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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短短一句话,就把李治推向了一条前往太湖招安的绝路。他不说还好,李治可不用冒险前去,现在经他亲自说出,李治骑虎难下,怎么能不去呢。
看来自古帝王家的争斗就是尔虞我诈,血腥残暴的。孟星河站起身来:“两位王子都是千金之躯,去太湖谈判的事就交给下官。我们以三日为限,若是三日后,我没有从太湖中出来,你们也不必顾虑,直接攻打太湖便是。”孟星河说的正义凌然,这里谁都不知道他去太湖其实另有sī心,与其让别人去同梦蝶的师父谈判,还不如他去好点,至少可以保证不丢了xìng命,换做其他人,那可就说不定了,以师父姐姐的xìng格,什么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那全是废话,直接拖出去砍成两节,照样在太湖兴风作浪。
众人皆是看着他,心里想到孟星河真是不要命了,谁都知道太湖那伙贼寇见到朝廷的官员就杀,从哪里传来的军情就是,那伙贼人没攻下一座城池就会把城里的官员剥皮抽筋暴尸城墙之上,孟星河此行无异是羊入虎口。
侯君集和张士贵等恨不得孟星河死翘翘的人自然是高兴,杜小姐望了对面那人一眼,嘴里含着一句我陪你去。但她当着众人的面终究难以启齿,一言不发的盯着地图,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孟星河好歹是户部尚书,李承乾不敢让他支身犯险。本想派两个将领同他随行好保护他的安全,但想到既然是谈判,就的有诚意。随从中若是有将领在内,只怕会让人生疑。他想的倒也周全,在屋子中环视了一圈,突然瞧见了那个被任命军中参谋的武军师。带个女人去,总不会让对方生疑吧。他立刻道:“既然大人是去谈判。那我便让武军师与大人同行,一同去太湖敌营相互也有个照应。”
这哪里是照应,简直是配备了一个聪明漂亮的女秘书。孟星河咂嘴道:“武军师可否一同前往?”
“嗯。”武媚娘轻嗯了声。“小女子愿意同大人前往太湖和大人共同进退。”
孟星河抹了把汗,好一个共同进退,要是再过十多年,武媚娘还能说出这句话,那他孟星河是多么风光。他顿时打住意yín的念头,旁边的小师妹显然不喜欢孟星河和那个武媚娘有什么瓜葛。小声哼哼道:“我要告诉我师姐,让她知道你在外面拈huā惹草,一定废了你。”
孟星河哈哈笑着,恰巧看见对面杜小姐同样是恶毒的眼光盯着他,心里暗道这群女人都是怎么了,一个个如同吃了火药一般,不就是和未来的女皇帝同吃同住三天,再大的事,也不可能滚在一张chuáng上。用得着那么目光灼灼,yù生吞活剥了自己似地。我有那么坏么。怎么我一直都觉得自己tǐng正直的一个人呢。还带那么帅。孟星河自恋的砸了砸嘴巴,绷紧了几天的神经终于轻松下来,快和师父姐姐见面了,该好好准备一番,免得让她老人家失望啊。
第四章 上官婉儿
“三位客官,这可是太湖盛产最有名的大闸蟹,立秋过后,最为肥美,肉质鲜嫩,被历来文人墨客所称赞为太湖三宝。(_泡&;)今天你们来的可是时候,这是小店最后一份红烧大闸蟹,要是晚来一刻钟,恐怕就得等明天太湖边上渔民送来才能品尝的到。”
临近太湖边的一个酒楼中,馆子不大,临湖而建,上下两层楼,每层只有十多张桌椅,老板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店里还有一个年轻的伙计,估计是跑堂的店小二。此刻。老板正站在一张靠窗的桌子前面吹捧店里招牌菜,一只执笔的手,正飞快在手中账本上画写着。他虽见桌上公子身穿青衫,样子颇有几分寒酸,但他身边两位貌美的姑娘比太湖一带几家大户人家的小姐还要漂亮,甚至让店里某些客人时不时偷偷投来目光凝望,所以老板对那青衫公子还客气,心想着多赚他些钱,所以才肯光临这一桌,代替店小二亲自招呼。
青衫公子一边听老板在旁边唠叨,一面望着窗外不见边际的太湖。喝了口茶,淡淡问道:“老板,问你个事?我听说最近太湖一带可不太平,你店里为何还有渔民天天送来太湖水产,难道不怕太湖中那些贼寇吗?”
太湖有反贼作乱的事情,这一带早就知道。可是这天下是谁家的江山,这一带的人都不关心,只要能平静的生活下去就好。老板很是平淡,道:“太平军可是好军队哩。他们既不扰民,也不刁难太湖一带的百姓。以前渔民去太湖打渔,还得像本地衙门上缴打渔税,现在这一带的衙门被太平军打下之后,我们什么都不交了,日子比以前要轻松许多。”
太平军,那就是太平教的军队了。孟星河问道:“那老板。如果要去太湖中心,可否有船只进去?”
老板如实道:“客官要去太湖中心啊?普通船只那可不敢进入,太平军在那里驻扎着哩。不过呢,公子若有急事要去,老朽到知道门路。”
孟星河喜出望外:“老板但请直说。”
老板说道:“负责每日替老朽店里送太湖水产的上官老汉就能去太湖中心。你得多等一日,等明早他来到我店里,你便可让他载着你去太湖中心。上官老汉tǐng好说话,通常不会拒绝的。”
孟星河不知道,其实太湖一带只要是渔民都可以去太湖中心,上官老汉也是个渔民,老板之所以如此说,无非是想让他在店里多歇息一晚赚些银子罢了。
孟星河不急着赶路,姑且等一日再去太湖。他立刻让老板安置了三间上房,准备歇息一夜。
等二日清晨。老板前来通知,上官老汉今日身体抱恙没有前来送水产,来的是他的女儿,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身材高挑,皮肤是江南女子独有的白皙水灵,一双眼睛乌溜溜水汪汪的,如同门外那清澈的太湖之水。虽是麻布粗衣,渔家女的模样,但仍旧看得出是一个稍微打扮就能比那些官家小姐还要漂亮。她背着一个鱼篓,里面全是昨日太湖上打来的水产,有闸蟹、大虾、白鱼,样式繁多,但赚的银子却甚少。
女子很健谈,不认生,听说孟星河三人要去太湖中心,她只是淡淡打量一眼便说行。孟星河付了房钱,在老板极力恭送下,就随女子来到太湖边的简易码头上。
船是一叶扁舟。很小,里面装着的全是一摞摞白sè细密的渔网。女子摇着船桨提醒,道:“公子可要当心,立秋之后,太湖风大,渔船很小,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你们只管找个地儿坐下来,紧紧抓着船边,切莫站起来,否则会掉进太湖之中。”
孟星河叹了口气:“江上往来人,但爱鲈鱼美,君看一叶舟,出没风bō里。”
他盘tuǐ坐在渔网之上,眼盯着茫茫的太湖。摇船的女子听他念诗,颇有羡慕,道:“公子肯定在县学读过书。作的诗真好。”
古代念书是男子的专利,除了某些大户人家能请得起老师在家里开设学堂专教女子《诗经》《论语》四书五经,寻常人家的女子,那个能去学堂念书。恐怕在女子的眼中,县学已经是最高级别的sī塾,从那里出来的学子,在什么地方,都要比普通人有文学的多。她哪里知道,孟星河不但上过县学,甚至到过江都省学,最后还去了国子监读书,是上届的金科状元呢。
这时候,闲着无事的小师妹插嘴道:“姐姐你可不知道,我姐夫可厉害了。他可是状元郎哩。”
“状元郎?是个什么东西?”摇船的女子被小师妹弄糊涂了。她们这种渔家女子,一出生就在江上和鱼虾打交道,除了从他人嘴里听说过才子佳人的故事,什么状元、大官、公主、王孙,那些贵人统统不知道。
真是纯朴啊,以后有机会,就在太湖边上修建一个大宅子,没事儿的时候就来度假。孟星河咂砸嘴,不想破坏这个纯朴的江南女子心中无暇的一面。道:“状元郎,不是个东西。和湖里的鱼虾一样,都要为了逃避渔网而奋力游动。”
姑娘眨动着美丽的眼睛:“那状元郎也不自在;婉儿不喜欢,还是在太湖打渔快活。”
孟星河看她笑的无比轻快,如同太湖上空飞来飞去的漂亮水鸟。多嘴问道:“对了,姑娘好心搭载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哩?”
“婉儿。上官婉儿。”上官婉儿站在船头唱了起来:“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拨开绿油伞,鱼戏莲叶间。”
她欢快唱着一首江南一带采莲的民谣。坐在船尾的孟星河却浑身一震竟从原地站了起来。
“咦。公子,你不要命了。当心掉太湖中。”上官婉儿立刻将船桨递过来让孟星河抓住,免得他一失足掉进太湖:“你这人,当真是不要命了,快坐下啦。”
心里平静不少的孟星河从新坐下来。望了眼身边的武媚娘和前