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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寒眼光微闪,走进了最为左边的一间。
司徒尘与南宫离落随后而来,淡淡的睨了眼萧云寒进去的那间,朝着南宫离落抬眸,稍稍使了个眼色。
南宫离落点头,嘴角一勾,走向了萧云寒进的那间厕间。
“萧将军。”开口唤道,眼中尽是趣味。
茅厕内正想从窗户飞身出去的萧云寒骤然一停,眼光微敛,应道:“南宫公子稍等片刻。”
南宫离落朝着司徒尘轻微点头,又向厕间:“萧将军慢慢来,离落不急。对了,萧将军可有娶妻?”
这厮说着,司徒尘那厮已是朝着右边走去了,瞧向青枫树后的人影,眼光微闪,飞身跃上另一颗青枫树。
“夫人,方才老奴已是打探到第四十位姑娘和最后一位姑娘了,幸而这两位姑娘家世都实是一般,轻而易举便收买了。”
“此次定要万无一失,定要让慕容昭雪在众人面前失态,今日她的表现远远出乎我的意料,先前倒是低估她了。还有冷钰那臭丫头,方才竟是利用了玥儿,定不能让她好过。”
“是,夫人,此次定能万无一失,那东西只染到身上或衣裙上,便会让人瘙痒而忍。而且她们两人在比赛上出了丑,也是无法追究的,毕竟是姑娘家,总不会请了大夫来检查。”
“如此便好,若再出差错,你便回秦家罢。好了,回去罢,玥儿这不争气的孩子,若不瞧着她,还不定再惹了什么乱子出来。”
“是,夫人。”
两抹人影走出了青枫树,往着阁内走去。
司徒尘瞧着两人走远了,方才跃下了青枫树,抚去了白衣上的几片枫叶,走向南宫离落。
南宫离落那厮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萧将军若不嫌弃,改日见见离落的表妹,可否?”
“萧某如何会嫌弃?”萧云寒在厕间内已是满头黑线了,倒是没想到这个世家子弟竟是这般会扯。想出去,定是要回阁内,那他便白出来了,只是如此呆着也不是个法子。
正不知如何是好,外面便传来了司徒尘的声音:“离落,回罢。”
南宫离落勾嘴,朝着萧云寒:“萧将军慢上,我们先回了,离落会代萧将军与皇上说一声,萧将军大概吃坏了肚子。”
说罢,转身,与司徒尘一同离去。
萧云寒眼光一沉,听了两人离去后,方才出了厕间,略带深意的瞧着两人的背影。
而后转身,朝着左边走去,走到一个隐约的亭子止住了脚步。
“公子。”站着亭子边一女子见了萧云寒,走上前来,微微屈身。
“事情办得如何了?”萧云寒的神情已是恢复了清冷,瞧向那女子。
女子一袭淡黄色云烟衫,逶迤拖地白色宫缎素雪绢云形千水裙。头发梳涵烟芙蓉髻,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美艳动人中又似带着一丝柔弱感,让人忍不住呵护。
“回公子,已是办好,那药粉方才素琴也给了。”女子的声音也煞是好听,如清水般。
萧云寒满意的点点头:“你先回去罢,待会好好表现。”
“是,公子。”女子又屈身,抬眸,痴迷的瞧了眼萧云寒,离去。
萧云寒敛下眼光,踏进亭子,坐下身子,又抬了眸,眼中似闪着些什么。
司徒尘与南宫离落已是回到了隔间,悠然入坐,未说什么话,倚下了身子,静静的观赏着高台上的比赛。
萧云辰见两人回来了,萧云寒却是未回,眼光闪烁,想问两人,却是不想与两人说话。纠结了半日,终是起身,朝着慕容渊拱手:“皇上,臣…”
又是还未说话,慕容渊便冷然开口:“去罢。”
萧云辰脸色一阵尴尬,应了声,便走出了隔间。
站在一旁服侍慕容渊的李公公低眸,嘴角却是微扬,谁让那小子竟是想与郡主扯上关系,这不,惹了圣上。
片刻后…琴赛便到最后一轮了,姑娘们已是落了坐。
慕容渊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朝着高台望去。忽而眼光一闪,紧接着聚拢,盯着那抹黄色。
边上的李公公亦是闪了眼光,瞧着高台上端坐着的那黄衣女子。
慕容渊挥手,李公公便上了前,俯下身子,听了慕容渊一番耳语,应了声,走出隔间,却是未一会便回来了。
琴赛很快便过了,待姑娘们都下了高台,江奶娘便走了上去,与十位评判说了些什么。
十位评判似商议了一番,唤了侍女上高台,交待了几句。
那侍女下了高台,便往二楼正中央的隔间走去。
“奴婢参见皇上。”进了隔间,朝着慕容渊行礼。
慕容渊挥手,毕竟是一国之帝,神情早已正常,语气颇为威严:“何事?”
“启禀皇上,有人质疑昭雪郡主方才所抚的曲子不是昭雪郡主自己所做,因此昭雪郡主想让琴魁大人再出题,以示清白。”
慕容渊眼光微挑,沉沉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质疑昭雪郡主,待用午膳时押到皇宫,即昭雪郡主要求琴魁再出题,便依着郡主的话来。”话语中,丝毫不掩饰对昭雪的宠溺。
侍女微惊,却是沉稳的应了声:“是。”缓缓退出了隔间。
司徒尘凤目轻佻,嘴角微勾,泄出一抹趣味。
侍女很快回到了高台上,与十大评判禀报了慕容渊的话语。
最终,纪学士站起了身,高声道:“大家静静,方才昭雪郡主所抚的曲子并非是规定的曲子,有人怀疑此曲并非是昭雪郡主自身所做,昭雪郡主主动提出让琴魁亲自出题测验,以示清白。因因,在最后评定哪位女子取得琴赛第一名前,再加入一刻钟的测验。”
周围顿时静了下来,目光全都瞧向了已站在高台下的昭雪。
昭雪浅然一笑,抬眸,踏上高台,一举一步,透着大气优雅,还似散着一抹幽香。
走到十位评判前面,微微屈身,但笑不语。
“郡主请坐罢,接下来由我出题,郡主抚琴。”琴魁眼角微挑,瞧着昭雪,眼中浮出一抹深思。
昭雪微微额首,江奶娘上前,扶着她坐到了七弦琴前。高台上的琴都是撤走,只随意留了一把。
琴魁瞧了眼昭雪,坐自己的檀木桌上拿起了一张羊皮,走到昭雪前面。
“郡主,这张羊皮上记载着第一届瑶女所传下来的曲谱,只是至今却无人能完全抚对。郡主想不想一试,若是不想试,我再出别的题。”
昭雪眼光微闪,淡笑:“能否先让昭雪一瞧,再做决定。”
琴魁点头,拿羊皮递给昭雪。
昭雪接过羊皮,低眸,细细瞧了起来。羊皮上写着一首音谱,每行音谱下相应记得曲子。
微微皱眉,昭雪似哪里听过这首曲子,眼光忽而一闪,对了,前世她及笄之时,便有一位神秘女子出现,为她弹上了这曲。
昭雪记得,那女子唤这首曲子为凤求凰,当日,除了她,所有的人都沉浸在了这首曲子中。昭雪当时只被那神秘女子吸引了,目光一直注视着那神秘女子,因此未过注意女子所弹的曲子。可是即那样,昭雪还记得,那首曲子很美很美。
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抬眸:“昭雪试试罢。”
琴魁抬眸,瞧向昭雪,眼光微闪,点头:“那便请郡主开始罢。”
周围在昭雪上台时已是一片安静了,此时更是寂静,仿佛掉落一根针都能听到。
昭雪凝眸再细细瞧了羊皮上的曲谱,将羊皮放到了七弦琴旁。
抬起如玉的纤手,放在了七弦琴上,低眸,微吸口气,想起那日那女子的神情,动作,还有那抹淡淡的微笑;再细细忆起那首曲子,还有那如低诉的歌声。
众人凝神间,那双纤细的玉手已是抚动起来了。
顿时微扬的琴声轻泄而出,众人耳边忽觉一阵微风轻伏,似远远传来了缕缕琴声,悠悠扬扬,带着一种令人回肠荡气的情韵。
所有的人心中皆是微微一滞,仿佛被轻扬的琴声触动了最柔软的一处,哪里似慢了半拍。
司徒尘本是慵懒的坐着,忽而眼光一闪,微微起了身,静静的瞧着高台上的昭雪,眼光中闪过一丝异样。
高台上的琴魁微愣,瞧着昭雪,眼光中闪过一丝亮光。
琴声仍就轻缓悠扬,渐渐如潮水般四溢开去,充盈着瑶女阁内的每一处空间。
当所有人都沉浸在琴声中,难以自拨时,忽而飘来一片悠扬的歌声。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歌声如诉,委婉连绵,带着一丝淡淡的清冷,犹如山间清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至人心怀,恍若天赖之音。
瑶女阁内只琴声染着歌声,那般清脆悦耳,那般美妙动听,那般婉转动人…似所有美好的话语都诉不尽此时的优美…
昭雪静静抚着琴,朱唇微微启合,如水的眸中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