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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倒霉!为这人请了半天假。挂号的时候,翻遍这人全身才找到身份证,叫林维凯。
苏微叹口气,坐到病床前等林维凯醒来。
下午三点多时,林维凯才幽幽醒转过来。
苏微看着他眼睛,“我真没看到你开车过来,要是我注意到,一定会刹车……我希望,我们能私了这事儿。”
林维凯抚着额头挣扎着起身,声音虚弱地问,“现在几点了?”
“三点五十五分。”
“谁他妈让你送我来医院的?你不知道老子时间宝贵啊?!”话一说完,就见他拔掉吊水针头,翻身下床,穿着拖鞋火急火燎冲出去。
苏微心里那个气啊,张口要数落他,人已经不见了,医生来查房时问到她,结果她还被医生无辜地数落一顿,硬是噎得她讲不出任何话还嘴。
“您知道患者折断了肋骨,还有些轻微脑震荡,您这么放他出去,要是有个万一好歹的,谁负责?”
苏微不得不说,“不好意思,我已经尽力挽回了,我是个中医,我尽量去找他。”
口头上是这么应承下来了,回到诊所,苏微就阳奉阴违,准备把这事儿忘了。
下了班,到家时,周立显见她一张苦瓜脸,问她,“怎么了?谁得罪你了?”
苏微手握成拳头,咬牙道,“以后,我再也不做好人了!”
周立显“哈”地一声笑起来:“做好人,伤神伤心又伤身,吃力不讨好,亲爱的,欢迎你加入伪君子联盟。”
“我才不呢!”
“长见识了,到底是谁啊?让你这么恼火。我很好奇,你这一天接待病人少说也有几十个,看你平时不温不火的样子,实在想不通是谁能惹毛你。”周立显笑说。
“都怪我多管闲事,别人避之不及,我还硬往上凑,真是气死了!”
周立显摆弄筷子,“生气可大发了,不值得,赶紧过来吃饭,多吃一碗,保准你能忘了这事儿。”
“你做的饭?”
“我买的。”周立显老实交代道。
接下来,吃完饭,该刷碗的刷碗,该拖地的拖地,到时间就洗澡准备睡觉。
到了九点时,苏微接到一通电话,号码很熟悉,是苏有民的。
“爷爷。”
“最近过得好吗?微微。”
“还好,您呢?”
“好,你要是没事别忘来看看我这老人家。”
“嗯。”
这时,周立显冲完澡,凑过来问,“谁啊?“
她用口型回说,是爷爷。
“周小子在么?”苏有民在电话那端问。
“在,您稍等。”苏微应着,将听筒递给周立显。
之后,依旧是爷爷说着,周立显一句一句应着。
挂断电话后,周立显面色如常。
苏微问,“爷爷有事么?”
“没事,”周立显将手放到她肩膀,推着她走向卧室,“哎,你已经六天了,姐妹还没走么?”
苏微皱着眉,“没办法,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你会不会针灸?”
“你问这个干什么?”
“有没有一个穴位,只要封闭那个穴位,以后你姐妹就不会来了,这多好。”周立显说。
“这个……我没研究过。”
周立显将她推到床上躺着,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深不见底的眼眸紧盯着她。
在他炙热的目光下,苏微全身动弹不得。
周立显开始伸手解她的衣扣,“夫妻间做*爱是很平常的事,你别用那种看色*狼的眼光紧盯我,好像我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
“……”
“还是你不想在床上,想换个地方?”周立显问。
苏微看着他,说,“我没有想这种事。”
“那你在生气?”
“什么?”
“气我和你提陈子鱼?”
“没有。”
周立显拿一双狭长的凤目,看了她好一会儿,方说,“好吧,是我羡慕嫉妒恨,我太逊了,还把他当做是我们之间的禁忌。”
“禁忌?”
“不能碰,不能提,遇到这人要么躲开要么撵他走。”
“你想多了。”
周立显低下头,捧着她的脸,“你真乖,就为这个,我也得奖励你。”说着,嘴巴贴上来,鼻尖摩擦着她面颊,唇舌相交,牙齿沿着胸口,落到胸口的红蕊,咬着它慢条斯理地厮磨着。
苏微忍不住晃动身体,试图摆脱胸口的炽热。
周立显伸出手,扣住她被子下的双手,腾出嘴巴,“不行,现在不准你离开。”
可胸口的温度越来越高,被他含在嘴里分外不舒服,越是想要摆脱越是想宣泄出声。“……嗯……”
周立显喘息着,“这几天,我一直在等你,知不知道?”
“……嗯……”
**
清晨,苏微被手机中的定时闹钟吵醒。
大片的日光透过玻璃窗照射到绒毛地毯上,苏微在被子里打了个哈气,揉了揉眼睛,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周立显推门而入,一身条纹的休闲西装,眯着眼,看着她笑。
那种目光让苏微心头涌上怪异的感觉,夜间的一幕幕如跳跃的画面,在她脑海中渐隐渐入……周立显的双唇吻遍了她全身每一寸皮肤。
周立显走到床边,坐到床上,支起手臂,吻她,“早啊,该起床了,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你做的?”
“不,又要让你失望了,我买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在滚图上推着,榜单太好,提前V。不要怪我,我尽量多更新弥补大家,今天有双更,这是第一更。
、交易
》
饭桌上摆放着两份报纸,苏微吃完饭,拿起来看,内置的彩色头版头条是陈子鱼出任锦渊制药新任理事的新闻。
被花篮包围的会场,背后有巨大的液晶显示屏,陈子鱼站到主席台前,记者只抓拍了这个侧面:笔直的身材,好看的轮廓,清晰的五官,温柔节制的笑容。
和过去相比,很不一样。
新任理事宣布收回锦渊制药之前赠送给苏氏医宗百分之四点五的菲尔制造业股份。
菲尔制造业,主要生产和加工腌鱼、鲸须、鲸油、鲸脂,是欧洲唯一向欧盟各国提供捕鱼制品的华人公司,在华商界拥有最高的声望和号召力。
这样做的直接后果是,苏有民会损失每月上万英镑的净收入。
“这人真有意思,说翻脸就翻脸,一刀两断,干脆利落,完全不顾情面,”周立显拿眼斜斜地看她,“不过,你爷爷那只老狐狸怎么可能束手待毙。”
苏微看他一眼,不认同道,“你怎么这么叫我爷爷?老狐狸?这不太好。”
“不,微微,这是尊称,这世界上没有比苏有民更狡猾的人,”周立显望着她,想了想,说,“历史上最富有的三个国家,古埃及、印度、中国,在制造业和农业方面领先于任何国家,但是,古埃及人和印度人都对海洋有一种敬畏的迷信心理,所以贸易并不发达,他们只能用劳作的金银去交换生活必需品,中国也是,除了唯一的丝绸之路,对外贸易一项很冷门。改革开放以后,你爷爷是第一个用中药换取美元的人。他还把中医诊所开到华盛顿,把中医保健品运往爱丁堡和苏格兰,你以为他会这么轻易被打倒?”
“听你这么说,好像他比我想象中更强大。”
周立显回她一个理所当然的眼神:“克尔普地租的事交给我,我来摆平那个富商。”
“你想怎么做成这笔交易?“
“你和我一起去,微微,我们的目标很明确,只有一个,免费种植克尔普。”
苏微摇了摇头,“这听起来不太可能实现,没有人愿意做亏本的买卖。”
“微微,你一定要知道,有些东西比金钱更重要。至亲的人,可能是妻子,可能父亲。你要做成这笔交易,首先你要了解对手,了解对手的一切,包括对手的弱点,不得已时,你可以用弱点来打击对手。还有,你要拉拢更强的合作者,即使笼络不到合作者,也要说服你的合作者不要站到你的对立面。那么在你先发制人的时候,无论你使用什么手段赢得先机,你的合作者至少不会攻击你,你明白了么?”
苏微有些懂,又不完全能够理解。好像周立显决定要做的事十分阴险,非常的不够光明磊落。
上班时,苏微心里只想:周立显要怎么做才能让对方取消收取地租的决定?
吃完中饭,回到诊所后,时间已接近两点,推开问诊室的门,苏微看到头上缠满绷带的林维凯,一手夹着香烟,一手伏在桌面上,双腿交叠,坐到病人的位置上等她。
“我以为你从此消失了呢。”苏微皱着眉,坐到他对面,开始尝试和这个陌生人交流,只希望能少破财。
“我被你撞成这样,我会自动消失?”林维凯看着她,吐出烟圈,不羁地笑,“你看着吧,我的车和我女朋友,今天你必须给我捞回来。”
“这是什么意思?”苏微看着他,“不止你的车撞坏了,我的更严重,再说了,你没注意到你逆向行驶了么?”
“我知道啊,”林维凯停一停,“所以我不要求你赔偿医药费,你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