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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玩得开心点,对了,刷我以前给你的那张副卡,送给你,从没见过你用过。”
“知道了,你现在很忙么?”
陈子鱼声音平静:“我在开会,过会儿再回你电话。”
“嗯,辛苦了。”苏微把手机收了线。看到二楼窗口的位置,陈子鱼也同时间挂断电话,而后子墨冲他巧笑。
这时苏微很恨自己拥有那么好的视力,五百米外的景物她都能看到清清楚楚,分毫不差。
后面的私家车连连鸣笛,她一怔,降下车窗,重新打火驱车,离开太和文华酒楼。
傍晚,她回到家,刚把博美放到小木屋便接到手机短信,是工资确认到账的通知。
她一愣,这才想起来最后她什么都没做成,拿了周立显的钱,反而害周立显失了配方,这钱到她手中就像烫手山芋。
最后还是通过网上银行捐赠给慈善机构。
处理完这些,接到爷爷电话:“微微,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啊?”
她在电话里说,明天就去,明天一定去。
放下电话,手机铃声又响了,是陈子鱼的号码,陈子鱼说公司里有聚会,问她去不去。
她想一想,说,马上就到。
苏微赶到会场,已是暮色四合。
商界的聚会,邀请了很多长期在经济报刊占据头版的名流来做客,也有不少新闻记者扛着摄像机全程记录,会场的门口摆满了花篮。
陈子鱼看到她,牵着她的手,把她介绍给交好的长辈,说:“你看,微微已经二十四岁了,过些天我们结婚,您可一定要来。”
那长辈是国务委员,气质温雅,笑容亲切,冲陈子鱼道:“我可记得你成人礼时把未成年的微微骗到日本,和你一起听音乐会这茬儿,可把她爸急疯了。”
陈子鱼嘿嘿地笑着:“您怎么还记得这事儿,饶了我吧。”说完牵着她的手就要走。
苏微只听到老人在后面仰头哈哈大笑。
陈子鱼小声道:“臭老头。”
虽然是小规模的聚会,到场的人却不少,其中有不少是苏微眼熟的。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先是轻声问候,继而温和一笑,继续深入聊天,多是有关最近股市变动和最新上市的股份公司,也有不少人谈笑说一些在各个国家赌场的遭遇,逗得大家都是笑。
她问陈子鱼,手头的项目怎样了?
陈子鱼“唔”一声:“从来没见过你问过,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事来了?”
她笑:“关心你不好么?”
陈子鱼也是笑:“我就是不告诉你。”
她无奈,又要追问,身旁有人喊陈子鱼,陈子鱼说要离开一会儿,就这么轻易躲过去了。
苏微明白陈子鱼这是不想说,逼着也没用,反而惹他反感。突然感觉胸口闷闷的,步行到走道边,那里有游泳池,空气果然好了很多。
她面对着游泳池,站定了,看清澈的水面,视线往上移,湖面倒影着一个挺拔的人影。
看不清楚表情,但轮廓分明。
抬头去看,那人感受到她的目光,冲她气定神闲地笑。
她抬脚就走,没走几步又折返,缓缓走到他身旁。
苏微说:“你好,周总。”
周立显转身,点点头,眼神定定地看她:“晚上天气冷,最好多穿点衣服防寒。”
远处有风袭来,掀起游泳池澄澈的水面,一波赶着一波地拍到岸边,带着湿润的凉气侵入鼻腔。
她一怔,半晌才说:“谢谢。”
“不客气。”周立显说:“子墨的事,你不用担心,她的个人简历上不会出现任何污点。”
“……”
“丈夫的事业蒸蒸日上,好友在制药界也能够独挡一面,你现在应该满意了?”
“……”
这时助理走过来才勉强为她解除尴尬。助理着急道:“周董,您怎么在这儿?研究所那边一直在找您,麻烦您现在就和我过去。”说着就欠身,恭敬地请周立显先走。
“我送你。”她赶紧说。
从走道进入大厅偏门的位置,那儿有电梯,三人一同乘电梯下到地下车库。她看着周立显走进车厢,殷勤地为他关上车门才准备回头。
车子还未启动,斜地里冲出几人,手抄棒球棍砸车窗。
她立刻掏出手机报警,还没来得及按拨号键,棒球棍就精准地落到她手臂上,“咔”的一声,她额头冒出涔涔冷汗,抱着整条手臂蹲在地上呻*吟,同时另一人抓住她头发往车边拖。
她右臂发麻,失去知觉,闻到口腔内满是血腥味,这时周立显终于开腔:“住手,不管她的事,放开她,你想要什么?”
“要什么你清楚,谁叫她多事非要报警,不要虚张声势,不然你和她今天都别想走出去。”来人声音稳稳地说。
“到底是谁派你来的?”周立显问。
“这不关你的事,有人想要你手里的东西,我拿了钱就要把东西完整交上去。”
“好,”周立显说:“她是路人,你挟持她没用,我现在过去,和你交换,你放开她,否则你别想得到那东西。“
她抬头看,晦暗的地下车库,周立显面容平静,一步步走向她。
“如果我给你双倍报酬,你会不会考虑放了我?”周立显说。
“那不成,各行有各行规矩。”
谈话中,她感觉头顶的力道一松,被擒在手中的头发落了下来。她闭上眼睛,伏在地上,听到打斗的声音,棒球棍击打肉体的声音,骨头应声断裂的声响,继而,周立显走到她面前,半抱着她:“苏微,你说话。”
她再次醒来时躺在医院病床上,右手缠满绷带,左手被人用力握着,她歪头一看,是陈子鱼。
陈子鱼见她睁开眼,哑着声,问:“微微,你没事吧?”
她点了点头,咳嗽一声,想发出声音,声音却万分虚弱:“你的保全工作并不好。”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一定会找出凶手。”陈子鱼声音里没什么感情,看了一眼她手臂,低声说:“以后遇到这种事千万别逞能,不要见义勇为,一定要躲得远远的。”
她眨眼,看他:“周立显呢,他在哪里?”
“你找他做什么?”陈子鱼皱着眉,不高兴地说:“放心吧,他是练家子出身。”
她说:“人家救了我,我该感谢他才是。”
“等你好了我去请他吃饭。”
她沉默。
陈子鱼问她:“怎么了?”
“你去看看子墨,她和我置气,快一个月没理我了。”她语气平静,直视着他。
陈子鱼目光躲闪,表情好像咬到呛人辣椒,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管那么多干什么,好好养身体。”
她看着他,一言不发。
陈子鱼仿佛很疲倦似的,起身,叹口气道:“我去买点吃的。”
“嗯。”
“有什么事别忘了按铃,会有护理过来帮你,我马上就回来。”
“知道了。”
陈子鱼刚走没多久,她立刻站起来,踱步到窗前看陈子鱼的阿斯顿马丁驶出医院大门。
她回到病床前,敲门声响起,周立显进门,走到她身旁:“他说得对,见义勇为的事要量力而行。”
她抬眼看他,他眉梢紧蹙,仿佛盛满了心事。
“这些人名义上来拿我的东西,挑了你在场,对你下手,看来你得罪人了。”
她一怔:“是么?”
“说起来,你为了救我,手臂骨折,动手术在里面安装钢板复位,”周立显牵了嘴角,含笑看她:“导致你吃饭不方便,我是一定要请客。”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给力会加更的。
、渐进
》
周立显进门,走到她身旁:“他说得对,见义勇为的事要量力而行。”
她抬眼看他,他眉梢紧蹙,仿佛盛满了心事。
“这些人名义上来拿我的东西,偏偏挑了你在场,对你下手,看来你得罪人了。”
她一怔:“是么?”
“说起来,你为了救我,手臂骨折,动手术在里面安装钢板复位,”周立显牵了嘴角,含笑看她:“导致你吃饭不方便,我是一定要请客。”
她定定看他,眼底带着懊悔,犹豫了一下,方说:“周立显,咱们两清了,互不相欠。”
周立显神色一僵,怔在那里,没有说话。
不到片刻,她敛眉:“之前的事咱们必须忘了……至于请客,子鱼会处理。“她的口气很平静,不带丝毫感情。
话音刚落,周立显的脸沉了下来,伸直了手臂拖住她曲线柔和的下巴,隔着巴掌大的距离,两张脸赫然相对。周立显深潭似的一双眼仔细看她。手掌的温度传递了过来,她的心如同煮沸的白水,起先是几许细碎的水泡,若有若无的上升,到了后来,索性不管不顾地沸腾起来,让她不能呼吸。
之后的日子她一直在病房中渡过,要接待前来探病的亲友,要和陈子鱼一起决定婚宴的场所和婚纱的式样,还要做复健运动。
不过这过程中她常常无缘无故走神,想起周立显,他是属于她心底的隐晦,不能和任何人分享这个隐私。
再说那帮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