一些怀孕期间的经验,夜叶深深受益。
虽然书上的东西看起来更全面些,但是真正经历过的人总是能琢磨出不一样的东西。
“娘子,你的肚子怎么还不大起来!”木头凑到夜叶身前,抚摸着那平平的肚子,这样的肚子一点都看不出来怀了孕!
暗骂木头着急,难不成头一天怀上第二天就生?也得循序渐进啊。
“娘子,吃酸梅吧!木头吃了觉得很好吃,给你吃。”木头不断吞咽着口水,他尝了一个实在是太好吃了,忍住吃光的*送来给娘子吃,听说女人怀了孩子最喜欢吃酸的了。
夜叶却不领情,她实在是没有半点恶心的感觉,吃酸梅简直是要酸死的节奏啊。
这时,疾风提着一小篮东西回来,说是一个衣着破旧的小孩子送来的,夜叶瞧了瞧,竟然也是酸梅!
猜到可能是萝卜头送来的,夜叶的心暖暖的,可是木头的脸却是臭臭的,他送的酸梅夜叶看都不看一眼,小屁孩儿送的夜叶却是看了、笑了,最后竟然还要尝!
不行!
“娘子~,你对木头不好了!”木头一脸控诉,就像夜叶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夜叶内心暗笑:这人,卖萌的技术又提高了!
什么不好了,她也只不过是想要尝一尝小孩子的心意而已。
什么时候他像个男子汉了,她就对木头好点。
“眼睛!”
可怜兮兮的眼睛马上一副幽深看不见底的样子。
“嘴巴!”
瘪着的嘴巴马上恢复了轻抿,性感的薄唇一眼望去竟让夜叶有片刻的痴迷。
果然,人也,食色性也!
看着木头变得人模人样了,夜叶才松了口气,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把木头完全改造了。
······
夜叶乖乖坐在摇椅上享受着孕妇的福利,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等着吃等着喝,可是为什么她就是无聊得不行呢!
趁着木头训练疾风他们练武,夜叶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紫色云纹布来,虽然木头什么颜色的衣服都有,本身也对衣服的颜色没什么偏爱,但是她还是觉得木头穿着紫色的衣服更俊朗些。
想想空间里一群堪称大师级绣娘的兽兽们,再看看自己笨拙的双手,夜叶拍拍有点发烫的脸庞。
实在是丢人的很啊。
可是,心中的想法却没有因此停了下来,取出最上等的丝线,夜叶往绣了一个最简单图样,一块摆满了包子的木头!
可是,为什么看上去就是白色的小团团和木色的大团团呢?
不管那么多,对自己绣工很是满意的某女开始穿针引线了。
虽然针线时而密集时而稀疏,但好歹一件最简单的衣服还是新鲜出炉了。
夜叶暗自欢喜,也不知道木头会不会喜欢。哼!要是他敢不喜欢,拧烂他的耳朵!
“咦,娘子,你拿着的是什么啊?”
夜叶将手中的衣服藏到身后,她的心里不知怎么竟有一丝忐忑。
可是,木头是谁,轻轻松松就拿到了衣服,摊开之后打量了一番,口中吐出一句:“娘子,这是小木头的尿布吗?”
夜叶:“······”
她辛辛苦苦做的衣服怎么跟尿布扯上了关系,夜叶的怒气一下子聚集了起来。
“木头,把耳朵递过来。”
娘子的声音不是一般的温柔,木头将头凑了过去,等到耳朵传来一阵剧痛时才发现他上当了!
“啊,痛痛!痛!娘子轻点!”
院子里,疾风听见这熟悉的惨叫,对一旁的疾雷打趣:“小雷,你说以后主子揍我们的时候,我们拧主子的耳朵是不是主子就不敢揍我们了。”
疾雷瞥了疾风一眼,冷着声音开口:“首先,是揍你,与别人没关系!再来,你说,主子的耳朵会让别人动吗?我看你是想一个月都躺在床上吧!”
“你你!不过是开个玩笑!”疾风一阵脸红脖子粗。
“哼!懒得跟你开玩笑!”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不就是帅了点吗!
“娘子,我知道了,那不是小木头尿布是不是!”
夜叶停下作恶的纤手,准备给木头一个机会。
“那是抹布对不对?木头猜对了是不是?啊!痛痛痛痛!木头再猜猜,再猜猜!”
半个时辰后,两边耳朵都是红彤彤的木头睁着恐惧的双眼,绝望地说了一句:“难不成那是娘子给木头做的衣服?”
准备接受耳朵上的剧痛,然而对面的夜叶却兴奋起来:“相公!你太聪明了!来试试,合不合身。”
木头愣愣接受夜叶的摆布,待到自己身上一袭紫色时,他终于看出了衣服的痕迹。
低头望着娘子越来越满意的神情,木头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傻笑。
娘子为他做衣服了!虽然不怎么好看,但是浑身上下暖洋洋的,耳朵似乎也不痛了。
这种感觉很美好,比吃一百个包子都美好!
“主子身上的衣服是主母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