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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联系好了?”
“他们答应了吗?”顾彦风和安昕昕抬头,分别向于坤泰询问事情的结果。
“当然,我阿泰出马,还有什么搞不定的?”于坤泰拍拍胸脯,面带得意地说道,“定于明天下午三点整召开。”
“他们竟然轻易就答应了?”安昕昕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有何难,我骗他们说万华廷董事长有遗嘱要在董事会上公布。”于坤泰说着,下巴向着顾彦风一抬,“我说大顾,银监那边办事效率怎么样?”
“我会催着的,尽量在你们董事会结束前赶到。”
“Excellent!有大顾这句话,明天下午我就坐在会议室里等着看戏了。”于坤泰一副幸灾乐祸之色。
顾彦风正色道:“昕昕从未出席过这种场合,也缺少这方面的经验,你明天要照顾好了,挺重要的一个事,可别整砸了。”
“知道了,昕昕是我好妹妹,我怎么会撒手不管这么无耻呢?”
“总之你明天无论如何认真一些。”
“有数、有数!你们继续,我先走了,今晚答应了浅浅去片场接她的,两天没见着怪想她的。”于坤泰竟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后突然收敛了笑意,走近顾彦风轻声对他道,“好兄弟一场,别怪我没有提醒你,静予是个好女孩,将来也会是个好妻子无疑,这一点萧恩看得比你清楚比你透,你不过是比他快了那么一小步而已,人家从小青梅竹马,现在又患难相处,你可记得多花些心思在她身上,昕昕的事有我呢。”
“嗯,你赶紧回去吧。”
顾彦风的声音闷闷地,与阿泰方才的低声嘱咐皆齐齐飘入安昕昕耳中,她想要抛开杂念,告诉自己他们谈论的一切与自己根本毫无关系,可偏偏按在键盘上的这双手不再听从自己的使唤。
“怎么了,心不在焉地?”顾彦风送了于坤泰回来,见安昕昕的手胡乱在键盘上来回打出一个个错字,不禁凝视着她的脸小声问道。
安昕昕目光微微闪烁,迟疑着开口说道:“有吗,可能有些困了吧。”
“你去睡吧,我来写。”
“不用了,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倒是你,时间很晚了,不必再在这儿陪着我了。”
“我刚才送阿泰下去的时候,已经给静予打过电话了。”顾彦风本不愿说,只是隐约觉得她可能听到了阿泰的话,心思敏锐的她定是又胡思知想了,便略略提了提。
“呵,她和萧恩都还好吧?”
“嗯,已经安排住院了,这两天动手术,静予说复明的机会很大。”
“那就最好了,真希望静予能快些回来。”
“是啊,此时她如果能陪在你身边,比我和阿泰管用多了,呵呵。”
“我怎能和你一起抢静予?你们都这么久没见了……”
“嗯,确实有段时间没见了。”顾彦风淡淡道。
安昕昕对他的口吻感到有些不舒服,想问他究竟有多想念静予,又对自己这多管闲事的性子感到讨厌。
“我基本上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写了,你还是去休息吧。”
最近被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故扰乱了正常的生活,此时思量几许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间与顾彦风走得已经太近,若不是阿泰方才对顾彦风的几句提醒,也许自己还将继续沉浸在这层层迷雾里而看不清自己正犯着的错。
可悲啊,自己怎能如此糊涂,连神经大条的阿泰都已注意到了,谈话中他选择了顾彦风而不是我,却又故意半遮掩着想让我听见,大概是想照顾我的感受吧,电脑屏幕上的荧光照在安昕昕的脸上,那双迷离的眼神,看起来显得越加地恍忽。
顾彦风不是听不见安昕昕此时的心声,虽然他很希望能陪她一起完成明日的手稿,但他更明白此时如果他仍坚持的话,无疑会激怒这只倔强而又容易炸毛的小俏猫。
只是,他转身离开的时候,还是安慰般地丢下一句:“阿泰他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刚才也不过是怕影响你写稿才想要避开你一些,我想你应该比我更熟悉他的个性和为人,他从来都是遵循自己的感受出牌,因而很容易地便从他的邱浅浅想到了静予,只不过是一个处于热恋期男人的幼稚情感。”
“我、当然比你更清楚这点,你赶紧走了去睡觉吧,我不习惯人家看着我写东西。”安昕昕装作不堪其扰地继续催促着顾彦风,心里却反复琢磨着顾彦风此举为何?
他虽然没有明确表露自己说这话的目的,也没有给它来一段最后的总结,可安昕昕还是听出了其中之意,如今怪就怪在顾彦风这家伙为何要顾及自己的感受,他不是应该是一个自私又自我的大男人么,作为金融界杰出的青年才俊,如今又在政界高居要职,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与傲然无不彰显着他的成功与过人。
而今他却这般待自己,褪去了他身上高高在上的光芒与荣耀,那看似冷得不可触碰的躯体下却掩藏着一颗火热的心,在连日来的阴霾与孤独下将她温暖与感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也许正如阿泰曾经提及的,别看大顾表面上对谁都不屑一顾,其实他骨子里可重情义,待朋友又是极好的,如今想来他可能真是把自己当作朋友般对待了吧!
真想不到,经过那么多事后,他竟然将自己当成好朋友了,安昕昕心里觉得好笑,脸上却是显得很无奈,也许她该拒绝这份令她尴尬的情谊。
安昕昕是个想到什么便要即刻付诸行动的人,她估摸着顾彦风才离开不久,作为劳碌的夜猫子,他一定还在为祖国的金融事业鞠躬尽瘁着。
“咦,书房的灯亮着,人怎么不在里边?”安昕昕自言自语着,想起顾彦风的房间在走廊的最顶端,干脆退出了书房,径直向前方走去。
“怎么跟他说呢?”就在安昕昕抬手准备敲门的瞬间,她犹豫了,开始揣测该如何开口才算妥贴,直接跟他说我和你做不成朋友?这样会不会太绝情了些?可是难道绝情有错吗?他曾经这么伤害过自己……
还是先缓缓吧,待自己哪天想透彻了,再告诉他不迟……
“你找我?”安昕昕没想到顾彦风光着上身裹了块浴巾穿着拖鞋就这么开门出来了,一只手还抓着块浴巾擦拭尚在滴水的发梢。
“啊--”安昕昕扭头就走,心里还忍不住大骂这该死的顾彦风,竟然穿成这样大摇大摆地在家里走动,实在太过分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安昕昕的心仍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那一幕不是没有遇见过,怎么反而自己的反应会如此激烈,一定是先前他对自己种下的阴影太过深重,才酿成了她此刻的慌乱与害怕。
绝对绝对跟他做不来朋友,安昕昕再次肯定道。
“嗨,刚刚我没想到你会在门口,抱歉。”安昕昕抬头,发现顾彦风已穿戴整齐了站在自己门口,脸上略微带着些歉意,松散的头发少了平日的嚣张与骜傲,一时竟对他产生了难得的亲切感。
“哦,没关系。”
“我以为你今天不会再问起这件事了。”顾彦风走了进来。
“什么,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一直记着,也矛盾着是否该告诉你。”
“好,既然你提出来了,就说说清楚吧。”
“嗯,那封信并不是通过正常途径邮递到清居寺去的,管辖那一片的邮局也没有与它有关的任何记录,所以这件事确实显得蹊跷。”
“什么?!”安昕昕瞪大了双眼,“我根本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幸好你还记着它。”
顾彦风也跟着大吃一惊:“你找我难道不是因为这件事?”
“这个--也差不多就是这件事啦。”安昕昕马上打了个马虎眼儿,转移了话题道,“快,跟我讲讲清楚究竟是什么情况!”
、第八十五章 夺权
顾彦风神情古怪地看着正坐在自己对面认真写稿的女子,再三打量之后终于断定眼前的安昕昕也会有如此理智的时候,由此看来他先前的那些担心显得多余了。
刚才,他洗完澡正准备回书房继续工作时,与站在门口的安昕昕不期而遇,她脸上的踌躇与不安立刻令顾彦风想到了关于遗照的事情,于是他又进去换了身贴身舒适的家居服,这才来到安昕昕的房间,打算与她谈谈此事。
果然,安昕昕也说有事想与他谈,他想到既然安昕昕主动提出了,他便也不必再作隐瞒,毕竟这事儿今天不说,明天她也还是会想起来。
只是顾彦风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话匣子才刚打开,这安昕昕便对这话题感到惊讶万分,并表示自己几乎快将这事给忘了,虽然她后来一直拖托自己无外乎也是想与他谈谈白天清居寺的事,可是顾彦风却不相信,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暂且将心底的这个疑问抛在一旁,顾彦风开始琢磨是否该想办法安抚安昕昕,却不料她平静地听完自己的叙述后,从容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