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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激烈的角逐,大家争得脸红脖子粗的最终返颜丹分别归入五家,没有得到的无不叹息连连,声称错过了一件好东西。
四号雅间,言朔正对着刚刚拍来的东西龇牙咧嘴,眼中冒着兴奋的光,只见一道身影闪过,手中的东西就不见了踪影。
言朔双目一呆,不满地看向自己的表哥,那丹药钱可是自己的私房,所以丹药就是自己的!
言傲没有理越来越痴狂的表弟,将返颜丹凑到鼻子下方闻了闻,竟有一股说不出的清香。
可是自己还没嗅够味道,手中的丹药就不见踪影,再看表弟那护崽的模样,言傲笑了笑,真是总也长不大。
自己难道还会把它吃了不成!
可是看言朔的模样,分明就是这样想的。
没有理越来越癫狂的表弟,言傲看向静静品茶的男子。
只见那男子一身黑衣,却没有一丝肃杀,面部没有任何遮掩却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只是那神秘的感觉却被他身旁的女子打破了,只见那女子同样一身黑衣,只是此刻她张牙舞爪的样子着实破坏了那一身黑衣带来的感觉。
“喂,我要出去玩!”
阿兰看向她的师兄,这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把她关在家里几年都不放出来,如今好不容易带着她玩一次,却不让她离开他身边。
哼!不就是她弄哭了小师侄儿吗?谁让那个爱哭鬼老是跟着自己,这样她怎么逃跑!
想想这都快四年过去了,不知道她定下来的男人是不是成亲了,那样她又该怎么办?
越想越气,阿兰一巴掌拍到了师兄头上,谁知自己却疼得大叫起来。
“哼!我要走了,我要找我的男人!”
阿兰气冲冲向房门外跑去,直到出了门看见师兄也没有追她的意思,顿时一溜烟儿跑了。
言傲坐了下来,看着面前这个头发乱糟糟的男人,难得打趣了一句:“凤兄,怎么?这次不把阿兰困在身边了?”
黑衣男子也就是凤之殇摇了摇头:“儿大不由娘啊,那小丫头的心早就不在家里了,肯定啊是看上哪个男儿了,我也不能把她留在身边一辈子吧!”
一句“儿大不由娘”道出了一个师兄的所有愤闷,辛辛苦苦养大的师妹就这么被别人勾走了,他和妻子都是酸水直冒啊。
“凤兄,你觉得这天下楼······”
听见言傲的问话,凤之殇敛了敛眉:“如此神秘的势力,竟是石溪都没有查出来吗?”
“凤兄何必明知故问!”
“哈哈,生气了,装的吧,我猜要不是你族里的几个老家伙逼着你出来,恐怕你宁愿呆在族里整日修炼吧!”
凤之殇这么一说,言傲微怒的表情顿时消失不见,笑着看了他一眼。
“真不愧是凤之殇!”
“哈哈哈······”黑衣男子笑得爽快。
“管它多么神秘与我何干,只要存着这个残躯,我只想为自己而活!”
抱着丹药龇牙咧嘴的言朔在听见这一句话时瞬间抬起了头,眼里露出了一片坚定之光!只要表哥想做的他就一定会帮着。
天下楼的十层拍卖*迭起,等到结束时每个人都像是打了一场硬仗,浑身都是汗水。
夜叶等人也是拍卖结束后,等人走的差不多时准备离开雅间,谁知一出门就看见一个让阿佑愤怒万分的人。
夜叶不得不感慨,该你遇上的就得遇上怎么避都避不过。
“哟,这不是‘鼎鼎大名’的长公主嘛。”一长相俏丽中带着尖刻的侍女道,尤其在“鼎鼎大名”上用了重音,一听就不是好的意思。
旁边弱不禁风的华衣少妇轻斥:“星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对皇姐说话,皇姐,是我没管好下人,您别生气啊!”
星儿听了华衣少妇的话,不服气的昂着头,有恃无恐地看着夜叶,不过心里却讽刺自己主子实则还比不上失了贞的长公主呢!
“谁家的狗啊,到处乱吠,老远就闻见尿骚味儿了!”小木头看娘受了欺负马上还口,小小年纪舌头可厉害着呢!
“你骂谁是狗?”星儿怒了,一个野种,就算她在娘娘面前是条狗也总比野种高贵得多!
“看看,还乱吠,不会是发春了吧,可惜你配不上我家的狗蛋儿,要不给你凑个对儿。”小子修同样不满,联合弟弟一起为娘亲报仇!
一副可惜又嫌弃的表情,惹得夜叶这边的人发笑,而星儿却气得要吐血。
“姐姐,这是您的孩儿吗?这这这怎可说出这般粗鲁之语,我们皇家最是讲究言行举止。”华衣少妇的言辞依旧温婉,只是眼里多了一丝气愤和鄙夷。
“嘁,老狗来喽!”木家兄弟齐声大叫,引得还没有离去的竞拍者目光全都聚在了这里,一时间公敛琉烟只觉得脸上火辣辣辣的。
看到夜叶身边的数个男子尤其是一个男子长得实在妖媚,公敛琉烟眸子一眨,计上心来。
“皇姐,你再怎么说也是战王妃,这么跟着一群男人厮混在一起真是······”
“不守妇道!”星儿接语,顿时周围的眼光就变了,对着夜叶指指点点起来。
夜叶无语,还是交给儿子对付吧,她懒得说话。
谁知这时一道冷冽的男声传来,引得公敛琉烟白了脸,而夜叶也是脸上一道别扭闪过。
“本王的女人谁敢欺辱她!”
第十四章:作死的人
这一句话说出去后,众人全都聚焦在那个一身紫衣的面具男子身上。
不认识的人交头接耳瞬间就知道了这个自称本王的男人是什么身份。
在得知这人是战王后,人们的眼神越发微妙起来,先前还有人说宣国长公主不守妇道,如今人家的丈夫上前庇护。
岂不是生生打了一巴在那人脸上,没有哪个男人允许自己的女人出墙,因而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宣国长公主根本没做什么不守妇道的事。
思绪转了几轮,被指指点点的对象已经换了一个人。
公敛琉衣只觉得脸上热得发烫,作为公主时她就是男人心目中的女神,走到哪一处都受到追捧。
如今当上了贵妃,虽然近几个月不怎么受宠,但贵妃的身份摆在那里,谁该对她不敬!
现在竟然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可是自己又不敢出声指责,要知道,她一向都是温柔大方,出声指责这种事她怎么做得出来!
星儿虽然跟在公敛琉衣身边见过了些世面,但是眼前这伙人显然不容易对付。
能够来到天下楼十层的哪个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她以往的仗势欺人也没了用处。
可是,看到娘娘眼角露出的暗示,星儿咬了咬牙,如今她是娘娘的侍婢。
主子吩咐什么就得做什么没别的法子。
“哼!长公主做了什么事还用说吗?嫁到战国不知何故竟然假死,如今带着两个野种回来,难不成这是战王的孩子?”
星儿言辞激烈肯定,仿佛自己确定长公主就是一个红杏出墙之人。
夜叶连白眼也懒得翻了,这种侍婢简直是找死!没感觉到某个男人身上的温度已经是史上最低了吗!
不过,她生的孩子还就是他战王的!凑巧了!
一番话说下来竟然没有人阻止,星儿的眼里闪过一丝侥幸,难不成战王刚刚的话只是为了男人的面子,如今自己的话触及了他大男人的自尊,索性不管了!
可是,她的想法还没有在脑海中过滤一遍,身子就被击飞,胸腔无法控制涌出一股热流。
“噗!”
众人愣在原地,看了一场真人版血色喷泉,不过却没有人同情这个侍婢,做人没眼色到这种程度,真不知道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在星儿重重落地的那一刻,眼帘轻轻合上,眼角似乎看到了娘娘掩面扑过来的身影。
心头只涌出两个字——虚伪!
“星儿,本宫可怜的星儿!呜呜呜······”
小木头戳了戳睁着无辜大眼睛的哥哥:“那个女人在干什么?”
小子修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听那声音那么悲惨,难道不是在哭吗?
“哭?”
“啪!”小子修瘪了瘪嘴巴快要哭出来了,弟弟竟然又打他,他的发型都被破坏了。
“哭个屁,一看那女人就在演戏!”小木头一脸恨铁不成钢,他怎么有个这么笨的哥哥。
小子修受教地点了点头,好像就是哦。
两个孩子的说话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围观的众人正好听个清楚,顿时打量起那扑在侍婢身上哭个稀里哗啦的华衣少妇。
确实,就只见拿个帕子擦啊擦,至于眼泪究竟有没有流出来,谁也不知道啊。
公敛琉衣攥着帕子的手紧了紧,两个野种着实可恶!
小子修虽然明白了弟弟这是在教育自己,可是头上被拍了一巴掌,心里还是有些不爽,正要向娘亲找点安慰,身子就被抱在一个宽广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