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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紫漓此刻已经是气极了,心里也怕极了,万一真出了个什么事,她还不如眼下就咬舌自尽了来的干脆,也免得给人看笑话,因而说起话来也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一味的耍泼卖疯,希望能引起路过人的注意来帮助她。
“哟,四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姑娘怪有意思的呀!”正在这时忽然从不远处传来一声低低的戏谑声,带着忍俊不禁的意味,那意思仿佛是在说那四个人是一场笑话闹剧一般。
夏紫漓闻言一愣,只觉得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一般,也不及在心里多想,只脱口喊道:“这位大哥,快救救小木耳和她爹吧!”
“你自己倒是不怕死的主!”站在不远处的人听到她这么说,不觉神色古怪的低语了一句,随即向自己身边跟着的下人吩咐道:“守福,交给你了!”
“好的,爷!”站在一旁的守福方才一见夏紫漓这样被人欺负其实早就忍不住想出手了,一得了自家主子的令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拼了命一般冲上前就与那四个人缠斗了起来。
一边的夏紫漓得了救,连忙爬起身来冲着不远处负手而立的人一拱手谢道:“多谢公子相救!”
她言罢也不等那人多说什么,忙转身去看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王新发。只见王新发蜷缩着身体,浑身上下都是血迹,一张脸此刻也仿佛浸在血盆过一般,混合着泥土,显得混沌不堪的恐怖。
“王新发,你没事吧?”夏紫漓被这样的场景吓了一跳,也再顾不得其他,拉住王新发的胳膊就准备抗着他先进屋再说。
“别动,”方才站在远处的人也不知是何时走了过来,一把按住夏紫漓的手制止道:“姑娘惊魂甫定,还是让在下来吧!”
夏紫漓初初只觉得那人手心带着股温热与干燥,覆盖在她手上,叫她有些措手不及,不觉忙抽出手抬头去看。只见映入眼帘之人眉目疏朗,身形修长清矍,尤其是一双黑眸映在清透的月光中显得是那样的清亮而悠远,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熟悉感。
仿佛是在哪里见过,可无论怎么挖空心思了回忆都想不出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一般。
“愣着干什么?救人要紧!”那人见夏紫漓愣在当口,不觉微微蹙了蹙眉,以为她是被眼前王新发的模样吓到了,不觉又忍不住的低笑一声道:“姑娘方才倒是胆大的不知死活,怎么这会子倒是怕起来了?”
他言罢也不等夏紫漓说什么,便埋头一言不发的背起王新发,向一边吓得哭哭啼啼的小木耳道:“小姑娘,你家在哪里?先把你爹抬回去了再说。”
落在他身后的夏紫漓这才反应过来,忙爬起身跑上前一把抱住不知如何是好的小木耳,随即指了指不远处的房屋道:“就是那间!”(!)
卷二 创业不分古代现代 第六十六章 月下独白
第六十六章 月下独白
跟着夏紫漓进了屋,那人将王新发小心的安放在床上,这时小木耳也缓了过来,一声不来的乖巧的点了油灯放在床边。
“小木耳,你先乖乖在家里待着,姐姐去请大夫来给你爹看看!”夏紫漓摸了摸小木耳的头,温和的说道。看王新发这个样子怕是被人打得晕了过去,眼前这出手相救的人,她也不好意思再开口让人帮忙,只好吩咐着小木耳乖巧一些,在床边先照看着她爹爹,自己好出去找大夫来。
“不用去了,在下略倒是懂一些医术的!”那人一听夏紫漓这么说,不觉好笑的看了她一眼。
要说他真正是觉得觉得眼前的夏紫漓同其他人太不一样了,方才遇到那样的情况,竟然首先想到的是救别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危险。而后谢过自己后,竟然也没有半分后怕,那样镇定的跑去看王新发有没事。若不是亲眼所见,他倒是真不敢相信这个人二哥心中提到竟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温柔沉默的夏紫漓!
收回神,垂下眼眸细细的为王新发把了脉,他这才缓缓说道:“不碍事,不过都是些子皮肉伤,好在没有伤到筋骨,在床上好好躺些日子便能养好的。”
说着,一招手向解决好战斗的守福吩咐道:“去把我马车里治外伤的药拿下来两瓶。”
守福得了命便忙出去了,留得那人和夏紫漓以及小木耳三个在屋里。夏紫漓见状便又忙上前去向那人道谢道:“多谢这位公子了,若不是你方才可真不知如何是好。”
“不妨事的,”那人闻言淡淡一笑,随即负手走到窗边亦是不在多言。
夏紫漓见他不多话,以为他是那种不喜与人太过亲近之人,便也只笑了笑,对小木耳道:“小木耳,你去生火,我去打点水来好烧些热水了给你爹洗一下。要不这样下去,又脏又乱的,细菌多,灌脓结疮的就不好了!”
“恩,”小木耳点了点头,随即带着夏紫漓向里面走去,隐隐的传来她低低的话语问着:“姐姐,什么是细菌?”
站在窗边的人原先整个人笼在黑暗中叫人看不出情绪,此刻等夏紫漓离开了,他这才抬起头,神色悠远的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忽而勾起唇角轻轻一笑。
他的脸因为笑意而溢满光彩,仿佛是昙花初绽一般夺目得让人移步开目光:“真是个奇怪的姑娘!”
他低语一声,随即收起笑意,垂下头继续笼进了黑暗之中,仿佛一切都未发生一般。
等夏紫漓端着热水进来的时候,守福早已经拿了药瓶来站在床边。他一见夏紫漓进来,不觉忙堆起笑脸上前道:“紫漓姑娘,这个白瓶的是外敷的,每日睡前涂于伤处;这个黑瓶的口服,一日三颗即可。”
“恩,谢谢你了。”夏紫漓将水盆放在地上,在身上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水渍,这才结果药瓶谢道。
随即将药瓶递给后她一步进来的小木耳,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嘱咐小木耳好好收着,监督王新发日日记得服用。
再说守福将药瓶递给了夏紫漓后便转身退到了屋外,那人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淡淡的道:“若是没事,那在下便先走一步了。”
他说完,也不待夏紫漓说些什么,便径直朝屋外走去。再说夏紫漓烧了这些热水来,她一个女儿家总不好给王新发洗的,便嘱咐小木耳给她爹爹粗略的擦拭一下,再上些药便好了。
小木耳想必也是习惯了这些子事的,二话不说便手脚麻利的端了水盆到床边。夏紫漓自然也不敢继续待着,便忙跟着走了出去。
要说那人像是料中夏紫漓必会跟出来一般,走到门外便停了下来,负着双手站在原地。一听夏紫漓走出来的声音,这才头也不回的道:“姑娘可是要回去,要不在下送姑娘一程?”
夏紫漓没料到那人竟会等在门外,闻言不觉一愣,随即连忙道:“多谢公子了,只是小木耳这边一个人我怕她忙不过来,想多待一会等收拾停妥,哄着她睡着了再回去。”
“这样啊,”那人闻言不觉低声一笑,仿佛料定了她会这样回答一般,因而接着道:“在下还有要紧事要办,也就不打扰姑娘了,后会有期。”
“等等,公子请留步。”夏紫漓见他要走,忙出声阻止道:“还没请教公子名讳与住址,改日定当登门拜谢。”
“不用了,”那人脚下一滞头也不回的回道,顿了顿,随即带着笑意的轻声道:“在下既说了后会有期,必定会再次相见!紫漓姑娘到时再谢也不迟!”
他言罢再也不说什么,带着守福大步的离开了,留着一头雾水的夏紫漓愣在原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真是个奇怪的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夏紫漓不觉喃喃的低语道,随即一想,不觉又猛地回想起来,讶声道:“奇怪,他们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咬唇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去方向愣了半晌,心里隐隐有些奇怪。要说方才看见那人第一眼起,她就觉得他有些眼熟,好像是之前在哪里见过一般。
只是从她穿越过来到现在总共就出府两次,一次是给小威和小兰他们买礼物;还有一次就是今天了,她确信自己的确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个人。
可是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熟悉,好像他的名字就在自己的喉头打滚,下一秒就要呼之欲出一般。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自己遗漏了的地方,夏紫漓暗暗的想着,不然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讳?
只是如果真的是认识的人,为什么出手相救了,却并没有相认呢?又或者是自己想多了,也许他们是听到小木耳喊自己,所以才知道自己的名讳的?
夏紫漓一时只觉得百思不得其解,不由摇了摇头低声道:“罢了,一时也想不清楚了!”
回头看了看屋内烛光摇曳,想起方才的事情不觉有些后怕,没想到自己竟会这样大的胆子,若是被凌漠宸知道了,不知会冲自己如何的大发雷霆。
想起凌漠宸,不知怎的,夏紫漓忽而觉得心头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