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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太平教的确是卧虎藏龙之地,想必薛仁贵今晚不但带了土mén的人,恐怕连水mén和火mén中人都在其中。究竟太平教下有多少mén派,孟星河倒想以后好好询问施洛神,他既然接管,也得完完全全明白不是。
薛仁贵话不多说,身后那群黑衣汉子中立刻走出来两人。按照薛仁贵手中所画的地图,两人选了个地方,很快功夫一条紧容一人通过的隧道口就出现在地上。
孟星河看他们掘土的速度之快简直难以想象,但他其实有所不知,太平教土mén中人,就是后世传说摸金掘墓一派的祖宗。不然太平教何来举事的银子,有一部分其实是来自mén下土mén中人盗墓的功劳。
事情果然同薛仁贵所说一样,不出一个时辰,隧道已经打到唐军军营中心。而孟星河等人也轻而易举进入防守严密的唐军军营。
“放火,烧粮草。”孟星河果断下令,身边十多个汉子立刻没入黑夜中,利落取下背上装满桐油的竹筒,对着唐军的粮草撒了个痛快。这些人身手异常矫捷,就算被守在周围的士兵发现,可那士兵还没来得呼叫就已经这些黑衣人腰间的利刃被割破了咽喉。等着孟星河那一声“放火”口令发出,那些黑衣汉子已经飞快取出火种,瞬间大火就烧了起来。
侯君集此刻正在他的军帐里面睡的正欢,悉闻外面风声鹤唳他还以为李承乾难道想半夜奇袭太平军,心里正暗自骂着,一个士兵慌慌张张闯进来,由于重心不稳,一下子就重重摔在地上。
“将。将军。不好了。粮,粮草着火了。”
侯君集似没听清楚他的话:“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回将军,粮草着火了。”那士兵惊慌道,生怕侯君集盛怒之下cào起身边的宝剑就把自己砍了。身子不由自主跪着往后退了几步。
侯君集闻话,堪比火烧屁股般跳了起来,抬起一脚就把前来通报的士兵踹飞,道:“放屁。谁那么大胆子,敢在我军营中心放火?”侯君集话才说话,外面熊熊大火已经照亮了半边天空。士兵所言不假,的确有人前来放火,他深知粮草的重要xìng,哪里顾得打骂手下,连衣服都没穿好就慌忙跑出去。
“快去禀报元帅和军师,就说太平教妖人使出妖术,将大军粮草全部烧了。”侯君集干吼一声,连接几脚揣在他身边一队负责看管粮草的士兵身上:“还不快救火啊。都他妈不要脑袋了吗?”
第十九章 一家团聚
其实早在孟星河放火烧唐军粮草的时候,已经失眠好几天的杜xiǎo姐立刻就看见了大军中心那照亮半空的火光。
她立刻意识到粮草被烧,眼下正值紧张时期,粮草若是不保,那他们南下剿匪之事必将受影响,而且昨日她也听说如今边关的突厥和逃居岭南的杨氏一脉也有所动作,大唐虽然内无忧患,可也是三面受敌,照此下去,几年战事下来,必将和隋末luàn世相同,天下必将大luàn啊。
想到这些,杜军师带着大队人马,几乎是一刻不停跑到储备粮草的地方,李承乾此时也闻讯赶来。大火已经不能够扑灭,无数条火龙从地下呼啸而起,任他们心有不舍仍旧力所不足,只能眼睁睁看着粮草被火魔吞噬。
侯君集慌慌张张跑到李承乾跟前,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他知道,粮草对大军是何等重要,如今被烧个jīng光,李承乾如若不追究他失职之罪足显宽宏,若真要杀一儆百,他侯君集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却正在此时,没等李承乾追究侯君集的失责。大帐外面,负责巡夜的张士贵同样是慌张冲了进来。他本来是负责看守军营以防太平教趁夜偷袭,可太平教自从壶口一战之后竟龟缩在太湖不敢出来,张士贵想他可能是怕了唐军的威风,也没把巡夜之事放在心上,和手下几个将领在酒楼寻欢作乐,却不料刚不久,他手下的士兵慌忙来报“太湖中出现上万只船只,恐是来攻营”张士贵原本不信,随行前去看见前方太湖之上,密密麻麻都是chā着火把的船只飞速而来,jiāo战的鼓声震响天空,张士贵一下子慌luàn了,立刻前来报信,发现军营中已经是大火滔天,他立刻预感不好,见到李承乾,扑通跪在地上,道:“元帅。太平教妖人此刻正向我军攻来,约有数万之众。”
“什么?”李承乾和军师同时叫了起来:“你可看仔细了。”
“千真万确。对方声势浩大,直取我军营。”张士贵不敢隐瞒如实道,他现在的想法就是让元帅决定果断撤离,否则军心不稳之下有可能全军覆没。
“这太平教妖人好生厉害。先是烧我粮草让我军心大luàn。现在又举兵来犯。敌强我弱,这该如何是好?”李承乾也有些慌luàn,前几日连续拿下几个城池的自豪此刻dàng然无存。慌忙之中,他能想到的就是姑且退守太湖,等朝廷派发粮草再卷土从来。
杜军师极其慎重,道:“元帅,谨防有诈?太平教向来xiǎo心行事,如今倾巢来犯,视乎不合情理?何不等探明情况再下定夺。”杜军师怕是算这群人中较为镇定的一人,粮草被烧已经让她强忍住盛怒没有发作,此刻又听见张士贵上报太平军已经兵临城下,她坚强的意志一下子就分崩离析,只差没当场命人砍了侯君集和张士贵二人的脑袋。
听见军师的话,李承乾心道你怕是想看着右路大军全军覆没吧。早就知道你杜萱是向着左路大军,想把我这个太子搬倒,现在竟然叫我三思,还屁的三思,等被太平军杀的一个不剩的时候,谁还肯效忠我这个无权太子?李承乾此次南下带来的都是自己的心腹,他可不敢让自己最后的亲信白白牺牲,几乎是不容置疑,道:“传本帅口谕,三军立刻拔营退守壶口,等待朝廷援兵。再命人火速向江都刺史吕义下达征收令,让他速速向江都各州县征收粮食已备军需守护壶口防止太平军来犯。”
“元帅。”杜军师想进言,如此扰民之举,恐怕不妥。
李承乾直接挥手制止:“军师不用多说。本帅主意已定,谁也无法改变。”
杜军师yù言又止。转身便走。她并没有回军营,而是盘腿坐在军营中一处高地,身后万丈火光照耀半天通红,她只是呆呆的望着远方,自言自语,道:“你是不是没死啊。怎么这么快就开始报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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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太湖之上,几叶扁舟并不急着赶路,反而是优哉游哉向前划动。已经脱下身上夜行衣的孟星河,穿着一件青衫,眼光灼灼瞧着身后火光满天的唐军军营,眼中露出一丝报复后的兴奋。
“三弟。唐军退兵了。薛仁贵这xiǎo子真不赖,居然留了一手。呵呵,若不是他这招无中生有,唐军也不会如此快退兵。”柴少此刻并站在孟星河身边,好久没有剧烈活动过了,今晚这一趟真他娘痛快。
孟星河心里明白,薛仁贵就是个军神,只是他也同样惊讶这xiǎo子居然在火烧唐军粮草之后,还能想到用佯攻来吓唬唐军,李承乾向来胆xiǎo,就算杜萱力荐恐怕也阻止不了他果断退兵。只是李承乾虽然撤军了,但依旧威胁着太湖,孟星河稍加思考,已道:“李承乾肯定会在太湖县驻军。下一次,我们就将他赶到江都去,那太平军在太湖,就算站稳了脚跟。”
众人赞成孟星河的话,薛仁贵听在心里,嘴上问道:“那姐夫,你想怎么打?”
“太湖县是鱼米之乡,不折损一兵一卒能够打下最好。”以前在和施洛神打赌的时候就曾不伤太湖一草一木,如今孟星河要想击败家mén口的唐军,当然也想不损害太湖县这块鱼米之乡。
薛仁贵挠了挠脑袋:“这容我下去想想。以前姐夫你教过我,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一项很深奥的兵法。”
孟星河笑了起来,摸了摸薛仁贵的脑袋,道:“xiǎo薛,你说,姐夫现在这样做对吗?”
“不知道。只要姐夫做什么,我就跟着你做什么。我姐让我好好保护你,我就不能忘记我姐的jiāo代。”薛仁贵回答的很真诚。在他心中,就只有一个姐,现在还有个孟星河排在第一位。
孟星河心中说不出有种酸楚的味道:“我是怕这群兄弟伙跟着我以后会走投无路。”
薛仁贵无话可说,柴少也相对无言。
孟星河继续说着:“李世民雄才大略,只怕早就想到对付太平教的方法,只是他现在一直隐忍着不出手,肯定是有什么原因。我们在太湖xiǎo打xiǎo闹,终究成不了气候,我只想着等有一天打下江都能有和他说话的底气,手下这群兄弟才会有好的出路。”孟星河这次是说了句掏心窝子的画。他记得当初猥琐老头离开长安,李世民明知道会放虎归山仍旧让他离开。孟星河当时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